第四章 李二衡砸缸
平明，李序咬牙起来，自己从睡眠中的寒冷中回味过来，他自己也感觉奇怪，为何自己会感觉这么寒冷，碍于时间，李旭并没有发愣，忍着犹比昨日的酸痛，麻利的穿起粗布衣服。
李序的眼里充满了坚毅和对未来的渴望，今日他要面对自己的玄幻启蒙事件，相信那个东宫紫气一定会认准来自东方神州的自己...的灵魂。想着想着李序就推断出与自己直觉相反的结果，稍有些底气不足。
出来用凉水洗了把脸，出了屋门向东方望去，云曦还是朦胧着，找到一个平整的干地，李序刚想预备胡乱摆出修仙的架势等待，就看到二衡已经在另一处盘坐了起来，都是勤奋的人呀，李序心里感叹。看着侧前方正坐的二衡，李序此时灵光一闪，他打算从二衡那里偷师学艺。
偷偷地模仿着二衡的姿势等待日出，李序不断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内心，心里犹如挑了十五个吊桶，忐忑不平。毕竟万事开头难，打开自己未来的一把钥匙就会在今日出现。
此时像极了古代四喜之洞房花烛夜。二人目视东方，等待着今日天空的第一抹红。
静思让时光如流水，带动日月所乘的巨型水车。
随着鸡鸣犬吠，周边的也渐渐响起了宛转鸟啼，李序二人的目光被朝霞所吸引，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朝霞也几乎消失不见，李序心里从忐忑变得更加忐忑，没啥反应呀，莫不是姿势不对，是如来佛祖的坐法，还是观音菩萨的坐法，不对啊不对，那都是佛教和道教的大佬，我这修法难道要用葛优的？李序心里打鼓，但还是再坚持，万一是时机未到呢。
前几日下了大雨，昨日才转晴，夸张的说，村庄里小水沟多如牛毛，正在坚持的李序终于感觉到了前世习得的一首诗的意境——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知道二衡来到李序的面前：“序哥儿，你咋还在这，这样晒着不到晚上就要倒下了，要不明天再试一试，今天我凭空知道了一句口诀，还需要你教我呢，咱俩回去讨论讨论吧。”
李旭感激的看了一下二衡：“唉，要是时间再长一点就好了。”也不打算接着苦坐下去，起身之后，还没等脚麻结束，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二衡施展了铁头功。
看出来李序要晕倒，二衡摆好架势要稳住李序倒下的趋势，结果自己也被李序撞到，二人险些栽进水沟。
被二衡扶起来好一会儿，李序才缓过来，下意识说：“抱歉，抱歉，低血糖。”
二衡听不懂低血糖什么意思，也没多问，要把李序背起来，有些常识的李序知道血压缓过来就行了，没必要二衡背着，坚持自己走，其实也没多远。
刚到家，李章树就端来两碗鸡肉，原来夏日并不好存放肉类，周阿蓉今早就把鸡给炖了。受到挫折后的李序再次感到了人世间的温暖，强忍着眼里的酸意，在与二横言谢中把李章树送出门。
二横家的八仙桌布满了灰尘，但是还是能用来吃饭的，李序也不管饿了几天休养生息的忌讳了，自己都低血糖了，若不调理以后还不得天天盘坐结束的时候晕倒，开始啖肉吞汤，毫不斯文。着实是饿了，前天吃了一顿饭，昨日吃了一顿饭！
“二衡，你们一天都吃几顿饭呀？”李序想着想着问出了口，感觉一天一顿饭绝对不行。
“有的时候一顿，出力的时候两顿，过年那几天才能吃上三顿饭。”二衡也是好奇，反问道：“序哥你们是不是一天五六顿饭，还有宵夜...”
“我才吃不起五六顿呢，我的印象里好像是一天三顿饭，没有宵夜，那都是富人才吃的起的。”
二衡的话激起了李序的回忆，但是让李序又坚毅地回归现实，毕竟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李序知道当前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沉默了下来，各自看着自己碗里的肉。
饭罢，二衡抢着刷碗，李序也没谦让，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看了看角落自己冷遇了一天多的衣服，又研究了起来，想着先摸摸哪里有硬的东西，又翻了翻袖子里可能有的口袋，最后得到令李序惊讶的结果。
李序一共找到两张银票，和一枚玉佩，银票大面额的印有一千两，户部官票的字样，还有一堆字号与官印，小面额的是一百两，不是官票，上边印着着李氏银铺还有四个性状大小不一章，只有日期没有官票那么华丽。玉佩是一个环状的，有半个掌心大，羊乳色，对这门口的光看起来十分温润，李序的心情越来越畅快。
李序欲一蹦三尺，手舞足蹈的走出门要与二衡分享，但是刚到门口，脚步顿了顿，又转头回到床边上，把一千两银票折了几折与玉佩一起放入麻布囊袋里。一百两的捂在手里，等着二衡过来学字。
心里是那个乐呀，李序一想自己有钱了便情不自禁，一改清晨的失落与不甘。李序尽量压低自己的开心，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上，自己还不知道金钱的购买力，需要调研或者询问一波，才能放下心消费，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还有二衡的。李序暗暗点头，下定决心。
等了一小会，二衡就拉着李序在门侧指天画地，以树枝为笔，书写了令李序都感到中二的口诀：“遥遥云气，绕我心魂。紫气东来，祝我成神。”
李序把字音和句意相传，二衡的心更加坚定了，而李序也略有所悟，二人各自思量，直到李序肚子咕咕直叫，李序才从又一句金光转换黑白中反应过来。不急不缓地从袖子里抽出了银票，在二衡面前晃了晃，操着二大爷的口气神气的说：“二衡子，认得上面的字吗？以后跟你序哥混，一定饿不着你。”
现实的压迫感让李序一语吐出，然后不假思索地把银票递给了二衡，让他仔细瞧瞧。
“壹佰两，这么多，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五百文铜钱呢，公子啊不，序哥儿，这是真的吗？”二衡呆了一会儿，连忙把银票还给李序，心想着这够自己好几辈子花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现在饿得不行了，快去搞点吃的吧。”李序也不管这银票有多少价值了，叫二衡不要声张后，折了几下就放入了腰间的囊袋里，温柔的抚摸了几下，跟上了二衡。
令李序惊讶的是，二衡所住之地并没有床，是一铺火炕，连通着火灶，火灶上面架着一口里外通黑的锅，李序才发现二衡让给自己那个屋子条件是真的好，这里怕是一烧火就烟雾环绕，晚上火炕还能睡吗？
二衡烧火的前推动一页铁片，看样子是封住了炕的进火口，又拉来了墙侧的另一处铁片，完美解决李序的担忧，令李序大为惊奇，人的智慧就是牛，无论古代还是现代。
二衡告诉李序，他小时候很高兴这个火炕修起来了，第一个在这睡，结果那晚潮湿无比，第二天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但是心里还是高兴。
饭后，李序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已经变大，光芒不再那么刺眼，心想这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嗯，吃了两顿饭。
回到屋子是一不小心绊了一下，竟不小心踢坏了门槛，李序心里纳闷，力气变大了吗，心中的喜意愈发浓郁，心里盘算着试试力气，出门一眼就瞄到了一边儿老实待着的水缸，真是瞌睡了就找到枕头，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抱起了这个缸，原地绕了一圈，又轻轻的放下，心情顿时更加畅快。
李序的欢呼把二衡吸引了进来，李序说自己能搬动这个水缸，让二衡也试试，二衡也想试试今日早上的结果，直接双手抱住，鼓足了力气也抬了起来，但是刚要放下缸就从二衡手里滑落，晃悠悠地倒向了李序。
李序下意识就是撑住，刚摸到缸，就瞥见二衡侧身歪了过来，一瞬间失去了平衡，任缸坠地，只听到沉闷的落地声——缸裂了。
李序一把拉二衡起来，二人呆望着分家的水缸，一时安静下来。
二人收拾好狼藉，李序悠悠道：“李二衡砸缸。”对此事件做了一个总结。
李序的眼里充满了坚毅和对未来的渴望，今日他要面对自己的玄幻启蒙事件，相信那个东宫紫气一定会认准来自东方神州的自己...的灵魂。想着想着李序就推断出与自己直觉相反的结果，稍有些底气不足。
出来用凉水洗了把脸，出了屋门向东方望去，云曦还是朦胧着，找到一个平整的干地，李序刚想预备胡乱摆出修仙的架势等待，就看到二衡已经在另一处盘坐了起来，都是勤奋的人呀，李序心里感叹。看着侧前方正坐的二衡，李序此时灵光一闪，他打算从二衡那里偷师学艺。
偷偷地模仿着二衡的姿势等待日出，李序不断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内心，心里犹如挑了十五个吊桶，忐忑不平。毕竟万事开头难，打开自己未来的一把钥匙就会在今日出现。
此时像极了古代四喜之洞房花烛夜。二人目视东方，等待着今日天空的第一抹红。
静思让时光如流水，带动日月所乘的巨型水车。
随着鸡鸣犬吠，周边的也渐渐响起了宛转鸟啼，李序二人的目光被朝霞所吸引，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朝霞也几乎消失不见，李序心里从忐忑变得更加忐忑，没啥反应呀，莫不是姿势不对，是如来佛祖的坐法，还是观音菩萨的坐法，不对啊不对，那都是佛教和道教的大佬，我这修法难道要用葛优的？李序心里打鼓，但还是再坚持，万一是时机未到呢。
前几日下了大雨，昨日才转晴，夸张的说，村庄里小水沟多如牛毛，正在坚持的李序终于感觉到了前世习得的一首诗的意境——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知道二衡来到李序的面前：“序哥儿，你咋还在这，这样晒着不到晚上就要倒下了，要不明天再试一试，今天我凭空知道了一句口诀，还需要你教我呢，咱俩回去讨论讨论吧。”
李旭感激的看了一下二衡：“唉，要是时间再长一点就好了。”也不打算接着苦坐下去，起身之后，还没等脚麻结束，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二衡施展了铁头功。
看出来李序要晕倒，二衡摆好架势要稳住李序倒下的趋势，结果自己也被李序撞到，二人险些栽进水沟。
被二衡扶起来好一会儿，李序才缓过来，下意识说：“抱歉，抱歉，低血糖。”
二衡听不懂低血糖什么意思，也没多问，要把李序背起来，有些常识的李序知道血压缓过来就行了，没必要二衡背着，坚持自己走，其实也没多远。
刚到家，李章树就端来两碗鸡肉，原来夏日并不好存放肉类，周阿蓉今早就把鸡给炖了。受到挫折后的李序再次感到了人世间的温暖，强忍着眼里的酸意，在与二横言谢中把李章树送出门。
二横家的八仙桌布满了灰尘，但是还是能用来吃饭的，李序也不管饿了几天休养生息的忌讳了，自己都低血糖了，若不调理以后还不得天天盘坐结束的时候晕倒，开始啖肉吞汤，毫不斯文。着实是饿了，前天吃了一顿饭，昨日吃了一顿饭！
“二衡，你们一天都吃几顿饭呀？”李序想着想着问出了口，感觉一天一顿饭绝对不行。
“有的时候一顿，出力的时候两顿，过年那几天才能吃上三顿饭。”二衡也是好奇，反问道：“序哥你们是不是一天五六顿饭，还有宵夜...”
“我才吃不起五六顿呢，我的印象里好像是一天三顿饭，没有宵夜，那都是富人才吃的起的。”
二衡的话激起了李序的回忆，但是让李序又坚毅地回归现实，毕竟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李序知道当前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沉默了下来，各自看着自己碗里的肉。
饭罢，二衡抢着刷碗，李序也没谦让，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看了看角落自己冷遇了一天多的衣服，又研究了起来，想着先摸摸哪里有硬的东西，又翻了翻袖子里可能有的口袋，最后得到令李序惊讶的结果。
李序一共找到两张银票，和一枚玉佩，银票大面额的印有一千两，户部官票的字样，还有一堆字号与官印，小面额的是一百两，不是官票，上边印着着李氏银铺还有四个性状大小不一章，只有日期没有官票那么华丽。玉佩是一个环状的，有半个掌心大，羊乳色，对这门口的光看起来十分温润，李序的心情越来越畅快。
李序欲一蹦三尺，手舞足蹈的走出门要与二衡分享，但是刚到门口，脚步顿了顿，又转头回到床边上，把一千两银票折了几折与玉佩一起放入麻布囊袋里。一百两的捂在手里，等着二衡过来学字。
心里是那个乐呀，李序一想自己有钱了便情不自禁，一改清晨的失落与不甘。李序尽量压低自己的开心，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上，自己还不知道金钱的购买力，需要调研或者询问一波，才能放下心消费，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还有二衡的。李序暗暗点头，下定决心。
等了一小会，二衡就拉着李序在门侧指天画地，以树枝为笔，书写了令李序都感到中二的口诀：“遥遥云气，绕我心魂。紫气东来，祝我成神。”
李序把字音和句意相传，二衡的心更加坚定了，而李序也略有所悟，二人各自思量，直到李序肚子咕咕直叫，李序才从又一句金光转换黑白中反应过来。不急不缓地从袖子里抽出了银票，在二衡面前晃了晃，操着二大爷的口气神气的说：“二衡子，认得上面的字吗？以后跟你序哥混，一定饿不着你。”
现实的压迫感让李序一语吐出，然后不假思索地把银票递给了二衡，让他仔细瞧瞧。
“壹佰两，这么多，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五百文铜钱呢，公子啊不，序哥儿，这是真的吗？”二衡呆了一会儿，连忙把银票还给李序，心想着这够自己好几辈子花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现在饿得不行了，快去搞点吃的吧。”李序也不管这银票有多少价值了，叫二衡不要声张后，折了几下就放入了腰间的囊袋里，温柔的抚摸了几下，跟上了二衡。
令李序惊讶的是，二衡所住之地并没有床，是一铺火炕，连通着火灶，火灶上面架着一口里外通黑的锅，李序才发现二衡让给自己那个屋子条件是真的好，这里怕是一烧火就烟雾环绕，晚上火炕还能睡吗？
二衡烧火的前推动一页铁片，看样子是封住了炕的进火口，又拉来了墙侧的另一处铁片，完美解决李序的担忧，令李序大为惊奇，人的智慧就是牛，无论古代还是现代。
二衡告诉李序，他小时候很高兴这个火炕修起来了，第一个在这睡，结果那晚潮湿无比，第二天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但是心里还是高兴。
饭后，李序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已经变大，光芒不再那么刺眼，心想这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嗯，吃了两顿饭。
回到屋子是一不小心绊了一下，竟不小心踢坏了门槛，李序心里纳闷，力气变大了吗，心中的喜意愈发浓郁，心里盘算着试试力气，出门一眼就瞄到了一边儿老实待着的水缸，真是瞌睡了就找到枕头，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抱起了这个缸，原地绕了一圈，又轻轻的放下，心情顿时更加畅快。
李序的欢呼把二衡吸引了进来，李序说自己能搬动这个水缸，让二衡也试试，二衡也想试试今日早上的结果，直接双手抱住，鼓足了力气也抬了起来，但是刚要放下缸就从二衡手里滑落，晃悠悠地倒向了李序。
李序下意识就是撑住，刚摸到缸，就瞥见二衡侧身歪了过来，一瞬间失去了平衡，任缸坠地，只听到沉闷的落地声——缸裂了。
李序一把拉二衡起来，二人呆望着分家的水缸，一时安静下来。
二人收拾好狼藉，李序悠悠道：“李二衡砸缸。”对此事件做了一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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