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除夕夜路
身为农村人，我相信很多人走过夜路，甚至是可以说常有的事。
当时我最佩服的就是敢一个人走夜路的，
要知道我们可以算是在深山老林里了，豺狼野猪蛇这些野物东西可是经常碰见，先不说人身安全，
一个人走在黑黑的山路上，旁边是高大茂密的树林，时不时还有猫头鹰或其他夜鸟叫，
加上农村里，虽然大部分过逝的人都葬在老坟林，但总有一些是到处葬着，
走夜路突然碰见，加上那个氛围直接让人心里打颤！
而下面我讲的便是走夜路遇见的灵异，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是过年的时候，除夕那天，那时候我刚好六岁了，
女祖祖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便提出一背篓的红薯和几个白菜以及几个大石榴。
叫我爷爷背着送去舅爷家。
我舅爷当时住在河底下，所以自然要下河，当时下河的路有两条，
一条是出村口，下山到大路上，然后顺着大路到河底下，但很绕，最少走一天。
另一条则是去村里最深处，那里一片荒林，有一条小路可以抄，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平常山上的人下河就是走这一条。
当时已经黄昏了，送去肯定要走夜路了！
我爷爷也就二话不说，背起背篓便准备走，手里拿着一根两指宽的黄荆长棍。
“我也要去，爷爷！”
看着爷爷要走人家，我顿时也想去玩，
爷爷当时直接想拒绝，但祖祖说我舅爷也许久未见我，带上我一起吧。
虽然怕出意外，但村里大人经常带娃儿走夜路也没啥，因此爷爷也没有多说啥，
临走时，女祖祖还把家里唯一的电筒给我，
当时的电筒是银色的，像一个圆柱加圆锥组成的，有些长，里面装的是电池。
一直往村里面走，路过老堰塘时我不经看了一眼水面，缩了缩脖子。
走过村里最后一户人家时，四周开始显得有些荒凉了，杂草丛生，
而且此时太阳基本已经下山，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还可以看清路面，
四周已经开始显得黑布隆冬，周围树林的枝条感觉就像妖魔张牙舞爪的，
不由得我紧紧跟着爷爷背后，爷爷不怎么说话，不像男祖祖，是一个少说多做的人，
当时我特希望爷爷跟我说话。
走了几里才到那片荒林，中途我想打电筒，但爷爷拒绝了说是节约电。
当从荒林那条小路下坡的时候，我还望了一眼那深处，老蛇子就住那里面。
从荒林那个小路口下坡开始，两边便长满了那种叶子细长枯黄的杂草，
不过周围倒是没有了树林，是一片荒草平原，只有一些灌木丛和矮小的黄荆树，
爷爷稳稳走在前面，手里的木棒在前面探路，而我紧紧撤着爷爷的衣角，目光害怕的不停看着周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走夜路的时候心里紧张就不停的看周围，特害怕窜出一个什么吓人的东西，
荒草地只不过一两里，走过后最害怕的就是那片漆木树与柏树相间的树林了，
本来就是黑夜，加上两边树林长的茂盛，月光都遮住不少，
我打开了手电筒，这次爷爷倒是没有阻止我了，
听着两边时不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以及十分寂静的黑夜，真的让人心里紧张不已，
突然树林一下子少了，眼前多了一小片空地，
而且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土房，只不过看上去很破旧，房前有着两颗橘子树，
爷爷当时直接一愣，面露疑惑，而我也是好奇的看着那座黑漆漆的土房，
没有亮灯在当时很正常，那时候村里人吃了饭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就直接睡觉，而且一般都不会开灯，节约电费，通常都是点煤油灯，我们家当时还有马灯。
只不过看样子这户人已经睡了，不然一点光都没有。
不过当时我觉得还好，突然看见一户人家就感觉快到了一样，而且多了一份安心。
“李家老大！”
突然一道嘶哑很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身边响起，
顿时我们爷俩回头一看，
我差点都吓哭了！身子直接缩到我爷爷背后，
当时靠着我爷爷，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爷爷都被吓了一个哆嗦，
只见旁边突然多了一个老婆婆，背很弓，驼背，看起来只有我高，
头上带了一顶深红色的老太婆圆帽，一身藏青色袄子，穿着一双红色毛线鞋，
一长脸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上面还有着许多死斑，一双眼睛微微眯着，借着电筒的余光我好像看见那双眼睛是白眼！没有黑瞳！
“大婆，你认识我？”
爷爷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路过几次，自然认得，认得！”
那老婆婆点了点头，这话倒是让当时的爷爷有点懵，因为他记得没有见过这老婆婆。
“有事吗，大婆？”
“李家老大，你下河，能不能去二队找一个叫杨留的人，就说他祖想他了，让他来看看！”
“要的，大婆！”
爷爷点了点头，这点小事没啥问题，而且将这老太婆一个人丢在这山林里确实过分了，
那老婆婆听到我爷爷答应，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感觉很生硬，
随后往口袋里一摸便取出两个橘子对着我，看样子叫我拿，
看着那黝黑，干皱的手以及那让我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害怕的笑容，一时间我躲在爷爷背后不敢去拿，
最后爷爷见我不动，便只好接过，
随后爷爷道了一声谢，便走了，
等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老婆婆站在院门前，依然笑着看着我们离开，
似乎是看见了我，我感觉她好像又一笑对着我，
顿时我缩回头，紧紧拉着爷爷的衣角！
终于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到了舅爷家，
当时舅爷一家还在烤火，看见我们来了顿时高兴的接我们进屋，
舅婆抓了一把煮花生给我，舅爷则是跟我爷爷摆条，
围着火盆摆条这可是过年那段时间最常做的，
什么都摆，天南海北的，很快爷爷就摆到了晚上遇见的那个老婆婆，
但我舅爷一听，直接诧异说道，
“马桑坡那里还有人？早都搬到河底下了啊？”
“咋可能，刚刚还和灰娃子碰见了那个老太婆！”
爷爷见舅爷不信，直接拉着我，
我嘴里嚼着花生，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难道我记错了？”
见我也这样，舅爷有些疑惑，但觉得可能自己也记错了，就没有深究，摆起其他的了。
在舅爷那里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起来了便去二队，话带了就好早点回去，
杨留这个人我爷还是知道一点的，四十多岁了，因为经常打石碑或者其他什么事，我爷也经常在山上和河底下来回窜，以及另外几个村子，认识的人很多，
毕竟一个村子最不缺的就是消息，你说你是谁谁，哪的，
然后就会有人“哦，原来是……”
当我们找到杨留的时候，他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我爷找他干嘛，
当我爷说了那个老婆婆的话后，
那个杨留开始平淡的脸色瞬间一变，露出震惊，甚至是惊恐！
到最后，他才低沉的说了一句，
“你们是从马桑坡下来的？”
“嗯，啷个了？”
“没…没事”杨留声音有些发颤，
但又眼神佩服古怪的看着我们俩，
搞的爷爷有些很懵。
但最后爷爷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带到了。
后来自然原路返回，只不过竟然没有看见那土屋了，
当时爷爷也感觉有点怪，但看周围环境与当时不一样，
想着昨晚可能走错路了吧。
回去那天刚好大年初一，女祖祖煮了一碗鱼汤，在那个时候简直是奢侈！
大年初一就一盆鱼汤，玉米面饼，红薯稀饭，还有腌菜，可以算是丰盛了！
至于猪肉，年猪因为男祖祖和爷爷忙，还没有来得及杀，就打算明天杀！
过了几天，我们正在家里烤火的时候，真先爷来了，闲着没事找我爷爷和祖祖聊天，
聊着聊着就突然说到马桑坡前天有人迁坟，
迁坟？
顿时男祖祖和爷爷来了兴趣，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真先爷见状就说，前几天河底下有人到处找人，都找到山上来了，说是迁坟，
但大过年的谁愿意去沾这个，最后听说那个人花钱从外村请了几个，
至于那座坟听说是那个人的祖祖，葬的地方比较远，
那家人搬到河底下就逐渐很少去祭拜了，
听说是下面的人去找他了，把他吓着了，
而且找到那座坟的时候，听说棺材都漏出一截了，周围刺林乱翻，还长着两颗橘子树！
“到还真不是东西了，”真先爷自顾自说道，
但此时旁边爷爷却已经大汗淋漓了，浑身颤抖着，双眼缩着，
“你爪子了？”
男祖祖此时注意到爷爷有些不对，皱眉问道，
“狗日的，仙人板板！爸，我好像和灰娃子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爷爷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道，
“啥子玩意！”
男祖祖顿时声音大了许多，真先爷也被吸引去了注意，
听到我的名字，我停下嘴里的烤红薯，一嘴的黑炭灰，茫然的看着大人，
我爪子了？
随后爷爷将那晚遇见的讲了出来，顿时男祖祖几人脸色一变，
爷爷说着还走到房柱上挂着的那天穿的衣服一摸，便掏出两个橘子，还好着呢！
最后男祖祖说，既然求爷爷办事应该没事，烧点纸说说。
爷爷很快就去照做，随后男祖祖砍了一梢柏树叶在我们身上熏了一圈，
最后才不了了之。
当时我最佩服的就是敢一个人走夜路的，
要知道我们可以算是在深山老林里了，豺狼野猪蛇这些野物东西可是经常碰见，先不说人身安全，
一个人走在黑黑的山路上，旁边是高大茂密的树林，时不时还有猫头鹰或其他夜鸟叫，
加上农村里，虽然大部分过逝的人都葬在老坟林，但总有一些是到处葬着，
走夜路突然碰见，加上那个氛围直接让人心里打颤！
而下面我讲的便是走夜路遇见的灵异，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是过年的时候，除夕那天，那时候我刚好六岁了，
女祖祖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便提出一背篓的红薯和几个白菜以及几个大石榴。
叫我爷爷背着送去舅爷家。
我舅爷当时住在河底下，所以自然要下河，当时下河的路有两条，
一条是出村口，下山到大路上，然后顺着大路到河底下，但很绕，最少走一天。
另一条则是去村里最深处，那里一片荒林，有一条小路可以抄，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平常山上的人下河就是走这一条。
当时已经黄昏了，送去肯定要走夜路了！
我爷爷也就二话不说，背起背篓便准备走，手里拿着一根两指宽的黄荆长棍。
“我也要去，爷爷！”
看着爷爷要走人家，我顿时也想去玩，
爷爷当时直接想拒绝，但祖祖说我舅爷也许久未见我，带上我一起吧。
虽然怕出意外，但村里大人经常带娃儿走夜路也没啥，因此爷爷也没有多说啥，
临走时，女祖祖还把家里唯一的电筒给我，
当时的电筒是银色的，像一个圆柱加圆锥组成的，有些长，里面装的是电池。
一直往村里面走，路过老堰塘时我不经看了一眼水面，缩了缩脖子。
走过村里最后一户人家时，四周开始显得有些荒凉了，杂草丛生，
而且此时太阳基本已经下山，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还可以看清路面，
四周已经开始显得黑布隆冬，周围树林的枝条感觉就像妖魔张牙舞爪的，
不由得我紧紧跟着爷爷背后，爷爷不怎么说话，不像男祖祖，是一个少说多做的人，
当时我特希望爷爷跟我说话。
走了几里才到那片荒林，中途我想打电筒，但爷爷拒绝了说是节约电。
当从荒林那条小路下坡的时候，我还望了一眼那深处，老蛇子就住那里面。
从荒林那个小路口下坡开始，两边便长满了那种叶子细长枯黄的杂草，
不过周围倒是没有了树林，是一片荒草平原，只有一些灌木丛和矮小的黄荆树，
爷爷稳稳走在前面，手里的木棒在前面探路，而我紧紧撤着爷爷的衣角，目光害怕的不停看着周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走夜路的时候心里紧张就不停的看周围，特害怕窜出一个什么吓人的东西，
荒草地只不过一两里，走过后最害怕的就是那片漆木树与柏树相间的树林了，
本来就是黑夜，加上两边树林长的茂盛，月光都遮住不少，
我打开了手电筒，这次爷爷倒是没有阻止我了，
听着两边时不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以及十分寂静的黑夜，真的让人心里紧张不已，
突然树林一下子少了，眼前多了一小片空地，
而且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土房，只不过看上去很破旧，房前有着两颗橘子树，
爷爷当时直接一愣，面露疑惑，而我也是好奇的看着那座黑漆漆的土房，
没有亮灯在当时很正常，那时候村里人吃了饭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就直接睡觉，而且一般都不会开灯，节约电费，通常都是点煤油灯，我们家当时还有马灯。
只不过看样子这户人已经睡了，不然一点光都没有。
不过当时我觉得还好，突然看见一户人家就感觉快到了一样，而且多了一份安心。
“李家老大！”
突然一道嘶哑很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身边响起，
顿时我们爷俩回头一看，
我差点都吓哭了！身子直接缩到我爷爷背后，
当时靠着我爷爷，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爷爷都被吓了一个哆嗦，
只见旁边突然多了一个老婆婆，背很弓，驼背，看起来只有我高，
头上带了一顶深红色的老太婆圆帽，一身藏青色袄子，穿着一双红色毛线鞋，
一长脸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上面还有着许多死斑，一双眼睛微微眯着，借着电筒的余光我好像看见那双眼睛是白眼！没有黑瞳！
“大婆，你认识我？”
爷爷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路过几次，自然认得，认得！”
那老婆婆点了点头，这话倒是让当时的爷爷有点懵，因为他记得没有见过这老婆婆。
“有事吗，大婆？”
“李家老大，你下河，能不能去二队找一个叫杨留的人，就说他祖想他了，让他来看看！”
“要的，大婆！”
爷爷点了点头，这点小事没啥问题，而且将这老太婆一个人丢在这山林里确实过分了，
那老婆婆听到我爷爷答应，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感觉很生硬，
随后往口袋里一摸便取出两个橘子对着我，看样子叫我拿，
看着那黝黑，干皱的手以及那让我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害怕的笑容，一时间我躲在爷爷背后不敢去拿，
最后爷爷见我不动，便只好接过，
随后爷爷道了一声谢，便走了，
等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老婆婆站在院门前，依然笑着看着我们离开，
似乎是看见了我，我感觉她好像又一笑对着我，
顿时我缩回头，紧紧拉着爷爷的衣角！
终于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到了舅爷家，
当时舅爷一家还在烤火，看见我们来了顿时高兴的接我们进屋，
舅婆抓了一把煮花生给我，舅爷则是跟我爷爷摆条，
围着火盆摆条这可是过年那段时间最常做的，
什么都摆，天南海北的，很快爷爷就摆到了晚上遇见的那个老婆婆，
但我舅爷一听，直接诧异说道，
“马桑坡那里还有人？早都搬到河底下了啊？”
“咋可能，刚刚还和灰娃子碰见了那个老太婆！”
爷爷见舅爷不信，直接拉着我，
我嘴里嚼着花生，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难道我记错了？”
见我也这样，舅爷有些疑惑，但觉得可能自己也记错了，就没有深究，摆起其他的了。
在舅爷那里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起来了便去二队，话带了就好早点回去，
杨留这个人我爷还是知道一点的，四十多岁了，因为经常打石碑或者其他什么事，我爷也经常在山上和河底下来回窜，以及另外几个村子，认识的人很多，
毕竟一个村子最不缺的就是消息，你说你是谁谁，哪的，
然后就会有人“哦，原来是……”
当我们找到杨留的时候，他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我爷找他干嘛，
当我爷说了那个老婆婆的话后，
那个杨留开始平淡的脸色瞬间一变，露出震惊，甚至是惊恐！
到最后，他才低沉的说了一句，
“你们是从马桑坡下来的？”
“嗯，啷个了？”
“没…没事”杨留声音有些发颤，
但又眼神佩服古怪的看着我们俩，
搞的爷爷有些很懵。
但最后爷爷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带到了。
后来自然原路返回，只不过竟然没有看见那土屋了，
当时爷爷也感觉有点怪，但看周围环境与当时不一样，
想着昨晚可能走错路了吧。
回去那天刚好大年初一，女祖祖煮了一碗鱼汤，在那个时候简直是奢侈！
大年初一就一盆鱼汤，玉米面饼，红薯稀饭，还有腌菜，可以算是丰盛了！
至于猪肉，年猪因为男祖祖和爷爷忙，还没有来得及杀，就打算明天杀！
过了几天，我们正在家里烤火的时候，真先爷来了，闲着没事找我爷爷和祖祖聊天，
聊着聊着就突然说到马桑坡前天有人迁坟，
迁坟？
顿时男祖祖和爷爷来了兴趣，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真先爷见状就说，前几天河底下有人到处找人，都找到山上来了，说是迁坟，
但大过年的谁愿意去沾这个，最后听说那个人花钱从外村请了几个，
至于那座坟听说是那个人的祖祖，葬的地方比较远，
那家人搬到河底下就逐渐很少去祭拜了，
听说是下面的人去找他了，把他吓着了，
而且找到那座坟的时候，听说棺材都漏出一截了，周围刺林乱翻，还长着两颗橘子树！
“到还真不是东西了，”真先爷自顾自说道，
但此时旁边爷爷却已经大汗淋漓了，浑身颤抖着，双眼缩着，
“你爪子了？”
男祖祖此时注意到爷爷有些不对，皱眉问道，
“狗日的，仙人板板！爸，我好像和灰娃子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爷爷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道，
“啥子玩意！”
男祖祖顿时声音大了许多，真先爷也被吸引去了注意，
听到我的名字，我停下嘴里的烤红薯，一嘴的黑炭灰，茫然的看着大人，
我爪子了？
随后爷爷将那晚遇见的讲了出来，顿时男祖祖几人脸色一变，
爷爷说着还走到房柱上挂着的那天穿的衣服一摸，便掏出两个橘子，还好着呢！
最后男祖祖说，既然求爷爷办事应该没事，烧点纸说说。
爷爷很快就去照做，随后男祖祖砍了一梢柏树叶在我们身上熏了一圈，
最后才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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