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交手
吴觉站在余普的旁边，口中轻轻哼唱着小调。他操控着覆盖了整个医院的“黑暗”，操控着下层的梦游者去阻拦古崧。而靠近一些楼层里的人，都向着吴觉所在的楼层汇聚而来，密密麻麻几乎挤满了整个楼层中。
余普被命令，就站在了楼梯口处等着古崧。
吴觉闲庭信步，随手拉着一个椅子向着深处走去。放下椅子，吴觉翘起二郎腿，坐在了走廊的最深处。窗外的月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投射进来，笼罩着他的背影，透露出一丝的迷幻和优雅。
双手十指交错相合，轻轻架在翘起的腿上，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吴觉已经完成了他的布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每一个环节自行运转了。
楼下。古崧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焦急，他不停的走位，变换方向，尽量不直接冲撞过去，减少对阻拦自己的这些梦游者造成伤害。但这样的顾虑，又会让他的速度变慢，也就让楼上的余普和众多的梦游者的情况更加危急。
交给吴觉的时间越长，他的筹划就更加完善，也就更加难以对付。
古崧在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那些心智被剥夺的人。
那已经称不上人了。
“小孔成像”的光芒越发的明亮，古崧开始尽可能多的针对吴觉的催眠。构建场域让梦游者执迷其中，以虚假的他为目标，来让开空间；利用成像，如同之前在荒野上的奔掠，让自己成像在远处的位置；强行催动能力，让“小孔成像”投射出明黄色的光锥，照射在那些梦游者身上，消融掉吴觉的能力影响……
这让古崧的速度加快，但是消耗也是巨大。他的喘息变得明显，“小孔成像”的光芒依旧明亮，但位置开始变得忽远忽近，这既是由于多种不同的规律利用带来的位置变化，也是古崧操作能力正在下降的体现。当他依旧在向前。
一层，两层，三层……
终于，在古崧冲到第五层时，正准备使用能力的他看见了空无一人的楼道。
“快到他的位置了……现在不能着急……吴觉并不好对付，脑子不清楚只是在给他留破绽。”
古崧调整呼吸，略微放慢脚步。“小孔成像”也缓缓漂浮到他侧前方的位置，不再放出更多的光芒，只是随着古崧的前进而前进，并以一种机警的姿态滴溜溜的转着。
“这破医院的楼梯为啥要设计成交错式，上一层还得穿越整个楼层……”
古崧口中说道。
他着实有些无奈，也在利用这种方式稳定自己的状态。不停地观察四周可能存在的埋伏，“小孔成像”也在将观察到的医院结构传输给古崧，让他能为后一步的计划作出安排。走着走着，古崧发现了一个病房门上用小字写着一句话：
“快一点呀。想想另一边，现在这座城可只有你一个“裁缝”哦。”
捉襟见肘。
自己的队员，壹和贰去送那间精神共振室的内仓去了总部，叁和肆也回到总部汇报情况和安置同僚的尸体，没法回来。并且自己这个小队的队长留了下来负责冗山城，可队伍却不能停转，还有其余的任务。
想到这些，古崧有些无力。稍微恢复了些状态的他再一次加快了步伐。当然，他没有直接陷入慌乱。
“没事，小问题。吴觉，等我把你处理掉，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在古崧走过后，那扇门上的字依旧鲜明。
而那扇门所属的病房，正是周勃曾经待过的那间精神共振室。
吴觉在另一边的计划，以此为基。
楼上的吴觉轻轻笑了笑，感觉到了轻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没有任何问题，而留给古崧的提醒，他也“没有”注意到。
“来吧，来吧，不过如此的家伙。你哪里来的自信一个人来面对已经有了准备的我？”
正在吴觉有些好笑的想到这些时，古崧也已经上楼，站在了吴觉的对面。两人隔着一整个楼层相望，气氛宛如铸铁般冰冷，凝聚如墨。
吴觉轻轻拍了拍手，整个楼道里开始躁动，打破了凝重的气氛。他轻轻开口，声音却清晰的跨过距离，传入古崧耳中：
“开始表演吧。”
古崧听见那道声音，出现了瞬间的困意。猛地抬头，又重新恢复清醒，眼神中的凝重更加明显，“小孔成像”也恢复了以矢状轴为中心，密密麻麻的瞳孔聚焦前方。整个楼层的梦游者和最前列的余普恰恰和古崧相反，宛如接收命令，陷入了狂暴，向着古崧扑来。
“吴觉比之前记录上的强度更高。余普……”
古崧没时间想太多，余普已经冲来。
现在的余普，身上紧紧绷着条纹病号服，体型比之前正常时大了许多号。浑身肌肉虬结，腰间还挂着已经被破坏了的绑带，头发散乱，双目赤红。双手双臂缠着绷带。罩着下半张脸的的拘束器的缝隙中，有着涎水流出。凶恶，残暴，精神世界崩溃成一团，只留下一小点的清明也被吴觉的“缝纫机”，那个留在余普脑中的异色手帕占据，成为了吴觉操纵的中继器。
余普左脚前踏，做出弓步。左手前架像是要直接拦开古崧的“小孔成像”，缠满绷带的右手后摆蓄力后携带着强大的动能前伸，黑色的叠氮化铜涌动，向着古崧面门狠狠抓来。
“小孔成像”向后漂移，躲开了余普架好的左手，迅速飞动绕到了余普肩后的位置，开始成像。正要被抓住的古崧随着光流身形飞速变淡，出现在了余普身后的空中。转身一记鞭腿，狠狠踢在了余普后脑，让余普顺着劲力一个踉跄。
余普手中涌动的叠氮化铜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突兀且狂暴的爆炸，对于机会的把握更加老练，这自然是吴觉的操纵。
可没有了爆炸带来的反冲，余普的转身显得有些艰难，往前冲了几步，才回身挥拳。而古崧已经后撤了数米，正在依靠“小孔成像”消融吴觉对余普的规律影响。
十分艰难。
因为现在余普的狂暴化只是受到了吴觉的引导，而不是吴觉掌握规律的直接利用和体现。真正的能力还在余普脑海深处，自然很难触及。
余普再次，仿佛要故技重施。右臂再次后摆蓄力，而古崧也提前做好了准备。但谁料，余普后摆的右臂直接下压触地，腰部后弓，带动整个身体甩动起来。与此同时，脚底出现爆炸声，自下而上狠狠踢向古崧下颌。
提前做好的准备反而成了缺点，古崧投影自身躲开了攻击，投影到的位置在余普身后半空。古崧无处借力，还是被旋转画圆而来的余普的双腿交替踢了个正着。并随之下压，将古崧按倒在了地上。
古崧胸部重创，嘴角流出鲜血。他双手按住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向上抬起，准备脱身。而余普已经站起，立正在了古崧身上。用力下踏，古崧即将殒命。
真的吗？
正准备下踏的余普突然横抬起左手，狠狠一握。手中的叠氮化铜火光涌现，迅速炸裂开来，让周边的空气玻璃般碎裂，露出了布满整个空间的，无数沿着一个光点向着对称两边透出明黄色光锥的场景。
所有的梦游者聚集在一个角落嘶吼，就像是失去了目标。留出了整个楼层的大部分区域交给古崧，余普，吴觉。
在楼层对面的吴觉歪了歪头，略微感到诧异，但又随之露出笑意：
“连我第一时间都中招了，我这布局之后妄自尊大的毛病得改改了呀。不过说实话，虚构的场域很真实，细节很完善……”
另一边，余普的抬手造成的爆炸逼退了悄悄靠近的“小孔成像”，脚下也缓缓松力，抬起，露出了真正被踩到余普脚下的东西——一个即将喷涌而出，正在滴答淌水的消防栓。
古崧用手调整着场域里的光线流转，企图再次制造完善的场域。
但已经被识破，并且破坏掉之后，就没那么容易的再把这两人拉进去了。
“也算有些收获。余普双脚被浸湿，就不能用踢技释放爆炸了……”
古崧移动，再次拉开距离。余普也仿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将下半身缠绕的薄薄黑色粒子向上汇聚，更多的聚集到了双手之上。
现在的余普，比刚才更像是恶鬼凶魔。
飞速奔掠，双手后摆，余普向着古崧直线冲去。借用提前被布置好的对称光锥，古崧像是填满了整个空间的不确实体，能够迅速的变换在各个位置。而当余普接触到那些光锥后，自身的叠氮化铜粒子会掉落，吴觉施加的影响也在削弱。
而不断移动的古崧睁开的眼眶里，那两个黑色多面体珠子正在缓慢的填充进狂暴，夹杂这火光的粒子和黑，白，金交错但并不相容的迷幻气息。
“先消磨他们的实力吧……正面作战我还和有着吴觉技巧的余普差一点……”
正在移动的古崧想道。额头渐渐爬满冷汗。将两种能力成像并控制，还没有队员的辅助，真的很难受。
吴觉自然发现了自己施加的能力正在被古崧一丝一缕的收走。连那边的梦游者都有着不再移动，安稳睡着的趋势。但吴觉没有做多余的应对。
“像消耗我的实力？无知。我不介意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换成你，古崧。毕竟你强大多了……”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身后的月光却被慢慢飘来的云挡住，只有朦胧的光透过，让不在灯光下，只在月光里的吴觉显得更加瘦削，阴暗。但莫名地透露出更多的优雅。
精神不再集中到现场的两人身上，全权交给自己的缝纫机“覆水难收”处理，毕竟现在要等的是一个度，而不是过多的战斗经验。就让余普去消耗吧，之后也用不到他了。“覆水难收”足够处理现在的局面了。
而他半眯着的眼睛里眼神，集中到了这座城的另一个位置。
那才是他的目标。
余普被命令，就站在了楼梯口处等着古崧。
吴觉闲庭信步，随手拉着一个椅子向着深处走去。放下椅子，吴觉翘起二郎腿，坐在了走廊的最深处。窗外的月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投射进来，笼罩着他的背影，透露出一丝的迷幻和优雅。
双手十指交错相合，轻轻架在翘起的腿上，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吴觉已经完成了他的布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每一个环节自行运转了。
楼下。古崧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焦急，他不停的走位，变换方向，尽量不直接冲撞过去，减少对阻拦自己的这些梦游者造成伤害。但这样的顾虑，又会让他的速度变慢，也就让楼上的余普和众多的梦游者的情况更加危急。
交给吴觉的时间越长，他的筹划就更加完善，也就更加难以对付。
古崧在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那些心智被剥夺的人。
那已经称不上人了。
“小孔成像”的光芒越发的明亮，古崧开始尽可能多的针对吴觉的催眠。构建场域让梦游者执迷其中，以虚假的他为目标，来让开空间；利用成像，如同之前在荒野上的奔掠，让自己成像在远处的位置；强行催动能力，让“小孔成像”投射出明黄色的光锥，照射在那些梦游者身上，消融掉吴觉的能力影响……
这让古崧的速度加快，但是消耗也是巨大。他的喘息变得明显，“小孔成像”的光芒依旧明亮，但位置开始变得忽远忽近，这既是由于多种不同的规律利用带来的位置变化，也是古崧操作能力正在下降的体现。当他依旧在向前。
一层，两层，三层……
终于，在古崧冲到第五层时，正准备使用能力的他看见了空无一人的楼道。
“快到他的位置了……现在不能着急……吴觉并不好对付，脑子不清楚只是在给他留破绽。”
古崧调整呼吸，略微放慢脚步。“小孔成像”也缓缓漂浮到他侧前方的位置，不再放出更多的光芒，只是随着古崧的前进而前进，并以一种机警的姿态滴溜溜的转着。
“这破医院的楼梯为啥要设计成交错式，上一层还得穿越整个楼层……”
古崧口中说道。
他着实有些无奈，也在利用这种方式稳定自己的状态。不停地观察四周可能存在的埋伏，“小孔成像”也在将观察到的医院结构传输给古崧，让他能为后一步的计划作出安排。走着走着，古崧发现了一个病房门上用小字写着一句话：
“快一点呀。想想另一边，现在这座城可只有你一个“裁缝”哦。”
捉襟见肘。
自己的队员，壹和贰去送那间精神共振室的内仓去了总部，叁和肆也回到总部汇报情况和安置同僚的尸体，没法回来。并且自己这个小队的队长留了下来负责冗山城，可队伍却不能停转，还有其余的任务。
想到这些，古崧有些无力。稍微恢复了些状态的他再一次加快了步伐。当然，他没有直接陷入慌乱。
“没事，小问题。吴觉，等我把你处理掉，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在古崧走过后，那扇门上的字依旧鲜明。
而那扇门所属的病房，正是周勃曾经待过的那间精神共振室。
吴觉在另一边的计划，以此为基。
楼上的吴觉轻轻笑了笑，感觉到了轻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没有任何问题，而留给古崧的提醒，他也“没有”注意到。
“来吧，来吧，不过如此的家伙。你哪里来的自信一个人来面对已经有了准备的我？”
正在吴觉有些好笑的想到这些时，古崧也已经上楼，站在了吴觉的对面。两人隔着一整个楼层相望，气氛宛如铸铁般冰冷，凝聚如墨。
吴觉轻轻拍了拍手，整个楼道里开始躁动，打破了凝重的气氛。他轻轻开口，声音却清晰的跨过距离，传入古崧耳中：
“开始表演吧。”
古崧听见那道声音，出现了瞬间的困意。猛地抬头，又重新恢复清醒，眼神中的凝重更加明显，“小孔成像”也恢复了以矢状轴为中心，密密麻麻的瞳孔聚焦前方。整个楼层的梦游者和最前列的余普恰恰和古崧相反，宛如接收命令，陷入了狂暴，向着古崧扑来。
“吴觉比之前记录上的强度更高。余普……”
古崧没时间想太多，余普已经冲来。
现在的余普，身上紧紧绷着条纹病号服，体型比之前正常时大了许多号。浑身肌肉虬结，腰间还挂着已经被破坏了的绑带，头发散乱，双目赤红。双手双臂缠着绷带。罩着下半张脸的的拘束器的缝隙中，有着涎水流出。凶恶，残暴，精神世界崩溃成一团，只留下一小点的清明也被吴觉的“缝纫机”，那个留在余普脑中的异色手帕占据，成为了吴觉操纵的中继器。
余普左脚前踏，做出弓步。左手前架像是要直接拦开古崧的“小孔成像”，缠满绷带的右手后摆蓄力后携带着强大的动能前伸，黑色的叠氮化铜涌动，向着古崧面门狠狠抓来。
“小孔成像”向后漂移，躲开了余普架好的左手，迅速飞动绕到了余普肩后的位置，开始成像。正要被抓住的古崧随着光流身形飞速变淡，出现在了余普身后的空中。转身一记鞭腿，狠狠踢在了余普后脑，让余普顺着劲力一个踉跄。
余普手中涌动的叠氮化铜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突兀且狂暴的爆炸，对于机会的把握更加老练，这自然是吴觉的操纵。
可没有了爆炸带来的反冲，余普的转身显得有些艰难，往前冲了几步，才回身挥拳。而古崧已经后撤了数米，正在依靠“小孔成像”消融吴觉对余普的规律影响。
十分艰难。
因为现在余普的狂暴化只是受到了吴觉的引导，而不是吴觉掌握规律的直接利用和体现。真正的能力还在余普脑海深处，自然很难触及。
余普再次，仿佛要故技重施。右臂再次后摆蓄力，而古崧也提前做好了准备。但谁料，余普后摆的右臂直接下压触地，腰部后弓，带动整个身体甩动起来。与此同时，脚底出现爆炸声，自下而上狠狠踢向古崧下颌。
提前做好的准备反而成了缺点，古崧投影自身躲开了攻击，投影到的位置在余普身后半空。古崧无处借力，还是被旋转画圆而来的余普的双腿交替踢了个正着。并随之下压，将古崧按倒在了地上。
古崧胸部重创，嘴角流出鲜血。他双手按住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向上抬起，准备脱身。而余普已经站起，立正在了古崧身上。用力下踏，古崧即将殒命。
真的吗？
正准备下踏的余普突然横抬起左手，狠狠一握。手中的叠氮化铜火光涌现，迅速炸裂开来，让周边的空气玻璃般碎裂，露出了布满整个空间的，无数沿着一个光点向着对称两边透出明黄色光锥的场景。
所有的梦游者聚集在一个角落嘶吼，就像是失去了目标。留出了整个楼层的大部分区域交给古崧，余普，吴觉。
在楼层对面的吴觉歪了歪头，略微感到诧异，但又随之露出笑意：
“连我第一时间都中招了，我这布局之后妄自尊大的毛病得改改了呀。不过说实话，虚构的场域很真实，细节很完善……”
另一边，余普的抬手造成的爆炸逼退了悄悄靠近的“小孔成像”，脚下也缓缓松力，抬起，露出了真正被踩到余普脚下的东西——一个即将喷涌而出，正在滴答淌水的消防栓。
古崧用手调整着场域里的光线流转，企图再次制造完善的场域。
但已经被识破，并且破坏掉之后，就没那么容易的再把这两人拉进去了。
“也算有些收获。余普双脚被浸湿，就不能用踢技释放爆炸了……”
古崧移动，再次拉开距离。余普也仿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将下半身缠绕的薄薄黑色粒子向上汇聚，更多的聚集到了双手之上。
现在的余普，比刚才更像是恶鬼凶魔。
飞速奔掠，双手后摆，余普向着古崧直线冲去。借用提前被布置好的对称光锥，古崧像是填满了整个空间的不确实体，能够迅速的变换在各个位置。而当余普接触到那些光锥后，自身的叠氮化铜粒子会掉落，吴觉施加的影响也在削弱。
而不断移动的古崧睁开的眼眶里，那两个黑色多面体珠子正在缓慢的填充进狂暴，夹杂这火光的粒子和黑，白，金交错但并不相容的迷幻气息。
“先消磨他们的实力吧……正面作战我还和有着吴觉技巧的余普差一点……”
正在移动的古崧想道。额头渐渐爬满冷汗。将两种能力成像并控制，还没有队员的辅助，真的很难受。
吴觉自然发现了自己施加的能力正在被古崧一丝一缕的收走。连那边的梦游者都有着不再移动，安稳睡着的趋势。但吴觉没有做多余的应对。
“像消耗我的实力？无知。我不介意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换成你，古崧。毕竟你强大多了……”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身后的月光却被慢慢飘来的云挡住，只有朦胧的光透过，让不在灯光下，只在月光里的吴觉显得更加瘦削，阴暗。但莫名地透露出更多的优雅。
精神不再集中到现场的两人身上，全权交给自己的缝纫机“覆水难收”处理，毕竟现在要等的是一个度，而不是过多的战斗经验。就让余普去消耗吧，之后也用不到他了。“覆水难收”足够处理现在的局面了。
而他半眯着的眼睛里眼神，集中到了这座城的另一个位置。
那才是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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