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校园传说
中午打包几个馒头和一份稀饭杨子便回宿舍，老大等三人还未回来。
一边吃饭一边回味林小羽讲述的故事，杨子觉得很传奇也很新鲜，对故事中叔叔的能力还有几分向往。
如果故事中的叔叔和特殊能力真实存在，那……
叔叔所拥有之力，可能与精神力有关。
林小羽手上的那个古董罗盘，看起来就不简单。
一个女孩整天背着个古董到处跑，寻找具有神识力或精神力的人，万一哪天真遇到了，会发生什么情况？
吃完午饭杨子还没有午睡的想法，靠着床边做点压腿拉伸，也试试那种精神力还存不存在。
杨子感受到一股控制肌肉和骨骼的神秘力量，在大腿、小腿、脚部之间贯穿而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和昨日一样，这种支配身体部位的奇妙体验，给人一种操控的快感，让人自信，让人痴迷。
“这就是精神力？”
站立床前，杨子静静反思。
“试一试跳高。”
操控这股精神力原地起跳，只见“咻”地一下，只是轻轻一跃便串出一米多高。
“用精神力可以跳得更高，再试一试力量。”
杨子尝试以精神力控制手臂动作，把精神力集中在右臂和手掌上，用力拉床沿。
只听得“咔嚓”一声，床沿突然出现断裂痕迹，惊得杨子赶紧收手。
一不小心就要破坏公物。
“精神力果然有效。”
杨子十分兴奋，午觉也不睡了，他决定出去体验精神力的其他效果。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杨子走进男生公寓后边的一片小树林。
这是皇家明德大学的育林地。
此处林深叶茂，只有早上偶尔会有人在这里练习视唱练耳、吼吼嗓子，这个午饭时间点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
找了块稍微空旷的地方站定，在四周大树遮掩下，杨子开始了精神力试验。
全神贯注，用力一跃，只见景色骤变，杨子已然来到离地面三米多高的大树上，伸出双手抓住树干，顺势往上爬，丝毫没有阻滞，和野猴一样灵活。
身体的力量并没有增强，只是身体的控制变得非常完美和协调，加上久经锤炼的身骨本来不弱，所以此刻攀爬起来非常轻松。
小心翼翼从树上爬下来，杨子决定再试一试爆发力。
选定一棵碗口般粗细的白杨树，单掌对着树干猛推过去。
“哗啦啦……”
白杨树树枝一阵晃动，叶子如雨雪一般掉落。
“爆发力也大幅提升，这棵树要是此前来推，估计会纹丝不动吧。”
“再试试起跑。”
杨子气定神闲，保持起跑姿势，调息到最佳状态，当感受到精神力效果最强，“跑！”
只见光影一闪，杨子身体已然飞射到三米开外，在一棵大树阻挡下停了下来。
杨子对精神力试验结果非常满意。
这简直是福从天降。
“这种精神力当有大用，不过暂时需要保密。”
“精神力如何训练提升呢？”杨子想到林小羽所提的问题，“如何使精神力更为精巧地支配身体？如何使精神力更强大？”
“最重要的是，精神力究竟是什么？怎么来的？”
坐在林中一块大石头上，一边休息一边思索。
杨子可不认为这种从天而降的精神力不会突然消失。
没有找到精神力的本质和根源，哪一天这种力量突然消失杨子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技能只有先弄懂，才好去不断练习提高。
而这种不知来源的神秘精神力，不加以练习，难保它不会突然消失。
杨子从小到大爱运动，深知技能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
话说回来，杨子此时此刻是异常珍惜这种忽如其来、玄乎奇妙的精神力。
“生一场病，然后出现精神力，难道是生病使基因变异了？”
想起程曦的建议，“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究竟是哪方面改变了？”
想了又想，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万一真有什么异常，人家还不得拿自己当小白鼠来研究。
人不能自找麻烦。
“要是雪儿在就好了，雪儿总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虽然天马行空，却总能给人启发和想象。”
“雪儿，你究竟怎样了。”
“你送我的那枚戒指，对不起……”
想到官雪乌黑秀发、清秀的面庞，还有离别时忧郁的眼神，杨子心中一片涟漪，萌生一些感伤，也想起更多往事。
杨家村风水迷局……
羸弱多病的父母……
忧郁离去的官雪……
……
家族的没落，父母的辛酸，游子的无奈，朋友的无助……
这一切都需要改变！
既然要改变，
那就从身体开始吧！
越想杨子情绪越发激昂。
他站起身来，紧握双拳，昂首望天，集中全身的精神力，冲着林子深处大吼。
“啊，啊……”
气势如虹，声音如钟，音波潮涌。
足足持续一百二十秒。
吼声过后，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仿佛所有生灵此刻都停止活动，屏声息脉。
短暂寂静过后。
“呼啦啦……”
“哗啦啦……”
四周响起飞鸟仓惶逃窜和凄厉鸣叫的声音。
一不小心激动了。
杨子估计不久就会有人前来查看，于是将现场稍作收拾，迅速离去。
……
不久，皇家明德大学校园出现两则传言。
一则是美丽校花一姐罗丽爱上操场跑步男全校征集寻人线索。
一则是学校育林地深处出现不名生物闲人勿进以免遭遇不测。
罗丽，舞蹈专业美女，出生舞蹈世家，自幼练习舞蹈，舞技高超。其人面容姣好，身材优美，气质非凡，堪称校花一姐。
原来，当晚罗丽经过操场，偶遇杨子急速奔跑显露身手，感到十分欣赏。
本想上前结交一番，可杨子迅速离去，让罗丽思而不得。
无奈之下，全校范围征集线索，凡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可受邀参加大学舞蹈协会活动。
罗丽此举引发全校同学关注，好多人为受罗丽一邀，不管线索真假纷纷主动联系，几乎踏平舞蹈系的门槛。
后来舞蹈系学生会利用此事契机，向全校发布通告，将于本月底举行公共体育舞蹈学生邀请赛，比赛面向全校学生，希望各个院系推荐人选参赛，并特意注明罗丽同学担任本次大赛评委嘉宾。
此举更是全面将罗丽推向公众视野，全校同学茶余饭后都知晓校花罗丽爱上操场跑步男的故事。
至于学校育林地不明生物传言，杨子作为当事人最清楚。
当天杨子吼声惊起林中飞鸟，怪叫声和鸟兽异象传出林子，引起一阵惊恐。
学校委派专人进林地查探，在一棵大树周围发现一些凌乱脚印，还有新近掉落一地的树叶，推测林中此货力量惊人，绝非一般生物。
为安全起见，学校专门下发通知，在未探清事件来历前，建议全体师生不要轻易进入育林地，以免遭遇危险。
有了学校通知，加上当时见证异象的人也不少，一传十，十传百，传得整个校园是沸沸扬扬。
学校见达到警示宣传效果，反正学生不往林子里钻自然是好事，便没有任何辟谣之举。这个传说也就基本坐实。
对自己行为所产生的巨大影响，杨子起初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传言越来越多，杨子便反复提醒自己，在人前尽量收敛，不要轻易显露特殊能力。
一方面不要再出现什么奇闻传说、骇人听闻。
另一方面万万不能给自己增添麻烦，小心驶得万年船。
特殊能力必须对任何人保密。
训练特殊能力也必须通过更为隐蔽的方式。
……
男生宿舍，寝室几兄弟正在讨论校园传说。
李林作为学院组织部长，已经在工作会上知晓确切消息。
在他看来，第一个传言可信度比较高。
校花罗丽他认识。罗丽是校学生会舞蹈协会负责人之一，和李林曾有工作上的联系，罗丽也曾经向学院学生会打听过跑步男。
对育林地的不明生物，李林不置可否，没有亲眼见过，不能乱加评价。
老大李林笑叹道，“没想到罗丽居然是花痴，跑步男是谁还不知道，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这你就不懂了吧。”肖近鹏道，“噱头，就是个噱头，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体育舞蹈大赛，这广告做得是全校尽知，岂不美哉。”
肖近鹏此言一出，几兄弟深表认同，学生会舞蹈协会利用神秘跑男的明星效应顺势打广告。
“不过话说过来，要是罗丽能帮忙找出那位仁兄，也算是功德无量。我倒想看看，这跑步男究竟是哪路神仙，能令老夫膜拜，甘愿五体投地。”
“切！”
“要不，咱们把杨子推出去参加舞蹈大赛？”张飞出了个主意，“杨子运动天赋大伙有目共睹，舞蹈应该也错不了。”
“得，得，你们别推我。打球可以喊我，舞蹈没法。”杨子直接掐断老幺的念头。
肖近鹏却貌似受到启发，说道，“呃，老幺好主意啊，杨子可以，参赛绝对没问题。老大，你是学生会的，可以直接给杨子报个名。”
然后顿了顿，上下不停打量杨子，“我怎么老是觉得，视频里那个跑步男，怎么看都很像杨子。”
最近肖近鹏很是痴迷这个神秘跑男。
“老二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是。”
李林也开始上下打量杨子。
杨子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身材匀称，四肢有力，神气饱满，的确可以作为舞蹈比赛推荐人选，这条件杠杠的。
“怎么样，兄弟们说你行，你可不能说不行。”
杨子顿时露出一个苦瓜脸，同时瞪了老大一眼，“机会要给有准备的人。”
这时，李林的电话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廖琴的声音，李林接听几句，眼睛便开始贼溜溜地望向杨子，还时时点头称是，最后把电话递给杨子。
“程曦邀请你参加舞蹈比赛，希望你做她舞伴。”
杨子一愣，接过电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传来纤纤柔弱的女声。
“杨子，我想请你陪我参加舞蹈比赛。”
这是程曦。
……
程曦来自南鄂郡灵溪镇，中学和杨子是同一所学校，但来到明德大学两人才相互认识。
程曦父母是中学教师，家庭条件算不上优越，但也衣食无忧。
从小父母管教严厉，注重多方培养，自小学习各种才艺，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也因为父母是教师言传身教的缘故，程曦自小知书达礼，言行自律，是个非常传统且善良的女孩。
当程曦和杨子两人的寝室联谊后，程曦对这个同乡大哥哥印象非常好。
杨子性格质朴，待人诚恳，给人踏实的感觉。
最关键一点，对女孩子细心体贴。
对从小没交过什么朋友的程曦来说，这位大哥哥非常暖心。
程曦虽然喜欢杨子，但两人之间君子相交，平淡如水。
杨子对这位小老乡也非常看重，程曦的温柔、善良，多才多艺还有那娇羞与柔弱都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
程曦就像邻家小妹妹一般，惹人疼爱。
事实上杨子也一直把程曦当做小妹妹看待。
如果她有什么要求，杨子一定会尽量满足。
只是这个女孩从未向杨子提出过请求。
所以，在杨子看来，这个可爱善良的女孩提出任何请求都不会过分，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好，我同意。”杨子一番沉默，给出回复。
电话里头传来程曦舍友一阵欢呼，看来廖琴等人都在接听电话。
程曦高兴道，“谢谢你，杨子。”
“好啊，你小子，重色轻友。”老二和老幺同时笑道。
“这下没我们啥事了，加油吧，老三。”
还能咋样？
英雄难过美人关，杨子这下不上也得上。
……
答应程曦的参赛请求，杨子觉得接下来该考虑一番兼职工作。
上次因生病缺席轮滑班的授课，这份工作便告一段落。
经过一年多兼职，杨子已经小有一些积蓄，完全可以满足自己在明德大学期间开支。
即使因生病花销掉一大笔，也仍然剩下四千多大兴币。
这些积蓄对学生来说还算过得去。
但来日方长，需要花销的地方还多。
寻找一份兼职，刻不容缓，越早越好。
急于兼职挣钱的主要原因是，杨子打算去校外租房单独住。
自从发现有精神力，杨子对精神力是越来越好奇，时常想着去探索这种特殊能力的奥秘。
精神力究竟是什么？
从何得来？
能不能继续提升？
这些都是杨子迫切想去弄清楚的问题。
在宿舍显然不太方便，在学校也是人多眼杂。
难保哪一天秘密不会被人发现，还是搬出去好。
如果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兼职，有稳定的收入，房租便不成问题。
相比事关命运和前途的特殊能力，花一些钱并不算什么。
一边吃饭一边回味林小羽讲述的故事，杨子觉得很传奇也很新鲜，对故事中叔叔的能力还有几分向往。
如果故事中的叔叔和特殊能力真实存在，那……
叔叔所拥有之力，可能与精神力有关。
林小羽手上的那个古董罗盘，看起来就不简单。
一个女孩整天背着个古董到处跑，寻找具有神识力或精神力的人，万一哪天真遇到了，会发生什么情况？
吃完午饭杨子还没有午睡的想法，靠着床边做点压腿拉伸，也试试那种精神力还存不存在。
杨子感受到一股控制肌肉和骨骼的神秘力量，在大腿、小腿、脚部之间贯穿而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和昨日一样，这种支配身体部位的奇妙体验，给人一种操控的快感，让人自信，让人痴迷。
“这就是精神力？”
站立床前，杨子静静反思。
“试一试跳高。”
操控这股精神力原地起跳，只见“咻”地一下，只是轻轻一跃便串出一米多高。
“用精神力可以跳得更高，再试一试力量。”
杨子尝试以精神力控制手臂动作，把精神力集中在右臂和手掌上，用力拉床沿。
只听得“咔嚓”一声，床沿突然出现断裂痕迹，惊得杨子赶紧收手。
一不小心就要破坏公物。
“精神力果然有效。”
杨子十分兴奋，午觉也不睡了，他决定出去体验精神力的其他效果。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杨子走进男生公寓后边的一片小树林。
这是皇家明德大学的育林地。
此处林深叶茂，只有早上偶尔会有人在这里练习视唱练耳、吼吼嗓子，这个午饭时间点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
找了块稍微空旷的地方站定，在四周大树遮掩下，杨子开始了精神力试验。
全神贯注，用力一跃，只见景色骤变，杨子已然来到离地面三米多高的大树上，伸出双手抓住树干，顺势往上爬，丝毫没有阻滞，和野猴一样灵活。
身体的力量并没有增强，只是身体的控制变得非常完美和协调，加上久经锤炼的身骨本来不弱，所以此刻攀爬起来非常轻松。
小心翼翼从树上爬下来，杨子决定再试一试爆发力。
选定一棵碗口般粗细的白杨树，单掌对着树干猛推过去。
“哗啦啦……”
白杨树树枝一阵晃动，叶子如雨雪一般掉落。
“爆发力也大幅提升，这棵树要是此前来推，估计会纹丝不动吧。”
“再试试起跑。”
杨子气定神闲，保持起跑姿势，调息到最佳状态，当感受到精神力效果最强，“跑！”
只见光影一闪，杨子身体已然飞射到三米开外，在一棵大树阻挡下停了下来。
杨子对精神力试验结果非常满意。
这简直是福从天降。
“这种精神力当有大用，不过暂时需要保密。”
“精神力如何训练提升呢？”杨子想到林小羽所提的问题，“如何使精神力更为精巧地支配身体？如何使精神力更强大？”
“最重要的是，精神力究竟是什么？怎么来的？”
坐在林中一块大石头上，一边休息一边思索。
杨子可不认为这种从天而降的精神力不会突然消失。
没有找到精神力的本质和根源，哪一天这种力量突然消失杨子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技能只有先弄懂，才好去不断练习提高。
而这种不知来源的神秘精神力，不加以练习，难保它不会突然消失。
杨子从小到大爱运动，深知技能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
话说回来，杨子此时此刻是异常珍惜这种忽如其来、玄乎奇妙的精神力。
“生一场病，然后出现精神力，难道是生病使基因变异了？”
想起程曦的建议，“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究竟是哪方面改变了？”
想了又想，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万一真有什么异常，人家还不得拿自己当小白鼠来研究。
人不能自找麻烦。
“要是雪儿在就好了，雪儿总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虽然天马行空，却总能给人启发和想象。”
“雪儿，你究竟怎样了。”
“你送我的那枚戒指，对不起……”
想到官雪乌黑秀发、清秀的面庞，还有离别时忧郁的眼神，杨子心中一片涟漪，萌生一些感伤，也想起更多往事。
杨家村风水迷局……
羸弱多病的父母……
忧郁离去的官雪……
……
家族的没落，父母的辛酸，游子的无奈，朋友的无助……
这一切都需要改变！
既然要改变，
那就从身体开始吧！
越想杨子情绪越发激昂。
他站起身来，紧握双拳，昂首望天，集中全身的精神力，冲着林子深处大吼。
“啊，啊……”
气势如虹，声音如钟，音波潮涌。
足足持续一百二十秒。
吼声过后，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仿佛所有生灵此刻都停止活动，屏声息脉。
短暂寂静过后。
“呼啦啦……”
“哗啦啦……”
四周响起飞鸟仓惶逃窜和凄厉鸣叫的声音。
一不小心激动了。
杨子估计不久就会有人前来查看，于是将现场稍作收拾，迅速离去。
……
不久，皇家明德大学校园出现两则传言。
一则是美丽校花一姐罗丽爱上操场跑步男全校征集寻人线索。
一则是学校育林地深处出现不名生物闲人勿进以免遭遇不测。
罗丽，舞蹈专业美女，出生舞蹈世家，自幼练习舞蹈，舞技高超。其人面容姣好，身材优美，气质非凡，堪称校花一姐。
原来，当晚罗丽经过操场，偶遇杨子急速奔跑显露身手，感到十分欣赏。
本想上前结交一番，可杨子迅速离去，让罗丽思而不得。
无奈之下，全校范围征集线索，凡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可受邀参加大学舞蹈协会活动。
罗丽此举引发全校同学关注，好多人为受罗丽一邀，不管线索真假纷纷主动联系，几乎踏平舞蹈系的门槛。
后来舞蹈系学生会利用此事契机，向全校发布通告，将于本月底举行公共体育舞蹈学生邀请赛，比赛面向全校学生，希望各个院系推荐人选参赛，并特意注明罗丽同学担任本次大赛评委嘉宾。
此举更是全面将罗丽推向公众视野，全校同学茶余饭后都知晓校花罗丽爱上操场跑步男的故事。
至于学校育林地不明生物传言，杨子作为当事人最清楚。
当天杨子吼声惊起林中飞鸟，怪叫声和鸟兽异象传出林子，引起一阵惊恐。
学校委派专人进林地查探，在一棵大树周围发现一些凌乱脚印，还有新近掉落一地的树叶，推测林中此货力量惊人，绝非一般生物。
为安全起见，学校专门下发通知，在未探清事件来历前，建议全体师生不要轻易进入育林地，以免遭遇危险。
有了学校通知，加上当时见证异象的人也不少，一传十，十传百，传得整个校园是沸沸扬扬。
学校见达到警示宣传效果，反正学生不往林子里钻自然是好事，便没有任何辟谣之举。这个传说也就基本坐实。
对自己行为所产生的巨大影响，杨子起初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传言越来越多，杨子便反复提醒自己，在人前尽量收敛，不要轻易显露特殊能力。
一方面不要再出现什么奇闻传说、骇人听闻。
另一方面万万不能给自己增添麻烦，小心驶得万年船。
特殊能力必须对任何人保密。
训练特殊能力也必须通过更为隐蔽的方式。
……
男生宿舍，寝室几兄弟正在讨论校园传说。
李林作为学院组织部长，已经在工作会上知晓确切消息。
在他看来，第一个传言可信度比较高。
校花罗丽他认识。罗丽是校学生会舞蹈协会负责人之一，和李林曾有工作上的联系，罗丽也曾经向学院学生会打听过跑步男。
对育林地的不明生物，李林不置可否，没有亲眼见过，不能乱加评价。
老大李林笑叹道，“没想到罗丽居然是花痴，跑步男是谁还不知道，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这你就不懂了吧。”肖近鹏道，“噱头，就是个噱头，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体育舞蹈大赛，这广告做得是全校尽知，岂不美哉。”
肖近鹏此言一出，几兄弟深表认同，学生会舞蹈协会利用神秘跑男的明星效应顺势打广告。
“不过话说过来，要是罗丽能帮忙找出那位仁兄，也算是功德无量。我倒想看看，这跑步男究竟是哪路神仙，能令老夫膜拜，甘愿五体投地。”
“切！”
“要不，咱们把杨子推出去参加舞蹈大赛？”张飞出了个主意，“杨子运动天赋大伙有目共睹，舞蹈应该也错不了。”
“得，得，你们别推我。打球可以喊我，舞蹈没法。”杨子直接掐断老幺的念头。
肖近鹏却貌似受到启发，说道，“呃，老幺好主意啊，杨子可以，参赛绝对没问题。老大，你是学生会的，可以直接给杨子报个名。”
然后顿了顿，上下不停打量杨子，“我怎么老是觉得，视频里那个跑步男，怎么看都很像杨子。”
最近肖近鹏很是痴迷这个神秘跑男。
“老二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是。”
李林也开始上下打量杨子。
杨子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身材匀称，四肢有力，神气饱满，的确可以作为舞蹈比赛推荐人选，这条件杠杠的。
“怎么样，兄弟们说你行，你可不能说不行。”
杨子顿时露出一个苦瓜脸，同时瞪了老大一眼，“机会要给有准备的人。”
这时，李林的电话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廖琴的声音，李林接听几句，眼睛便开始贼溜溜地望向杨子，还时时点头称是，最后把电话递给杨子。
“程曦邀请你参加舞蹈比赛，希望你做她舞伴。”
杨子一愣，接过电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传来纤纤柔弱的女声。
“杨子，我想请你陪我参加舞蹈比赛。”
这是程曦。
……
程曦来自南鄂郡灵溪镇，中学和杨子是同一所学校，但来到明德大学两人才相互认识。
程曦父母是中学教师，家庭条件算不上优越，但也衣食无忧。
从小父母管教严厉，注重多方培养，自小学习各种才艺，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也因为父母是教师言传身教的缘故，程曦自小知书达礼，言行自律，是个非常传统且善良的女孩。
当程曦和杨子两人的寝室联谊后，程曦对这个同乡大哥哥印象非常好。
杨子性格质朴，待人诚恳，给人踏实的感觉。
最关键一点，对女孩子细心体贴。
对从小没交过什么朋友的程曦来说，这位大哥哥非常暖心。
程曦虽然喜欢杨子，但两人之间君子相交，平淡如水。
杨子对这位小老乡也非常看重，程曦的温柔、善良，多才多艺还有那娇羞与柔弱都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
程曦就像邻家小妹妹一般，惹人疼爱。
事实上杨子也一直把程曦当做小妹妹看待。
如果她有什么要求，杨子一定会尽量满足。
只是这个女孩从未向杨子提出过请求。
所以，在杨子看来，这个可爱善良的女孩提出任何请求都不会过分，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好，我同意。”杨子一番沉默，给出回复。
电话里头传来程曦舍友一阵欢呼，看来廖琴等人都在接听电话。
程曦高兴道，“谢谢你，杨子。”
“好啊，你小子，重色轻友。”老二和老幺同时笑道。
“这下没我们啥事了，加油吧，老三。”
还能咋样？
英雄难过美人关，杨子这下不上也得上。
……
答应程曦的参赛请求，杨子觉得接下来该考虑一番兼职工作。
上次因生病缺席轮滑班的授课，这份工作便告一段落。
经过一年多兼职，杨子已经小有一些积蓄，完全可以满足自己在明德大学期间开支。
即使因生病花销掉一大笔，也仍然剩下四千多大兴币。
这些积蓄对学生来说还算过得去。
但来日方长，需要花销的地方还多。
寻找一份兼职，刻不容缓，越早越好。
急于兼职挣钱的主要原因是，杨子打算去校外租房单独住。
自从发现有精神力，杨子对精神力是越来越好奇，时常想着去探索这种特殊能力的奥秘。
精神力究竟是什么？
从何得来？
能不能继续提升？
这些都是杨子迫切想去弄清楚的问题。
在宿舍显然不太方便，在学校也是人多眼杂。
难保哪一天秘密不会被人发现，还是搬出去好。
如果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兼职，有稳定的收入，房租便不成问题。
相比事关命运和前途的特殊能力，花一些钱并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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