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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命运的试炼

    霄洪在后面盯着霄羽的背影,怔怔出神,霄羽站在那里,青衣飘飘。

    “算了,”霄洪心道,“头儿意志力强大,肯定不是走火入魔,不用提醒他什么。”

    诸人之中,只有霄洪知道霄羽丹田的秘密,因为霄洪的父亲和霄万群相熟。

    也正是如此,霄洪这个腹黑男子才敬重霄羽,很多时候霄洪的父母也是当着他的面夸霄羽。

    霄洪到是在这方面很认同父母,即使是自己已突破成了武者,也是这样。霄羽都是一拳一脚的历练出来的,从小到大霄洪跟着都看着眼里,如果霄门的小字辈们谁最刻苦,那非霄羽莫属。

    很早以前霄洪就喊霄羽头儿,以后再也未改过称呼。

    这些年霄羽从霄老头那里学到了很多,比如力量的训练,同时霄羽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比如要重视力量的训练,同时还要做重复的训练。

    力量的训练,叠加重复的训练,才能做到以力传神。

    比如霄羽经常在瀑布下磨炼,瀑布不断让皮肤轻微受伤,而身体对伤处不断修补,不断增强肌肉的力量硬度,在反复的过程中还使得皮肤更加坚韧,积少成多便异于常人。

    比如弓手霄洪在拉弓弦的训练中,食指和中指一直处于拉力之中,肌肉、皮肤、肌腱、骨骼不断拉伸甚至受伤,不断处于应急之中,人体的能量、营养优先供应这两处,使得这两处远远超越其他部位的成长。霄洪的这两根手指比其余手指要大了半号,力量上更是翻倍。更关键的是,霄洪的这跟手指里,已经积累了直觉、本能,其自身的肌肉记忆甚至超过了人体大脑的反应。

    这就是以力传神。

    肌肉记忆的进化导致人体大脑的进化。人体大脑的进化不仅来源于对外界的学习,而且来源于对自身的学习。即使成为武者,人的大脑逐渐形成气海,上丹田也已显现,如此道理依旧有效。

    所以卞辰国最基础和常见的剑法----真武剑法,最简单的一些招式,霄羽已经训练了快十年,已经无数次的重复了。在霄老头的教导下,霄羽对真武剑法和真武剑法衍生出的真武拳法、真武身法甚至真武箭法都有极深刻的理解。霄老头只让霄羽学真武类法术,也是没有办法,更高的法术只能由武者学习,只有真武系的法术能让凡人和武者共同练习。不过霄羽却坚持着这些枯燥的训练,因为霄老头告诫霄羽,任何法术都没有研习的尽头,都可以不断突破和感悟,让武者不断进步。

    精准,精准,再精准。

    没有最精准,只有更精准。

    基础的力量训练加上重复,让任何技能都无限进化。

    这就是以力传神,霄羽自己形成的武观。

    同时霄羽还要做到人剑一体,这也是霄羽的武观。

    要忘记剑的存在,使它成为身体一部分。要做到这样,一是要有力量,握紧剑,永不脱手。要有力量,以剑击敌能做到以拳击敌一样,握紧剑的手不抖,在剑进入敌方身体时和之前一样,手的握持没有任何上的改变。如果手抖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攻击效果必然和大脑预想的不一样,更为显著的是,剑心此时变得不稳,攻击效果会急速下降。想不犯错误,手不抖,还是要手握剑的力量达到极致,击剑像击拳一样自然,攻击想喝水一样简单。

    这时的霄羽一边放哨,一边用精钢剑练习劈撩的动作。

    一群蚊虫飞过,霄羽持剑上撩,击杀一只蚊子,然后下劈,把另一只蚊子劈成两半,反复劈撩,有时可以把蚊子劈成两半,然后再上撩把蚊子的一半再劈两半,有时可以选择劈中蚊子的头或腿。

    在星门堡的家,这个简单法术的劈撩招式,霄羽平时可以在傍晚练上几个时辰,所以现在霄羽这两个招式的准确度已经可以做到百无一失,离万无一失还有差距。

    现在中午蚊虫少,而且还得放哨,霄羽练了十分钟便收剑,集中精力警戒八荒。

    众人在开阔地休息了多半个时辰。

    此刻,司马虎刚从马虎觉中醒来,众人也在收拾包裹,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咻咻”两声口哨声响起。

    最前面,吹完哨的霄羽,正转头看向右方,突然把右胳膊水平抬起,同时前臂垂直向上握紧拳头。

    然后前臂180度弯折,拳头瞬间变成垂直向下。

    这个信号的含义就是接敌,防守!遇到大麻烦了!

    也就是一刹那功夫。

    司马虎起身先往忘身后洞穴掠去,同时另外一个弓手霄洪紧跟着贴了过去。

    然后是刀客霄畅和枪手霄武。

    最后是霄羽和司马长安持盾后退至洞穴。

    在洞穴中间的狭窄处形成了防守的阵型。

    霄羽和司马长安持盾并排在前,分别靠住两边石壁,由于空间限制,这前排两人之间有半个位置留给枪手霄武,中排是刀客霄畅,两个弓手被保护在最后排。

    与此同时几道红光闪过,“呜呜,呜呜~~”几声长啸后,急促的嚎叫声传来。

    火炎狼!

    迷雾山脉凶残而狡诈的蛮兽。

    由于霄羽的反应极快,火焰狼群刚才的雷霆突袭没有达成。十几只火焰狼比今后开始缓步分散进入洞穴,围逼上来。

    离众人只有十步时狼群停下,前排的几只火炎狼前爪趴俯在地上,攻击态势形成。

    众狼露出眼白凝视众人,呲开的钢牙上还有血迹存在,口中呼出的热气却是让人恶寒。

    对峙!

    火炎狼全身绯红。唯有眼眉是藤黄色,对比白色的眼白和血红的眼睛,更显的凶残狰狞。

    前面两头火炎狼后面翘起弧形尾巴,尾巴的中间似有点点血红色的火星,这也是火炎狼群的两只狼王,高阶的火焰狼已经能形成一定火焰,会附带一定的火焰攻击。

    这两只狼王便是一阶蛮兽,但实力相当于一阶半武者,一般一阶蛮兽的战斗力相当于两三名同阶人类武者。

    大群的火焰狼简直是试炼者的噩梦,众人若在外面正面遭遇狼群,此时已经伤亡惨重了,没有霄羽的及时传讯,众人若被分割包围,今日有迅速团灭的可能。

    好消息便是小队及时进入洞穴,虽然小队在这处开阔地附近从未受到过攻击,这座防守洞穴也从未被众人用上过,但在今日却起了巨大的作用。

    一场血战即将来临。

    “他姥姥的,”众人心里一阵腹诽,“今日怎么这样,这里距离迷雾山脉还远,是一般试炼者的活动区域,平时连单个一阶蛮兽都极罕见,这一下来了一群,活久见。”

    “各位,我最后进来洞穴,外面大概发现至少三头狼王,二十多头普通火炎狼。”霄羽向后传音道。

    “这么多,但愿只有三只狼王,现在洞口外有另外一只狼王,希望没有第四只,我们要耗死这帮孙子。对了,霄武,你枪兵站前排,现在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吧。”霄洪在后面寻衅滋事。

    “滚!”霄武吼道,“你奶奶个腿。再说我一枪戳死你。”

    不过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同时,前方群狼低声嗥叫,大战将起。

    “来吧,小王八犊子们,”司马长安一边大吼,一边用力用弯刀反手拍打着自己的巨盾,“今日一上午没看到一只畜生,现在就碰到你们这一群,今天就杀尽你们,吃尽你们。”

    司马长安的吼声暂时压制了狼群。

    但是也就是一刹那,他对面那只狼王被激怒,对着盾牌猛扑上来。

    “霄武、霄畅蹲下!”后排的霄洪喊道。

    两人刚弯下腰,还没有完全蹲下,霄洪和司马虎的箭矢就已发出,瞬间穿过最前端霄羽和司马长安两座盾牌中间的罅隙而过。

    霄洪的箭从右边射向左边,司马虎的箭从左边射向右边,两箭从两盾牌中间的罅隙交叉飞过,像走了一个“X”字一样的射向后面的狼群。

    箭矢刚飞过,还未看箭矢战果,霄武就默契的站起,长枪从盾牌中间的罅隙向上刺向攻击司马长安的狼王。

    这只狼王却两步后退,暂时躲过了司马长安和霄武的夹击。

    就在这时,风云突变。

    左侧在霄羽前面的第二只狼王,突然转身扑向后退的第一只狼王,踩到其拱起的背上,继而飞身暴起,扑向了司马长安上方的石壁,却没有攻击长安,而是后脚借力反扑到霄羽一侧的石壁。

    原来第一只狼王当了第二只狼王的垫脚石,让这第二只狼王两步折返完成空中跳跃,这时已经来到了霄羽身后的石壁之上。

    继续借力石壁反弹斜向前行,完成了两个Z字形的转弯后,这只狼王已经在空中飞越过了中间的护卫霄武,直扑最后面缺乏保护的弓手霄洪。

    此时霄洪的脸吓的煞白,虽然利用潇洒的战术射出第一箭,但刚射出箭矢,却马上直面最凶狠狡黠的狼王利齿。

    近战最脆弱的弓手直面狼王,群战刚开始就被破防了吗??

    这只狼王早就洞察出了众人防守的弱点。

    空中的狼王,眼角却一丝寒芒。

    原来这狼王的目标根本不是霄洪,而正是中间的霄畅!

    中间的刀客霄畅在队伍中间,原本的作用就是在狭小空间中,使刀来保护两位弓手的。

    霄畅眼看狼王擦肩而过直扑霄洪,霄畅根本来不及使刀,本能的选择身体向左靠,用左肘攻击狼王,意图击偏狼王,化解霄洪的危机。

    正当霄畅左肘欺身贴上狼王前肩胯下的时候,狼王在空中突然向左扭转脖子,身体完成弓形改变,接着回头寒齿血口就咬向了霄畅的左后脖颈!

    这狼王先解决霄畅,再回头攻击狭小空间里不灵活的枪手霄武,夹击司马长安和霄羽,或者轻松攻击后排的两位弓手,都变得十分简单。人类小队,离绝境不远!

    而此时的霄畅,根本看不到,没有丝毫防备。

    “不!”

    “霄畅!”

    霄羽和司马虎也不及反应,空间上也被压制。

    霄羽在狼王扑向石壁的瞬间就明白了它的意图,脸色一片煞白。

    但反应的确超级快,左手扔下盾牌的同时侧身抓住霄武的肩膀,把霄武拉向洞外方向。

    “出来防守!”

    霄武被拉出来的同时,霄羽终于在霄武和石壁之间找到缝隙,挤进洞穴内部,两步就出现在霄畅面前。霄武的长枪在后方狭小空间无法发挥作用,而司马长安正交锋另一只狼王。霄羽的回撤是最佳的选择,霄羽闪速回身防守。

    但是已经晚了。

    狼王已经咬紧霄畅的脖颈,霄畅的脖子和左肩处大出血。紧咬霄畅脖颈的同时,狼王庞大的身躯在空中一个转身下落,霄畅像被人抱摔一样径直倒向地面,狼王压在霄畅身上,巨大的撕咬和惯性全部集中在霄畅脖颈,这几乎已经要了霄畅的命,马上接近昏迷。

    而且狼王带着霄畅身体直直倒下。

    当霄畅倒下时,右手的钢刀早已离手,狼王也压在他身上,继续撕咬。

    此时的狼王满眼猩红,凶残无比,它偷袭得逞,马上再解决两个弓手,今天这六人就会成为狼群的盘中餐。人类武者的血肉,对它们来说是最美的食物。而另外三个人类的站位,来不及阻止它了。

    狼王正美好想象的一瞬间,却感觉右后腿吃痛。

    原来霄羽已神速赶来,举剑一刺。

    拼了,你狼王快,我霄羽更快!

    为了避免误伤霄畅,所以刺的偏了些,但锋利的精铁剑已经顺着右大腿向刺进了狼王的腹部皮肉之中。

    狼王根本没想到这么快遭受后方的攻击。自己也刚刚落身地面而已。

    身体吃痛,狼王放下昏迷的霄畅,转身袭来。

    “可恶的人类小子,你还是个凡人小子,你惹怒我了,你还挺快,我先结果了你。”

    狼王不顾伤痛躬身反弹向霄羽脖颈,不给霄羽反手抽出精铁剑的机会。

    生死之间,霄羽没有惧怕,伸手用左手去遮挡,左手腕被狼王咬住。

    刹那间霄羽的左手腕被咬穿,森森白骨都已显露。凡人的身躯比武者脆弱得多了。

    但霄羽还是不退反进,直接压到狼王身上。狼王此刻也侧身趟地向上,伸出一只的前爪,在霄羽的脖颈处抓出三道深深的伤痕,霄羽几尽破相,另一只前爪则划在精铁甲上发出巨大的滋啦声音,冒起火星。

    摇头闪避狼王的第一只利爪致命攻击的同时,霄羽的左手不怕疼一样反手擒住狼王的鼻梁,虽然左手腕更加撕裂更加疼痛了,但狼王想松嘴都松不开了。距离极其贴近,却已使狼王短时间无法利用利爪反向施展对霄羽脖颈的第二次致命攻击,锋利的钢牙竟也暂时无法二次攻击,憋屈!霄羽用残了自己一只左手的代价,取得了一点点的先手优势。

    贴身肉搏!霄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霄羽右手早已放开精铁剑,这时又迅速在身腰间抽出一把随身精铁小剑,高举了起来。

    想起起霄老头那句话“被妖狼和蛮狗咬住,想让它松口,攻击它脸部、脖子、身体都没任何用,唯一简单的解法,攻击它的舌头!”

    “谢谢老爷子,”霄羽心理暗道,也就是一瞬间,右手的精铁小剑便狠狠刺向了狼王的嘴,根本不用什么瞄准,因为左手就在它嘴里,是最好的参照物。有了自己左手当做强力参照物,顺着左手刺入,精铁剑想刺偏,都难!

    贴身搏命,武器见红,是霄羽无数次战斗积累起的本能反应。

    这也是霄老头子经常提到的时间差优势,拿到了时间差,就可以以弱击强,完成致命闪击。

    “嗷。”一声低吼,精铁小剑已刺穿狼王舌头,直达喉咙。

    和想象的一模一样,狼王松开了嘴,不但嘴松开,爪子也泄力,不再爪击霄羽。狼王此时却是退无可退了。

    但是霄羽左手还擒着狼王上颚,狼王一时还无法移动头部,而霄羽右手还在全力刺穿狼王喉咙。

    就在这个档口,左边的霄洪却是欺身上来,半跪在狼王面前,左手压住狼头,右手却是握紧一只箭的箭头,直接向狼王左眼插了过去!

    狼王左眼鲜血崩出,吃痛而出嘶哑低吼。虽然箭头力量不大没有彻底刺穿狼王眼瞳,但也已经残了狼王左眼。

    狼王左眼失明喉咙吃紧。霄洪学着刚才的霄羽样子,欺身上前压紧狼王之首,和霄羽一起控制了狼头,一边沉声道:“司马虎,眼!”

    两米外的司马虎,则拉满了弓弦,在平时,司马虎的箭法和力量,对比狼王的速度和防守,是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射击眼部的。

    而这时完全不同。

    只听“嗖”一声。

    接着低音“嘣”的一声。

    一只利箭穿狼王右眼正中而过。

    和霄洪手刺的那只箭头不同,这只箭终于深入狼首。

    狼首缓缓低下。

    在石头地面上挣扎挖出恐怖爪痕的狼爪,也停止了挣扎。

    一代狡黠狼王,被反杀了。

    且至死不知死于谁手,被反转群殴了。

    “你死得老惨了”,霄洪踩上狼首刚想调侃。

    “司马虎,你照顾霄畅,霄洪,你随我去杀。”

    霄羽提起精钢长剑,杀向外面,此时的他才感到左手钻心的疼痛,余光看了一下地上生死未卜的霄畅,霄羽的眼睛通红,接着又将疼痛遗忘。

    此时外面的形势,司马长安还在和第一只狼王缠斗,霄武则正面对抗四只普通火炎狼,吃力的完全落入下风。司马长安不断试图靠向霄武帮忙协防。

    霄武的防御明显不好,右腿已经被严重抓伤,靠着枪柄倒扫,勉强击退近身的那只火炎狼,便靠在一侧石壁上苦苦支撑。

    两人还不知道身后惨烈的战况,也没想着身后的惨烈厮杀已经很快结束。

    霄羽此时靠向两人,从斜里突袭围攻霄武的一只火炎狼。这只火炎狼还以为霄羽在帮霄武防守,或者协助司马长安对付旁边的狼王,等发现霄羽是变相冲向自己的时候,脸上已经被霄羽劈砍了一刀,顿时受了伤。

    而它抬头看向满身是血的霄羽之时,霄羽却是欺身上前,躬身半步,“撩剑!”

    刚落下的精钢剑此时迅速变成反方向,由下向上,使出了与劈相反的撩剑。

    两剑之间几乎没有停顿。

    而撩的,正是火炎狼脆弱的颈部。

    这只火炎狼的头颅,随着撩剑一式飞向空中。

    第二只火炎狼,伏首!

    没有停顿,霄羽顺势左手拿起之前弃在地上的盾牌。

    下一秒,已经闪身到第二排中间的一只火炎狼前面,这只火炎狼没有想到人族主动杀了出来,被精钢盾向下拍击了脑袋,它身边都是其他火炎狼,所以没有太大躲避空间。

    挨了一盾闷,虽然退得快,但这只火炎狼没能退多少,已经被霄羽贴近。

    向下盾击的霄羽此时半蹲着,左手向左上方扬起地上盾牌,同时右手半蹲着向前直接刺出精钢剑。

    火炎狼刚扬起头,只见眼前盾牌扬起,刚松一口气,结果一柄长剑贴着盾牌无时间差的刺过来。

    “上当了!”火炎狼一个激灵。

    挪盾是假,突刺是真。

    这只火炎狼一个被晃,还来得及惊惧,喉咙已被正面刺穿,死!

    霄羽攻的太快,左右两只火炎狼未来得及协助夹击,这第三只就被杀死。

    终于左边这只火炎狼反应过来,怒吼着扑上来,霄羽却举起盾牌借力后退,紧接着精铁剑反握,借力向后,反刺身后的一只火炎狼,正是还在攻击霄武的其中一只。

    太快了,这只火焰狼还未反应过来,腹部就遭受重击,而正面的霄武也正面刺出长枪,霄洪则向另外一只火炎狼发出一箭,进行干扰,霄武刺出第二枪,终于击中要害,结果了这只火炎狼。

    四只被去掉三只,这样霄武只面对一只火炎狼了,形势完全逆转。

    “头儿还真是能打硬仗的人啊,这可是我们几个人共同的意见,灭了一只狼王,这才十几息过去,三只火炎狼已经被灭了。”霄武心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