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益州蛰伏
姜长寅揉了揉他的头缓缓道：“什么废不废物的，家人只想你平安。”
“国安，家安，我亦安。”姜子未热忱道。
“可惜二弟带着三妹已经前往封地多年，无法为父皇分忧，只能靠你我二人了。”
“嗯，对了皇兄，你吩咐下去，我前往益州的事情对外封锁，对内也不要与任何人透露，就说我被父皇禁足在府中。”
“我明白。”
二人走到了分叉路口，姜子未道：“那四弟就先回去了。”
“若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写信回来求援，不要独自扛着，千万要健全的回来，知道吗？”
姜子未挥了挥手大声道：“一定。”
又过了半个月，姜子未与秦邺带着斗笠，风尘仆仆来到益州，蜀山的弟子伪装成百姓在暗中保护。
姜子未盘下了距离益王府最近的酒楼，让原来的老板继续经营，他在幕后指挥，时常在酒楼开设宴会，吸引当地食客前来，自己也伪装成食客，参与其中，坐听消息。
偶尔到附近转悠，监视。
只是益王府戒备森严，未能靠近，最近观察益王亲使付左宫在三天前以浩荡的车马出城前往西域，姜子未派了蜀山弟子前去跟踪，但沙漠一望无际，很容易被察觉，被派出去的弟子差点被发现，最后不得不停下跟踪。
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是，益王与西域确实有来往，并且与岭南来往也非常密切。
银海城内。
在将近两个月日夜交替的辛苦下，所有益王需要打造的机关武器都已赶制完成，只待付左宫前来。
秋翊衡也将所有符纸放置好，只待这些东西被运送出城。
他与伽岚站在观星台上欣赏满天繁星，她依偎在他肩上，手也与他十指相扣。
“相公，今晚的月亮和星星好好看。”
“没有你好看。”
“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牵着手看星星月亮就好了。”
“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之下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到时候你要陪我一辈子。”
“岚岚很贪心的，一辈子不够。”
“那就永远~”
伽岚在他肩上不停用额头蹭着，幸福而享受。
此时楼下毒栀正在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不甘心道：“祝你早日丧妻。”
一旁的毒莽正坐在一旁玩弄着他的宝贝蛇，漫不经心道：“何必呢？这天下样貌俊俏的男子多得是，像他这样早有家室，还不识抬举的就放弃吧。”
毒蟾附和道：“是啊，现在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待付左宫一到这，就得回去了。”
“谁说我坚持了，我就是看不惯。”毒栀阴冷道。
“神女既然看不惯，不如我牺牲一下我的宝贝，整整他们？”毒莽笑道。
“你别在这搞出人命。”毒栀厉声道。
“不会的，这条蛇毒性一般，毒不死人，严重也就截肢保命，轻微昏迷几天，上吐下泻，凭个人体质，他们被咬到我就说它到处跑找不着，然后帮他们医治就是了。”
“随你呗。”
毒栀，毒蟾坐在千机阁外的石凳上看着，毒莽悄悄上到八楼，把蛇放在楼梯上，它一路往上走。
此时两人还未察觉，蛇从爬上伽岚的腿，伽岚忽然感觉脚下冰凉，低头一看，惊吓大喊：“蛇！有毒蛇！啊！！”
秋翊衡看到蛇趁它还未咬人，一把抓住它的头，只是虎口不小心被蛇咬伤，他下意识又把蛇甩到一边。
蛇被摔后，暴怒，又向两人冲去。
伽岚惊慌失措，往后靠，靠在护栏时，护栏本身也不高，加上她太过慌乱，忽然重心不稳从护栏上翻下。
她不断呐喊着。
秋翊衡闻声回头，再想拉住她已经来不及，他想都没想，加快速度纵身一跃而下，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用力在落地之前调转方向，最后他背朝下重重的摔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毒栀瞪大双眼，惊恐着。
伽岚害怕紧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从他怀中起身喊道：“衡！”
秋翊衡看着天空，晕晕乎乎，感觉这一摔，将自己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他喉咙里流淌着血，说不出话，片刻后从嘴里不断涌出，他难受的拉着伽岚的袖子，感觉快要窒息。
伽岚顾不得自己心里的难受，赶紧将他扶起来，让他把体内积血吐干净，若是正常人，从九楼高塔摔落必死无疑，但他是不死之躯，应该不会有事，但也要尽力让他少受些痛苦。
秋翊衡靠在伽岚怀中，往一旁不断呕血，直到吐干净，他往她怀中一趟，昏过去。
他的跌落引起众人注意，毒栀上前查看，她看着满地血，惊慌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他死了…”
毒莽这时将蛇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偷偷离开现场。
伽岚还在抱着他的身子，都普见状对伽岚问道：“要不要帮忙…我看他可能不行了…”
“不用你们帮忙，他不会有事的。”伽岚的脸上，划过一滴热泪。
“他都这样了…”都普可怜道。
这时秋翊衡大口呼吸起来，恢复正常呼吸后，他开始咳嗽，将喉咙里的余血继续咳出。
众人都惊住了，都瞪大了双眼。
随后，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拉起伽岚就要往屋子的方向走，临了还对都普道别：“我没事，死不了，我先回去休息休息。”
“都散了吧。”都普命令道，众人像见了鬼一样，纷纷回到楼里。
毒栀也一脸诧异道：“他真是人吗？”
“诡异，血都吐成这样，五脏六腑估计都碎了，居然还活着，并且还能站起来，诡异，实在太诡异了。”毒蟾摇头道。
伽岚扶着秋翊衡走在回家的路上，秋翊衡紧握她的手精神涣散道：“好疼，娘子我难受…”
“马上就要到了，再坚持坚持，待会回去好好睡一觉。”伽岚安慰道。
回到屋后，他沉重的躺下，伽岚拿出手帕湿水，为他擦拭血迹。
他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灼烧一样的疼痛，他蜷缩成一团。
很快他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感觉任何痛感都消失了，自己还是跟没事人一样。
他跟往常一样，吃了自己做的早餐，就继续前往千机阁干活，因为之前的活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有人带自己学如何安装防御机关了。
他来到千机阁，众人像见鬼一样绕着他走，只有都普上前来关心道：“你要不这两天先在家休息休息？”
“我回去睡了一夜，好多了。”
毒莽也在这时也被毒栀逮上前道歉：“真的抱歉，昨晚没管好我养的蛇，让它惊吓到你们了。”
秋翊衡冷笑一声阴阳道：“你人不在倒是知道是他惊吓到的我们，一条蛇在脱离主人的情况下竟然可以上到顶楼袭击他人，是蛇聪明还是你聪明。”
毒莽哑口无言，毒栀坦言道：“不管如何，害你们摔落不是他的本意。”
秋翊衡严声道：“不管如何，不要伤害伽岚，针对我一人可以吗？”
“你一个小小门徒别给脸不要脸。”毒蛛发狠道。
“怎么？人身伤害不够，开始在身份上攻击了？我的身份是不是还需要向你们道歉？”
“你别说话。”毒栀对毒蛛厉声道。
都普也出来打圆场笑道：“几位没什么事都散了吧，你看这让大伙都没法好好干活了。”
毒栀带着几人离开，都普也拉着秋翊衡到书柜旁。
都普耐心道：“看得出来，毒栀神女对你也是很尊重了，换做其他人，她都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道歉。”
“这样的行为在你这是被纵容的么？”
“我当然知道害人是错的，但这不比燕祁，没有严苛的法度秩序，什么都以身份说话，他们昨天就算杀了人，只要给出个以下犯上的理由，就不会有人去追究。”都普无奈道。
“国安，家安，我亦安。”姜子未热忱道。
“可惜二弟带着三妹已经前往封地多年，无法为父皇分忧，只能靠你我二人了。”
“嗯，对了皇兄，你吩咐下去，我前往益州的事情对外封锁，对内也不要与任何人透露，就说我被父皇禁足在府中。”
“我明白。”
二人走到了分叉路口，姜子未道：“那四弟就先回去了。”
“若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写信回来求援，不要独自扛着，千万要健全的回来，知道吗？”
姜子未挥了挥手大声道：“一定。”
又过了半个月，姜子未与秦邺带着斗笠，风尘仆仆来到益州，蜀山的弟子伪装成百姓在暗中保护。
姜子未盘下了距离益王府最近的酒楼，让原来的老板继续经营，他在幕后指挥，时常在酒楼开设宴会，吸引当地食客前来，自己也伪装成食客，参与其中，坐听消息。
偶尔到附近转悠，监视。
只是益王府戒备森严，未能靠近，最近观察益王亲使付左宫在三天前以浩荡的车马出城前往西域，姜子未派了蜀山弟子前去跟踪，但沙漠一望无际，很容易被察觉，被派出去的弟子差点被发现，最后不得不停下跟踪。
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是，益王与西域确实有来往，并且与岭南来往也非常密切。
银海城内。
在将近两个月日夜交替的辛苦下，所有益王需要打造的机关武器都已赶制完成，只待付左宫前来。
秋翊衡也将所有符纸放置好，只待这些东西被运送出城。
他与伽岚站在观星台上欣赏满天繁星，她依偎在他肩上，手也与他十指相扣。
“相公，今晚的月亮和星星好好看。”
“没有你好看。”
“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牵着手看星星月亮就好了。”
“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之下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到时候你要陪我一辈子。”
“岚岚很贪心的，一辈子不够。”
“那就永远~”
伽岚在他肩上不停用额头蹭着，幸福而享受。
此时楼下毒栀正在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不甘心道：“祝你早日丧妻。”
一旁的毒莽正坐在一旁玩弄着他的宝贝蛇，漫不经心道：“何必呢？这天下样貌俊俏的男子多得是，像他这样早有家室，还不识抬举的就放弃吧。”
毒蟾附和道：“是啊，现在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待付左宫一到这，就得回去了。”
“谁说我坚持了，我就是看不惯。”毒栀阴冷道。
“神女既然看不惯，不如我牺牲一下我的宝贝，整整他们？”毒莽笑道。
“你别在这搞出人命。”毒栀厉声道。
“不会的，这条蛇毒性一般，毒不死人，严重也就截肢保命，轻微昏迷几天，上吐下泻，凭个人体质，他们被咬到我就说它到处跑找不着，然后帮他们医治就是了。”
“随你呗。”
毒栀，毒蟾坐在千机阁外的石凳上看着，毒莽悄悄上到八楼，把蛇放在楼梯上，它一路往上走。
此时两人还未察觉，蛇从爬上伽岚的腿，伽岚忽然感觉脚下冰凉，低头一看，惊吓大喊：“蛇！有毒蛇！啊！！”
秋翊衡看到蛇趁它还未咬人，一把抓住它的头，只是虎口不小心被蛇咬伤，他下意识又把蛇甩到一边。
蛇被摔后，暴怒，又向两人冲去。
伽岚惊慌失措，往后靠，靠在护栏时，护栏本身也不高，加上她太过慌乱，忽然重心不稳从护栏上翻下。
她不断呐喊着。
秋翊衡闻声回头，再想拉住她已经来不及，他想都没想，加快速度纵身一跃而下，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用力在落地之前调转方向，最后他背朝下重重的摔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毒栀瞪大双眼，惊恐着。
伽岚害怕紧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从他怀中起身喊道：“衡！”
秋翊衡看着天空，晕晕乎乎，感觉这一摔，将自己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他喉咙里流淌着血，说不出话，片刻后从嘴里不断涌出，他难受的拉着伽岚的袖子，感觉快要窒息。
伽岚顾不得自己心里的难受，赶紧将他扶起来，让他把体内积血吐干净，若是正常人，从九楼高塔摔落必死无疑，但他是不死之躯，应该不会有事，但也要尽力让他少受些痛苦。
秋翊衡靠在伽岚怀中，往一旁不断呕血，直到吐干净，他往她怀中一趟，昏过去。
他的跌落引起众人注意，毒栀上前查看，她看着满地血，惊慌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他死了…”
毒莽这时将蛇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偷偷离开现场。
伽岚还在抱着他的身子，都普见状对伽岚问道：“要不要帮忙…我看他可能不行了…”
“不用你们帮忙，他不会有事的。”伽岚的脸上，划过一滴热泪。
“他都这样了…”都普可怜道。
这时秋翊衡大口呼吸起来，恢复正常呼吸后，他开始咳嗽，将喉咙里的余血继续咳出。
众人都惊住了，都瞪大了双眼。
随后，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拉起伽岚就要往屋子的方向走，临了还对都普道别：“我没事，死不了，我先回去休息休息。”
“都散了吧。”都普命令道，众人像见了鬼一样，纷纷回到楼里。
毒栀也一脸诧异道：“他真是人吗？”
“诡异，血都吐成这样，五脏六腑估计都碎了，居然还活着，并且还能站起来，诡异，实在太诡异了。”毒蟾摇头道。
伽岚扶着秋翊衡走在回家的路上，秋翊衡紧握她的手精神涣散道：“好疼，娘子我难受…”
“马上就要到了，再坚持坚持，待会回去好好睡一觉。”伽岚安慰道。
回到屋后，他沉重的躺下，伽岚拿出手帕湿水，为他擦拭血迹。
他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灼烧一样的疼痛，他蜷缩成一团。
很快他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感觉任何痛感都消失了，自己还是跟没事人一样。
他跟往常一样，吃了自己做的早餐，就继续前往千机阁干活，因为之前的活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有人带自己学如何安装防御机关了。
他来到千机阁，众人像见鬼一样绕着他走，只有都普上前来关心道：“你要不这两天先在家休息休息？”
“我回去睡了一夜，好多了。”
毒莽也在这时也被毒栀逮上前道歉：“真的抱歉，昨晚没管好我养的蛇，让它惊吓到你们了。”
秋翊衡冷笑一声阴阳道：“你人不在倒是知道是他惊吓到的我们，一条蛇在脱离主人的情况下竟然可以上到顶楼袭击他人，是蛇聪明还是你聪明。”
毒莽哑口无言，毒栀坦言道：“不管如何，害你们摔落不是他的本意。”
秋翊衡严声道：“不管如何，不要伤害伽岚，针对我一人可以吗？”
“你一个小小门徒别给脸不要脸。”毒蛛发狠道。
“怎么？人身伤害不够，开始在身份上攻击了？我的身份是不是还需要向你们道歉？”
“你别说话。”毒栀对毒蛛厉声道。
都普也出来打圆场笑道：“几位没什么事都散了吧，你看这让大伙都没法好好干活了。”
毒栀带着几人离开，都普也拉着秋翊衡到书柜旁。
都普耐心道：“看得出来，毒栀神女对你也是很尊重了，换做其他人，她都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道歉。”
“这样的行为在你这是被纵容的么？”
“我当然知道害人是错的，但这不比燕祁，没有严苛的法度秩序，什么都以身份说话，他们昨天就算杀了人，只要给出个以下犯上的理由，就不会有人去追究。”都普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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