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兄妹日常
萧默尘走在前面，然后转身停下，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好像就是在对萧冬语说：“走快一点啊”。
萧冬语快步走上来，这次为了不让他走的太快，干脆伸手揽住萧默尘手臂。
也许是对异性的异样感觉，萧默尘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终究没有甩开。
“哥，你平常都走的那么快吗？”
“嗯，应该吧”
“走那么快，女孩子可追不上你哦”萧冬语俏皮道。
萧默尘倒是对这番话里有话的话没有作出回答。
简单的吃了早饭，萧默尘把妹妹带进光华中学。
“哇，好新，绿化好好”萧冬语眼前一亮，仿佛来到了新世界。
这倒跟萧默尘第一次来感想差不多，萧默尘第一次到光华中学也是觉得比自己那里灰蒙蒙的实验中学强太多。现在想想，光华更比一中好。顿时觉得妹妹要是考上光华亦是乐事。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脸淡然地看着熟悉的光景。
走了几步，就到了第一个接待处，是学生会负责的。令萧默尘不解的是，唐梦蝶坐在这里。
她身着制服，是那次萧默尘说与校规不符的着装，不过裙子长了，盖住了膝盖，她还穿着带有纹路的白袜。显得很有一番青春少女的风味。
'她本来就是少女嘛'萧默尘脑海里飞快地转动。
显然，跟唐梦蝶一起的女生把自己和萧冬语当成了考生。她戴上本来转在手指上的红帽子，那上面还印着四个黄色的字“光华中学”。
“您好，来的很早啊，考场在那边，需要志愿者吗？”
这让萧默尘想起来自己预招之后，招待后来中考来的同学的场景。那时，他也是这样，戴着红帽子，身上披着横幅，不过当时他是站在门口的。
唐梦蝶微笑地看着，优雅端庄的姿态让她看上去很适合这份工作，更何况她那令人羡慕的容貌，不得不说，把她摆在这里的人，多少是很明智的。
“哦，我不是，我哥是光华的学生，我今天来看看”萧冬语挥手解释道。
“啊？”女生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住一会，迟疑地坐下“那，你们自己去吧”
“走！”萧冬语又挽住萧默尘，要他带她去认识各个教学楼。
“这个是尚德楼，功能楼，我们做实验，兴趣课，机房，多媒体教室都在这。哦，广播室也在这，那个就是”萧默尘指着那出就在外部楼梯旁的窗户，那有个巨大的扩音器。
“哦，右边的是？”
“分别是奥林匹克楼，图书馆和求真楼。奥林匹克楼是竞赛学生专用，校史馆在图书馆里面。求真楼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学生会办公部在二楼。”
“我知道了，对面就是教学楼对不对？我猜这是高一，高二，高三”
“嗯，怎么猜的”萧默尘道。
“高三肯定没有兴趣课，所以不会和尚德楼相邻。”萧冬语一脸自信。
萧默尘其实并不太想告诉她真相，但还是淡淡道：“刚好相反，这才是高三，因为食堂就在那边。”萧默尘指向尚德楼旁的大松树。
“松树那边，就是食堂。”
“哦，高三离食堂近一些。也对，实验中学不也是一样，刚上初一的时候去食堂都要花很多时间。”
萧默尘继续带萧冬语往食堂走，当那棵高大的青松不再遮挡视线后，光华中学那剩下的一半也差不多都入了萧冬语的眼界了。
“光华中学学生食堂，你们还有教师食堂吗？”
“没，不过三楼倒是老师专用”
“那是超市？”
“对，左边是文具店，右边是百货店”
“那剩下的一定是宿舍！”
“没错”
“哇，好多，整整……四排”萧冬语跑在前面。
“具体怎么排的，按年级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刚来学校我是住第一排最后一栋的。”
萧冬语看了看，大概是觉得宿舍没意思目光移到右边的足球场。
“感觉和一中差不多，可能还没有一中操场大。”
“毕竟我们学校一个年级才一千人左右，不需要那么大的场地。”
“这原本是湖吗？”萧冬语看着已经干涸，生满枯草的土地。
萧默尘把自己的妹妹拉回来一步，毕竟这里的蚊蝇尤其之多。
“称不上湖吧，一个小池塘？”
“你们这围栏都长满藤蔓，就不清一下？”
“还可以遮阴嘛”萧默尘笑着道。
萧冬语嘟起嘴，气鼓鼓的。可能是对现实中的光华感到不满意吧。
没办法，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可叹那一二分。
不过等一下九点就要考试，萧默尘先把萧冬语带回去了。
萧默尘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走了。”
“嗯”萧冬语依旧看着书，双腿时不时拍着床铺。
“记得我昨天说的吧，中午自己买吃的，不要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会呢？”萧冬语说到，书本立刻自动合上，她又慌慌张张地按住。
萧默尘不再说什么，去了学校。
“阿尘，来了。”沈丘站在门口，穿着红马甲，不过实在小的可怜，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好笑。
萧默尘戴上帽子，把马甲往身上一套。挪了挪装着盒饭的篮子，还挺重。
铃声一打，数十名同萧默尘一路的志愿者就提着篮子去给考试的学生送饭。
自己负责自己班级，于是沈丘与萧默尘就上了最高楼——五楼。
“唉，要是我们能在二楼就好了”沈丘道。
萧默尘点头：“确实，天天爬五楼，有时候没睡好，真的不想走这么高。”
监考老师示意他们把饭放到门边，那些考生就围着一圈，挨个等着发。
他们还不能走，极个别人没有用餐还需要他们帮忙弄到。
等到一切安顿好，都已是十二点半多了。
“走了！”沈丘道。他家就在学校里面，弄完就可以回去了。
萧默尘与他告别，便拿着空篮子去交差。
“放这里就行了吗？”萧默尘对负责人问到。
“哦，好好好，吃了没？”
“…还没”
“来，这还有”别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份午餐。
萧默尘谢过之后就回去吃饭。
“啊？我还给你买了呢”萧冬语大为失望。
“行，我都吃了”萧默尘微笑道。
学校配送饭比平日里的好吃一些，萧默尘心想着这又是来欺骗新生的手段，不禁苦笑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萧冬语不解。
“很好吃，很好吃”
萧默尘高中头一次吃的这么饱，两份饭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哥，你们下午上课吗？”
“不上。”
“能带我出去玩吗？我想逛逛商场”
“啊？商场很远的”
“那有没有别的地方玩”
“倒是有个学生街在旁边，你要不要去？不过我事先说好，你不要指望特别好玩，毕竟我也没怎么去过。”
“啊，市区也是如此吗？”萧冬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稍做振作“我还是要去看看”
“行，不过尽早回来，我还要送你去车站”
“好的”
“哇，怎么这么热？而且店都是关的”萧冬语伤心道。
“学生街都是卖吃的，现在肯定都是关门啊”萧默尘把帽子安在她头上，有些大，帽沿都遮住她的视线了。
“哥，你戴吧，你都给我打伞了”
“照顾妹妹是哥哥的职责，前面有书店，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
学生街的书店萧默尘都还没来过，书品种之多令人咋舌。
萧冬语在教材区转转悠悠，拿出一本物理教材，“哥，你说这题答案多少？”
“你不要拿备战高考的教科书考我好不好，我才高二”
“啊，哥，我初中就听老师说你的物理传奇事迹了”
“嗯？说来听听”
“什么，初二去参加物理竞赛，第一个提前交卷，引得当时老师教的两个班的学生都提前交卷走了。回去被班主任教训，说没考好就要罚你。结果拿了个全校第三，而其他人都是低分。”
“有这事，当时错的那个题还是因为答案给错了”
“还有初三预招选拔时，你是唯二的两个考物理过了70分的吧。”
“嗯”
“另外一个人是谁啊”
'自然是文一贤啊'
“一个老同学”
“哎，哥，你不知道，你在我们A部很有名的，搞得老师有时念叨我不如你”
“嗯？不会吧，我读初中没觉得”
“真的，你不知道考上光华的学生画像要在操场围栏上挂三年的吗？”
“这…”萧默尘顿时觉得无比尴尬，自己当初评三好学生就被迫挂上去一年，毕业前去看脸上都破了好几个洞了。这挂三年，不得缺胳膊少腿了。算了，还是看题吧。
有关动量的题目，居然还挺麻烦的，萧默尘拿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抬起头，眉头微皱，目光很是深邃。
萧冬语看了都有些震惊，放假她每次拿着难题怪题去考哥哥，都是轻轻松松有了思路，然后写写画画答案就出来了。高中的题目这么不一样吗？
“AC，应该吧，看看答案”
“还真是哎”萧冬语道，解析自然是看不懂，不过感觉还是很厉害。
“行了，你可别再考我了，看看有没有书看的。”
“好”
…
“话说哥，高中要要求看什么书吗？”
“书？指的是小说？”
“嗯，差不多吧”
“红楼梦”萧默尘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都不用买了，家里的典藏版哥你不是都没怎么看过”
“嗯”
“红楼梦那么不好看吗？”
“我看不来”
“为什么？”
“就是不喜欢”
“好吧”
兄妹俩在书店呆了许久，也没买什么，一来没什么要买，二来书都很贵，不如在学校旁边买。
“该走了”萧默尘看着窗外微红的太阳。
“ok”
“回去后，要好好学习啊”
“嗯，一定会的”
萧默尘送走妹妹就回了住所收拾东西，晚上还要去学校自习。
不用多说，这节自习课肯定归数学老师。
不过，另一个物理课代表在下第一节课时送来了物理预招试卷。
“来，萧默尘，做做看”
“啊？”萧默尘接过试卷，还是跟以前一样印的有些模糊。
高中读了两年，题目已经是非常简单了。
不到十分钟，选择填空就搞定了，大题也基本上有了眉目。
萧默尘拿起试卷，仰靠在椅子上，灯光透过薄薄的纸张，有些刺眼。萧默尘眼前模糊起来，不禁想起以前预招的事情。
'只要初中学一点高中的东西，就会觉得很简单的了'
“嗤”有人拿走了试卷。
“马上上课，我先还回去了”
“哦”
他还是半仰在椅子上，他一般不会表现这种懒散的样子，可是一旦做了，身体好像就变得懒散起来，不是很愿意起来。
上课铃响，令人头疼的数学考试就开始了。
萧默尘的状态没有好转，甚至一度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草稿纸上随意地算着。直到数学老师进来查看，萧默尘才坐正写题。
状态不太行，当然，也有可能是题目不好做，萧默尘是压线写完的。
“最后一排，收答题卡”
“萧默尘，你做完没？”
“写完了”
“最后那个不动点是多少，我就写了算式，蒙的一个（1，0）”
“哦，我算的（1，0）”
“欧耶，有分了”
“是（1，0）吗？我也蒙的，真的吗？”冯雨欣交完答题卡，听见罗达和萧默尘在讨论题目，就说到。
“不知道，反正我算的（1，0）”
萧默尘看着冯雨欣，想到了什么。
“罗达，我们什么时候月考？”
“不到两周吧，快了”
“好”
萧默尘说完，拿着水杯出去了。
晚上，萧默尘没有跑步，而是跟着沈丘一起走了。
“今天，不和她一起回去？”
“天天一起也不太好吧”
“也对，马上就考试了，而且感觉不少人都知道了你们谈了，最近收敛点吧”
“行”
萧冬语快步走上来，这次为了不让他走的太快，干脆伸手揽住萧默尘手臂。
也许是对异性的异样感觉，萧默尘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终究没有甩开。
“哥，你平常都走的那么快吗？”
“嗯，应该吧”
“走那么快，女孩子可追不上你哦”萧冬语俏皮道。
萧默尘倒是对这番话里有话的话没有作出回答。
简单的吃了早饭，萧默尘把妹妹带进光华中学。
“哇，好新，绿化好好”萧冬语眼前一亮，仿佛来到了新世界。
这倒跟萧默尘第一次来感想差不多，萧默尘第一次到光华中学也是觉得比自己那里灰蒙蒙的实验中学强太多。现在想想，光华更比一中好。顿时觉得妹妹要是考上光华亦是乐事。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脸淡然地看着熟悉的光景。
走了几步，就到了第一个接待处，是学生会负责的。令萧默尘不解的是，唐梦蝶坐在这里。
她身着制服，是那次萧默尘说与校规不符的着装，不过裙子长了，盖住了膝盖，她还穿着带有纹路的白袜。显得很有一番青春少女的风味。
'她本来就是少女嘛'萧默尘脑海里飞快地转动。
显然，跟唐梦蝶一起的女生把自己和萧冬语当成了考生。她戴上本来转在手指上的红帽子，那上面还印着四个黄色的字“光华中学”。
“您好，来的很早啊，考场在那边，需要志愿者吗？”
这让萧默尘想起来自己预招之后，招待后来中考来的同学的场景。那时，他也是这样，戴着红帽子，身上披着横幅，不过当时他是站在门口的。
唐梦蝶微笑地看着，优雅端庄的姿态让她看上去很适合这份工作，更何况她那令人羡慕的容貌，不得不说，把她摆在这里的人，多少是很明智的。
“哦，我不是，我哥是光华的学生，我今天来看看”萧冬语挥手解释道。
“啊？”女生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住一会，迟疑地坐下“那，你们自己去吧”
“走！”萧冬语又挽住萧默尘，要他带她去认识各个教学楼。
“这个是尚德楼，功能楼，我们做实验，兴趣课，机房，多媒体教室都在这。哦，广播室也在这，那个就是”萧默尘指着那出就在外部楼梯旁的窗户，那有个巨大的扩音器。
“哦，右边的是？”
“分别是奥林匹克楼，图书馆和求真楼。奥林匹克楼是竞赛学生专用，校史馆在图书馆里面。求真楼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学生会办公部在二楼。”
“我知道了，对面就是教学楼对不对？我猜这是高一，高二，高三”
“嗯，怎么猜的”萧默尘道。
“高三肯定没有兴趣课，所以不会和尚德楼相邻。”萧冬语一脸自信。
萧默尘其实并不太想告诉她真相，但还是淡淡道：“刚好相反，这才是高三，因为食堂就在那边。”萧默尘指向尚德楼旁的大松树。
“松树那边，就是食堂。”
“哦，高三离食堂近一些。也对，实验中学不也是一样，刚上初一的时候去食堂都要花很多时间。”
萧默尘继续带萧冬语往食堂走，当那棵高大的青松不再遮挡视线后，光华中学那剩下的一半也差不多都入了萧冬语的眼界了。
“光华中学学生食堂，你们还有教师食堂吗？”
“没，不过三楼倒是老师专用”
“那是超市？”
“对，左边是文具店，右边是百货店”
“那剩下的一定是宿舍！”
“没错”
“哇，好多，整整……四排”萧冬语跑在前面。
“具体怎么排的，按年级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刚来学校我是住第一排最后一栋的。”
萧冬语看了看，大概是觉得宿舍没意思目光移到右边的足球场。
“感觉和一中差不多，可能还没有一中操场大。”
“毕竟我们学校一个年级才一千人左右，不需要那么大的场地。”
“这原本是湖吗？”萧冬语看着已经干涸，生满枯草的土地。
萧默尘把自己的妹妹拉回来一步，毕竟这里的蚊蝇尤其之多。
“称不上湖吧，一个小池塘？”
“你们这围栏都长满藤蔓，就不清一下？”
“还可以遮阴嘛”萧默尘笑着道。
萧冬语嘟起嘴，气鼓鼓的。可能是对现实中的光华感到不满意吧。
没办法，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可叹那一二分。
不过等一下九点就要考试，萧默尘先把萧冬语带回去了。
萧默尘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走了。”
“嗯”萧冬语依旧看着书，双腿时不时拍着床铺。
“记得我昨天说的吧，中午自己买吃的，不要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会呢？”萧冬语说到，书本立刻自动合上，她又慌慌张张地按住。
萧默尘不再说什么，去了学校。
“阿尘，来了。”沈丘站在门口，穿着红马甲，不过实在小的可怜，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好笑。
萧默尘戴上帽子，把马甲往身上一套。挪了挪装着盒饭的篮子，还挺重。
铃声一打，数十名同萧默尘一路的志愿者就提着篮子去给考试的学生送饭。
自己负责自己班级，于是沈丘与萧默尘就上了最高楼——五楼。
“唉，要是我们能在二楼就好了”沈丘道。
萧默尘点头：“确实，天天爬五楼，有时候没睡好，真的不想走这么高。”
监考老师示意他们把饭放到门边，那些考生就围着一圈，挨个等着发。
他们还不能走，极个别人没有用餐还需要他们帮忙弄到。
等到一切安顿好，都已是十二点半多了。
“走了！”沈丘道。他家就在学校里面，弄完就可以回去了。
萧默尘与他告别，便拿着空篮子去交差。
“放这里就行了吗？”萧默尘对负责人问到。
“哦，好好好，吃了没？”
“…还没”
“来，这还有”别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份午餐。
萧默尘谢过之后就回去吃饭。
“啊？我还给你买了呢”萧冬语大为失望。
“行，我都吃了”萧默尘微笑道。
学校配送饭比平日里的好吃一些，萧默尘心想着这又是来欺骗新生的手段，不禁苦笑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萧冬语不解。
“很好吃，很好吃”
萧默尘高中头一次吃的这么饱，两份饭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哥，你们下午上课吗？”
“不上。”
“能带我出去玩吗？我想逛逛商场”
“啊？商场很远的”
“那有没有别的地方玩”
“倒是有个学生街在旁边，你要不要去？不过我事先说好，你不要指望特别好玩，毕竟我也没怎么去过。”
“啊，市区也是如此吗？”萧冬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稍做振作“我还是要去看看”
“行，不过尽早回来，我还要送你去车站”
“好的”
“哇，怎么这么热？而且店都是关的”萧冬语伤心道。
“学生街都是卖吃的，现在肯定都是关门啊”萧默尘把帽子安在她头上，有些大，帽沿都遮住她的视线了。
“哥，你戴吧，你都给我打伞了”
“照顾妹妹是哥哥的职责，前面有书店，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
学生街的书店萧默尘都还没来过，书品种之多令人咋舌。
萧冬语在教材区转转悠悠，拿出一本物理教材，“哥，你说这题答案多少？”
“你不要拿备战高考的教科书考我好不好，我才高二”
“啊，哥，我初中就听老师说你的物理传奇事迹了”
“嗯？说来听听”
“什么，初二去参加物理竞赛，第一个提前交卷，引得当时老师教的两个班的学生都提前交卷走了。回去被班主任教训，说没考好就要罚你。结果拿了个全校第三，而其他人都是低分。”
“有这事，当时错的那个题还是因为答案给错了”
“还有初三预招选拔时，你是唯二的两个考物理过了70分的吧。”
“嗯”
“另外一个人是谁啊”
'自然是文一贤啊'
“一个老同学”
“哎，哥，你不知道，你在我们A部很有名的，搞得老师有时念叨我不如你”
“嗯？不会吧，我读初中没觉得”
“真的，你不知道考上光华的学生画像要在操场围栏上挂三年的吗？”
“这…”萧默尘顿时觉得无比尴尬，自己当初评三好学生就被迫挂上去一年，毕业前去看脸上都破了好几个洞了。这挂三年，不得缺胳膊少腿了。算了，还是看题吧。
有关动量的题目，居然还挺麻烦的，萧默尘拿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抬起头，眉头微皱，目光很是深邃。
萧冬语看了都有些震惊，放假她每次拿着难题怪题去考哥哥，都是轻轻松松有了思路，然后写写画画答案就出来了。高中的题目这么不一样吗？
“AC，应该吧，看看答案”
“还真是哎”萧冬语道，解析自然是看不懂，不过感觉还是很厉害。
“行了，你可别再考我了，看看有没有书看的。”
“好”
…
“话说哥，高中要要求看什么书吗？”
“书？指的是小说？”
“嗯，差不多吧”
“红楼梦”萧默尘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都不用买了，家里的典藏版哥你不是都没怎么看过”
“嗯”
“红楼梦那么不好看吗？”
“我看不来”
“为什么？”
“就是不喜欢”
“好吧”
兄妹俩在书店呆了许久，也没买什么，一来没什么要买，二来书都很贵，不如在学校旁边买。
“该走了”萧默尘看着窗外微红的太阳。
“ok”
“回去后，要好好学习啊”
“嗯，一定会的”
萧默尘送走妹妹就回了住所收拾东西，晚上还要去学校自习。
不用多说，这节自习课肯定归数学老师。
不过，另一个物理课代表在下第一节课时送来了物理预招试卷。
“来，萧默尘，做做看”
“啊？”萧默尘接过试卷，还是跟以前一样印的有些模糊。
高中读了两年，题目已经是非常简单了。
不到十分钟，选择填空就搞定了，大题也基本上有了眉目。
萧默尘拿起试卷，仰靠在椅子上，灯光透过薄薄的纸张，有些刺眼。萧默尘眼前模糊起来，不禁想起以前预招的事情。
'只要初中学一点高中的东西，就会觉得很简单的了'
“嗤”有人拿走了试卷。
“马上上课，我先还回去了”
“哦”
他还是半仰在椅子上，他一般不会表现这种懒散的样子，可是一旦做了，身体好像就变得懒散起来，不是很愿意起来。
上课铃响，令人头疼的数学考试就开始了。
萧默尘的状态没有好转，甚至一度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草稿纸上随意地算着。直到数学老师进来查看，萧默尘才坐正写题。
状态不太行，当然，也有可能是题目不好做，萧默尘是压线写完的。
“最后一排，收答题卡”
“萧默尘，你做完没？”
“写完了”
“最后那个不动点是多少，我就写了算式，蒙的一个（1，0）”
“哦，我算的（1，0）”
“欧耶，有分了”
“是（1，0）吗？我也蒙的，真的吗？”冯雨欣交完答题卡，听见罗达和萧默尘在讨论题目，就说到。
“不知道，反正我算的（1，0）”
萧默尘看着冯雨欣，想到了什么。
“罗达，我们什么时候月考？”
“不到两周吧，快了”
“好”
萧默尘说完，拿着水杯出去了。
晚上，萧默尘没有跑步，而是跟着沈丘一起走了。
“今天，不和她一起回去？”
“天天一起也不太好吧”
“也对，马上就考试了，而且感觉不少人都知道了你们谈了，最近收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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