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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整风运动背后

    为什么要搞运动,因为李亨发现大唐公开走后门。说到走后门,大唐最有名的就要说行卷。

    行卷是什么呢?所谓“行卷”,是指举子为了能被取中,请有达官显贵把自己推荐给主考官,李亨知道这不可避免,但没想到的是公开的。举子写成卷轴,呈献给推荐人。在大唐,这种做法叫“行卷”。

    行卷会耽误真正的人才,比如高适曾经到长安寻求前程,但是,祖上的影响已经没有了,人走茶凉。高适又不认识当朝贵人,想要靠走关系是行不通的,科举没有希望,只得走边关杀敌这条祖上旧路。

    除了行卷,“走后门”的方式还有很多,其中最高级别的就是寻求大臣的引荐。玉真公主是睿宗的第九个女儿,是玄宗李隆基的亲妹妹。王维第一次参加长安进士考试,因不懂考试潜规则,结果落败而返。之后,便去宁王和岐王府,请求他们帮忙。但宁王和岐王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玉真公主。

    岐王府,岐王让人把王维打扮成一名乐师,带他到玉真公主的府邸,风度翩翩的王维很快就引起了玉真公主的注意,岐王趁机推荐说王维不仅擅长音律,诗文也非常不错。王维取诗作献给了玉真公主,玉真公主读后赞叹不绝。玉真公主还召来了主考官,荐举王维。

    唐朝时,上至帝王宰相下到市井酒徒,人人都能作诗,人人都会吟诗。问题来了,古人没有朋友圈也没有微博,人们写完了诗词,发表在什么地方呢?所谓“诗墙”,就是把自己的诗作写到墙壁上供人们观看。但墙壁毕竟有限,很快就都写满了,而且,过一段时间如果想更换内容的话,还得重新粉刷一遍,再把新诗写到上面有点麻烦。像李白第二位夫人宗氏“千金买壁”的豪举,毕竟是少之又少。于是,有的诗人便想出了新的办法,就是把诗写到一块木板上,这就是唐朝诗人的第二种微博——诗板。

    唐宋人亦将诗板称作“诗版”“诗牌”“诗榜”“诗牓”,更多情况下则以“版”“牌”等单字指称。影片中几次提到诗板,不管是风景名胜还是路边酒楼,甚至高适所在的边关都会备上几块供人题词。

    在黄鹤楼,李白喝了酒,年少轻狂诗兴大发,也想去吟诵两首千古绝句以供后人瞻仰,却被小二引去看了崔颢前年才题的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李白的笔悬在空中,做了一首打油诗自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诗板制成后,按规制皆悬挂在梁栋上。钉于梁栋间的诗板,文字要大,而游人阅读,需要仰视。李白“在上头”一语,正是就所见崔颢诗板的悬挂位置而发。

    饭后,大唐贵族还经常举行相扑比赛。相扑运动起源于先秦,古称角抵、角力。唐尚武,宫廷中专门设了摔跤队,取名“相扑朋”,平时供皇室观赏。角抵在唐代民间也很流行,往往还有女子参加。

    相扑运动中,比赛双方上身完全赤裸,下身光腿赤足,仅在腰胯束有短裤,头上一般是梳髻不冠,也有时戴幞头。

    秦汉时期,角抵逐渐成为一项娱乐表演活动。从南北朝时开始,角抵又称为相扑。唐代诗人李商隐的《义山杂纂》有几条提到了相扑,他把“瘦人相扑”列为“不相称”,“相扑人面肿”列为“羞不出”,“善相扑偶输”列为“说不得”,“相扑汉拳踢”列为“怕不得”。相扑在唐代已经很盛行,相扑手和要强壮,瘦人去相扑是不相称的。如果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就是耻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田神功擅长相扑,所以李亨请他来看。

    还有被誉为大唐“三绝”的剑舞,剑手裴十二,表演剑舞。裴十二的父亲是裴将军,名裴旻,出自名门河东裴氏。他年轻时镇守幽州、抵御外敌,官至金吾卫大将军,年老后则归隐乡野。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裴旻的剑舞被誉为“三绝”。裴旻的精湛技艺:“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旻引手执鞘承之,剑透空而入,观者千百人,无不凉惊栗。”据传,裴旻还是李白的师父。

    唐朝时期,社会风气开放,民风豪放,国家武力强悍,士人也充满尚武精神。剑舞作为一种表演形式在唐朝大放异彩,其流行遍及社会上下。

    大唐剑舞,男有裴旻,女有公孙大娘。杜甫在少年时看过公孙大娘舞剑,流落四川时再见其弟子有感,写下《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还说张旭的草书是从公孙大娘舞剑里得到灵感,“昔者吴人张旭,善草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感激,即公孙可知矣。”

    郭子仪也来了兴趣,向李亨献枪舞。身怀祖传绝技“郭家枪法”的郭子仪,“郭家枪法”是为实战而设计的,并不是舞蹈,李辅国觉得很乏味,只说了一句“挺吓人的”,这和裴家剑法形成鲜明对比。事实上,唐朝并没有“枪舞”这一说,枪不似剑那般灵动,因此表演起来自然不好看。

    李亨在登基之后,立刻就赢得了人心,毕竟唐玄宗要对安史之乱负责,唐玄宗临阵脱逃,这样的举动已经让唐玄宗失去了人心,李亨的登基正好是顺应民意,也顺应大臣和将领的心意,唐玄宗也想过反抗,他还下了诏令,表示太上皇的命令依然有效,同时还派了一堆宰相前去辅佐李亨,想要监视他。

    这样的手段对于李亨自然没有效果,直接把这些官员收为己用,唐玄宗因为人在四川,天高皇帝远,对于李亨那边是望尘莫及,而李亨手握大军,这些人都是李亨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