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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治一下陈钊洁癖

    “哥,揍回去,我怕陈家会报复!”

    “你就说想不想吧,其它的哥来顶。”

    何雨水抬起头,泪光里迸发着恨意,“想,很想,做梦都想。”

    “行!”何雨柱爽快一笑,“来,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他!”

    “好!”

    何雨水面露灿烂笑容,以往受到欺负,只能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头回有了依靠,啥都不用想,有人会替你安排一切的感觉---真好!

    她拿起酒瓶,一口闷净那点底子,火辣辣的刺激感,让她胃口大增,筷子不停的往碗里夹菜。

    过了好一会,二人都吃得尽兴了,陈钊却仍不见回来。

    供销社就在胡同口,陈钊是治安员不可能迷路,只能是被谁给绊住了,或着跑路了。

    何雨柱让妹妹在家等着,他出去找找。

    很快,第二个假设被他否定了。

    他出了四合院大门,又走了十来米,即将拐弯时,听到右边胡同内有陈钊、棒梗、小当的谈话声。

    “...叔叔,傻柱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偷人钱,抢人吃的,顺公家财物,凡是恶心人的事他都干,他妹妹心坏得冒黑油,表面跟谁都和和气气,背地里使阴招害人。我妈因她吃了不少的苦头,前几天还撺掇傻柱使计抢走我爸爸的赔偿金。”

    嗓音嘶哑,音调不稳,是处在变声期的棒梗。

    “陈叔叔,我俩看你面善,怕你进了狼窝,才跟你说这些,你千万别跟人说是我俩说的,不然那恶霸会报复我俩的。”

    嗓音尖细,似钉子碰瓷砖,是小当。

    “真乖,叔叔我啊,就喜欢诚实的孩子。”

    窸窸窣窣,像从兜里摸出了什么。

    “来,拿着,一人一毛买糖吃。”

    “谢谢叔叔,叔叔,你会娶那个坏女人吗?”小当问道。

    “叔叔要娶的媳妇,必定要贤惠孝顺,安心顾家的。好啦,我得回去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先一步拐回了四合院。

    ......

    吱嘎--

    门被推开了。

    陈钊心里装着事,没发现屋内气氛不对,“雨水,外面天阴得厉害,我们赶紧收拾趁下雪前回吧!”

    “我不回,我今晚住这儿。”

    何雨水坐在桌旁,神色晦暗不明。

    “不是说好今晚跟我回家住吗?”

    何雨水愤怒的攥紧拳头,她刚才没敢告诉亲哥,陈钊之所以会登门,是因为自己应允他今天在陈家过夜,给陈家当老妈子的那些天,再晚她都会骑车回宿舍睡。

    “你家?我这辈子再也不去你家了。”

    “嗐,刚还好好的,咋才过了一小会,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我想通了,我不能再为一个烂货糟践自己,陈钊,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辞职,不会当你陈家的老妈子,更不会跟我哥断绝关系。”

    陈钊怒不可遏,“何雨水,你啥意思,不想跟我好了?”

    “对,没错。”

    陈钊高举拳头就要揍人,何雨柱大声呵斥:“咋?在我家还想打我妹?”

    吧嗒--

    何雨柱插上门闩,并用湿毛巾缠住右手,何雨水抄起擀面杖,眸中恨意翻涌。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陈钊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吼道:“何雨水,你出卖我?”

    “陈钊,你从出生就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难坎,是吧?欸,你今天就遇到了。”

    说完,何雨柱上前直接一脚飞踹,陈钊嘭的一声后背着地摔倒,陈钊昂起脖颈刚要起来,何雨柱就上前骑在他身上,左手揪住其衣领,右手一通胖揍。

    陈钊想靠嘶吼引来院里其他人帮忙,但嘴巴一张开,拳头就紧挨着落到腮帮子上,使得他只能发出古怪的、哀号的颤音。

    何雨柱揍到手腕发酸时,陈钊的脸除了嘴角挂血丝、红得异常外,并无别的变换。

    这就是手缠湿毛巾的好处。

    拳拳到肉,让你内里大伤,表面却是轻伤。

    陈钊脸痛得快没知觉了,嘴上仍不积德,“瘪孙,臭虫,死婊子,我要报.警,我要抓你俩进监.狱,我要让你俩吃一辈子的牢饭。”

    何雨柱松开手站了起来,见陈钊也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把他的身体压了回去。

    “烂货,老实点。”何雨柱抓住一旁妹妹的手,撸起她的袖子露出触目惊心的淤青,“谁不报.警谁是孙子。我兄妹俩是正当防卫,报啊,看是谁吃牢饭,是谁没了前途?”

    ‘前途’是陈钊的命脉。

    让人吃牢饭的招,他稍微动脑就能想出十来个,可把自个摘清不留污点的招,他搅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他怨毒的瞪着何雨柱,牙齿咬的硌硌响。

    “雨水,去床底箱子里拿麻绳,还有袜子,记得,要拿臭袜子。”

    “好嘞!”

    陈钊目露惊惧。

    很快,何雨水取来麻绳和臭袜子。

    前天下大雨,胡同口的低洼小道被水淹了,骑车路过时,泥水弄湿了鞋袜,在屋里发酵两天,酸臭得不成样子。

    “你...你要干...干嘛?”陈钊吓得直结巴。

    “治一下你的洁癖。”

    何雨柱接过麻绳捆住陈钊手脚,又掐紧他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开嘴,把臭袜子塞了进去。

    陈钊抻着脖子,想把袜子吐出去,抻着抻着,忽热一缕湿黏发臭的液体,划过嗓子眼流进了胃里,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雨水,该你了,使劲打。”

    “好!”何雨水嗓音沙哑道。

    接着,她一边猛挥擀面杖,一边痛诉,“陈钊,你个丧良心的,跟你在一起,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呢,竟然打我?”

    “你全家手脚被砍断了是嘛?洗衣、换煤球、刷痰盂,全他妈的交给我干,我不止一次想过用刷痰盂的刷子刷锅恶心你们,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有良知。”

    “陈钊,你没有良知,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事,我全知道,你要敢报复何家,我就把那些事捅出去,让你连治安员都当不成。”

    “打今起,我和你再没半毛钱关系。”

    梆--

    何雨水扔掉擀面杖,如同扔掉心里的包袱,浑身轻松不已,“事都过去了,以后要往前看。”

    陈钊虚弱的躺在地上,脖颈被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睛里的光也暗了许多,充盈着恐惧和惊慌。

    何雨柱拔掉臭袜子,陈钊立刻动了起来,“我不报了,放我走吧,我会当这事没发生过,不会告诉给任何人的。”

    “雨水,放不放他,你来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