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交谈
于是，药汣安和东方皓就在北家的后宅住下，而姜浑玄则提前先走了一步。
走之前，东方皓出门送他一程。
路上，姜浑玄语重心长地对东方皓说道：“你这小子，心思缜密，但是心性太过善良。在药王谷，你很容易因此吃亏。”
东方皓笑了笑，道：“姜族长，善良一些，总是没错的。”
姜浑玄沉吟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只是……假若这次那北万彻拼了命地想要杀你，而我却又没有赶到，你还能活下来吗？”
东方皓嗯了一声，道：“姜族长，我有把握活下来。”
姜浑玄看出了东方皓眼神之中的自信，他长叹一声道：“算了，每个人在这世间的活法大不相同，我也无法评断你的性格是好是坏，你好自为之便是。”
“只是，”姜浑玄话锋一转，道：“秦瑶与你可相识？”
东方皓点头道：“是的，我曾在进入新州城前救过她。”
“哦？”姜浑玄眼神之中流过一丝好奇，道：“细讲讲。”
于是，东方皓便把他如何与秦瑶相知，又斩杀北厉，进到新州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但却隐去了他出现在新州城外的原因。
姜浑玄知道东方皓对他仍有戒心，于是对此也没有细问。
姜浑玄听完东方皓的话后，想了想，道：“你可知，在当时的情况下，秦瑶冲出想要救你？”
东方皓点点头，表示知晓。
姜浑玄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北家，随后说道：“我之所以能赶来救你，就是因为我忽然感觉到姜家之中出现一股极其庞大的‘势’。我恐有坏事，所以才匆匆赶来，却看到那北万彻想要杀你。”
东方皓想到了北万彻身上那诡异的死气，问道：“那您感受到的‘势’可是出现在北万彻身上？”
姜浑玄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沉吟了一会，道：“不，那股强大甚至危险的‘势’，是出现在秦瑶的身上。为了防止有危险发生，我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之上，锁住了她的内力流通，如此才断绝了那‘势’的继续上升。”
东方皓的眼神之中抹过一丝惊讶，道：“怎么可能？她竟然能让你感到危险？既然如此，当日，她又怎么需要我来相救？”
姜浑玄道：“我亦不知。或许此法虽能调动极其庞大的‘势’，同时也会有所代价，并且极为危险。所以当日她没使用此法，而是向你求救。”
东方皓听着姜浑玄的话，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浑玄看到东方皓这副模样，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就你如今的阅历，哪怕想破头皮，也是找不到原因的。何必浪费心神于此？不过，在我看来，那秦瑶，必定是十分爱你。”
说到这，姜浑玄的脸上浮现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滑稽的笑脸：“否则，又怎么会拼着如此大的代价，前去救你？”
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论她对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至少在最后一刻，她愿意拼着危险的代价去救你——”
东方皓笑道：“我懂了，谢谢您的指点。”
姜浑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走到了一处大宅门口，上面用金灿灿的大字写道：姜宅。
二人停下了脚步。
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候，姜浑玄笑道：“小子，你未来的路，还很长。这新州，对你来说还是太小了。”
说罢，姜浑玄便离开，踏入了姜家大宅。
东方皓叹了口气，慢慢地看着姜浑玄的身影消失在姜家大宅之中，自己便也离开了姜家。
回到北家，东方皓看到药汣安此时正在北家和一个小鼠玩得不亦乐乎。东方皓一眼便看出，那个小鼠便是当日吃掉一枚驻颜丹的金丝银眼鼠。
药汣安也看到了东方皓，他抬头道：“东方大哥，我手中如今还余下三枚驻颜丹，留在我的手中也无用，送给你如何？”
东方皓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合上双眸，开始修炼起来。
他说道：“不需要，毕竟给我也没有用。”
药汣安笑道：“东方大哥，那由你送与北家怎么样？北家那两个女子肯定会喜欢的，说不定以后还会给你一点帮助呢。”
东方皓听闻此言，不禁想起当日，秦瑶沐浴着晨曦，手托着腮，那宛若仙女下凡般秀美的睡颜，而姜浑玄上午曾说过话这时也在他的耳边回荡了起来。
因这一瞬间的失神，他体内原本缓缓流通的内力忽然紊乱。
他急忙稳住心神，再次勾连起内力，顺着温玉功的方法缓慢地调理自己身体之中的每一处经脉破损之处。
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他睁开眼，道：“是个不错的主意。今晚离别时便送出去，如何？”
药汣安抚掌笑道：“那是最好。”
东方皓点了点头，再次微阖双眸，心神再次引动内气，循着温玉功，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内气流转。
……
天渐渐黑了下来，赤红的大日逐渐落下，巨大的月盘悄悄爬上树梢。
药汣安和东方皓站在城外的一处空地上，一旁则是北家一行人。
“东方皓，我们便要在此别过了。”北渺拱了拱手，望向东方皓。
东方皓也拱手回道：“感谢北家的款待。不过，既然您愿意给小子赔礼，那么小子也自然会拿出一些礼物回赠。”
北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的神色，笑道：“哦？不知是何物呢？”
东方皓回头给药汣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从袖袍之中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了东方皓。
东方皓打开盒子，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飘了出来，让在场的众人全都精神为之一振。
东方皓笑道：“既然争端因此而发，而您又愿意向小子道歉。所以小子愿送上两枚驻颜丹，送与您的女儿北新月夫人和秦瑶二人。”
说罢，东方皓手中抚出一缕淡紫色的内气，将这红色的盒子吹到了北渺的手中。
东方皓继续说道：“其内总共三枚，两枚予了您北家，另一枚则需您代理，帮小子送到姜家。”
北渺看过手中的驻颜丹，一时间心情大好，大笑道：“应当如此。”
东方皓拱手道：“北族长，我们便再此别过了。”
北渺手势一指，后面几个下人便抬着许多口大箱子走向前，放了下来。
北渺道：“其中皆是黄金，总共十万两。”
说罢，他又从袖袍之中拿出一个四方盒子，东方皓接过后，他说道：“这便是我北家的碧金短刀，一套有十二柄，是我祖父托高人工匠打造，极其锋锐，威力无穷。”
“不过，”北渺提醒道：“你最好先学一门飞刀技术，否则很难驾驭得了这碧金短刀。”
东方皓点点头，道：“小子知道了。”
药汣安袖袍一动，其中便爬出一只纯银色皮毛的小鼠，看起来与那金丝银眼鼠的体形相近。
只见那小鼠微张小口，一股奇异的力量忽然出现，那几个大箱子凌空飞起，又迅速缩小，然后被吸入了小鼠的口中。
药汣安道：“那我们便走了。”
说罢，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骨哨，狠狠地吹了一下。
呼！
只听得一道刺耳的声音自药汣安的骨哨之中传出，紧接着，这片空地忽然开始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宛若风暴来临一般。
熟悉之后，狂风逐渐微弱，但这片空地之上却在开始不断地变暗，众人抬头看去，却讶然地发现月亮竟然消失不见了。
东方皓神色惊讶，脱口而出道：“这异兽该有多大？竟然可以遮天蔽日！”
又过了数息，风暴彻底停歇，那月亮也再次出现，而在场的众人，也才是看清了这异兽的外貌。
那是一只类似蛟的动物，然而却罕见地长了两双极其大的翅膀，看起来如同一个神兽。
他的背上长着青黑色的毛发，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嘴巴之中满是利齿，看起来尤为恐怖。
不过，那异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却是没有丝毫攻击人的动作，就是趴在那里，好像是在等着药汣安一般。
药汣安拉着东方皓向前走去，道：“走吧。”
于是二人走到异兽巨大的身体旁边，顺着皮毛，一点点地爬了上去。
到了上面，东方皓惊讶地发现在异兽头部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皮毛做成的小窝，而上面又有着极为巨大的羽毛挡在上面，药汣安指着那里说道：“我们必须要躲在那里，要不然一旦覆海蛟龙飞起来，我们便很容易跌落出去。”
东方皓点点头，便和药汣安一起躺在了那个小窝之中。
药汣安大声喊道：“覆海蛟龙！我们要回药王谷！”
那覆海蛟龙好像听懂了一般，长鸣了一声后，扇动翅膀。
那巨大沉重的翅膀拍击到地面上，连大地都裂开了。
北渺见情况危险，立刻带着北家几人远去，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看向覆海蛟龙上面的二人。
数息之后，覆海蛟龙便拍地而起，然后拍打着翅膀，稳稳地飞上了高空。
忽然，北渺身后的北新月忽然踏出一步，手掌作喇叭状，放在嘴边，笑着大喊道：“东方皓！谢谢你给我的驻颜丹！下次你来新州！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东方皓伸出脑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只见覆海蛟龙猛地一拍翅膀，霎时间狂风大作，树木倒飞出去。而覆海蛟龙则在眨眼之间飞入云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再也没了身影。
望着天空中一望无际的漆黑色，北渺又看了看手中的三枚驻颜丹，他不由得感叹一声，道：“这东方皓，虽然如今不过十五岁。但其心思缜密，有进有退。就算是我，也要甘拜下风。”
“未来，此子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走之前，东方皓出门送他一程。
路上，姜浑玄语重心长地对东方皓说道：“你这小子，心思缜密，但是心性太过善良。在药王谷，你很容易因此吃亏。”
东方皓笑了笑，道：“姜族长，善良一些，总是没错的。”
姜浑玄沉吟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只是……假若这次那北万彻拼了命地想要杀你，而我却又没有赶到，你还能活下来吗？”
东方皓嗯了一声，道：“姜族长，我有把握活下来。”
姜浑玄看出了东方皓眼神之中的自信，他长叹一声道：“算了，每个人在这世间的活法大不相同，我也无法评断你的性格是好是坏，你好自为之便是。”
“只是，”姜浑玄话锋一转，道：“秦瑶与你可相识？”
东方皓点头道：“是的，我曾在进入新州城前救过她。”
“哦？”姜浑玄眼神之中流过一丝好奇，道：“细讲讲。”
于是，东方皓便把他如何与秦瑶相知，又斩杀北厉，进到新州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但却隐去了他出现在新州城外的原因。
姜浑玄知道东方皓对他仍有戒心，于是对此也没有细问。
姜浑玄听完东方皓的话后，想了想，道：“你可知，在当时的情况下，秦瑶冲出想要救你？”
东方皓点点头，表示知晓。
姜浑玄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北家，随后说道：“我之所以能赶来救你，就是因为我忽然感觉到姜家之中出现一股极其庞大的‘势’。我恐有坏事，所以才匆匆赶来，却看到那北万彻想要杀你。”
东方皓想到了北万彻身上那诡异的死气，问道：“那您感受到的‘势’可是出现在北万彻身上？”
姜浑玄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沉吟了一会，道：“不，那股强大甚至危险的‘势’，是出现在秦瑶的身上。为了防止有危险发生，我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之上，锁住了她的内力流通，如此才断绝了那‘势’的继续上升。”
东方皓的眼神之中抹过一丝惊讶，道：“怎么可能？她竟然能让你感到危险？既然如此，当日，她又怎么需要我来相救？”
姜浑玄道：“我亦不知。或许此法虽能调动极其庞大的‘势’，同时也会有所代价，并且极为危险。所以当日她没使用此法，而是向你求救。”
东方皓听着姜浑玄的话，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浑玄看到东方皓这副模样，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就你如今的阅历，哪怕想破头皮，也是找不到原因的。何必浪费心神于此？不过，在我看来，那秦瑶，必定是十分爱你。”
说到这，姜浑玄的脸上浮现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滑稽的笑脸：“否则，又怎么会拼着如此大的代价，前去救你？”
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论她对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至少在最后一刻，她愿意拼着危险的代价去救你——”
东方皓笑道：“我懂了，谢谢您的指点。”
姜浑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走到了一处大宅门口，上面用金灿灿的大字写道：姜宅。
二人停下了脚步。
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候，姜浑玄笑道：“小子，你未来的路，还很长。这新州，对你来说还是太小了。”
说罢，姜浑玄便离开，踏入了姜家大宅。
东方皓叹了口气，慢慢地看着姜浑玄的身影消失在姜家大宅之中，自己便也离开了姜家。
回到北家，东方皓看到药汣安此时正在北家和一个小鼠玩得不亦乐乎。东方皓一眼便看出，那个小鼠便是当日吃掉一枚驻颜丹的金丝银眼鼠。
药汣安也看到了东方皓，他抬头道：“东方大哥，我手中如今还余下三枚驻颜丹，留在我的手中也无用，送给你如何？”
东方皓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合上双眸，开始修炼起来。
他说道：“不需要，毕竟给我也没有用。”
药汣安笑道：“东方大哥，那由你送与北家怎么样？北家那两个女子肯定会喜欢的，说不定以后还会给你一点帮助呢。”
东方皓听闻此言，不禁想起当日，秦瑶沐浴着晨曦，手托着腮，那宛若仙女下凡般秀美的睡颜，而姜浑玄上午曾说过话这时也在他的耳边回荡了起来。
因这一瞬间的失神，他体内原本缓缓流通的内力忽然紊乱。
他急忙稳住心神，再次勾连起内力，顺着温玉功的方法缓慢地调理自己身体之中的每一处经脉破损之处。
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他睁开眼，道：“是个不错的主意。今晚离别时便送出去，如何？”
药汣安抚掌笑道：“那是最好。”
东方皓点了点头，再次微阖双眸，心神再次引动内气，循着温玉功，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内气流转。
……
天渐渐黑了下来，赤红的大日逐渐落下，巨大的月盘悄悄爬上树梢。
药汣安和东方皓站在城外的一处空地上，一旁则是北家一行人。
“东方皓，我们便要在此别过了。”北渺拱了拱手，望向东方皓。
东方皓也拱手回道：“感谢北家的款待。不过，既然您愿意给小子赔礼，那么小子也自然会拿出一些礼物回赠。”
北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的神色，笑道：“哦？不知是何物呢？”
东方皓回头给药汣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从袖袍之中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了东方皓。
东方皓打开盒子，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飘了出来，让在场的众人全都精神为之一振。
东方皓笑道：“既然争端因此而发，而您又愿意向小子道歉。所以小子愿送上两枚驻颜丹，送与您的女儿北新月夫人和秦瑶二人。”
说罢，东方皓手中抚出一缕淡紫色的内气，将这红色的盒子吹到了北渺的手中。
东方皓继续说道：“其内总共三枚，两枚予了您北家，另一枚则需您代理，帮小子送到姜家。”
北渺看过手中的驻颜丹，一时间心情大好，大笑道：“应当如此。”
东方皓拱手道：“北族长，我们便再此别过了。”
北渺手势一指，后面几个下人便抬着许多口大箱子走向前，放了下来。
北渺道：“其中皆是黄金，总共十万两。”
说罢，他又从袖袍之中拿出一个四方盒子，东方皓接过后，他说道：“这便是我北家的碧金短刀，一套有十二柄，是我祖父托高人工匠打造，极其锋锐，威力无穷。”
“不过，”北渺提醒道：“你最好先学一门飞刀技术，否则很难驾驭得了这碧金短刀。”
东方皓点点头，道：“小子知道了。”
药汣安袖袍一动，其中便爬出一只纯银色皮毛的小鼠，看起来与那金丝银眼鼠的体形相近。
只见那小鼠微张小口，一股奇异的力量忽然出现，那几个大箱子凌空飞起，又迅速缩小，然后被吸入了小鼠的口中。
药汣安道：“那我们便走了。”
说罢，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骨哨，狠狠地吹了一下。
呼！
只听得一道刺耳的声音自药汣安的骨哨之中传出，紧接着，这片空地忽然开始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宛若风暴来临一般。
熟悉之后，狂风逐渐微弱，但这片空地之上却在开始不断地变暗，众人抬头看去，却讶然地发现月亮竟然消失不见了。
东方皓神色惊讶，脱口而出道：“这异兽该有多大？竟然可以遮天蔽日！”
又过了数息，风暴彻底停歇，那月亮也再次出现，而在场的众人，也才是看清了这异兽的外貌。
那是一只类似蛟的动物，然而却罕见地长了两双极其大的翅膀，看起来如同一个神兽。
他的背上长着青黑色的毛发，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嘴巴之中满是利齿，看起来尤为恐怖。
不过，那异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却是没有丝毫攻击人的动作，就是趴在那里，好像是在等着药汣安一般。
药汣安拉着东方皓向前走去，道：“走吧。”
于是二人走到异兽巨大的身体旁边，顺着皮毛，一点点地爬了上去。
到了上面，东方皓惊讶地发现在异兽头部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皮毛做成的小窝，而上面又有着极为巨大的羽毛挡在上面，药汣安指着那里说道：“我们必须要躲在那里，要不然一旦覆海蛟龙飞起来，我们便很容易跌落出去。”
东方皓点点头，便和药汣安一起躺在了那个小窝之中。
药汣安大声喊道：“覆海蛟龙！我们要回药王谷！”
那覆海蛟龙好像听懂了一般，长鸣了一声后，扇动翅膀。
那巨大沉重的翅膀拍击到地面上，连大地都裂开了。
北渺见情况危险，立刻带着北家几人远去，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看向覆海蛟龙上面的二人。
数息之后，覆海蛟龙便拍地而起，然后拍打着翅膀，稳稳地飞上了高空。
忽然，北渺身后的北新月忽然踏出一步，手掌作喇叭状，放在嘴边，笑着大喊道：“东方皓！谢谢你给我的驻颜丹！下次你来新州！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东方皓伸出脑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只见覆海蛟龙猛地一拍翅膀，霎时间狂风大作，树木倒飞出去。而覆海蛟龙则在眨眼之间飞入云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再也没了身影。
望着天空中一望无际的漆黑色，北渺又看了看手中的三枚驻颜丹，他不由得感叹一声，道：“这东方皓，虽然如今不过十五岁。但其心思缜密，有进有退。就算是我，也要甘拜下风。”
“未来，此子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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