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及举手之劳
“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是慢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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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你们军用科技的原型机，就在车队里，现在在劫车的人手里。只要你将机器人‘让’给我，我就会帮你。”
“让给你，明白了。”梅瑞德斯思考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拿走机器人？”
观察了一下，在梅瑞德斯说出安东尼的名字时，零的面部没有很特殊的波动，只是带着一些疑惑。显然，对面并不是安东尼的狗腿子。
那就别让他知道自己这边的派系问题了，多了容易节外生枝。
而这样，她就可以拿出更大的诚意了。
“我更倾向于抢。”零耸耸肩，“当然如果你们急着结案，用买的也可以。但你们就得出出血了，不过这可是笔划算的买卖。”
跟斯托特女士的谈判要更多聚焦于她们本身，自己这边的情况还是要少说。
黑皮胖子付了钱，但漩涡帮会不会认账还是两说，零倾向于他们会吃双份，所以这冤枉钱由军用科技掏更好。
而什么事会让一个公司人焦头烂额？自然是自己的职务不保。所以零吃定斯托特会掏这笔钱的。
“哼嗯……”梅瑞德斯点点头，零的要求还在她的猜测范围内，而她也就有了新的想法，“买，可以……但有个条件，要用我们的钱去买。”零让开位置，梅瑞德斯直奔后备箱而去。
不一会儿，她来到零的面前，手中多了一张花花绿绿的金融芯片。
“留下交易记录，好报销？”零有些意外梅瑞德斯的行为，开玩笑道。
他原以为这女人会将钱直接给他，没想到她是想让零他们去走公司的帐。
“这里是整整一万欧元。”举着金融芯片，梅瑞德斯没有理会零的玩笑话，“你要做的只是付钱，很简单，但请速战速决。”
接过芯片来回翻看了一下，零微微一笑：“这样不错，我赞成。”
说着，零的义眼里再次闪过蓝光，两个警卫都恢复了对自己手臂的控制，立刻抓起了地上的枪。
然后在梅瑞德斯的注视下，只得将枪塞入枪套。
“你最好能遵循合作，这样咱们两边都能好好过日子。”打了个手势，梅瑞德斯·斯托特和两个警卫都开始上车准备离开。
零也是让开了位置，好让军用科技的车能开走。
“你千万不要上当啊——这臭婆娘快没咒念了——她要拉你当垫背的呜呜呜……”一个声音从车后座突然传出，但随即又被人用什么东西捂住，车也迅速地离开了这片平地。
安东尼……什么来着？零摇了摇头，显然那个梅瑞德斯并不想让他去深究背后的事情，况且他也不感兴趣就是了。
不过说起来……想着，零举起了手里的金融芯片。
“你要做的只是付钱，很简单，但请速战速决。”
让我不要节外生枝？为什么？
而且是通过公司的芯片？
那也就是说，他们能与劫持车队的漩涡帮直接接触的唯一方式，就是这个芯片了。
这下不得不检查一下了呢，绝对不是想把钱摸走呢，嗯。
思索了一下，零又沿着来时的路，攀着楼梯上去，重新回到了高架天桥上。使用车卡，零钻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这里离全食品工厂也不远，零开着车，找到一个安静的小巷里将车停下。
坐在柔软的皮革座椅里，零看着手里的金融芯片。随后，他从自己的手腕处，将个人数据线抽了出来，并径直插在了芯片的接口上。
几乎是一瞬间，零的视野开始片段一样分裂并散开，黑色的赛博空间开始出现在眼前。
这与家里见到的赛博空间不同，在黑漆漆的空间里没有平地，零的形象只能飘在空中。而在他眼前，只有一个金灿灿的，圆球一样的东西悬浮着。
零控制着自己向圆球飞去，但还没飞多久，便撞在了一堵透明的墙上。
这是防火墙，但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防御型，它不仅阻止外部入侵，也限制内部的外溢。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阻碍，零念头移动，从自己的身旁，一个方片缓缓出现，上面的彭罗斯三角十分醒目。
随后，这张方片便贴在了那堵墙上，零紧跟着进入了方片。再睁眼，他已经来到了墙的另一面。他当然没有砸碎这块独立的ICE，毕竟零也对“内部外溢”感兴趣。
现在，这团金色的圆球也显出了真正的面目：那是由金融数据组成的球形海洋，就是这些数据组成了那“一万欧元”。
但零也注意到，这数据海洋中，也参杂着一些黑灰色和蓝色的东西，像是鱼一样。
做了个动作，那些“鱼”便从“海”里抓到了他的面前，他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灰黑色的这些是病毒，还是很传统的突触熔断型。任何人企图从这个芯片里取钱出来，外面的那堵ICE将会放开内部限制，这些病毒就会顺着数据进入使用者脑中，并做出美味的烤脑花出来。
而那些蓝色的，则是一个简易的追踪程序，更像是一种黑市产物，并中途临时添加其中。
这么看来，怪不得要用公司的芯片来付钱啊……
将病毒复制了一份后，零便准备动手将芯片内的病毒全部清空。
但按下清除键的前一微秒，零突然有了个更好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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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熙熙攘攘、霓虹渐起的歌舞伎区歌舞伎区出发，零步行走回自己的住处。
卖快速破解芯片的老板洋子，一听自己是T-Bug的好朋友，几乎是打了折上折。
好吧其实这所谓的“折上折”，是因为零试货时发现，许多芯片都是“二手货”。
当然二手货也无所谓，但如果这芯片里还有遗留后门，那这其中的意义可就变了啊……
一边走一边想着，一道投影警戒线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零疑惑地抬头看去。
几辆军用科技装甲车停在警戒线的后面，这里已经被军用科技的武装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很奇怪，说是水泄不通，零却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活的公司安保。甚至警戒线围下的范围里，一个活人，哪怕是一只活猫都没有。
倒是在一处类似是建筑入口的地方，一滩不明液体慢慢渗出。
这时，一通电话倒是打了进来。
“嘿，琼斯女士，这才一天不到，就这么想我？”零打开视讯电话，笑着问道。是的，来电话的就是沃森“记者”，瑞吉娜·琼斯。
“哼哼，你倒是对自己挺自信啊，零。”附和了一句，瑞吉娜也转入了正题，“知道吗，我其实很好奇赛博精神病的成因。”
“嗯哼。”看到又一辆军用科技装甲车开过来，零也闪到一边让开位置。
那投影警戒线暗了下去，并在装甲车通过后，又重新亮了起来。
“很微妙，但我相信赛博精神病是可以治愈的。”瑞吉娜在电话另一头说道，视讯电话里，她正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嗯，倒也确实有这种说法。”零挠挠下巴，这种话题一直是新闻媒体上的常客，经常靠看电视“看啥回忆啥”治疗失忆症的他自然也不陌生。
“这也是我打给你的原因，也算是一种长期委托吧。我希望你能在赛博精神病被暴恐机动队或者什么人带走前，把人我带回来。”
“死活不论？”看着装甲车下来的四个士兵高喊着“消灭目标！”，冲进来建筑的入口。
“活的钱多，死的钱少。”瑞吉娜补充道，“而在你的附近，就有一个赛博精神病，我希望你能把她带过来。”
“她？”抓住某些关键词，零靠在路边的水泥护栏上。
瑞吉娜点点头：“莫厄尔中尉，靠着优秀的能力和那些军用级战斗义体，她是公司的得力干将。但很不幸，她出了些问题。”
“军用科技原型义体，我猜的没错吧？”零一边通话一边敲着水泥护栏。在威斯特布鲁克做委托的那段时间里，要说哪种义体最难对付，无疑是军用科技的产物。
但你要说哪种义体最可控？抱歉但还请挑选其他竞品。
“是的，她疯了。公司抢先于暴恐机动队找到了她，并封锁了消息。这附近我能用上的雇佣兵也只有你了。千万，千万保证她的死活。”
看着两个生死不明的士兵被从建筑入口处丢了出来，零摇摇头：“有点难，但我试试吧，琼斯女士”
“我看好你，加油哦。”说完，瑞吉娜便挂断了电话。
这叫什么事。看着一具机器人残骸被扔出来砸在门口士兵的身上，一片血红在沥青路上逐渐弥漫，零开始检查自己的武装。
枪？超式手枪还在枪套里，一把从虎爪帮缴来的，高科军工生产的“风暴”左轮别在后腰作为预备。
刀？那把从虎爪帮手里缴来的黑色武士刀还挂在后背上，虽然看着跟塑料玩具一样，但锋利度是够的。
子弹？半满，上午和虎爪帮的战斗消耗了一些，但问题不大。
手雷？这倒是十分完备，甚至各种样式的都有。
吸入器“倾立治”和注射器“复而康”两种药物整齐挂在背后，随时都可以掏出来。
武装就绪，接下来是情报。
拉过来一个在旁边看戏的路人，零一脸的和蔼：“老兄，你在这看了多长时间了？”
“几乎是刚开始就来看了。”路人看零，长得也不算什么坏人，还一脸微笑，也是松了口气，“我是附近住户，楼下发生这么大事，我总得来看看吧。”
“多久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了，你不知道，那些公司的车一直往这里开，里面的人也不要命地冲进去，但一个都没出来。”
一个小时……零看看警戒线里面，起码四五辆车在里面。
“多谢了老哥。”说着，零义眼中电光流转，5欧元便作为情报费送给路人。
“谢谢谢……诶你别去送死啊。”路人拿到钱，还一脸的开心，但随后他就看到了越过警戒线的零，赶紧出声阻止。
零回头，给了个微笑：“赶紧回家睡觉吧，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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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你们军用科技的原型机，就在车队里，现在在劫车的人手里。只要你将机器人‘让’给我，我就会帮你。”
“让给你，明白了。”梅瑞德斯思考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拿走机器人？”
观察了一下，在梅瑞德斯说出安东尼的名字时，零的面部没有很特殊的波动，只是带着一些疑惑。显然，对面并不是安东尼的狗腿子。
那就别让他知道自己这边的派系问题了，多了容易节外生枝。
而这样，她就可以拿出更大的诚意了。
“我更倾向于抢。”零耸耸肩，“当然如果你们急着结案，用买的也可以。但你们就得出出血了，不过这可是笔划算的买卖。”
跟斯托特女士的谈判要更多聚焦于她们本身，自己这边的情况还是要少说。
黑皮胖子付了钱，但漩涡帮会不会认账还是两说，零倾向于他们会吃双份，所以这冤枉钱由军用科技掏更好。
而什么事会让一个公司人焦头烂额？自然是自己的职务不保。所以零吃定斯托特会掏这笔钱的。
“哼嗯……”梅瑞德斯点点头，零的要求还在她的猜测范围内，而她也就有了新的想法，“买，可以……但有个条件，要用我们的钱去买。”零让开位置，梅瑞德斯直奔后备箱而去。
不一会儿，她来到零的面前，手中多了一张花花绿绿的金融芯片。
“留下交易记录，好报销？”零有些意外梅瑞德斯的行为，开玩笑道。
他原以为这女人会将钱直接给他，没想到她是想让零他们去走公司的帐。
“这里是整整一万欧元。”举着金融芯片，梅瑞德斯没有理会零的玩笑话，“你要做的只是付钱，很简单，但请速战速决。”
接过芯片来回翻看了一下，零微微一笑：“这样不错，我赞成。”
说着，零的义眼里再次闪过蓝光，两个警卫都恢复了对自己手臂的控制，立刻抓起了地上的枪。
然后在梅瑞德斯的注视下，只得将枪塞入枪套。
“你最好能遵循合作，这样咱们两边都能好好过日子。”打了个手势，梅瑞德斯·斯托特和两个警卫都开始上车准备离开。
零也是让开了位置，好让军用科技的车能开走。
“你千万不要上当啊——这臭婆娘快没咒念了——她要拉你当垫背的呜呜呜……”一个声音从车后座突然传出，但随即又被人用什么东西捂住，车也迅速地离开了这片平地。
安东尼……什么来着？零摇了摇头，显然那个梅瑞德斯并不想让他去深究背后的事情，况且他也不感兴趣就是了。
不过说起来……想着，零举起了手里的金融芯片。
“你要做的只是付钱，很简单，但请速战速决。”
让我不要节外生枝？为什么？
而且是通过公司的芯片？
那也就是说，他们能与劫持车队的漩涡帮直接接触的唯一方式，就是这个芯片了。
这下不得不检查一下了呢，绝对不是想把钱摸走呢，嗯。
思索了一下，零又沿着来时的路，攀着楼梯上去，重新回到了高架天桥上。使用车卡，零钻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这里离全食品工厂也不远，零开着车，找到一个安静的小巷里将车停下。
坐在柔软的皮革座椅里，零看着手里的金融芯片。随后，他从自己的手腕处，将个人数据线抽了出来，并径直插在了芯片的接口上。
几乎是一瞬间，零的视野开始片段一样分裂并散开，黑色的赛博空间开始出现在眼前。
这与家里见到的赛博空间不同，在黑漆漆的空间里没有平地，零的形象只能飘在空中。而在他眼前，只有一个金灿灿的，圆球一样的东西悬浮着。
零控制着自己向圆球飞去，但还没飞多久，便撞在了一堵透明的墙上。
这是防火墙，但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防御型，它不仅阻止外部入侵，也限制内部的外溢。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阻碍，零念头移动，从自己的身旁，一个方片缓缓出现，上面的彭罗斯三角十分醒目。
随后，这张方片便贴在了那堵墙上，零紧跟着进入了方片。再睁眼，他已经来到了墙的另一面。他当然没有砸碎这块独立的ICE，毕竟零也对“内部外溢”感兴趣。
现在，这团金色的圆球也显出了真正的面目：那是由金融数据组成的球形海洋，就是这些数据组成了那“一万欧元”。
但零也注意到，这数据海洋中，也参杂着一些黑灰色和蓝色的东西，像是鱼一样。
做了个动作，那些“鱼”便从“海”里抓到了他的面前，他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灰黑色的这些是病毒，还是很传统的突触熔断型。任何人企图从这个芯片里取钱出来，外面的那堵ICE将会放开内部限制，这些病毒就会顺着数据进入使用者脑中，并做出美味的烤脑花出来。
而那些蓝色的，则是一个简易的追踪程序，更像是一种黑市产物，并中途临时添加其中。
这么看来，怪不得要用公司的芯片来付钱啊……
将病毒复制了一份后，零便准备动手将芯片内的病毒全部清空。
但按下清除键的前一微秒，零突然有了个更好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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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熙熙攘攘、霓虹渐起的歌舞伎区歌舞伎区出发，零步行走回自己的住处。
卖快速破解芯片的老板洋子，一听自己是T-Bug的好朋友，几乎是打了折上折。
好吧其实这所谓的“折上折”，是因为零试货时发现，许多芯片都是“二手货”。
当然二手货也无所谓，但如果这芯片里还有遗留后门，那这其中的意义可就变了啊……
一边走一边想着，一道投影警戒线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零疑惑地抬头看去。
几辆军用科技装甲车停在警戒线的后面，这里已经被军用科技的武装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很奇怪，说是水泄不通，零却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活的公司安保。甚至警戒线围下的范围里，一个活人，哪怕是一只活猫都没有。
倒是在一处类似是建筑入口的地方，一滩不明液体慢慢渗出。
这时，一通电话倒是打了进来。
“嘿，琼斯女士，这才一天不到，就这么想我？”零打开视讯电话，笑着问道。是的，来电话的就是沃森“记者”，瑞吉娜·琼斯。
“哼哼，你倒是对自己挺自信啊，零。”附和了一句，瑞吉娜也转入了正题，“知道吗，我其实很好奇赛博精神病的成因。”
“嗯哼。”看到又一辆军用科技装甲车开过来，零也闪到一边让开位置。
那投影警戒线暗了下去，并在装甲车通过后，又重新亮了起来。
“很微妙，但我相信赛博精神病是可以治愈的。”瑞吉娜在电话另一头说道，视讯电话里，她正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嗯，倒也确实有这种说法。”零挠挠下巴，这种话题一直是新闻媒体上的常客，经常靠看电视“看啥回忆啥”治疗失忆症的他自然也不陌生。
“这也是我打给你的原因，也算是一种长期委托吧。我希望你能在赛博精神病被暴恐机动队或者什么人带走前，把人我带回来。”
“死活不论？”看着装甲车下来的四个士兵高喊着“消灭目标！”，冲进来建筑的入口。
“活的钱多，死的钱少。”瑞吉娜补充道，“而在你的附近，就有一个赛博精神病，我希望你能把她带过来。”
“她？”抓住某些关键词，零靠在路边的水泥护栏上。
瑞吉娜点点头：“莫厄尔中尉，靠着优秀的能力和那些军用级战斗义体，她是公司的得力干将。但很不幸，她出了些问题。”
“军用科技原型义体，我猜的没错吧？”零一边通话一边敲着水泥护栏。在威斯特布鲁克做委托的那段时间里，要说哪种义体最难对付，无疑是军用科技的产物。
但你要说哪种义体最可控？抱歉但还请挑选其他竞品。
“是的，她疯了。公司抢先于暴恐机动队找到了她，并封锁了消息。这附近我能用上的雇佣兵也只有你了。千万，千万保证她的死活。”
看着两个生死不明的士兵被从建筑入口处丢了出来，零摇摇头：“有点难，但我试试吧，琼斯女士”
“我看好你，加油哦。”说完，瑞吉娜便挂断了电话。
这叫什么事。看着一具机器人残骸被扔出来砸在门口士兵的身上，一片血红在沥青路上逐渐弥漫，零开始检查自己的武装。
枪？超式手枪还在枪套里，一把从虎爪帮缴来的，高科军工生产的“风暴”左轮别在后腰作为预备。
刀？那把从虎爪帮手里缴来的黑色武士刀还挂在后背上，虽然看着跟塑料玩具一样，但锋利度是够的。
子弹？半满，上午和虎爪帮的战斗消耗了一些，但问题不大。
手雷？这倒是十分完备，甚至各种样式的都有。
吸入器“倾立治”和注射器“复而康”两种药物整齐挂在背后，随时都可以掏出来。
武装就绪，接下来是情报。
拉过来一个在旁边看戏的路人，零一脸的和蔼：“老兄，你在这看了多长时间了？”
“几乎是刚开始就来看了。”路人看零，长得也不算什么坏人，还一脸微笑，也是松了口气，“我是附近住户，楼下发生这么大事，我总得来看看吧。”
“多久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了，你不知道，那些公司的车一直往这里开，里面的人也不要命地冲进去，但一个都没出来。”
一个小时……零看看警戒线里面，起码四五辆车在里面。
“多谢了老哥。”说着，零义眼中电光流转，5欧元便作为情报费送给路人。
“谢谢谢……诶你别去送死啊。”路人拿到钱，还一脸的开心，但随后他就看到了越过警戒线的零，赶紧出声阻止。
零回头，给了个微笑：“赶紧回家睡觉吧，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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