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关上……冰箱
“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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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壮汉也清醒过来，试图挣脱开舒服。杰克死命发力也差点压不住对方，但这也让V能抽出身，去捡起一旁遗落的步枪。他将枪口抵在壮汉柔软的脖颈处，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鲜血向外喷涌，溅在杰克和V的脸上，但随即便被大雨冲淡。
零用西装的衣角擦了擦枪上的血迹，在小队频道里联络着：“T-Bug，还好吗。”
“我这边还好。”过了片刻，T-Bug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小平头已经就位，但我刚才好像露出破绽了，荒坂的黑客开始扫描整个低级管理网络了。”
“还好，倒不算碍事。联络节点更换到绀碧大厦以外，继续加密咱们的联络通道。”结束通话，零站在原地，在大雨倾盆带来的冷静下疯狂思考。
杰克捡起地上的荒坂产“正宗”步枪，拆出弹匣看看余弹数量，便重新将枪上膛：“怎么说咱们，从绀碧大厦的楼顶一路杀下去？”
这自然是不可能，V看看四周，突然朝着停机坪上的那台“圣剑”浮空车跑去。
“我靠，还真可行，开着荒坂三郎的浮空车车跑路。”杰克也跑过去，二人合力将浮空车一侧的车门打开。
但映入眼帘的，没有驾驶室，只是四个座位的空间而已。况且他们也想多了，没有授权，车载的人工智能是不会启动车辆的。
更糟的是，浮空车还发起了警报：“发现非法访问。请留在原地，等待安保人员。”
“Estoshijosdeputa！（这些狗娘养的！）”杰克一拳捶在了浮空车的车身上，“妈的，没办法了吗？”
“不，有办法。”零看到被打开的浮空车，脑袋里精光一闪，“V的想法没错，我们确实需要飞行器。”
“但我们更需要的是摆脱追兵。现如今敌明我暗，荒坂的安保肯定沿着楼梯向上，盲目地慢慢排查。所以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目标，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或者说，大部分注意力。”
V拍拍浮空车：“所以，你准备用他来转移走大半追兵。”
零点点头赞同了V的想法，将车里的武士刀“觉”拿出来扔给V。他又联络T-Bug：“抱歉再让你跑一趟，把小平头撤回来吧，我这边还有用处……”
“没问题，我还觉得可惜呢。”T-Bug欣然接受任务。
三人转移到楼梯口躲避暴雨，休整体力。零又拨通了好几个电话：“按照计划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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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员‘樱’，这里是‘梅’，请回答。”“操作员‘梅’，这里是‘樱’，我已收到你的呼叫。”
绀碧大厦外的地下机库里，两架“八分仪”无人机已经起飞，他们的阴影笼罩着剩下的无人机，并向着大厦的顶层不断攀升高度。
“樱前辈，你怎么看，频道突然进入红色警报，还让我们立刻去保护大人？”
代号叫“樱”的操作员微调了一下无人机的飞行姿态：“不怎么看，我们是军人，不负责询问，只负责执行。”
“前辈，我们真的是军人吗？”“梅”操作着无人机向“梅”靠拢，一边问道，“军人是保家卫国，但咱们算什么，合同制雇佣兵？我没有军人的感觉。”
“樱”干笑了一声。北海道训练营即便连年扩建，也无法满足荒坂安保日渐扩大的规模，大量民众作为过渡被吸纳进来。
而这些新兵们有个共同点：他们总会在这样的问东问西中，被警务队捉去枪毙：“我们这些老兵大多是从自卫队跳槽来荒坂的，想听听我这些年的经验吗？”
在“梅”期待的神情中，“樱”告诉了他冷冰冰的现实：“不要耍小聪明，这里不是自卫队，不是任何军队，这里是荒坂。顺从规则，你才能活到退役。”
随即，他又安慰道：“不过放心，那些没法退役的都是些老油条，安稳服从命令就好，荒坂对安保部门的人一向态度很好。”
“梅”点点头表示受教，但随即，他发现了信号。“操作员‘樱’，监测到大人的信号，信号正在从停机坪起飞，但速度很慢。已向信号请求航线信息。”
“收到，操作员‘梅’，咱们跟上。”
在雨夜的朦胧中，两架无人机很快便追上了“圣剑”浮空车，并严格按照规范，在后面保驾护航。
“操作员‘樱’，这里是‘梅’，目前仍未收到航线信息，根据当前航向推测，目标是荒坂港口。”“操作员‘梅’，保持姿态，继续发送请求。”
虽然这么回答，但在作战室里，“樱”已经将手搭在了武器保险的按钮上。
从自卫队转入荒坂安保部队以来，“樱”已经经历过太多的战争了。对亚洲的渗透，第四次公司战争，北美金属战争……
并不是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计划赶不上变化是常有的事。
但规矩不能乱。这是“樱”的生存之道，这些规则的背后，是数十年来血的教训堆积而成，通讯异常？太经典了。
几分钟后，请求依然被拒绝，但“圣剑”浮空车却突然半路折返，朝着荒坂在夜之城的总部飞去。
这就不对了，“樱”带着“梅”一边紧跟着转向，一边联络部队的安全部门，要求他们立刻查明前面的浮空车。
结果？当然是空无一人的车辆。
立刻，安全部门向两名操作员传达了开火许可。新兵“梅”显然十分兴奋，他立刻驱使无人机向“圣剑”飞去，并操纵机枪，向浮空车开火。
浮空车做出漂移姿态，躲过一连串来自“八分仪”的扫射，曳光弹在它的车身后形成亮眼的光条。接着，“圣剑”浮空车像是孤注一掷一样，侧身撞向了“梅”的无人机，并紧紧贴在一起。
这种撞击当然没法撼动“八分仪”，但也让操作员们处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梅”无法攻击到浮空车，而“樱”不能因为开火而误伤友军。
“战术转弯！战术转弯！”“樱”立刻命令新兵，一边打开了空对空导弹的保险。
而“梅”也终于不负众望，在几次失败后，终于抓住时机，一个侧滚，立刻甩开浮空车一大截。
立刻，导弹从“八分仪”上发射，精准命中浮空车，在荒坂港口上空炸出一团绚烂的烟花。
“操作员‘梅’，这里是‘樱’，收到命令，我们立刻返航绀碧大厦……操作员‘梅’？”当“梅”的无人机攀升到跟他同一高度的时候，“樱”突然发现，新兵的无人机肩上，导弹的弹仓全都打开了。
“我靠……你他妈要干什么！”见状，“樱”立刻开启了通讯频段，“总部总部，这里是操作员‘樱’，队友出现异常，请求支援……”随即，“樱”将机枪枪口对准“梅”，并立即开火。
但对方的“八分仪”却立刻做出了新人根本不可能搞出的飞行动作，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樱”的无人机背后。
“信号丢失”四个大字出现在“樱”全息头盔的屏幕上。
无人机作战中心里，“樱”沿着走廊快步来到“梅”的作战室前，并一脚踹开了小门。“你他妈到底在干……”
话还没说完，“樱”却闻到了烤肉的味道，他愣住了，随即立刻来到“梅”面前，并将对方的全息头盔从头上摘下来。
但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份烤脑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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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已经解决另一台无人机了。”T-Bug报告着，“真是惊险，你怎么确定小平头一定能在空中跳上‘八分仪’的？”
计划很成功，借用荒坂三郎的身份识别，T-Bug黑入了驾驶仓，让浮空车向荒坂港口飞去，引走绀碧大厦里的两架无人机，而小平头则是牢牢挂在浮空车的车身上。
浮空车只是引子，只要让敌人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荒坂三郎，并且让浮空车做出异常举动，自然会引得无人机的攻击。
“八分仪”才是他们的目标。当浮空车撞在其中一个“八分仪”的时候，小平头就趁机跳上去，钻入由零打开的前进通道来到内部的服务器中。
然后，故技重施，烧死那个远程的操作员，击落另一个敌人，并彻底掌控无人机。
“只是些急中生智。”零没有多说，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解决前面的一个守卫后，蹲下身搜集守卫身上的装备。
此刻的三人小队正沿着楼梯往下推进，他们已经下降到他们的青金套房四十二层了。至于这层为什么特殊，还记得网络管理间吗？
V在墙壁上摸索了下，很快，便从墙里翻出一个面板，随即他将手腕是数据线连在上面。
门很快打开了，三人也走进了这个绀碧大厦第二重要的地方。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杰克将枪扛在肩上，他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猜是算力吧。”V顺手将门关好，“这里怎么说也是荒坂据点之一，网络算力肯定不会太弱。”
零朝V竖个大拇指，他很喜欢这种节奏：“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嫁祸。但这个目标不能太大，不然荒坂不敢出手。但也不能太小，荒坂会立刻发布追杀令。”
“我猜是帮派？”杰克揉揉鼻子，“有实力，有背景，但经常扔出去背锅。但你准备跟谁结仇？不会是……”
“我靠，不会是漩涡帮吧！”V看向零，“你才救了布里克，然后就要毁了他们？”
零摇摇头，脱掉自己的西服：“我们当然不会去动布里克，我们需要的是漩涡帮里与军用科技有联系的那部分。”
布里克当然不会与军用科技联系，或者说，他不会和任何公司联系。而这意味着，那些向军用科技效忠的派系成为了异己。
只当是帮他清洗内部吧。想着，他又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件黑客服穿上：“Bug，让无人机折返，我猜其他的‘八分仪’应该都起飞了，演的好一点，遭遇战的那种。”
T-Bug在赛博空间里不断操作着：“遭遇之后呢，攻击还是逃跑？”
“都有。”零抱着头盔，扣在自己头上，“向绀碧大厦的60层以上发射所有飞弹，然后慌不择路向城北工业区逃，我一会儿会给你换一个频段，你往通讯节点那里飞就行。”
“我靠。”杰克听罢大吃一惊，“你想把咱们头顶全炸了？”
“不只是头顶，咱们要烧掉整座大楼。”零躺在黑客椅子上，开始操作，同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而且是他最想听到的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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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壮汉也清醒过来，试图挣脱开舒服。杰克死命发力也差点压不住对方，但这也让V能抽出身，去捡起一旁遗落的步枪。他将枪口抵在壮汉柔软的脖颈处，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鲜血向外喷涌，溅在杰克和V的脸上，但随即便被大雨冲淡。
零用西装的衣角擦了擦枪上的血迹，在小队频道里联络着：“T-Bug，还好吗。”
“我这边还好。”过了片刻，T-Bug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小平头已经就位，但我刚才好像露出破绽了，荒坂的黑客开始扫描整个低级管理网络了。”
“还好，倒不算碍事。联络节点更换到绀碧大厦以外，继续加密咱们的联络通道。”结束通话，零站在原地，在大雨倾盆带来的冷静下疯狂思考。
杰克捡起地上的荒坂产“正宗”步枪，拆出弹匣看看余弹数量，便重新将枪上膛：“怎么说咱们，从绀碧大厦的楼顶一路杀下去？”
这自然是不可能，V看看四周，突然朝着停机坪上的那台“圣剑”浮空车跑去。
“我靠，还真可行，开着荒坂三郎的浮空车车跑路。”杰克也跑过去，二人合力将浮空车一侧的车门打开。
但映入眼帘的，没有驾驶室，只是四个座位的空间而已。况且他们也想多了，没有授权，车载的人工智能是不会启动车辆的。
更糟的是，浮空车还发起了警报：“发现非法访问。请留在原地，等待安保人员。”
“Estoshijosdeputa！（这些狗娘养的！）”杰克一拳捶在了浮空车的车身上，“妈的，没办法了吗？”
“不，有办法。”零看到被打开的浮空车，脑袋里精光一闪，“V的想法没错，我们确实需要飞行器。”
“但我们更需要的是摆脱追兵。现如今敌明我暗，荒坂的安保肯定沿着楼梯向上，盲目地慢慢排查。所以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目标，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或者说，大部分注意力。”
V拍拍浮空车：“所以，你准备用他来转移走大半追兵。”
零点点头赞同了V的想法，将车里的武士刀“觉”拿出来扔给V。他又联络T-Bug：“抱歉再让你跑一趟，把小平头撤回来吧，我这边还有用处……”
“没问题，我还觉得可惜呢。”T-Bug欣然接受任务。
三人转移到楼梯口躲避暴雨，休整体力。零又拨通了好几个电话：“按照计划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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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员‘樱’，这里是‘梅’，请回答。”“操作员‘梅’，这里是‘樱’，我已收到你的呼叫。”
绀碧大厦外的地下机库里，两架“八分仪”无人机已经起飞，他们的阴影笼罩着剩下的无人机，并向着大厦的顶层不断攀升高度。
“樱前辈，你怎么看，频道突然进入红色警报，还让我们立刻去保护大人？”
代号叫“樱”的操作员微调了一下无人机的飞行姿态：“不怎么看，我们是军人，不负责询问，只负责执行。”
“前辈，我们真的是军人吗？”“梅”操作着无人机向“梅”靠拢，一边问道，“军人是保家卫国，但咱们算什么，合同制雇佣兵？我没有军人的感觉。”
“樱”干笑了一声。北海道训练营即便连年扩建，也无法满足荒坂安保日渐扩大的规模，大量民众作为过渡被吸纳进来。
而这些新兵们有个共同点：他们总会在这样的问东问西中，被警务队捉去枪毙：“我们这些老兵大多是从自卫队跳槽来荒坂的，想听听我这些年的经验吗？”
在“梅”期待的神情中，“樱”告诉了他冷冰冰的现实：“不要耍小聪明，这里不是自卫队，不是任何军队，这里是荒坂。顺从规则，你才能活到退役。”
随即，他又安慰道：“不过放心，那些没法退役的都是些老油条，安稳服从命令就好，荒坂对安保部门的人一向态度很好。”
“梅”点点头表示受教，但随即，他发现了信号。“操作员‘樱’，监测到大人的信号，信号正在从停机坪起飞，但速度很慢。已向信号请求航线信息。”
“收到，操作员‘梅’，咱们跟上。”
在雨夜的朦胧中，两架无人机很快便追上了“圣剑”浮空车，并严格按照规范，在后面保驾护航。
“操作员‘樱’，这里是‘梅’，目前仍未收到航线信息，根据当前航向推测，目标是荒坂港口。”“操作员‘梅’，保持姿态，继续发送请求。”
虽然这么回答，但在作战室里，“樱”已经将手搭在了武器保险的按钮上。
从自卫队转入荒坂安保部队以来，“樱”已经经历过太多的战争了。对亚洲的渗透，第四次公司战争，北美金属战争……
并不是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计划赶不上变化是常有的事。
但规矩不能乱。这是“樱”的生存之道，这些规则的背后，是数十年来血的教训堆积而成，通讯异常？太经典了。
几分钟后，请求依然被拒绝，但“圣剑”浮空车却突然半路折返，朝着荒坂在夜之城的总部飞去。
这就不对了，“樱”带着“梅”一边紧跟着转向，一边联络部队的安全部门，要求他们立刻查明前面的浮空车。
结果？当然是空无一人的车辆。
立刻，安全部门向两名操作员传达了开火许可。新兵“梅”显然十分兴奋，他立刻驱使无人机向“圣剑”飞去，并操纵机枪，向浮空车开火。
浮空车做出漂移姿态，躲过一连串来自“八分仪”的扫射，曳光弹在它的车身后形成亮眼的光条。接着，“圣剑”浮空车像是孤注一掷一样，侧身撞向了“梅”的无人机，并紧紧贴在一起。
这种撞击当然没法撼动“八分仪”，但也让操作员们处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梅”无法攻击到浮空车，而“樱”不能因为开火而误伤友军。
“战术转弯！战术转弯！”“樱”立刻命令新兵，一边打开了空对空导弹的保险。
而“梅”也终于不负众望，在几次失败后，终于抓住时机，一个侧滚，立刻甩开浮空车一大截。
立刻，导弹从“八分仪”上发射，精准命中浮空车，在荒坂港口上空炸出一团绚烂的烟花。
“操作员‘梅’，这里是‘樱’，收到命令，我们立刻返航绀碧大厦……操作员‘梅’？”当“梅”的无人机攀升到跟他同一高度的时候，“樱”突然发现，新兵的无人机肩上，导弹的弹仓全都打开了。
“我靠……你他妈要干什么！”见状，“樱”立刻开启了通讯频段，“总部总部，这里是操作员‘樱’，队友出现异常，请求支援……”随即，“樱”将机枪枪口对准“梅”，并立即开火。
但对方的“八分仪”却立刻做出了新人根本不可能搞出的飞行动作，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樱”的无人机背后。
“信号丢失”四个大字出现在“樱”全息头盔的屏幕上。
无人机作战中心里，“樱”沿着走廊快步来到“梅”的作战室前，并一脚踹开了小门。“你他妈到底在干……”
话还没说完，“樱”却闻到了烤肉的味道，他愣住了，随即立刻来到“梅”面前，并将对方的全息头盔从头上摘下来。
但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份烤脑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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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已经解决另一台无人机了。”T-Bug报告着，“真是惊险，你怎么确定小平头一定能在空中跳上‘八分仪’的？”
计划很成功，借用荒坂三郎的身份识别，T-Bug黑入了驾驶仓，让浮空车向荒坂港口飞去，引走绀碧大厦里的两架无人机，而小平头则是牢牢挂在浮空车的车身上。
浮空车只是引子，只要让敌人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荒坂三郎，并且让浮空车做出异常举动，自然会引得无人机的攻击。
“八分仪”才是他们的目标。当浮空车撞在其中一个“八分仪”的时候，小平头就趁机跳上去，钻入由零打开的前进通道来到内部的服务器中。
然后，故技重施，烧死那个远程的操作员，击落另一个敌人，并彻底掌控无人机。
“只是些急中生智。”零没有多说，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解决前面的一个守卫后，蹲下身搜集守卫身上的装备。
此刻的三人小队正沿着楼梯往下推进，他们已经下降到他们的青金套房四十二层了。至于这层为什么特殊，还记得网络管理间吗？
V在墙壁上摸索了下，很快，便从墙里翻出一个面板，随即他将手腕是数据线连在上面。
门很快打开了，三人也走进了这个绀碧大厦第二重要的地方。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杰克将枪扛在肩上，他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猜是算力吧。”V顺手将门关好，“这里怎么说也是荒坂据点之一，网络算力肯定不会太弱。”
零朝V竖个大拇指，他很喜欢这种节奏：“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嫁祸。但这个目标不能太大，不然荒坂不敢出手。但也不能太小，荒坂会立刻发布追杀令。”
“我猜是帮派？”杰克揉揉鼻子，“有实力，有背景，但经常扔出去背锅。但你准备跟谁结仇？不会是……”
“我靠，不会是漩涡帮吧！”V看向零，“你才救了布里克，然后就要毁了他们？”
零摇摇头，脱掉自己的西服：“我们当然不会去动布里克，我们需要的是漩涡帮里与军用科技有联系的那部分。”
布里克当然不会与军用科技联系，或者说，他不会和任何公司联系。而这意味着，那些向军用科技效忠的派系成为了异己。
只当是帮他清洗内部吧。想着，他又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件黑客服穿上：“Bug，让无人机折返，我猜其他的‘八分仪’应该都起飞了，演的好一点，遭遇战的那种。”
T-Bug在赛博空间里不断操作着：“遭遇之后呢，攻击还是逃跑？”
“都有。”零抱着头盔，扣在自己头上，“向绀碧大厦的60层以上发射所有飞弹，然后慌不择路向城北工业区逃，我一会儿会给你换一个频段，你往通讯节点那里飞就行。”
“我靠。”杰克听罢大吃一惊，“你想把咱们头顶全炸了？”
“不只是头顶，咱们要烧掉整座大楼。”零躺在黑客椅子上，开始操作，同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而且是他最想听到的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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