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挺进，在大厦内
“思想比武器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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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嘉奖、履职尽责。
军用科技对待自己人从来都是如此，他们毫不亏欠那些为公司做事的人。奖金、福利、植入体，他们用丰厚的实力，加强那些忠于自己的武器，让他们继续效力公司，并继续壮大，不断循环。
背叛、遗弃、赶尽杀绝。
军用科技对待废物从来都是如此，他们对再无价值的人毫不手软。卫兵、部队、特工，他们将自己身上的赘肉剔除，以此精简自身保存实力，吸纳新人才，并继续剔除，不断循环。
在城市的阴影中，名为莫厄尔的阴影拉开了义体诊所的大门。她的眼神冷酷，但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杀气。
门口的漩涡帮成员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从前台的房间中走出，一边挥着手：“滚滚滚，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边说着，他一边亮出来腰间的手枪。
莫厄尔没有回答，她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她后悔加入到军用科技吗？
当其他帮派分子冲下来时，他们只看到莫厄尔正在甩着拳头上的血迹，以及地上，同伴那无头的尸体。
见此情景，漩涡帮的成员们立即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朝着莫厄尔发起了攻击。而莫厄尔也不甘示弱，她腿部发力，动作快如闪电，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形。
不后悔，因为后悔没有用。
第一个冲上来的成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的铁拳击中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其他帮派成员立刻调转枪口，但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躲过无数子弹，并准确无误地将每一个人打倒。
当杂音渐息，在日光灯管的照明下，莫厄尔站在一堆尸体中间。莫厄尔的铁拳上满是血迹，但她的眼神始终冷漠，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后悔，是复仇。
莫厄尔从兜里取出那枚芯片，来到诊所二楼的巨大设备间。在那操作台上，她将芯片插了进去。
“完成了。”
“干得好，现在到这个地址，会有一辆货车停在那里。”零身处在赛博空间中，一边回复莫厄尔，一边将一条蓝色的线从城北工业区拉出，连在绀碧大厦的网管间，又连入旁边的无人机地下机库，最后连回那座义体诊所，形成一个简易的通讯三角形。
借着背后服务器的权限和算力，后门程序与一串病毒成功沿着频道流入地下机库，并通过无线通讯，进入了那些刚刚起飞的六架“八分仪”身上。
但不愧是荒坂的军事网络ICE，病毒受到了阻碍。赛博空间内，一个个病毒模块撞在荒坂的ICE墙上，并与赶来的反制程序开始互相攻击。最终，病毒们还是撕开了一个不大的裂口，让后门程序成功进入。
可惜也只能控制其中的三架而已。
而那些病毒，其实是对漩涡帮和军用科技技术的仿造，在成功攻入的同时，留下一些对荒坂来说很眼熟的痕迹。
退出赛博空间，零披上西装，立刻拽着还在原地等待的杰克和V向最近的电梯跑去。
很快，零一行人又遇到了三人一队的荒坂士兵，显然，大部队快来到这一层搜查。
零眼中蓝光闪动，士兵们的通讯系统立刻爆出火花。随即，他又向前甩出两个电磁脉冲手雷，并掏出手枪，瞄准着领头的队长扣动了扳机。
V抽出那把武士刀“觉”，近身来到另一个士兵身旁，只两三下，锋利的刀刃便将士兵的手臂切开，随后，刀锋直直插入了士兵的胸膛，结果了对面的性命。
杰克则更为直接，他看了看生物芯片箱子上的读数，随即抡起箱子，砸在荒坂士兵的侧脸上，立刻将士兵砸飞出去。
将那撞到墙上的士兵一脚踩住，零又对着他补了几枪，让他变成一具彻底的尸体。
V和杰克看了看四周，整个走廊都有血肉沾染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走，咱们下楼。”V吐口气，说到。
用尸体上摸出来的门卡在感应区刷了一下，电梯门应声而开。
电梯徐徐下降。三人抓紧这难得的机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芯片完整度，98%，呵呵……”杰克确认了箱子没事，便放松着靠在墙边，笑了起来，“荒坂三郎，活了一百五十岁，可今天，居然是他妈的今天，不拿去拍大片真是可惜了。”
“但至少，咱们这趟没白跑。”V喘着气，用枪指指箱子，“找个好买家，卖个好价钱，就像咱们曾经那样。”
“德克斯特呢，咱们不找他交差了？”杰克听到V这么说，疑惑道。
V摆摆手：“光是荒坂三郎死了这件事，德克斯特就会急着跟咱撇清关系，更何况咱们还把绀碧大厦给炸了。”
零听罢点点头：“是这样，但我估计咱们还得去找他一趟，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所以。”说着，他做出个手掌下劈的手势。
杰克拍拍箱子，还是有些心悸：“但这玩的也太过火了，按你说的，咱们这种行为无异于跟荒坂开战啊，真不怕……”说着，杰克打了个响指。
“杀死荒坂三郎，突袭荒坂设施……”V掰着手指头，“老天啊。零，如果真按你的方法嫁祸军用科技，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零点点自己的脑袋：“当然不会，或者，短期内不会。老头死了，荒坂家族内部的内乱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
电梯缓缓减速，不多时，厢壁的屏幕上便显示，一楼大厅到了。
“库嗤……”电梯门打开。
很好，打了个时间差，安保主力已经上楼，一层只有六名士兵正不断巡逻。
三人才小心翼翼从电梯来到掩体后，“嗡嗡”的震动感立刻出现在他们的脚底。
“完成了。”T-Bug适时出现在视讯电话中，“导弹被拦截了大半，只是击中了顶层套房在内的几层。不过，按你说的，‘八分仪’已经往那个坐标去了。”
“干得好。”零抽出“金刚”手枪，“准备退出绀碧大厦网络吧，我们也要撤了。”
“没问题。”说罢，T-Bug的形象便在小队频道中消失。
零看看身旁的V，又转头看向身后的杰克，二人也看向零，目光坚定。
“准备好了吗，咱们要逃出虎穴了。”拉动枪栓，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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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六名士兵中的四个在大厅的前端来回交替站立，一名士兵在大厅的中后部分不断巡逻，而队长一样的家伙则站在大厅的中央，举着手里的PDA不断查看。
当大厅里响起奇怪的声音时，所有士兵全都转头看向异常声音的来源：电梯门口。
“保持警戒。”立刻，队长向小队下达命令，留下三人继续在门口巡逻，剩下的人和他一起，举起枪，瞄准着电梯门口的前台柜台处缓步靠近。
“出来吧，我们能看到你。”队长试着喊话劝降对面，但对面毫无动静。
见状，队长做出一个手势，立刻，两名士兵从两侧向柜台后方包围过去。
等他们慢慢绕过去，他们才发觉，这里根本空无一人。
“奇了怪了……”队长挠挠头，明明他听到这里有金属的清脆响声。
又是一声响动，这一次，是在大厅一侧的白沙地处。
队长立刻带着队员跑过去。可他们三人赶到时，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枚子弹壳孤零零躺在沙地里的黑色大理石装饰上。
让一名手下去前面继续检查，另一个手下留在背后，队长十分恼火地揉了揉太阳穴。
“给我出来！这样对你没好处。”他愤怒地喊道。毕竟论谁被这么戏弄，都不会很高兴。
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队长立刻回头看去。
什么也没有，他的手下消失了。
“我靠……”这可就邪乎了。他立刻举起手枪向四周指去，试图寻找那个一直骚扰他们的目标。
但在他转身的瞬间，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脑袋，并使劲从两侧钳住。
“替我向荒坂三郎在地狱问个好。”声音从背后传来，接着，队长只感觉自己的视野猛然向一侧转去，并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看着自己的斜后方。
随即，他眼前一黑，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人扭断了。
向前方检查的士兵听到响动，刚想回头，但什么东西立刻跳到了自己背上，对方的巨力将自己狠狠按趴在沙地上。
“唰”的一声，士兵发觉自己腰间的小刀被对方抽了出来。然后，对面抓着他的头盔，强迫他的头向上仰起，士兵立刻知道他要干啥了，开始不断地抵抗。
小刀的利刃划过他柔软的脖颈，鲜血立刻从伤口喷出，将士兵面前的白沙染红。士兵看着一双靴子从自己后面向前走，想抓住他，但那生命的流失感让他不自主捂住脖子……
这当然是徒劳的，他喉咙的逐渐虚弱，最终，还是停止了徒劳的呼吸。
零将小刀扔到沙地上，看向大厅的前端，那里的士兵已经察觉了大厅的动静，向这边跑来。
见状，零掏出一枚烟雾弹并拉开了拉环，等了几秒后便奋力扔出。
烟雾弹适时在半空中爆炸，产生的浓浓白烟正好笼罩住一齐向这边赶来的三名士兵。
V和杰克也借机立刻从角落里钻出，投身到烟雾中。V用自己还不熟练的黑客技术，立刻给三个敌人施加了“连带传染”。杰克则挥舞自己的拳头，直直锤向近在咫尺的敌人脸上。
那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飞了出去，接着，传染病毒也来到了他的网络接入仓中，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不堪。杰克趁机从背后拔出那把步枪，将子弹倾泻在士兵身上。
而烟雾里的V则挥舞着那把武士刀“觉”，趁着另外两个士兵被感染眩晕，用锋利的刀锋废掉了他们的手臂，并将敌人打倒在地。
不多时，两颗人头便从白色的烟雾中滴溜溜滚了出来。
杰克给步枪换弹匣，V用自己的袖子给长刀擦去血迹，零刷了个花招给手枪装弹。
三人看着彼此，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咱们快撤吧。”拍拍箱子，杰克还是憋出了这么几句，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电梯。
零和V相视一笑，互相拍拍对方的肩膀，也朝电梯走去。
“德拉曼，还在吗？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等我们。”零按下从一楼大堂前往负一楼停车场的按钮，V则同时拨通了出租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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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嘉奖、履职尽责。
军用科技对待自己人从来都是如此，他们毫不亏欠那些为公司做事的人。奖金、福利、植入体，他们用丰厚的实力，加强那些忠于自己的武器，让他们继续效力公司，并继续壮大，不断循环。
背叛、遗弃、赶尽杀绝。
军用科技对待废物从来都是如此，他们对再无价值的人毫不手软。卫兵、部队、特工，他们将自己身上的赘肉剔除，以此精简自身保存实力，吸纳新人才，并继续剔除，不断循环。
在城市的阴影中，名为莫厄尔的阴影拉开了义体诊所的大门。她的眼神冷酷，但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杀气。
门口的漩涡帮成员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从前台的房间中走出，一边挥着手：“滚滚滚，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边说着，他一边亮出来腰间的手枪。
莫厄尔没有回答，她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她后悔加入到军用科技吗？
当其他帮派分子冲下来时，他们只看到莫厄尔正在甩着拳头上的血迹，以及地上，同伴那无头的尸体。
见此情景，漩涡帮的成员们立即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朝着莫厄尔发起了攻击。而莫厄尔也不甘示弱，她腿部发力，动作快如闪电，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形。
不后悔，因为后悔没有用。
第一个冲上来的成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的铁拳击中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其他帮派成员立刻调转枪口，但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躲过无数子弹，并准确无误地将每一个人打倒。
当杂音渐息，在日光灯管的照明下，莫厄尔站在一堆尸体中间。莫厄尔的铁拳上满是血迹，但她的眼神始终冷漠，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后悔，是复仇。
莫厄尔从兜里取出那枚芯片，来到诊所二楼的巨大设备间。在那操作台上，她将芯片插了进去。
“完成了。”
“干得好，现在到这个地址，会有一辆货车停在那里。”零身处在赛博空间中，一边回复莫厄尔，一边将一条蓝色的线从城北工业区拉出，连在绀碧大厦的网管间，又连入旁边的无人机地下机库，最后连回那座义体诊所，形成一个简易的通讯三角形。
借着背后服务器的权限和算力，后门程序与一串病毒成功沿着频道流入地下机库，并通过无线通讯，进入了那些刚刚起飞的六架“八分仪”身上。
但不愧是荒坂的军事网络ICE，病毒受到了阻碍。赛博空间内，一个个病毒模块撞在荒坂的ICE墙上，并与赶来的反制程序开始互相攻击。最终，病毒们还是撕开了一个不大的裂口，让后门程序成功进入。
可惜也只能控制其中的三架而已。
而那些病毒，其实是对漩涡帮和军用科技技术的仿造，在成功攻入的同时，留下一些对荒坂来说很眼熟的痕迹。
退出赛博空间，零披上西装，立刻拽着还在原地等待的杰克和V向最近的电梯跑去。
很快，零一行人又遇到了三人一队的荒坂士兵，显然，大部队快来到这一层搜查。
零眼中蓝光闪动，士兵们的通讯系统立刻爆出火花。随即，他又向前甩出两个电磁脉冲手雷，并掏出手枪，瞄准着领头的队长扣动了扳机。
V抽出那把武士刀“觉”，近身来到另一个士兵身旁，只两三下，锋利的刀刃便将士兵的手臂切开，随后，刀锋直直插入了士兵的胸膛，结果了对面的性命。
杰克则更为直接，他看了看生物芯片箱子上的读数，随即抡起箱子，砸在荒坂士兵的侧脸上，立刻将士兵砸飞出去。
将那撞到墙上的士兵一脚踩住，零又对着他补了几枪，让他变成一具彻底的尸体。
V和杰克看了看四周，整个走廊都有血肉沾染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走，咱们下楼。”V吐口气，说到。
用尸体上摸出来的门卡在感应区刷了一下，电梯门应声而开。
电梯徐徐下降。三人抓紧这难得的机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芯片完整度，98%，呵呵……”杰克确认了箱子没事，便放松着靠在墙边，笑了起来，“荒坂三郎，活了一百五十岁，可今天，居然是他妈的今天，不拿去拍大片真是可惜了。”
“但至少，咱们这趟没白跑。”V喘着气，用枪指指箱子，“找个好买家，卖个好价钱，就像咱们曾经那样。”
“德克斯特呢，咱们不找他交差了？”杰克听到V这么说，疑惑道。
V摆摆手：“光是荒坂三郎死了这件事，德克斯特就会急着跟咱撇清关系，更何况咱们还把绀碧大厦给炸了。”
零听罢点点头：“是这样，但我估计咱们还得去找他一趟，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所以。”说着，他做出个手掌下劈的手势。
杰克拍拍箱子，还是有些心悸：“但这玩的也太过火了，按你说的，咱们这种行为无异于跟荒坂开战啊，真不怕……”说着，杰克打了个响指。
“杀死荒坂三郎，突袭荒坂设施……”V掰着手指头，“老天啊。零，如果真按你的方法嫁祸军用科技，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零点点自己的脑袋：“当然不会，或者，短期内不会。老头死了，荒坂家族内部的内乱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
电梯缓缓减速，不多时，厢壁的屏幕上便显示，一楼大厅到了。
“库嗤……”电梯门打开。
很好，打了个时间差，安保主力已经上楼，一层只有六名士兵正不断巡逻。
三人才小心翼翼从电梯来到掩体后，“嗡嗡”的震动感立刻出现在他们的脚底。
“完成了。”T-Bug适时出现在视讯电话中，“导弹被拦截了大半，只是击中了顶层套房在内的几层。不过，按你说的，‘八分仪’已经往那个坐标去了。”
“干得好。”零抽出“金刚”手枪，“准备退出绀碧大厦网络吧，我们也要撤了。”
“没问题。”说罢，T-Bug的形象便在小队频道中消失。
零看看身旁的V，又转头看向身后的杰克，二人也看向零，目光坚定。
“准备好了吗，咱们要逃出虎穴了。”拉动枪栓，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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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六名士兵中的四个在大厅的前端来回交替站立，一名士兵在大厅的中后部分不断巡逻，而队长一样的家伙则站在大厅的中央，举着手里的PDA不断查看。
当大厅里响起奇怪的声音时，所有士兵全都转头看向异常声音的来源：电梯门口。
“保持警戒。”立刻，队长向小队下达命令，留下三人继续在门口巡逻，剩下的人和他一起，举起枪，瞄准着电梯门口的前台柜台处缓步靠近。
“出来吧，我们能看到你。”队长试着喊话劝降对面，但对面毫无动静。
见状，队长做出一个手势，立刻，两名士兵从两侧向柜台后方包围过去。
等他们慢慢绕过去，他们才发觉，这里根本空无一人。
“奇了怪了……”队长挠挠头，明明他听到这里有金属的清脆响声。
又是一声响动，这一次，是在大厅一侧的白沙地处。
队长立刻带着队员跑过去。可他们三人赶到时，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枚子弹壳孤零零躺在沙地里的黑色大理石装饰上。
让一名手下去前面继续检查，另一个手下留在背后，队长十分恼火地揉了揉太阳穴。
“给我出来！这样对你没好处。”他愤怒地喊道。毕竟论谁被这么戏弄，都不会很高兴。
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队长立刻回头看去。
什么也没有，他的手下消失了。
“我靠……”这可就邪乎了。他立刻举起手枪向四周指去，试图寻找那个一直骚扰他们的目标。
但在他转身的瞬间，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脑袋，并使劲从两侧钳住。
“替我向荒坂三郎在地狱问个好。”声音从背后传来，接着，队长只感觉自己的视野猛然向一侧转去，并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看着自己的斜后方。
随即，他眼前一黑，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人扭断了。
向前方检查的士兵听到响动，刚想回头，但什么东西立刻跳到了自己背上，对方的巨力将自己狠狠按趴在沙地上。
“唰”的一声，士兵发觉自己腰间的小刀被对方抽了出来。然后，对面抓着他的头盔，强迫他的头向上仰起，士兵立刻知道他要干啥了，开始不断地抵抗。
小刀的利刃划过他柔软的脖颈，鲜血立刻从伤口喷出，将士兵面前的白沙染红。士兵看着一双靴子从自己后面向前走，想抓住他，但那生命的流失感让他不自主捂住脖子……
这当然是徒劳的，他喉咙的逐渐虚弱，最终，还是停止了徒劳的呼吸。
零将小刀扔到沙地上，看向大厅的前端，那里的士兵已经察觉了大厅的动静，向这边跑来。
见状，零掏出一枚烟雾弹并拉开了拉环，等了几秒后便奋力扔出。
烟雾弹适时在半空中爆炸，产生的浓浓白烟正好笼罩住一齐向这边赶来的三名士兵。
V和杰克也借机立刻从角落里钻出，投身到烟雾中。V用自己还不熟练的黑客技术，立刻给三个敌人施加了“连带传染”。杰克则挥舞自己的拳头，直直锤向近在咫尺的敌人脸上。
那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飞了出去，接着，传染病毒也来到了他的网络接入仓中，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不堪。杰克趁机从背后拔出那把步枪，将子弹倾泻在士兵身上。
而烟雾里的V则挥舞着那把武士刀“觉”，趁着另外两个士兵被感染眩晕，用锋利的刀锋废掉了他们的手臂，并将敌人打倒在地。
不多时，两颗人头便从白色的烟雾中滴溜溜滚了出来。
杰克给步枪换弹匣，V用自己的袖子给长刀擦去血迹，零刷了个花招给手枪装弹。
三人看着彼此，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咱们快撤吧。”拍拍箱子，杰克还是憋出了这么几句，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电梯。
零和V相视一笑，互相拍拍对方的肩膀，也朝电梯走去。
“德拉曼，还在吗？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等我们。”零按下从一楼大堂前往负一楼停车场的按钮，V则同时拨通了出租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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