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做人要厚道
我爹是晃了三晃又愣了三楞，这才勉强答道：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哎。。。对喽，来，跟着我的思路走啊。。。
“这就对了嘛，爹，你想啊，像爹你这样如此爱国的人，都被压迫地要靠祈祷来缓解内心的苦楚了，那董卓呢？爹，你想想他当年是如何挥洒青春、忠君报国、为国为民的，可到头儿来呢，他却发现拼死效忠的是一个如此腐败不堪的朝廷，他又会作何感想呢？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爹，你既然曾经那么敬佩董卓，那他肯定和爹也是一类人啊。。。
“现如今，爹你都对当今朝廷失去了信心，那么他呢？还有。。。爹你内心的苦有我们可以理解，有我们可以帮你解忧啊。。。那董卓的呢？有谁能够理解他呢？又有谁能够帮助他去分担呢？
“最重要的是，董卓他如今可是手握兵权、执掌重兵啊！他可不会是仅仅依靠祈祷来缓解内心的苦闷呀！如此一来，说不定有朝一日，他就会对朝廷做出大不敬的事呢？
“因此，我觉得董卓一旦被自己内心的苦闷压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肯定会做出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来发泄他心中的抑郁，甚至有可能还会是一些以下犯上的事儿呢！”
“啊？他。。。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嘿？我说我的老爹爹呀，你这怎么还想跑呢？你这思路得必须要跟紧我才行呀。。。
得嘞，我就来给你们加点儿猛料吧。。。
呃。。。稍等啊，我现在说这个能行吗？
嘿哟，管它呢，反正我现在说啥就是啥！
“爹，董卓现在的确是不会这样做，可我敢肯定，用不了多久，别说是他忤逆朝廷了，就连那弑君夺权都是有可能的呀！”
“啊？”
“啊？”
“啊？”
我话音刚落，就见三个脑袋对着我，六个眼睛瞪着我，三张大嘴冲着我。。。
哎哟，你们这是干嘛呢？本来我就心虚着呢，你们这一吓唬，不怕把我给吓出来个好歹呀？哼，要是真给我吓个好歹出来，你们谁来负这个责呢？
真是的。。。我承认。。。这些理由都是我瞎编的。可不管怎么说。。。董卓他后来的确是这样做的呀。。。你们不要看过程，只看结果好不好？
正在我担惊受怕之时，爹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老三，你。。。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上天的安排吗？”
啊？啥？你说啥？上天的安排？
哎哟嘿？可以呀，我的老爹爹！
哈哈，我说你这个可爱的小老头儿嘿，你这是在给我什么提示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了你啊，我必须得接着呀。。。
于是，我故作神秘地告诉爹。。。
“爹，我只能告诉你，这就是他的命呀！”
爹看着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突然追问了我一句，
“老三，你能不能给我说句实话，咱们陈家村惨案和董卓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我去。。。我的爹呀。。。你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这咱得实话实说了啊，那只要是历史书上有的，正好又是我看过的，那我肯定能说它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眼前这事儿本来就是我瞎编的嘛，你让我怎么说呀你这是？
唉。。。但是呢。。。我现在却是骑虎难下呀，你看这不说还不行呢。。。嘿哟。。。这可怎么办呢？
嗨。。。得了。。。我的董大人哎。。。小的算是对不起了啊。。。反正我已经给你扣了不少帽子了，也不差这一顶了，我就再继续给你编纂一段吧。。。
“好吧，爹，既然你问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其实，董卓他事先就知道那些羌族兵痞会来找咱们报仇的。”
“哦。。。他果然是知道的呀。。。”
爹先是叹了口气，继而缓缓点了点头，接着又快速地摇了摇头，最后才猛地一个抬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满眼期盼地问道：
“老三啊，你能给我们详细讲讲这件事儿的经过吗？”
啊？啥？我的爹呀，你想听经过？还得是详细的经过？
呵。。。呵呵。。。咱没搞错吧？你这不是坑我呢嘛！
哎哟我了个亲娘哎。。。你说我认的这是个什么爹呀！
唉，不过，说真的，我是能理解得到爹内心的波动的。
是啊，你们想啊，那个曾经令自己敬佩的大英雄转瞬间就被确认成了如假包换的仇人了，这。。。这一时半会儿的搁谁也接受不了呀。。。
可。。。可是我的爹呀。。。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呢，你这是在给我添堵啊，你说这经过我哪儿能知道呢？哎呀呀，这。。。这。。。这本来就是我瞎编的，是我信口胡诌的呀！
哎哟我嘞个去呀，我丫儿的要疯掉了。。。我真是。。。真是。。。嗨。。。这让我怎么往下编呀？我刚才都已经编了不少了，这要是还得往下编的话，我真怕我会编不圆呀！
但是。。。看着爹那期盼的眼神。。。还有大哥和二哥那迫切的等待。。。我的心是又软了下来。。。
得嘞，董老爷子呀，咱就一句话，虱子多了不怕咬嘛，你说对不对？
成，那咱就再来一段吧？妥了。。。还是你董老爷子够意思啊，一点儿也都不在乎，是吧？
行，就这样吧，反正不管圆不圆，我先编一段把眼前这关过去得了，不然就没法继续了呀。
呃。。。
哎？稍等啊。。。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做人呐，最起码得讲点儿良心不是吗？咱总不能一看人家是个大国贼，那就把什么坏事儿都往人家身上胡诌吧？
嗯，对滴呀，不好，这样太不好了，做人要厚道呀！可现在怎么办呢？我既然已经说了董卓那么多坏话了，那就不能再说了呀。。。嗨。。。干脆这样好了，我找个替罪羊不就得了吗？
想到这儿，我便拍了拍爹抓住我的手的手，
“好，爹、大哥、二哥，那我就来讲一讲吧。”
爹点了点头，接着就抽回了手，静静地看着我。
大哥和二哥则是蹬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嗨哟，你们这都什么表情啊，搞得我怪紧张的。
行了行了，我编。。。哦，不，我讲还不行吗？
“爹、大哥、二哥，当你们离开董卓之后，那些羌族兵痞就开始跃跃欲试了。
“本来呢，董卓是要打算返回凉州的。可那些羌族兵痞却非要吵吵着去追杀你们，因为他们觉得要是不能去杀光你们来报仇，那将会是他们一辈子的耻辱啊。
“可是董卓毕竟承诺过你们的，他说过要好好管教他们的。所以，为了能遵守这份承诺，董卓就坚持率领众人一起返回凉州了。
“同时，他也一而再、再而三地严禁那些羌族兵痞去报仇的。而那些羌族兵痞虽然是有些愤愤不平，但好歹看在董卓的面子上，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不过呢，这世上向来都是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的。这不，董卓身边就有那么一个人。他对董卓说，如果一直压制那些羌胡报仇的话，早晚会丧失羌胡民心的。所以，董卓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羌胡的民心，巩固他在羌胡人心中的地位，他也就不再那么坚持去严禁那些羌族兵痞要报仇的事儿了。。。
“然而，董卓当时毕竟还是有些顾虑的，因为他自己亲口对咱们做出过承诺，所以他觉得他不能言而无信。可是，董卓身边的那个人却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他先是让董卓以妄自尊大、目无法纪和不服从命令的理由，就地遣散了那些羌族兵痞，并且还声明，从此以后和他们再无半点儿关系。然后，他又让董卓在私底下赠予了那些羌族兵痞二百套军装器械和一百匹西凉骏马，以便他们能够召集人手，保证他们顺利地来找咱们报仇。。。
“这样一来，董卓不仅可以从侧面帮助那些羌胡报仇，以此来笼络羌胡的民心、赢取羌胡的拥戴，还可以对咱们有个不算交代的交代了。因为他并没有食言啊，他毕竟是在用遣散的方式来管教了那些人的呀。。。
“这一招儿，不但堵住了咱们的嘴，还能让那些羌族兵痞得偿所愿，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试想，如果一旦东窗事发，董卓大可以来个一推三六九呀。因为他已经声明过了，他和那些羌胡兵痞再无半点儿的关系，而他们那样做却是他想不到的，也是他不知情的，更是他阻止不了的嘛。。。
“至于说那些兵马器械呢，自然是被那些羌族兵痞给带人悄悄偷走的呀，董卓他可是丝毫也没有防备的，更是没有察觉到的。。。
“所以，董卓认为这个方法是可以把自己给摘个干干净净的。于是，他思虑再三之后，便为了他当时的名声和他在羌胡之中的地位，索性就按照那个人的话去做了。。。
“结果呢，就发生了咱们的陈家村惨案。。。”
行了，没有了，你们可别再问我了啊，要是再问我的话，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爹和大哥、二哥听完之后，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嘿，瞧瞧啊，这三位可真是爷仨呀，连点头的频率和幅度都是那么一致。。。
“哦。。。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说是仲颖身边的那个人是主谋了吧？”
啥？我的爹呀，你说啥？仲颖？不该是直呼董卓其名的吗？你这怎么又改口了呢？嘿？你这个迷糊的小老头儿啊，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嗯，也对啊，仲颖叔毕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呀。要不是他身边那个人的怂恿，他也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的。大哥，你觉得呢？”
“呃。。。这个。。。这个怎么说呢。。。
“唉。。。实话实说吧，我也觉得要不是那个人的挑拨，仲颖叔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卧槽。。。我特么的到底是说了些什么呀？这怎么一下子又把三个人都给说反了呢？这。。。这。。。这不应该是咱们集体声讨董卓那个大国贼的时刻吗？这。。。这。。。这怎么还有反转了呢？
哦。。。我特喵的好像明白了，我刚才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更别提我能搞清楚自己编了个什么玩意儿了。。。
哎哟我去。。。我是不是哪里编错了什么呢？或者是哪里说错了什么呢？我大爷的，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这爷仨怎么集体反水了呢？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还是得按照我的思路来，可不能跑偏了呀。。。
可这眼前我该怎么说呢？我总不能硬杠吧。。。
人家父子三人可是一条战线上的，我怎么杠呢？
阿西吧。。。我真特么的是奇葩个人才呀。。。
哎？有了，正面不行，是吧？那咱就侧面试试。
我先顺着你们的思路走，然后再给你们带出来。
嗯。。。就这么办。。。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呢？
“爹、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就想确认一下咱们陈家村惨案的主谋和帮凶啊？”
“是啊，老三，这一直是我心底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呀。”
“唉，爹，不光是你，这也是我和二弟不能释怀的呀。”
“就是，如果不能确认的话，咱们该找谁去报仇呢？”
“行，那还是我来说吧，到底该由谁来对咱们陈家村惨案负责呢？我们可以一起来划分一下的。。。
“首先，咱们陈家村惨案的罪魁祸首呢，显而易见肯定是那些羌族兵痞了，毕竟整个事件的起因都是因他们而起的呀，同时，他们也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直接实施者，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
“所以，那些羌族兵痞就是咱们陈家村的第一仇人！
“其次，就是董卓身边的那个人！他在这个事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可以说就是他才决定了咱们陈家村惨案的发生。因为毕竟是他的馊主意才导致了那些羌族兵痞可以顺利地开展行动。他就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间接实施者，属于是主要从犯的那种。。。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属于咱们陈家村的第二仇人！
“最后，就该是董卓了！虽然说，董卓之前为了信守对咱们的承诺，曾经一再去禁止那些羌族兵痞前来报仇。而且，他也是在那个身边人的百般怂恿之下，才不得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但是，他也是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因为，毕竟要是没有他的默许和支持，谁来保证那些羌族兵痞顺利地行动呢？
“同时，我还要强调一点。虽然说董卓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选择放弃了我们转而去支持羌胡的。但是，其实我们和那些羌族兵痞一样，都只是他争取利益的工具而已啊。。。
“爹、大哥、二哥，你们看啊，对于咱们来说，董卓曾经救过大家伙儿的命，那咱们肯定是要对他感恩戴德啊，肯定是要到处宣传他的英雄事迹啊，对不对？
“咱们不仅要自己念叨他的好，还要去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好，这样一来，咱们不就成了他光辉形象的传播者了吗？
“那对于那些羌族兵痞来说呢，他们作为董卓的私兵，一直都是受到董卓的重视和拉拢的，那他们肯定是要对董卓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的呀。。。
“他们不仅能提高董卓在羌胡的地位，还能趁势去帮他招揽更多的羌胡勇士啊。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成了董卓得以发展和壮大的奠基者了吗？
“这一个传播者和一个奠基者，难道不都是他董卓手里可以利用的工具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想看看爹和大哥、二哥他们爷仨的反应。。。
因为。。。嗨。。。咱说实话吧，这眼巴前的真是太仓促了，甚至都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这是硬着头皮上的，真的是一点儿草稿也没打呀。所以我现在还是有些懵懵的、晕晕的、稀里糊涂的，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说了些什么。。。
哎哟。。。没办法呀。。。谁让我刚才光顾着一时痛快就瞎编了呢？这真是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不得不用一百个谎言来弥补呀。。。
不过呢，嘿嘿。。。看这眼前三个人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三副专注的求知样儿不禁让我不由得又有了一些飘飘然的感觉了。。。
得，你们爱听是吗？那我特喵的就继续了哈。。。
“但是，爹、大哥、二哥，你们想过没有，当工具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董卓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解决矛盾啊。。。
“因为，工具是可以随手换掉甚至丢掉的呀。是，虽然说是有些可惜了，毕竟是用得顺手了嘛。但是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咱们这些工具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们看这几年都过去了，董卓何曾派人来打探过咱们的消息呢？没有吧！那是因为董卓他压根儿就没有把咱们这些人给真正地放在他的心上呀，他就是把咱们当成了他可以去利用和随时都能舍弃的工具了呀！
“你们看啊，董卓他默许和支持了那些羌族兵痞前来找咱们报仇，对吧？那他就没有考虑过咱们的死活吗？
“或者咱换个说法吧，他就没有考虑过万一那些羌族兵痞报仇不成的话，咱们就不会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吗？
“爹、大哥、二哥，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董卓他是有考虑过的。但是，他不在乎咱们陈家村会遭受多大的灾难，他也不在乎咱们会不会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怎么会去真心在乎咱们这些他手中的工具呢？
“还有，你们知道吗，不光是咱们这些工具，还有那些羌族兵痞工具呢。董卓他不仅不在乎那些羌族兵痞的死活，甚至还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报仇到底能不能成功啊。
“我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呢？因为你们想过没有，这些年来，那些羌胡为什么没有再来找过咱们报仇呢？如果说，他们是真的咽不下那口气，那他们为什么就只来了一次就不再来了呢？那些羌族兵痞是孤立的存在吗？不是的！那为什么和那些羌族兵痞失去了联系以后，羌胡那边却不来查找呢？
“更重要的是不光是那十几个羌族兵痞啊，还有四百来个羌胡啊，这说失联就失联了，他们就没有一点儿心思来关心一下吗？
“爹、大哥、二哥，这答案就只能有一个了，那就是董卓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四百来人的死活啊。因为他已经从中获取了更多羌胡人的支持和追随了！
“你们信不信，别说是四百了，就算是五百、六百个羌胡，董卓他也是毫不在乎的，因为凉州那边的羌胡可不止这些人呀。。。
“董卓他用纵容几百个羌胡来找咱们报仇这件事，已经获取了更多羌胡人的支持和追随了，你们说，他还会在乎这几百个羌胡的死活吗？他是根本就不会在乎的，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了呀！
“那这话说回来了，董卓他所想要的或者说是他所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就是他在那些羌胡人中的声望和他的既得利益啊！
“爹、大哥、二哥，你们说，就是这样一个把咱们和那些羌胡都当成工具的董卓；就是这样一个把咱们和那些羌胡都耍得团团转的董卓；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还惯用阴谋手段的董卓，你们觉得他应该不应该算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主要帮凶呢？
“因此，这个董卓必定是咱们陈家村的第三仇人！”
“三弟，你没有骗我们吧？”
哎呀。。。听到大哥的提问，我突然就后悔了。。。
坏了，我是不是又有些说多了呀？还是我是不是哪里又说错了呢？
哎哟我去。。。我这大呲的老毛病怎么又犯了呢？
我本来吧，是想着让他们三个不要对董卓抱有什么好的幻想的。可没成想，哎哟，我这嘴哟，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
嗨，这也都怪爹、大哥和二哥你们三个呀，你们干嘛全都是一脸无知的样子呢？这不是勾我的大呲虫吗？
唉。。。你们看看，让我又呲多了吧？这可怎么办呀？哎哟喂。。。我下次可一定得改一改了，可一定得小心说话了，要不然就太被动了呀。。。
可。。。可我现在又该怎么回复呢？
嗨。。。得。。。我也嘴硬一回吧。
“啊？大哥，我怎么会骗你们呢？”
“三弟，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呢？”
卧槽，说说说，我说你个大头鬼哟。
我的二哥呀，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我能说这都是我现编的吗？那不是打了我自己的脸吗？
我顶你个肺，你就不能问我个简单的问题吗？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去，真是让我头大哟。。。
哎？头？啊哈，有了。。。
“哎哟，我的二哥呀，难道你忘记了吗？我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呀！
“要不是咱们刚才说了那么多，才让我慢慢理清了一些思路和恢复了一些记忆，我恐怕到现在还是一个晕头晕脑的失忆者呢。。。”
“不过，三弟啊，我还是搞不懂，你怎么会知道一些你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呢？还有，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呢？难道说，你还能掐会算不成？”
“不对，大哥，三弟这可不是用能掐会算就可以解释的。你忘了刚才三弟说过什么了吗？他说‘这就是他的命’，照此看来，三弟应该是能够窥视天机的人啊。。。”
“哎，对呀，三弟可是天上的真龙下凡啊，我怎么能把这茬儿给忘了呢？”
看着大哥和二哥这么一唱一和的，我不由得笑了。。。
我这明明就是杜撰啊，这怎么就成了能掐会算了呢？又怎么可能会是窥视天机了呢？
唉，你们俩啊，这也太能联想了吧？不过呢，这也正好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呀。。。
可是，看样子爹却当真了。只见他急忙站起身来，正面对着我问道，
“老三，我说老三呐，你能不能告诉我，董卓身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哎呀，对呀，爹说得对，我怎么糊涂了呢？
“三弟，你快告诉我们，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还有，董卓身边还剩有当年的羌族兵痞吗？”
“是啊，三弟，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报仇，这下可好了，经过你的分析，我们终于可以报仇了！”
啊？啥？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问呢？你们。。。你们是想要逼疯我吗？
面对着爹紧张的期待，大哥和二哥兴奋的期盼，我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哎。。。对喽，来，跟着我的思路走啊。。。
“这就对了嘛，爹，你想啊，像爹你这样如此爱国的人，都被压迫地要靠祈祷来缓解内心的苦楚了，那董卓呢？爹，你想想他当年是如何挥洒青春、忠君报国、为国为民的，可到头儿来呢，他却发现拼死效忠的是一个如此腐败不堪的朝廷，他又会作何感想呢？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爹，你既然曾经那么敬佩董卓，那他肯定和爹也是一类人啊。。。
“现如今，爹你都对当今朝廷失去了信心，那么他呢？还有。。。爹你内心的苦有我们可以理解，有我们可以帮你解忧啊。。。那董卓的呢？有谁能够理解他呢？又有谁能够帮助他去分担呢？
“最重要的是，董卓他如今可是手握兵权、执掌重兵啊！他可不会是仅仅依靠祈祷来缓解内心的苦闷呀！如此一来，说不定有朝一日，他就会对朝廷做出大不敬的事呢？
“因此，我觉得董卓一旦被自己内心的苦闷压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肯定会做出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来发泄他心中的抑郁，甚至有可能还会是一些以下犯上的事儿呢！”
“啊？他。。。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嘿？我说我的老爹爹呀，你这怎么还想跑呢？你这思路得必须要跟紧我才行呀。。。
得嘞，我就来给你们加点儿猛料吧。。。
呃。。。稍等啊，我现在说这个能行吗？
嘿哟，管它呢，反正我现在说啥就是啥！
“爹，董卓现在的确是不会这样做，可我敢肯定，用不了多久，别说是他忤逆朝廷了，就连那弑君夺权都是有可能的呀！”
“啊？”
“啊？”
“啊？”
我话音刚落，就见三个脑袋对着我，六个眼睛瞪着我，三张大嘴冲着我。。。
哎哟，你们这是干嘛呢？本来我就心虚着呢，你们这一吓唬，不怕把我给吓出来个好歹呀？哼，要是真给我吓个好歹出来，你们谁来负这个责呢？
真是的。。。我承认。。。这些理由都是我瞎编的。可不管怎么说。。。董卓他后来的确是这样做的呀。。。你们不要看过程，只看结果好不好？
正在我担惊受怕之时，爹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老三，你。。。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上天的安排吗？”
啊？啥？你说啥？上天的安排？
哎哟嘿？可以呀，我的老爹爹！
哈哈，我说你这个可爱的小老头儿嘿，你这是在给我什么提示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了你啊，我必须得接着呀。。。
于是，我故作神秘地告诉爹。。。
“爹，我只能告诉你，这就是他的命呀！”
爹看着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突然追问了我一句，
“老三，你能不能给我说句实话，咱们陈家村惨案和董卓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我去。。。我的爹呀。。。你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这咱得实话实说了啊，那只要是历史书上有的，正好又是我看过的，那我肯定能说它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眼前这事儿本来就是我瞎编的嘛，你让我怎么说呀你这是？
唉。。。但是呢。。。我现在却是骑虎难下呀，你看这不说还不行呢。。。嘿哟。。。这可怎么办呢？
嗨。。。得了。。。我的董大人哎。。。小的算是对不起了啊。。。反正我已经给你扣了不少帽子了，也不差这一顶了，我就再继续给你编纂一段吧。。。
“好吧，爹，既然你问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其实，董卓他事先就知道那些羌族兵痞会来找咱们报仇的。”
“哦。。。他果然是知道的呀。。。”
爹先是叹了口气，继而缓缓点了点头，接着又快速地摇了摇头，最后才猛地一个抬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满眼期盼地问道：
“老三啊，你能给我们详细讲讲这件事儿的经过吗？”
啊？啥？我的爹呀，你想听经过？还得是详细的经过？
呵。。。呵呵。。。咱没搞错吧？你这不是坑我呢嘛！
哎哟我了个亲娘哎。。。你说我认的这是个什么爹呀！
唉，不过，说真的，我是能理解得到爹内心的波动的。
是啊，你们想啊，那个曾经令自己敬佩的大英雄转瞬间就被确认成了如假包换的仇人了，这。。。这一时半会儿的搁谁也接受不了呀。。。
可。。。可是我的爹呀。。。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呢，你这是在给我添堵啊，你说这经过我哪儿能知道呢？哎呀呀，这。。。这。。。这本来就是我瞎编的，是我信口胡诌的呀！
哎哟我嘞个去呀，我丫儿的要疯掉了。。。我真是。。。真是。。。嗨。。。这让我怎么往下编呀？我刚才都已经编了不少了，这要是还得往下编的话，我真怕我会编不圆呀！
但是。。。看着爹那期盼的眼神。。。还有大哥和二哥那迫切的等待。。。我的心是又软了下来。。。
得嘞，董老爷子呀，咱就一句话，虱子多了不怕咬嘛，你说对不对？
成，那咱就再来一段吧？妥了。。。还是你董老爷子够意思啊，一点儿也都不在乎，是吧？
行，就这样吧，反正不管圆不圆，我先编一段把眼前这关过去得了，不然就没法继续了呀。
呃。。。
哎？稍等啊。。。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做人呐，最起码得讲点儿良心不是吗？咱总不能一看人家是个大国贼，那就把什么坏事儿都往人家身上胡诌吧？
嗯，对滴呀，不好，这样太不好了，做人要厚道呀！可现在怎么办呢？我既然已经说了董卓那么多坏话了，那就不能再说了呀。。。嗨。。。干脆这样好了，我找个替罪羊不就得了吗？
想到这儿，我便拍了拍爹抓住我的手的手，
“好，爹、大哥、二哥，那我就来讲一讲吧。”
爹点了点头，接着就抽回了手，静静地看着我。
大哥和二哥则是蹬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嗨哟，你们这都什么表情啊，搞得我怪紧张的。
行了行了，我编。。。哦，不，我讲还不行吗？
“爹、大哥、二哥，当你们离开董卓之后，那些羌族兵痞就开始跃跃欲试了。
“本来呢，董卓是要打算返回凉州的。可那些羌族兵痞却非要吵吵着去追杀你们，因为他们觉得要是不能去杀光你们来报仇，那将会是他们一辈子的耻辱啊。
“可是董卓毕竟承诺过你们的，他说过要好好管教他们的。所以，为了能遵守这份承诺，董卓就坚持率领众人一起返回凉州了。
“同时，他也一而再、再而三地严禁那些羌族兵痞去报仇的。而那些羌族兵痞虽然是有些愤愤不平，但好歹看在董卓的面子上，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不过呢，这世上向来都是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的。这不，董卓身边就有那么一个人。他对董卓说，如果一直压制那些羌胡报仇的话，早晚会丧失羌胡民心的。所以，董卓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羌胡的民心，巩固他在羌胡人心中的地位，他也就不再那么坚持去严禁那些羌族兵痞要报仇的事儿了。。。
“然而，董卓当时毕竟还是有些顾虑的，因为他自己亲口对咱们做出过承诺，所以他觉得他不能言而无信。可是，董卓身边的那个人却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他先是让董卓以妄自尊大、目无法纪和不服从命令的理由，就地遣散了那些羌族兵痞，并且还声明，从此以后和他们再无半点儿关系。然后，他又让董卓在私底下赠予了那些羌族兵痞二百套军装器械和一百匹西凉骏马，以便他们能够召集人手，保证他们顺利地来找咱们报仇。。。
“这样一来，董卓不仅可以从侧面帮助那些羌胡报仇，以此来笼络羌胡的民心、赢取羌胡的拥戴，还可以对咱们有个不算交代的交代了。因为他并没有食言啊，他毕竟是在用遣散的方式来管教了那些人的呀。。。
“这一招儿，不但堵住了咱们的嘴，还能让那些羌族兵痞得偿所愿，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试想，如果一旦东窗事发，董卓大可以来个一推三六九呀。因为他已经声明过了，他和那些羌胡兵痞再无半点儿的关系，而他们那样做却是他想不到的，也是他不知情的，更是他阻止不了的嘛。。。
“至于说那些兵马器械呢，自然是被那些羌族兵痞给带人悄悄偷走的呀，董卓他可是丝毫也没有防备的，更是没有察觉到的。。。
“所以，董卓认为这个方法是可以把自己给摘个干干净净的。于是，他思虑再三之后，便为了他当时的名声和他在羌胡之中的地位，索性就按照那个人的话去做了。。。
“结果呢，就发生了咱们的陈家村惨案。。。”
行了，没有了，你们可别再问我了啊，要是再问我的话，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爹和大哥、二哥听完之后，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嘿，瞧瞧啊，这三位可真是爷仨呀，连点头的频率和幅度都是那么一致。。。
“哦。。。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说是仲颖身边的那个人是主谋了吧？”
啥？我的爹呀，你说啥？仲颖？不该是直呼董卓其名的吗？你这怎么又改口了呢？嘿？你这个迷糊的小老头儿啊，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嗯，也对啊，仲颖叔毕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呀。要不是他身边那个人的怂恿，他也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的。大哥，你觉得呢？”
“呃。。。这个。。。这个怎么说呢。。。
“唉。。。实话实说吧，我也觉得要不是那个人的挑拨，仲颖叔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卧槽。。。我特么的到底是说了些什么呀？这怎么一下子又把三个人都给说反了呢？这。。。这。。。这不应该是咱们集体声讨董卓那个大国贼的时刻吗？这。。。这。。。这怎么还有反转了呢？
哦。。。我特喵的好像明白了，我刚才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更别提我能搞清楚自己编了个什么玩意儿了。。。
哎哟我去。。。我是不是哪里编错了什么呢？或者是哪里说错了什么呢？我大爷的，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这爷仨怎么集体反水了呢？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还是得按照我的思路来，可不能跑偏了呀。。。
可这眼前我该怎么说呢？我总不能硬杠吧。。。
人家父子三人可是一条战线上的，我怎么杠呢？
阿西吧。。。我真特么的是奇葩个人才呀。。。
哎？有了，正面不行，是吧？那咱就侧面试试。
我先顺着你们的思路走，然后再给你们带出来。
嗯。。。就这么办。。。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呢？
“爹、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就想确认一下咱们陈家村惨案的主谋和帮凶啊？”
“是啊，老三，这一直是我心底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呀。”
“唉，爹，不光是你，这也是我和二弟不能释怀的呀。”
“就是，如果不能确认的话，咱们该找谁去报仇呢？”
“行，那还是我来说吧，到底该由谁来对咱们陈家村惨案负责呢？我们可以一起来划分一下的。。。
“首先，咱们陈家村惨案的罪魁祸首呢，显而易见肯定是那些羌族兵痞了，毕竟整个事件的起因都是因他们而起的呀，同时，他们也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直接实施者，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
“所以，那些羌族兵痞就是咱们陈家村的第一仇人！
“其次，就是董卓身边的那个人！他在这个事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可以说就是他才决定了咱们陈家村惨案的发生。因为毕竟是他的馊主意才导致了那些羌族兵痞可以顺利地开展行动。他就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间接实施者，属于是主要从犯的那种。。。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属于咱们陈家村的第二仇人！
“最后，就该是董卓了！虽然说，董卓之前为了信守对咱们的承诺，曾经一再去禁止那些羌族兵痞前来报仇。而且，他也是在那个身边人的百般怂恿之下，才不得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但是，他也是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因为，毕竟要是没有他的默许和支持，谁来保证那些羌族兵痞顺利地行动呢？
“同时，我还要强调一点。虽然说董卓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选择放弃了我们转而去支持羌胡的。但是，其实我们和那些羌族兵痞一样，都只是他争取利益的工具而已啊。。。
“爹、大哥、二哥，你们看啊，对于咱们来说，董卓曾经救过大家伙儿的命，那咱们肯定是要对他感恩戴德啊，肯定是要到处宣传他的英雄事迹啊，对不对？
“咱们不仅要自己念叨他的好，还要去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好，这样一来，咱们不就成了他光辉形象的传播者了吗？
“那对于那些羌族兵痞来说呢，他们作为董卓的私兵，一直都是受到董卓的重视和拉拢的，那他们肯定是要对董卓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的呀。。。
“他们不仅能提高董卓在羌胡的地位，还能趁势去帮他招揽更多的羌胡勇士啊。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成了董卓得以发展和壮大的奠基者了吗？
“这一个传播者和一个奠基者，难道不都是他董卓手里可以利用的工具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想看看爹和大哥、二哥他们爷仨的反应。。。
因为。。。嗨。。。咱说实话吧，这眼巴前的真是太仓促了，甚至都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这是硬着头皮上的，真的是一点儿草稿也没打呀。所以我现在还是有些懵懵的、晕晕的、稀里糊涂的，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说了些什么。。。
哎哟。。。没办法呀。。。谁让我刚才光顾着一时痛快就瞎编了呢？这真是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不得不用一百个谎言来弥补呀。。。
不过呢，嘿嘿。。。看这眼前三个人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三副专注的求知样儿不禁让我不由得又有了一些飘飘然的感觉了。。。
得，你们爱听是吗？那我特喵的就继续了哈。。。
“但是，爹、大哥、二哥，你们想过没有，当工具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董卓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解决矛盾啊。。。
“因为，工具是可以随手换掉甚至丢掉的呀。是，虽然说是有些可惜了，毕竟是用得顺手了嘛。但是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咱们这些工具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们看这几年都过去了，董卓何曾派人来打探过咱们的消息呢？没有吧！那是因为董卓他压根儿就没有把咱们这些人给真正地放在他的心上呀，他就是把咱们当成了他可以去利用和随时都能舍弃的工具了呀！
“你们看啊，董卓他默许和支持了那些羌族兵痞前来找咱们报仇，对吧？那他就没有考虑过咱们的死活吗？
“或者咱换个说法吧，他就没有考虑过万一那些羌族兵痞报仇不成的话，咱们就不会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吗？
“爹、大哥、二哥，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董卓他是有考虑过的。但是，他不在乎咱们陈家村会遭受多大的灾难，他也不在乎咱们会不会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怎么会去真心在乎咱们这些他手中的工具呢？
“还有，你们知道吗，不光是咱们这些工具，还有那些羌族兵痞工具呢。董卓他不仅不在乎那些羌族兵痞的死活，甚至还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报仇到底能不能成功啊。
“我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呢？因为你们想过没有，这些年来，那些羌胡为什么没有再来找过咱们报仇呢？如果说，他们是真的咽不下那口气，那他们为什么就只来了一次就不再来了呢？那些羌族兵痞是孤立的存在吗？不是的！那为什么和那些羌族兵痞失去了联系以后，羌胡那边却不来查找呢？
“更重要的是不光是那十几个羌族兵痞啊，还有四百来个羌胡啊，这说失联就失联了，他们就没有一点儿心思来关心一下吗？
“爹、大哥、二哥，这答案就只能有一个了，那就是董卓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四百来人的死活啊。因为他已经从中获取了更多羌胡人的支持和追随了！
“你们信不信，别说是四百了，就算是五百、六百个羌胡，董卓他也是毫不在乎的，因为凉州那边的羌胡可不止这些人呀。。。
“董卓他用纵容几百个羌胡来找咱们报仇这件事，已经获取了更多羌胡人的支持和追随了，你们说，他还会在乎这几百个羌胡的死活吗？他是根本就不会在乎的，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了呀！
“那这话说回来了，董卓他所想要的或者说是他所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就是他在那些羌胡人中的声望和他的既得利益啊！
“爹、大哥、二哥，你们说，就是这样一个把咱们和那些羌胡都当成工具的董卓；就是这样一个把咱们和那些羌胡都耍得团团转的董卓；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还惯用阴谋手段的董卓，你们觉得他应该不应该算是咱们陈家村惨案的主要帮凶呢？
“因此，这个董卓必定是咱们陈家村的第三仇人！”
“三弟，你没有骗我们吧？”
哎呀。。。听到大哥的提问，我突然就后悔了。。。
坏了，我是不是又有些说多了呀？还是我是不是哪里又说错了呢？
哎哟我去。。。我这大呲的老毛病怎么又犯了呢？
我本来吧，是想着让他们三个不要对董卓抱有什么好的幻想的。可没成想，哎哟，我这嘴哟，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
嗨，这也都怪爹、大哥和二哥你们三个呀，你们干嘛全都是一脸无知的样子呢？这不是勾我的大呲虫吗？
唉。。。你们看看，让我又呲多了吧？这可怎么办呀？哎哟喂。。。我下次可一定得改一改了，可一定得小心说话了，要不然就太被动了呀。。。
可。。。可我现在又该怎么回复呢？
嗨。。。得。。。我也嘴硬一回吧。
“啊？大哥，我怎么会骗你们呢？”
“三弟，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呢？”
卧槽，说说说，我说你个大头鬼哟。
我的二哥呀，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我能说这都是我现编的吗？那不是打了我自己的脸吗？
我顶你个肺，你就不能问我个简单的问题吗？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去，真是让我头大哟。。。
哎？头？啊哈，有了。。。
“哎哟，我的二哥呀，难道你忘记了吗？我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呀！
“要不是咱们刚才说了那么多，才让我慢慢理清了一些思路和恢复了一些记忆，我恐怕到现在还是一个晕头晕脑的失忆者呢。。。”
“不过，三弟啊，我还是搞不懂，你怎么会知道一些你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呢？还有，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呢？难道说，你还能掐会算不成？”
“不对，大哥，三弟这可不是用能掐会算就可以解释的。你忘了刚才三弟说过什么了吗？他说‘这就是他的命’，照此看来，三弟应该是能够窥视天机的人啊。。。”
“哎，对呀，三弟可是天上的真龙下凡啊，我怎么能把这茬儿给忘了呢？”
看着大哥和二哥这么一唱一和的，我不由得笑了。。。
我这明明就是杜撰啊，这怎么就成了能掐会算了呢？又怎么可能会是窥视天机了呢？
唉，你们俩啊，这也太能联想了吧？不过呢，这也正好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呀。。。
可是，看样子爹却当真了。只见他急忙站起身来，正面对着我问道，
“老三，我说老三呐，你能不能告诉我，董卓身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哎呀，对呀，爹说得对，我怎么糊涂了呢？
“三弟，你快告诉我们，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还有，董卓身边还剩有当年的羌族兵痞吗？”
“是啊，三弟，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报仇，这下可好了，经过你的分析，我们终于可以报仇了！”
啊？啥？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问呢？你们。。。你们是想要逼疯我吗？
面对着爹紧张的期待，大哥和二哥兴奋的期盼，我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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