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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拜堂、洞房

    焦春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他们家一直都是刘来弟撑着,他们家很穷,即便焦百丽生了病,刘来弟也是学着家里老人留下来的方子,自己上山挖点草药煎点水喝喝。

    时间一晃九年过去了,焦家和赵家毫无干系。

    直到焦百丽十二岁那年,去山里扒柴,正好遇见赵建军跟在村里上山挖药的孩子们屁股后面玩。

    孩子们任由他跟着,因为只要有他在,大家总能找到一些乐子——逗弄傻子的乐子。

    焦百丽远远地看着,赵建军任由着他人戏弄,乐呵呵的很开心的样子,真真的是个傻子。

    像焦百丽这样假装的,她可做不到像赵建军这般舔着脸贴上去让人戏弄的。

    所以当有一个孩子喊出“焦呆子”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回家,可那群混不吝的淘气鬼,看到村里两个傻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那群小鬼便把两人围起来,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一个傻子、一个呆子,你俩正好就结婚!”

    顿时那群破小孩就兴奋起来了,纷纷起哄道:“结婚、结婚……”

    起哄完,两个稍微大点孩子开始分工,一些人看着他们俩,顺便用野花、野果、树枝、树叶什么的给两人装扮一番;一些人布置洞房,一些人准备茶点、酒席……

    当然小孩子们过家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树叶、野果什么的,都是假装的。

    假模假式的准备好之后,大家就拉着焦百丽和赵建军,学着村里人成亲的流程和样子,让他俩拜堂成亲。

    虽然其他都是假的,可这洞房却是正儿八经的洞~房。

    这群孩子从小在村里跑,哪座山上有什么树,什么野果,有几个山洞他们都十分熟悉。

    有人便在附近找了一处山洞,把两人都送进了山洞。

    山洞里本来就昏暗,熊孩子们将洞口一堵,里面顿时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焦百丽和赵建军挤在狭小的山洞里,赵建军握住焦百丽的手臂轻声说道:“别害怕,过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

    焦百丽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赵建军的马甲掉了。

    她只是觉得这个傻子还挺善良。

    可是过了好久那群孩子似乎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出来,不知谁在外面起哄喊道:“赵傻子,让你洞房生娃,你可要生个娃娃出来。”

    一听这话赵建军脸顿时烧了起来,脑子里全是上一世跟女人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尤其是想到焦百丽上一世那白嫩的臀部,此时人就在跟前,想着想着身体不禁有了反应。

    好在洞里乌漆嘛黑,不然他真的没脸见人。

    而焦百丽也着急了,她虽未经人世,可想到此前在山上砍柴不小心被树枝戳了一下,疼了她好几天,再想到她娘每次被她爹弄的时候,她娘那般惨叫,想想就觉得疼。

    她可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此时赵建军也是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万一被挑唆,那她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于是两人同时起身,不料,两个脑袋一下磕在了一起,两人再一抬头,只感觉软软的,湿湿的,温温热热的,两人也不知道碰到了对方哪里,纷纷往后撤了一点。

    “不能再等了,一会儿出去就往家跑!”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力,齐力掀开洞口,洞外的熊孩子早就不知所踪,两个人愣了一秒,然后各回各家。

    此后再见面,两人便心照不宣,当周围没人时,他们便不再装了。

    再之后赵建军也只专门找过焦百丽一次,问她为什么装傻?又说了他装傻的原因。

    再往后他们经常避着众人偷偷在山里见面,赵建军教焦百丽医学药理,而焦百丽则给赵建军讲村子以外的事情……

    躺在硬木板床上,焦百丽想到刘来弟经常对她说,我们女人的命苦,遭父母嫌,嫁人后要伺候男人、伺候婆婆一家,生儿育女,但这就是命,你要认!

    可她不想认,她更愿意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从十二岁她第一次见赵建军开始,她就知道,如果她不得不与赵建军扯上关系,那么两人是什么关系,往后关系如何维系,也还是大有文章可做的。

    反正无论如何,她这一生绝不做淹死在粪坑里的鬼。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焦百丽已经背着一个跟她高度差不多的背篓,拿着一柄竹耙,朝着屋后的山坡上走去。

    后山的半山腰处,有四五棵三四十年的青冈树,一到冬天,瘦长的青冈树叶便褪去青色,从高高的树枝上飘落下来,能铺满整个山腰,整个山坡像是穿上了一件蓬松的泡沫纸,踩上去咔嚓作响,躺上去软绵绵的,比焦百丽的稻草床舒服多了。

    每天早上,焦百丽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半山腰扒拉青岗树叶,黄脆黄脆的青冈树叶,是冬天烧柴引火最好的助燃剂。

    所以,每年十一月中旬开始,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她便上山耙树叶。

    干树叶子也不重,就算装满一大筐,也是能够背得动的。

    所以当她弓着身体,奋力将背篓背回到院子时,焦春生正从刘来弟手中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毛巾,抹了一把脸。

    焦百丽还有些奇怪,一向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焦春生,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只见洗完脸,焦春生将灰扑扑毛巾随手扔在身后的柴堆上,又伸出手冲着刘来弟努努嘴:“给老子点钱,老子今天要上街去赶场!”

    刘来弟本能地捂着自己的口袋,焦春生是个什么德行,她太了解了,你今天给她五毛他敢买一块钱的东西,你给他十块,他能用十块。

    想来是因为昨天赵家人来说了亲,焦春生一想到从今以后自己就是赵家的亲家,便开始得意,得意得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焦百丽也不吭声,默默地将干树叶倒在墙角堆码好。

    “你个死婆娘,搞快点拿钱!至少给老子两块钱。”

    “我没钱,昨天老周才来收了去年的农业税,马上过年了,翻年焦女子要嫁人,还要准备些东西,除了这些开销,屋里头真的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