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华年》（10）
《青涩年华》（10）
“是我实习学校同事的侄女，我给她做的辅导……”我觉得这样说这对小莲不公平。
“这样啊，看来你的实习生活丰富多彩呢，我在这儿没有聊得来的，感觉很孤单。”陆影羡慕中带着自己的失落，“我听说下午还有一场考试，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庆祝今天我们的奇遇！再说你们中午回去吃饭，再赶来，时间也来不及。”
今天能遇到一起确实不容易，是该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我表示做为男生该我请她。陆影说只论同学，不论男女，她一定要尽地主之宜。我争不过她，想着哪天我再回请她一次。
第二场考试要到十二点才结束。我和陆影早早地去到校院里等着余晓莲。铃声敲响后，余晓莲第一个跑出了考场。见了面，我给她们互相地作了介绍，并问她这一场感觉怎样？
“还行吧。”余晓莲面带不悦之色。
我知道她的不高兴来自陆影，我把口袋里的磁带拿出来递给她。
“我刚从集上买的，都是好听的新歌，你装包里吧。”我希望能讨好到她。
她果然很感兴趣，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歌名，但这丝毫没改变她的态度。
“走吧，今天我请你们下馆子。”说着，陆影领着我们向集上走，“说吧，你们想吃什么？”说话间，她时不时地瞄一眼余晓莲。
“随便，能饱就行。”我说。走在两个女孩中间，我觉得很不自在。
到了街上，我挑了一家小饭店走进去，不想让同学太破费，我是知道学生生活的拮据、清苦的。进了饭店，陆影去点菜，我和小莲进了包间坐着等。余晓莲远离我坐着，很无聊的样子把玩磁带，她把手指伸进传动孔里，将磁带卷来卷去。
我起身把门虚掩上，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声地说：
“别这样，不然同学还以为我和女朋友生气了呢。”
这句话果然打动了她，她扭过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和你同学说我是你女朋友了？”
“是啊！难道你不是吗？”我又故意激她。
那张脸上阴云散去，又恢复了快乐的样子。她放下磁带，在我的臂上撒娇地捶了两下。又补偿似的在我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一下，善解人意地道：
“别让你同学请了，我们请她吧！实习又没有工资，哪有钱啊？”
我觉得小莲说得有道理，本来我就打算请她的。今天我口袋里是带了钱的，上次他老师给的钱还剩不少，绝对够今天请客的。我想，小莲的包里也一定装了钱的。
“就这么说了啊！我去看看这饭店可有什么好吃的。”没等我说话，小莲欢喜地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两人进坐下来后，依然在谈着刚才的话题。我听了个半截，她们热聊的是当地某位名人发家史和其轶事奇闻。陆影和余晓莲住得不远，属一个地区二个乡，这位闻名区级名人她们自然都熟知，也成了她俩熟络起来的纽带。把他们对这位名人片段式趣谈连缀起来，我打致听明白了，那人没多少文化，但人很聪明，善投机，改开后应时而动，包工厂，办企业，迅速发了家，后来又走上仕途，成了一方风云人物。俩人聊得兴趣盎然，我像无关的旁听者。只到饭菜端上桌，她们才换了话题。陆影看着桌上的菜，猛然道：
“少一样好东西！”说完她跑出包房，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酒，“请客怎么能没酒呢？”
今天陪再位女孩吃饭，我是没打算喝酒的，余晓莲也同陆影说自己不会喝。
“我陪老同学喝一盅，不喝酒就没气氛了。”陆影倒了二盅酒，递给我一盅，“我知道你们男生好多都喝酒的。”
晓莲在一旁奇怪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说，你不是说女孩抽烟喝酒都不好么？怎么看你这位同学？陆影会喝酒也大大出乎我的意外。但她都能这样“勇敢”，我也不好推辞。
“在家偶尔陪我爸喝点，我没有酒量的，也不大喜欢喝，不是老同学来，我才不会喝酒呢。”陆影解释，“男生应该喝点，将来应酬多，现在正好练练。”
推杯换盏中的才知道，陆影不仅会喝酒，且酒量还不小。不是余晓莲强行把酒瓶收起，那一瓶酒就被我俩喝完了。她喝得粉脸透红，我也是头昏目眩。
酒喝多了，陆影说话也放开了，当着余晓莲的面又谈起了代军。原来代曾给她写过长达六页的情书，让“班花”肖慧转交给她。肖慧是班里陆影唯一一个闺蜜级朋友，她们出双入对，亲得像姐妹似的。肖慧把代的情书交给陆影后，她看也没看，当着一寝室的女生给撕了。这事传到了代的耳朵里，就发生了那晚课堂上带酒喝，耍酒疯的闹剧。为了不让她说出更多的当年班级里那些糗事，吃完了饭，我就催着大家离开。
我也是喝得迷糊了，俩个女孩争先跑出去算完了账，我才想到这顿饭应该高我请，最终还是陆影给的钱。
从饭店出来，我们又去逛街。那时我只觉得天眩地转的，走路都有些摇晃，陆影比我好一些，除了脸红的像擦了胭脂，话多得停不下来，没有其他症状。
快到下午考试时间，我们才回一学校。小莲直接去了考场，我坐在校院的花池边昏昏欲睡，陆影让我去她宿舍喝点水，躺一会。我怕小莲看到不高兴，直到考试开始，我才同陆影去了她的宿舍。
上楼梯时，我差点摔倒。陆影连忙上来扶我，其实她也是脚下没根，我们俩像一对酒鬼样的歪歪倒倒地上了楼。
到了宿舍，我本打算趴在桌上休息一会，谁知身体发软，刚眯着，就一歪身，跌倒在地上。陆影坚持让我到她的床上躺会儿，我却是不好意思，但也实在是困得支持不住，便放了半个身子在床上，腿整个悬在床外。倒下后，很快着了，其间感觉陆影把她的被子展开来，为我搭在了身上，立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钻进鼻孔。醉后的梦，光怪陆离，小莲和陆影的娇媚笑脸在我脑海里轮翻闪现。又梦到小莲考取了工作，她高兴地跳着，笑着向我奔来，我张开臂膀挥舞着去拥抱她，然后我们搂在一起，我疯狂地吻她的额头、脸颊、嘴辱……但奇怪的是，感觉着她腰身比平时丰满、宽厚，面颊也胖大许多，那本该热情似火而灵动的双唇也变得生涩、羞怯……我被这陌生感惊醒，睁开眼来，近近的视野里是陆影醉红、羞涩的脸，她那时正俯身看我。
“你……你的梦真是惊天动地呢！”
该死，莫非刚才怀抱里的那个人是她？我赶忙撩开被子坐起身来：
“我……做梦了？”我装起糊涂，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窘境？
“你大声喊着一个名字，挥舞着胳膊，我以为在做恶梦，就过来想把你叫醒……”她说着，边用手捏揉胳肢窝下的部位，“酒喝多的人可真有劲呢。”她意思我触碰到她的那里了？好在她一直笑着说，并无恼意，但我却懊悔不已。
“我……”我脸热得发烫。
“你喊的小莲就是她吧？”陆影指了指考场的方向，“看样子你们可不仅仅是你的师生关系哟？”她扮着鬼脸。
陆影挥手的动作提醒了我，突然想到了这一觉是否错过了小莲的考试？急忙抬腕看时间，还好，考试还在进行中，离结速还有一个小时呢。
“就……就是学生啊。梦里的事，哪……哪能当真？”我的辩驳很无力，同时想说明，我刚才对她的无礼之举，也是梦中无心之错。
“呵呵，算了。”她有些失望，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似乎比刚才受到非礼还让她伤心，“那是一个人的隐私，我也不多打听了。”
此时，这屋里让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须赶紧离去。我洗了脸，喝了一杯水，就到校院的花池边去等小莲了，这里成了我等待的老地方，她一出考场就应该能看到。陆影就陪着我在那里说话。
换了个环境，大家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不再说那些暧昧、诱惑的事。我们说起了人生，谈到了未来。陆影说她打算回到家乡来，这里正搞经济开发，很有发展前途，另外回到家乡，人脉关系也比他乡好许多，利于工作。
“是我实习学校同事的侄女，我给她做的辅导……”我觉得这样说这对小莲不公平。
“这样啊，看来你的实习生活丰富多彩呢，我在这儿没有聊得来的，感觉很孤单。”陆影羡慕中带着自己的失落，“我听说下午还有一场考试，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庆祝今天我们的奇遇！再说你们中午回去吃饭，再赶来，时间也来不及。”
今天能遇到一起确实不容易，是该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我表示做为男生该我请她。陆影说只论同学，不论男女，她一定要尽地主之宜。我争不过她，想着哪天我再回请她一次。
第二场考试要到十二点才结束。我和陆影早早地去到校院里等着余晓莲。铃声敲响后，余晓莲第一个跑出了考场。见了面，我给她们互相地作了介绍，并问她这一场感觉怎样？
“还行吧。”余晓莲面带不悦之色。
我知道她的不高兴来自陆影，我把口袋里的磁带拿出来递给她。
“我刚从集上买的，都是好听的新歌，你装包里吧。”我希望能讨好到她。
她果然很感兴趣，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歌名，但这丝毫没改变她的态度。
“走吧，今天我请你们下馆子。”说着，陆影领着我们向集上走，“说吧，你们想吃什么？”说话间，她时不时地瞄一眼余晓莲。
“随便，能饱就行。”我说。走在两个女孩中间，我觉得很不自在。
到了街上，我挑了一家小饭店走进去，不想让同学太破费，我是知道学生生活的拮据、清苦的。进了饭店，陆影去点菜，我和小莲进了包间坐着等。余晓莲远离我坐着，很无聊的样子把玩磁带，她把手指伸进传动孔里，将磁带卷来卷去。
我起身把门虚掩上，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声地说：
“别这样，不然同学还以为我和女朋友生气了呢。”
这句话果然打动了她，她扭过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和你同学说我是你女朋友了？”
“是啊！难道你不是吗？”我又故意激她。
那张脸上阴云散去，又恢复了快乐的样子。她放下磁带，在我的臂上撒娇地捶了两下。又补偿似的在我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一下，善解人意地道：
“别让你同学请了，我们请她吧！实习又没有工资，哪有钱啊？”
我觉得小莲说得有道理，本来我就打算请她的。今天我口袋里是带了钱的，上次他老师给的钱还剩不少，绝对够今天请客的。我想，小莲的包里也一定装了钱的。
“就这么说了啊！我去看看这饭店可有什么好吃的。”没等我说话，小莲欢喜地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两人进坐下来后，依然在谈着刚才的话题。我听了个半截，她们热聊的是当地某位名人发家史和其轶事奇闻。陆影和余晓莲住得不远，属一个地区二个乡，这位闻名区级名人她们自然都熟知，也成了她俩熟络起来的纽带。把他们对这位名人片段式趣谈连缀起来，我打致听明白了，那人没多少文化，但人很聪明，善投机，改开后应时而动，包工厂，办企业，迅速发了家，后来又走上仕途，成了一方风云人物。俩人聊得兴趣盎然，我像无关的旁听者。只到饭菜端上桌，她们才换了话题。陆影看着桌上的菜，猛然道：
“少一样好东西！”说完她跑出包房，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酒，“请客怎么能没酒呢？”
今天陪再位女孩吃饭，我是没打算喝酒的，余晓莲也同陆影说自己不会喝。
“我陪老同学喝一盅，不喝酒就没气氛了。”陆影倒了二盅酒，递给我一盅，“我知道你们男生好多都喝酒的。”
晓莲在一旁奇怪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说，你不是说女孩抽烟喝酒都不好么？怎么看你这位同学？陆影会喝酒也大大出乎我的意外。但她都能这样“勇敢”，我也不好推辞。
“在家偶尔陪我爸喝点，我没有酒量的，也不大喜欢喝，不是老同学来，我才不会喝酒呢。”陆影解释，“男生应该喝点，将来应酬多，现在正好练练。”
推杯换盏中的才知道，陆影不仅会喝酒，且酒量还不小。不是余晓莲强行把酒瓶收起，那一瓶酒就被我俩喝完了。她喝得粉脸透红，我也是头昏目眩。
酒喝多了，陆影说话也放开了，当着余晓莲的面又谈起了代军。原来代曾给她写过长达六页的情书，让“班花”肖慧转交给她。肖慧是班里陆影唯一一个闺蜜级朋友，她们出双入对，亲得像姐妹似的。肖慧把代的情书交给陆影后，她看也没看，当着一寝室的女生给撕了。这事传到了代的耳朵里，就发生了那晚课堂上带酒喝，耍酒疯的闹剧。为了不让她说出更多的当年班级里那些糗事，吃完了饭，我就催着大家离开。
我也是喝得迷糊了，俩个女孩争先跑出去算完了账，我才想到这顿饭应该高我请，最终还是陆影给的钱。
从饭店出来，我们又去逛街。那时我只觉得天眩地转的，走路都有些摇晃，陆影比我好一些，除了脸红的像擦了胭脂，话多得停不下来，没有其他症状。
快到下午考试时间，我们才回一学校。小莲直接去了考场，我坐在校院的花池边昏昏欲睡，陆影让我去她宿舍喝点水，躺一会。我怕小莲看到不高兴，直到考试开始，我才同陆影去了她的宿舍。
上楼梯时，我差点摔倒。陆影连忙上来扶我，其实她也是脚下没根，我们俩像一对酒鬼样的歪歪倒倒地上了楼。
到了宿舍，我本打算趴在桌上休息一会，谁知身体发软，刚眯着，就一歪身，跌倒在地上。陆影坚持让我到她的床上躺会儿，我却是不好意思，但也实在是困得支持不住，便放了半个身子在床上，腿整个悬在床外。倒下后，很快着了，其间感觉陆影把她的被子展开来，为我搭在了身上，立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钻进鼻孔。醉后的梦，光怪陆离，小莲和陆影的娇媚笑脸在我脑海里轮翻闪现。又梦到小莲考取了工作，她高兴地跳着，笑着向我奔来，我张开臂膀挥舞着去拥抱她，然后我们搂在一起，我疯狂地吻她的额头、脸颊、嘴辱……但奇怪的是，感觉着她腰身比平时丰满、宽厚，面颊也胖大许多，那本该热情似火而灵动的双唇也变得生涩、羞怯……我被这陌生感惊醒，睁开眼来，近近的视野里是陆影醉红、羞涩的脸，她那时正俯身看我。
“你……你的梦真是惊天动地呢！”
该死，莫非刚才怀抱里的那个人是她？我赶忙撩开被子坐起身来：
“我……做梦了？”我装起糊涂，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窘境？
“你大声喊着一个名字，挥舞着胳膊，我以为在做恶梦，就过来想把你叫醒……”她说着，边用手捏揉胳肢窝下的部位，“酒喝多的人可真有劲呢。”她意思我触碰到她的那里了？好在她一直笑着说，并无恼意，但我却懊悔不已。
“我……”我脸热得发烫。
“你喊的小莲就是她吧？”陆影指了指考场的方向，“看样子你们可不仅仅是你的师生关系哟？”她扮着鬼脸。
陆影挥手的动作提醒了我，突然想到了这一觉是否错过了小莲的考试？急忙抬腕看时间，还好，考试还在进行中，离结速还有一个小时呢。
“就……就是学生啊。梦里的事，哪……哪能当真？”我的辩驳很无力，同时想说明，我刚才对她的无礼之举，也是梦中无心之错。
“呵呵，算了。”她有些失望，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似乎比刚才受到非礼还让她伤心，“那是一个人的隐私，我也不多打听了。”
此时，这屋里让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须赶紧离去。我洗了脸，喝了一杯水，就到校院的花池边去等小莲了，这里成了我等待的老地方，她一出考场就应该能看到。陆影就陪着我在那里说话。
换了个环境，大家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不再说那些暧昧、诱惑的事。我们说起了人生，谈到了未来。陆影说她打算回到家乡来，这里正搞经济开发，很有发展前途，另外回到家乡，人脉关系也比他乡好许多，利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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