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华年》（9）
《青涩华年》（9）
余晓莲推着车子直接去了辅导室，我回到宿舍给她冲了一瓷缸麦乳精端过来。到了李老师家，我发现妗姥也在那里，正和李老师妻子说话。李老师没在家，不知道去谈生意还是打麻将了。余晓莲今天回来的迟，姈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我同她们打了声招呼，就进了辅导室。余晓已经把今天要学的书本整理好，在那捧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等着。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一副懵懂可爱的样儿。我把麦乳精递给她，她揭开盖子，馋馋的样儿闻了闻味，就放在桌角冷着。
今天的辅导课，我们俩都有些心猿意马，彼此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情和某种渴望，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给对方，我们只能尽量克制着，以免惊动了对面屋里的人。尤其今天，余晓莲的第一监督人——妗姥还在那里。
余晓莲做题时，我一旁痴醉地看着她曼妙身姿，娇媚面庞。不禁一阵阵心旌摇荡。总想拥她入怀，吞她入口。
桌角的麦乳精凉下来了，我端过来，喝了一口试试温度，凉热适口。我端着喂给她，但力度把握不好，差点泼洒出来。余晓莲做着鬼脸，把缸子拿过去，自己喝。
“你也喝。”余晓莲喝了两口，把缸递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口，就推给了她。一样的水，一样的粉，感觉今天这麦乳精特别甜。
趁着余晓莲喝东西的空儿，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放在了她高耸的**，内心的激荡让我的手不安分起来，而指间的波动，更加掀起汹涌的心潮……
余晓莲放下了茶缸，哆嗦着呻吟。我赶忙抽回了手，让她接着做题。
“你的手好凉，我帮你焐焐吧。”她拉着我的手，塞到她胸前的外套下。我不敢再乱动，手安份地抚在那里，隔着薄薄的线衣感觉着软软圆圆得暖。
辅导课结束后，我们都有些恋恋不舍离去，但在妗姥的催促下，我们只好偷偷地拥吻作别。
这个晚上，我在一场又一场的玫瑰梦里，半醒半睡地度过。
以后的几天。直到招考过得很平静——上课、接送余晓莲上、下班、辅导。只是我们再没有亲热的机会，但，就是这样平静得相伴，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招工考试于周末在区属中学进行，那学校离我实习的学校较远，我和余晓莲骑了40分钟车子才到达那里。区中学规模很大，高大的校门，红色砖墙。校内有花池，水泥地的操场，还有两排楼房，一排教学楼，一排宿舍楼。楼房在当地边远村庄很少见的。
我和余晓莲赶到那时，校院里已经聚了二、三十个参加招考的人。我同小莲放下车子，就来一人群里打听情况。原来考场在二楼，大家都在等着校工打开通往二楼的大铁门。看这群人中，多是年轻有文化的学生模样，据说这次只招10人，我觉得竞争还是很激烈的。我对余晓莲过考虽然充满信心，但仍没有十足把握，她也很紧张，如果考不过，得不到这份工作都在其次，主要是这场考试关系到我们两个人的面子。若不过考，在她爸、李老师及妗姥那都不好交待。
快到八点时，校工过来打开了大门，大家伙涌去二楼，我陪着小莲去找考位。顺利地找到考位后，我又鼓励了她几句，就去校院里等着了。我坐在花坛上，担忧加无聊让我心有不安，决定去街上走走，顺像给小莲买点吃的，她早上没吃好，二场考试呢，到中午还早，中间给她加个餐。
我从学校出来，转过学校的院墙，就看到了街市。由于是区府所在地，这里的街市大而规范。街二边多是红砖水泥顶的门面，卖农产品和农用工具的店比较多。还有一家卖磁带和录音机的音响店，店里的录音机放着流行音乐，响彻整个街道。我走进音响店，在摆放磁带的柜台前看，柜里花花绿绿的摆满了磁带，我买了一合老板自录的张啬专辑，这种带子没有好看的封皮，歌名都是写在磁带正反面贴纸上的，比正版的便宜很多。我虽没有录音机，但可以借朋友的来听。
从音响店出来，我就去找卖吃食的地方，在街拐角，找到一家卖绿豆圆的，买了一袋绿豆圆。这绿豆圆是当地有名的熟食，可煮吃，可干吃，且很扛饿，圆子里放了虾仁，味道鲜美。
从街上再回去学校，第一场考试刚结束。小莲从考场出来后，站在走廊上向楼下张望着找我，我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向她招手。她看到了我小跑着下楼来。
我问她考得如何，同时把圆子给她。她拿过圆子，边吃边夸我会办事，说她真的饿了。
“我觉得还行，有一题你教我做过。”她吃了几个圆子才说。
看来我们是初战告捷，我又给她说了下一场考试中的要点，提醒她注意。而她比来时表现得也更有信心了。
第二场考试开始后，我等得无聊了，就在校院里四处走。当我转到教师宿舍的楼后时，突然听到二楼有个声音喊我。我抬头望去，在二楼走廊上，有个女孩，手里拿着正要晾晒的衣服，探出脑袋来向我这看。
“啊，陆影！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同学，她居然在这学校实习，我竟然不知道！
“看你在这转悠半天了，一直没敢确认，果然还真是你!”她兴奋地跑下楼来，邀我去她宿舍坐。
我也是喜出望外，跟着她往楼上走。她问我怎么出现在这，我把实习的学校和陪余晓莲来参加招考的事简单地和她说了。
“哈，我们相距这么近居然都不知道？”她吃惊地道。
在学校，陆影是个寡言少语而文静的女生。我们少有往来，现在在这陌生的地方相遇，大家都倍感亲切。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进了她的宿舍后，我说。
她的宿舍比我的干净整洁，里面的摆设同我的一样简单，屋里有一股好闻的香味。陆影忙着拿凳子、倒水，边同我说话。她告诉我，她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住，父母都在银行工作，实习时，爸爸托了关系，把她按排到了这个学校，离家近。互问起其他同学的去处，她一无所知，我也仅知道几个同我关系好的。
谈话间，我感觉她的变化好大，在学校时很孤僻的一个人，这时表现得即健谈，又随和、亲切，那时班里男生暗地里叫她“冷美人”。陆影比小莲高一些，稍胖，更显雍容。
“代军现在在哪学校？”我小心地问，话一出口还是觉得有些冒昧。班里风传她和代军在暗恋，当然许多传闻都来自于好吹牛的代军本人，我却是不大信的。有一次上晚自习，代军带了一瓶酒在课堂上当茶喝，到下晚自习，他喝得酩酊大醉，被送去医院挂水，一路上发着酒疯，恶毒地骂，说什么“婊子”“农村丫头”“我还看不上你呢”之类的话。事后，有说是代军受了陆影的冷落以酒消愁。我是亲眼看他喝酒并醉的，至于原因，大家说的应该是可信的。
“呵呵，你们男生是怎么说我和他的。”她却很坦诚，一点不隐晦，这样的话题在学校时是特别敏感的，尤其对一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来说。
“就……就像你认为的那样……”我尴尬地笑，充满好奇心、耍小聪明的我这时倒有些害羞了。
“哈哈，我要说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信吗？”她云轻风淡地说，同时坐到床上，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着，那动作类同于未涉世的纯真少女踌躇时揪自己的衣襟。我看到了那书的书名，是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琳娜》。
“我……我信的，他是个好吹牛的家伙。”代军人也不差，就爱吹牛，我不想再聊那个话题，“你喜欢看这书？”那本书在学校时我也读过。
“是啊，无聊时翻翻，我喜欢书中的女主人公，美丽、疯狂，只是命运很悲惨。”她说着突然也岔开了话，“哎，你做陪考，她……是你女朋友？”
余晓莲推着车子直接去了辅导室，我回到宿舍给她冲了一瓷缸麦乳精端过来。到了李老师家，我发现妗姥也在那里，正和李老师妻子说话。李老师没在家，不知道去谈生意还是打麻将了。余晓莲今天回来的迟，姈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我同她们打了声招呼，就进了辅导室。余晓已经把今天要学的书本整理好，在那捧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等着。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一副懵懂可爱的样儿。我把麦乳精递给她，她揭开盖子，馋馋的样儿闻了闻味，就放在桌角冷着。
今天的辅导课，我们俩都有些心猿意马，彼此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情和某种渴望，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给对方，我们只能尽量克制着，以免惊动了对面屋里的人。尤其今天，余晓莲的第一监督人——妗姥还在那里。
余晓莲做题时，我一旁痴醉地看着她曼妙身姿，娇媚面庞。不禁一阵阵心旌摇荡。总想拥她入怀，吞她入口。
桌角的麦乳精凉下来了，我端过来，喝了一口试试温度，凉热适口。我端着喂给她，但力度把握不好，差点泼洒出来。余晓莲做着鬼脸，把缸子拿过去，自己喝。
“你也喝。”余晓莲喝了两口，把缸递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口，就推给了她。一样的水，一样的粉，感觉今天这麦乳精特别甜。
趁着余晓莲喝东西的空儿，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放在了她高耸的**，内心的激荡让我的手不安分起来，而指间的波动，更加掀起汹涌的心潮……
余晓莲放下了茶缸，哆嗦着呻吟。我赶忙抽回了手，让她接着做题。
“你的手好凉，我帮你焐焐吧。”她拉着我的手，塞到她胸前的外套下。我不敢再乱动，手安份地抚在那里，隔着薄薄的线衣感觉着软软圆圆得暖。
辅导课结束后，我们都有些恋恋不舍离去，但在妗姥的催促下，我们只好偷偷地拥吻作别。
这个晚上，我在一场又一场的玫瑰梦里，半醒半睡地度过。
以后的几天。直到招考过得很平静——上课、接送余晓莲上、下班、辅导。只是我们再没有亲热的机会，但，就是这样平静得相伴，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招工考试于周末在区属中学进行，那学校离我实习的学校较远，我和余晓莲骑了40分钟车子才到达那里。区中学规模很大，高大的校门，红色砖墙。校内有花池，水泥地的操场，还有两排楼房，一排教学楼，一排宿舍楼。楼房在当地边远村庄很少见的。
我和余晓莲赶到那时，校院里已经聚了二、三十个参加招考的人。我同小莲放下车子，就来一人群里打听情况。原来考场在二楼，大家都在等着校工打开通往二楼的大铁门。看这群人中，多是年轻有文化的学生模样，据说这次只招10人，我觉得竞争还是很激烈的。我对余晓莲过考虽然充满信心，但仍没有十足把握，她也很紧张，如果考不过，得不到这份工作都在其次，主要是这场考试关系到我们两个人的面子。若不过考，在她爸、李老师及妗姥那都不好交待。
快到八点时，校工过来打开了大门，大家伙涌去二楼，我陪着小莲去找考位。顺利地找到考位后，我又鼓励了她几句，就去校院里等着了。我坐在花坛上，担忧加无聊让我心有不安，决定去街上走走，顺像给小莲买点吃的，她早上没吃好，二场考试呢，到中午还早，中间给她加个餐。
我从学校出来，转过学校的院墙，就看到了街市。由于是区府所在地，这里的街市大而规范。街二边多是红砖水泥顶的门面，卖农产品和农用工具的店比较多。还有一家卖磁带和录音机的音响店，店里的录音机放着流行音乐，响彻整个街道。我走进音响店，在摆放磁带的柜台前看，柜里花花绿绿的摆满了磁带，我买了一合老板自录的张啬专辑，这种带子没有好看的封皮，歌名都是写在磁带正反面贴纸上的，比正版的便宜很多。我虽没有录音机，但可以借朋友的来听。
从音响店出来，我就去找卖吃食的地方，在街拐角，找到一家卖绿豆圆的，买了一袋绿豆圆。这绿豆圆是当地有名的熟食，可煮吃，可干吃，且很扛饿，圆子里放了虾仁，味道鲜美。
从街上再回去学校，第一场考试刚结束。小莲从考场出来后，站在走廊上向楼下张望着找我，我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向她招手。她看到了我小跑着下楼来。
我问她考得如何，同时把圆子给她。她拿过圆子，边吃边夸我会办事，说她真的饿了。
“我觉得还行，有一题你教我做过。”她吃了几个圆子才说。
看来我们是初战告捷，我又给她说了下一场考试中的要点，提醒她注意。而她比来时表现得也更有信心了。
第二场考试开始后，我等得无聊了，就在校院里四处走。当我转到教师宿舍的楼后时，突然听到二楼有个声音喊我。我抬头望去，在二楼走廊上，有个女孩，手里拿着正要晾晒的衣服，探出脑袋来向我这看。
“啊，陆影！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同学，她居然在这学校实习，我竟然不知道！
“看你在这转悠半天了，一直没敢确认，果然还真是你!”她兴奋地跑下楼来，邀我去她宿舍坐。
我也是喜出望外，跟着她往楼上走。她问我怎么出现在这，我把实习的学校和陪余晓莲来参加招考的事简单地和她说了。
“哈，我们相距这么近居然都不知道？”她吃惊地道。
在学校，陆影是个寡言少语而文静的女生。我们少有往来，现在在这陌生的地方相遇，大家都倍感亲切。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进了她的宿舍后，我说。
她的宿舍比我的干净整洁，里面的摆设同我的一样简单，屋里有一股好闻的香味。陆影忙着拿凳子、倒水，边同我说话。她告诉我，她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住，父母都在银行工作，实习时，爸爸托了关系，把她按排到了这个学校，离家近。互问起其他同学的去处，她一无所知，我也仅知道几个同我关系好的。
谈话间，我感觉她的变化好大，在学校时很孤僻的一个人，这时表现得即健谈，又随和、亲切，那时班里男生暗地里叫她“冷美人”。陆影比小莲高一些，稍胖，更显雍容。
“代军现在在哪学校？”我小心地问，话一出口还是觉得有些冒昧。班里风传她和代军在暗恋，当然许多传闻都来自于好吹牛的代军本人，我却是不大信的。有一次上晚自习，代军带了一瓶酒在课堂上当茶喝，到下晚自习，他喝得酩酊大醉，被送去医院挂水，一路上发着酒疯，恶毒地骂，说什么“婊子”“农村丫头”“我还看不上你呢”之类的话。事后，有说是代军受了陆影的冷落以酒消愁。我是亲眼看他喝酒并醉的，至于原因，大家说的应该是可信的。
“呵呵，你们男生是怎么说我和他的。”她却很坦诚，一点不隐晦，这样的话题在学校时是特别敏感的，尤其对一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来说。
“就……就像你认为的那样……”我尴尬地笑，充满好奇心、耍小聪明的我这时倒有些害羞了。
“哈哈，我要说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信吗？”她云轻风淡地说，同时坐到床上，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着，那动作类同于未涉世的纯真少女踌躇时揪自己的衣襟。我看到了那书的书名，是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琳娜》。
“我……我信的，他是个好吹牛的家伙。”代军人也不差，就爱吹牛，我不想再聊那个话题，“你喜欢看这书？”那本书在学校时我也读过。
“是啊，无聊时翻翻，我喜欢书中的女主人公，美丽、疯狂，只是命运很悲惨。”她说着突然也岔开了话，“哎，你做陪考，她……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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