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获全胜，进京献俘
杨蟠一直猜测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会是啥样子，原以为会跟大多数穿越者一样，见到那么多尸体会吐个没完。但是一开始光顾着紧张了，可能没顾上吐，等心态松弛下来后发现自己可能已经适应了。唯一难受的地方也就是山坳里到处都散发着尸体烧焦那味儿，确实有点冲鼻子。
而且这才没两三天，他又面临这另一个战争中的惨局。幸运的是，这局面是他带给敌人的。
看着一边李进筛选出来的百十来汉人奴隶，一个个光着身子，肋骨清晰可见，浑身黝黑，铺满泥污马粪，双眼麻木无神，清一色的中青年男子。他心里清楚，老人孩子肯定是都死了。女人？那不用想都知道是啥结果。
“妈的！”杨蟠咂咂嘴。提着马鞭走到了折然部落前任首领面前。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那老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饶命啊，你们会干些什么？”
“啊？”老头不明所以，愣了一会，接着磕头“将军饶命啊。”
突然边上跪着的鲜卑人中扑出来一个汉子，匍匐着爬到杨蟠前面。边上侍卫正准备上前捅死这人，被杨蟠拦了下来。
“将军，我不是折然部落的，我是南匈奴人，世代生活在长城下的一个小部落，我们部落被他们攻破，因我等会养讯鹰，也会养马放牧，所以被他们留下来专门干些放马的活计。”
“噢？你们部落姓什么？”
“宇文，我们一部姓宇文，祖辈还为汉皇陛下放过马。”
“你们还有多少人？”
“四十多人。”
“去，挑出来，站到那边去，都交给你了，敢有乱动者……”杨蟠指了指汉人奴隶的旁边。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向来听话。”
“紧接着看了看折然部落跪着的那一片。”问了声旁边的徐方“统计出来了没？”
“总计一万出头，青壮年四千七百多，还大半都是女人。战马169匹，驽马472匹，牛469，羊近4000。财物没啥像样的东西。”
“嗯，青壮留着还有用，不论男女，全部绑着拴一块儿带走。剩下的没那么多粮食养活，你明白吗？”
“明白！”
“等等，留一些给他们。”杨蟠向着那些汉人奴隶呶呶嘴“事后带他们洗洗，穿干净点，带同胞风光回家。”
“如果……”徐方看着那些仿佛没了魂儿的人犹豫道。
“如果做不到就留他们在此处吧，魂都丢了，回去又能如何，以后多杀点，权当给他们报仇了。”
最终杨蟠全军带着一万四的杀胡功劳，近八千的俘虏，近三千匹战马，四千头羊及其他牲畜若干返回大汉。向大同府交付了约定的马匹和羊后，一行人赶入冬前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渤海。
自此一战，杨蟠在幽、冀大地名声鹊起。幽州人对杨蟠的感激更是不可言表，这一次战损比极大的胜利，顿时吓得关外各族数年内不敢跨过幽州长城半步。杨蟠也借着这一战，为自己的《祭霍冠军》一诗正名。
“哼，这小儿倒是好胆，真当自己是大单于了。就这还想号令草原？呸！”东部大人部落首领抱着羊腿一般啃着一边嘲讽到“那汉人也真他娘的废物，竟然还能让这小儿跑回去了。”
“报告大王，王子带兵两万偷袭汉庭，被杀得大败，仅数千人返回王庭。”在步度根这里，没人敢当着他的面称呼赫连为大单于。
“赫连死了吗？”
“没有。”
“哼，废物，就这种废物也想领导草原？”
轲比能也在部落中召集心腹讨论此事，“大王，此次那赫连王子大败，想必其他部落更是要跳起来反对他。不如我们先下手号令草原各部？”
“不可，老单于统帅联盟多年，目前感念老单于的部落仍然不少，加上我部实力还不够碾压草原，实在不应该顶在前面。去，挑1000控弦，5000青壮奴隶，2000只羊，我们去看望大单于去。嗯......名义？就说是昔日老单于恩重，前往祭奠先王。”
说完轲比能想了想，又加了一条“对了，我们这边的秭归部落不是向来跟步度根眉来眼去吗？强令他们往王庭外围迁移，补充到王庭麾下，这个时候，支援王庭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轲比能向来是王庭的支持者，不是吗？”
“大王高明，哈哈哈哈......”
杨蟠在渤海逗留没两日，安抚过妻子，处理琐事后，为了使这次胜利的利益最大化，连忙亲自押解鲜卑部落首领2人，挑出能看入眼的鲜卑男女俘虏共200人，战马1000匹，羊2000只，以及追击赫连时对方遗失的鲜卑帅旗。浩浩荡荡的进京献俘。
“臣杨蟠拜见陛下，恭祝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难得啊杨二郎，出去这些年你倒是丢下了少年的书生意气，性格温顺了许多啊。”
“回禀陛下，我杨家世受皇恩，上下莫不感激涕零。臣年少时只是一腔热血用错了地方，总想着靠着理想就能让大汉强盛。不料却是臣年幼识浅，不知陛下的良苦用心。幸得圣上不计微臣顽劣，得天子庇佑，获此胜利，当为吾皇恭贺。”
“哈哈哈，到底是文化人，马屁都比那些内侍拍的更别具一格。”
这阴货，啥时候都不忘挑起各派系之间的别扭。
“宗庙那边准备好了吗？”
“禀陛下，宗庙已经准备妥当，吉时将到，众朝臣已经前往等候。”宗正刘逸边上答到。
“呜呜呜~~”边上传来不合时宜的动静，杨蟠一看那人，偷偷撇了撇嘴。
“你这阉货，在干什么？”
“陛下，奴婢高兴啊，奴婢感动啊，陛下为这大汉殚精竭虑、操劳憔悴，今天终于得见成果，对匈奴取得数十年都没能有的大胜，奴婢为陛下高兴，陛下功在千秋，媲美武帝祖宗。”说着又抹了几把眼泪。
“哼，无知阉货，这是匈奴吗？这是鲜卑。武帝他老人家文成武功，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刘宏话虽如此，可脸上的得意却是再也装不住。
“陛下英明，陛下英明。”张让用巴掌佯装扇着自己的脸“奴婢不学无术，连匈奴和鲜卑都傻的分不清楚，给陛下出笑话了。”
“好了，还不去快安排，摆驾宗庙，勿要误了时辰让列祖列宗怪罪。”
“诺，奴婢这就去。”
看着小跑出去，着急吆喝着御撵、仪仗做准备的张让，杨蟠暗自腹诽‘难怪在王甫、曹节之后，这阉货一路做到中常侍，后来还能以宦官之身封列侯，让皇帝口称让父。单就这份眼力劲和讨皇帝欢心的本事无人能比。’
而且这才没两三天，他又面临这另一个战争中的惨局。幸运的是，这局面是他带给敌人的。
看着一边李进筛选出来的百十来汉人奴隶，一个个光着身子，肋骨清晰可见，浑身黝黑，铺满泥污马粪，双眼麻木无神，清一色的中青年男子。他心里清楚，老人孩子肯定是都死了。女人？那不用想都知道是啥结果。
“妈的！”杨蟠咂咂嘴。提着马鞭走到了折然部落前任首领面前。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那老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饶命啊，你们会干些什么？”
“啊？”老头不明所以，愣了一会，接着磕头“将军饶命啊。”
突然边上跪着的鲜卑人中扑出来一个汉子，匍匐着爬到杨蟠前面。边上侍卫正准备上前捅死这人，被杨蟠拦了下来。
“将军，我不是折然部落的，我是南匈奴人，世代生活在长城下的一个小部落，我们部落被他们攻破，因我等会养讯鹰，也会养马放牧，所以被他们留下来专门干些放马的活计。”
“噢？你们部落姓什么？”
“宇文，我们一部姓宇文，祖辈还为汉皇陛下放过马。”
“你们还有多少人？”
“四十多人。”
“去，挑出来，站到那边去，都交给你了，敢有乱动者……”杨蟠指了指汉人奴隶的旁边。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向来听话。”
“紧接着看了看折然部落跪着的那一片。”问了声旁边的徐方“统计出来了没？”
“总计一万出头，青壮年四千七百多，还大半都是女人。战马169匹，驽马472匹，牛469，羊近4000。财物没啥像样的东西。”
“嗯，青壮留着还有用，不论男女，全部绑着拴一块儿带走。剩下的没那么多粮食养活，你明白吗？”
“明白！”
“等等，留一些给他们。”杨蟠向着那些汉人奴隶呶呶嘴“事后带他们洗洗，穿干净点，带同胞风光回家。”
“如果……”徐方看着那些仿佛没了魂儿的人犹豫道。
“如果做不到就留他们在此处吧，魂都丢了，回去又能如何，以后多杀点，权当给他们报仇了。”
最终杨蟠全军带着一万四的杀胡功劳，近八千的俘虏，近三千匹战马，四千头羊及其他牲畜若干返回大汉。向大同府交付了约定的马匹和羊后，一行人赶入冬前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渤海。
自此一战，杨蟠在幽、冀大地名声鹊起。幽州人对杨蟠的感激更是不可言表，这一次战损比极大的胜利，顿时吓得关外各族数年内不敢跨过幽州长城半步。杨蟠也借着这一战，为自己的《祭霍冠军》一诗正名。
“哼，这小儿倒是好胆，真当自己是大单于了。就这还想号令草原？呸！”东部大人部落首领抱着羊腿一般啃着一边嘲讽到“那汉人也真他娘的废物，竟然还能让这小儿跑回去了。”
“报告大王，王子带兵两万偷袭汉庭，被杀得大败，仅数千人返回王庭。”在步度根这里，没人敢当着他的面称呼赫连为大单于。
“赫连死了吗？”
“没有。”
“哼，废物，就这种废物也想领导草原？”
轲比能也在部落中召集心腹讨论此事，“大王，此次那赫连王子大败，想必其他部落更是要跳起来反对他。不如我们先下手号令草原各部？”
“不可，老单于统帅联盟多年，目前感念老单于的部落仍然不少，加上我部实力还不够碾压草原，实在不应该顶在前面。去，挑1000控弦，5000青壮奴隶，2000只羊，我们去看望大单于去。嗯......名义？就说是昔日老单于恩重，前往祭奠先王。”
说完轲比能想了想，又加了一条“对了，我们这边的秭归部落不是向来跟步度根眉来眼去吗？强令他们往王庭外围迁移，补充到王庭麾下，这个时候，支援王庭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轲比能向来是王庭的支持者，不是吗？”
“大王高明，哈哈哈哈......”
杨蟠在渤海逗留没两日，安抚过妻子，处理琐事后，为了使这次胜利的利益最大化，连忙亲自押解鲜卑部落首领2人，挑出能看入眼的鲜卑男女俘虏共200人，战马1000匹，羊2000只，以及追击赫连时对方遗失的鲜卑帅旗。浩浩荡荡的进京献俘。
“臣杨蟠拜见陛下，恭祝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难得啊杨二郎，出去这些年你倒是丢下了少年的书生意气，性格温顺了许多啊。”
“回禀陛下，我杨家世受皇恩，上下莫不感激涕零。臣年少时只是一腔热血用错了地方，总想着靠着理想就能让大汉强盛。不料却是臣年幼识浅，不知陛下的良苦用心。幸得圣上不计微臣顽劣，得天子庇佑，获此胜利，当为吾皇恭贺。”
“哈哈哈，到底是文化人，马屁都比那些内侍拍的更别具一格。”
这阴货，啥时候都不忘挑起各派系之间的别扭。
“宗庙那边准备好了吗？”
“禀陛下，宗庙已经准备妥当，吉时将到，众朝臣已经前往等候。”宗正刘逸边上答到。
“呜呜呜~~”边上传来不合时宜的动静，杨蟠一看那人，偷偷撇了撇嘴。
“你这阉货，在干什么？”
“陛下，奴婢高兴啊，奴婢感动啊，陛下为这大汉殚精竭虑、操劳憔悴，今天终于得见成果，对匈奴取得数十年都没能有的大胜，奴婢为陛下高兴，陛下功在千秋，媲美武帝祖宗。”说着又抹了几把眼泪。
“哼，无知阉货，这是匈奴吗？这是鲜卑。武帝他老人家文成武功，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刘宏话虽如此，可脸上的得意却是再也装不住。
“陛下英明，陛下英明。”张让用巴掌佯装扇着自己的脸“奴婢不学无术，连匈奴和鲜卑都傻的分不清楚，给陛下出笑话了。”
“好了，还不去快安排，摆驾宗庙，勿要误了时辰让列祖列宗怪罪。”
“诺，奴婢这就去。”
看着小跑出去，着急吆喝着御撵、仪仗做准备的张让，杨蟠暗自腹诽‘难怪在王甫、曹节之后，这阉货一路做到中常侍，后来还能以宦官之身封列侯，让皇帝口称让父。单就这份眼力劲和讨皇帝欢心的本事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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