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因功封侯，培养讯鹰
“光和四年，宏......”
一篇洋洋洒洒的祭文，重点告诉了老刘家历代先祖，刘宏励精图治，料敌先机，决胜于千里之外，获取了此次重大的对外胜利，最后提了一嘴将士们谨慎奉命，顽强作战。
烧了祭文后现场取了那几个部落首领的人头和鲜卑帅旗供奉在宗庙当中。
此外杨蟠被封了个荡寇将军的杂号将军位和靖平乡侯的爵位。徐方被册封为讨逆将军，李进为破虏校尉。仍归于渤海郡太守府治下。
紧接着便是休朝三日，大宴群臣，全京城张灯结彩欢庆三天。
庆功宴玩到最后一天，刘宏彻底成了主角，嗨翻全场。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出的主意，刘宏将后宫圈养着供他取乐的那些侍女们也给拽到了酒宴现场，传说中的开裆裤虽然没出现。但也是让一众大臣掩面低头，最终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纷纷装醉离席。好在杨蟠级别太低，还够不上那种场合，所以只是在第一天露个面给天子装个人场，随后吃饱喝足就回家了。
杨蟠还惦记着出征前就安排下去的渤海棉纺织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在家陪杨赐夫妇多久，就带着兵士们快马加鞭的返回了渤海。
在京城庆功升职期间，还多了个小插曲，便是张让使人特意去找他暗示，此次是按照击胡令军功升爵，原则上不需要他进献鬻爵财物。
听到此杨蟠也就明白了，想想后面还有很多计划未实施，此时还当与张让继续虚与委蛇。索性也就让小黄门去回话“我杨家世代忠良，陛下那儿既然需要添补，作为臣子的自然不能居功自傲。为避免民间误会陛下，传出恶言。杨蟠会安排人偷偷将此次鬻爵费用送至张让府邸，由张让代为转交。”
张让此时做事倒也还守规矩，派人送来条子，暗示在此事上他不会让杨蟠吃亏。
杨蟠看到条子时已经临近出发。看到条子笑了笑“嗯哼，至少做生意这方面，天子和张让还真是个场面人。这大汉……嘿嘿。”
杨蟠紧赶慢赶，赶冬天下雪前回到了南皮。杨蟠宅中，杨蟠正安静的看着蔡琰在库房内指着一方方分类好的物事给杨蟠一一介绍。
“夫君，你看，这一方是码好的棉花，我给你说，送来的时候并不是这么紧实方正的，而是一团一团，白花花的，十分柔软松散；这一方中一卷一卷的是棉花编织出的棉线；这一方是……这几件是我按照你上次的吩咐，召集城中制衣巧匠做出的棉布中衣，我试了试，诚如夫君所说的那样，穿在身上极为暖和、柔软，而且我着人试验过，非常耐磨耐操。不过这个彩色布料濯洗后会略有掉色，我也让人试了试，洗的次数多了颜色就会变淡，没有新的时候那么鲜艳了。”
蔡琰歪着头想了想，接着说道“我通过荀公问过，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我派侍女小环去工坊盯着看了几天，反复对比夫君留下的染色过程，他们都操作无误，所以问题应当不在于工匠。”
“哦，还有。”蔡琰费力的拉出一大包“这是棉服，很保暖，各方面特征跟夫君留下的资料相符，没有任何意外……”
杨蟠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蔡琰忙活着，库房里关于制衣方面的东西，从原材料到成衣，全部一方方的分类码好，整齐、清晰，每个上面都还挂着小木牌，上面的字体娟秀好看，一看就是蔡琰自己挨个做好的。只是为了让他出征回来能轻松些。
“以上就是这些所有的东西了，采收入库，编织成布，各个环节的详细数据，荀公已经全部做好了详细的记录。拿来时妾没有打开翻看，给夫君放在了书桌的最上方。”不知不觉蔡琰做完了汇报，看着杨蟠一直没吭声，只是痴痴的盯着她看，脸不由得红了“夫君……”
“辛苦你了，我的好琰儿。”
“夫君不在，妾在府中无事，想着夫君出征在外，就想着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夫君分担些也好。只要夫君勿怪妾多事便好。”
杨蟠起身，走上前紧紧的将蔡琰抱在怀里，看着蔡琰的笑脸，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哎呀！”蔡琰推开杨蟠“库房呢，注意点儿。”
“夫人如此为为夫着想，为夫不得好好犒劳夫人一番。”
“讨厌，昨儿一夜都没够么？”
“那怎么够，恨不得天天如此。”
“尽说些好听的哄人，我的夫君是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岂能沉迷女色。快去找兄长他们商议成衣之事。如果不是夫君东奔西跑大半年，昨儿刚回来。他们怕是早都来叫你了，快去快去，休要让我看不起。”说着用力把杨蟠推了出来。
“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好，为夫先去忙公务，忙完回来再伺候我家掌柜的。”
“呸，尽说怪话。”刚说完，紧接着又叫住杨蟠“唉，你等等。”
杨蟠转过身，见蔡琰抱着一个小包袱过来“我看这天气愈发冷了，而军中棉服太过厚重，美观不足。所以试着挑彩色棉布做了身双层的衣服。中间留了夹层，将棉花压薄填了进去。后来看棉花总是动来动去，雍作一团，所以拿着棉线按照衣服表面的图案、纹路压了一层丝线才算是解决。看这样做出来的棉服保暖美观，你这回且穿上试试，看看出去后冷不冷。如果暖和实用的话，我就照此给父亲、母亲。兄长夫妇、修儿都做上一身。夫君也可照此给一众同僚预备上，岂不很好？”
杨蟠一看，这不就是后世的羽绒服棉大衣的思路么，已经很接近了。低头在蔡琰嘴角啄了一口“夫人真是手巧，为夫这就去试衣服。”
“嗯，夫君且先去忙。”蔡琰抱了抱杨蟠，悄悄的说了声“我等你。”说完脸色更是透红，匆忙跑向内宅后院。
天已临近正午，杨蟠安排酒楼烤了只羊，又让再多准备一些酒菜，在太守府约了杨彪和一众幕僚围坐一圈，边吃边聊。
经过一番商讨，最终定下供给军队的棉服不做外销，而且以目前渤海郡的产能也不足以支撑大规模生产棉服。
至于棉布成衣，在达到有能力扩大至全国范围售卖时，还至少需要两年的积累。不如将目前的库存全部做印染棉布，专走上层路线。既如此，那就新增几家合作伙伴，或者用来拉拢盟友，或者用来换取渤海需要的物资。
“印染棉布的生意名额给我留一家，我这儿另有安排。”杨蟠随口要走一个。不过这种事情，田丰、沮授很少插手，多数都是杨彪兄弟俩拟定，偶尔会和荀攸私下商量一番。
“对了，你让押解来的那批俘虏，全部送到矿场会不会不太好？”田丰冲杨蟠问到。
“没什么不好，有穿有住的，还给安排工作不至于让他们饿死。自古以来，哪家的俘虏能有他们舒服。”
听到这，别说田丰了，杨彪、荀攸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啥德行我们心上没点数？
“是没饿死，不过就这两个月的功夫，已经没了三百多。”汉朝跟游牧民族干了数百年，再加上几人都不是什么满口仁义的道德标杆，所以连最显儒家风范的荀攸也没太把杨蟠压迫俘虏的行为当回事儿。
杨蟠愣神，“这些家伙，得派人安顿一声，全给我整死了他们自己下去挖矿去。”
之前杨蟠一直是以工代赈，招募流民去挖矿，虽然是体力繁重的工作，但从未苛待过，至少有足够的饭食和休息。
上次折然一族的那百十来汉人奴隶也都挺给力，拿起刀报了血仇，所以也被杨蟠带了回来。养好了身体后全给派到了矿场充当监工，专门看守俘虏干活。
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狠，两个月就打死、累死三百多。这可不行，谁知道下一批俘虏啥时候能抓来，可不能一下子让他们全给霍霍了。
“对了，还有那宇文部的四十多人，我给全部圈（juàn）在南皮东门外闲置的庄子上了。”荀攸随口答到。
“哦，当时听到这些人会迅鹰放牧，准备把带回来的那些马匹、牛羊交给他们打理。对了，带回来的那些羊拿出一千来，分到屯田的农场以及各个矿区、作坊去，奖励给一整年表现突出的人和队伍。这样才能调动他们翻过年嗷嗷叫的干起来。”
“好，我知道了。”荀攸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会去弄。
第二天杨蟠去了城外，面见了宇文部落的人。当初爬出来向他效命的那小子是原来部落首领的小儿子，一个小部落，被杀散后跑的跑，死的死，也就剩下他们男男女女47人。不过能活下来的都有一技之长，大多数都是相马放牧的老手。其中会养讯鹰的有4个人，其中就有这小子‘宇文信’。
“忘了宇文部落吧，我中原民族宽宏似海。你们既然愿意跟着我一路来到冀州生活，那么我也能保证将你们像汉人一样对待。让你们有衣穿，有肉吃，孩子甚至可以去学堂学习，将来未必不能当官。”
“宇文信叩谢君侯。我们愿为君侯效死。”这小子挺有眼色，连忙跪倒，磕头效忠。
“起来吧，以后这个庄子连带着庄外的田产都赐予你们了，你挑出精壮，去渤海农场养马放牧，做好了自有封赏，至于你们四个会培养讯鹰的，我且问你培养出两城之间往来送信的鹰需要多久？”
“君侯，半年到十个月可成。”
杨蟠大概算了一下，如此将司隶、并州、冀州、幽州以郡为单位覆盖的话需要三四年。“这样，我会让人四处寻找鹰苗100只，翻过年给你送来，再给你一张区域划分图，你需按照上面给出的顺序帮我培养送信的讯鹰。我要求三年内完成，做好了我不会亏待与你。”
“谨遵君侯之命。”
一篇洋洋洒洒的祭文，重点告诉了老刘家历代先祖，刘宏励精图治，料敌先机，决胜于千里之外，获取了此次重大的对外胜利，最后提了一嘴将士们谨慎奉命，顽强作战。
烧了祭文后现场取了那几个部落首领的人头和鲜卑帅旗供奉在宗庙当中。
此外杨蟠被封了个荡寇将军的杂号将军位和靖平乡侯的爵位。徐方被册封为讨逆将军，李进为破虏校尉。仍归于渤海郡太守府治下。
紧接着便是休朝三日，大宴群臣，全京城张灯结彩欢庆三天。
庆功宴玩到最后一天，刘宏彻底成了主角，嗨翻全场。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出的主意，刘宏将后宫圈养着供他取乐的那些侍女们也给拽到了酒宴现场，传说中的开裆裤虽然没出现。但也是让一众大臣掩面低头，最终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纷纷装醉离席。好在杨蟠级别太低，还够不上那种场合，所以只是在第一天露个面给天子装个人场，随后吃饱喝足就回家了。
杨蟠还惦记着出征前就安排下去的渤海棉纺织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在家陪杨赐夫妇多久，就带着兵士们快马加鞭的返回了渤海。
在京城庆功升职期间，还多了个小插曲，便是张让使人特意去找他暗示，此次是按照击胡令军功升爵，原则上不需要他进献鬻爵财物。
听到此杨蟠也就明白了，想想后面还有很多计划未实施，此时还当与张让继续虚与委蛇。索性也就让小黄门去回话“我杨家世代忠良，陛下那儿既然需要添补，作为臣子的自然不能居功自傲。为避免民间误会陛下，传出恶言。杨蟠会安排人偷偷将此次鬻爵费用送至张让府邸，由张让代为转交。”
张让此时做事倒也还守规矩，派人送来条子，暗示在此事上他不会让杨蟠吃亏。
杨蟠看到条子时已经临近出发。看到条子笑了笑“嗯哼，至少做生意这方面，天子和张让还真是个场面人。这大汉……嘿嘿。”
杨蟠紧赶慢赶，赶冬天下雪前回到了南皮。杨蟠宅中，杨蟠正安静的看着蔡琰在库房内指着一方方分类好的物事给杨蟠一一介绍。
“夫君，你看，这一方是码好的棉花，我给你说，送来的时候并不是这么紧实方正的，而是一团一团，白花花的，十分柔软松散；这一方中一卷一卷的是棉花编织出的棉线；这一方是……这几件是我按照你上次的吩咐，召集城中制衣巧匠做出的棉布中衣，我试了试，诚如夫君所说的那样，穿在身上极为暖和、柔软，而且我着人试验过，非常耐磨耐操。不过这个彩色布料濯洗后会略有掉色，我也让人试了试，洗的次数多了颜色就会变淡，没有新的时候那么鲜艳了。”
蔡琰歪着头想了想，接着说道“我通过荀公问过，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我派侍女小环去工坊盯着看了几天，反复对比夫君留下的染色过程，他们都操作无误，所以问题应当不在于工匠。”
“哦，还有。”蔡琰费力的拉出一大包“这是棉服，很保暖，各方面特征跟夫君留下的资料相符，没有任何意外……”
杨蟠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蔡琰忙活着，库房里关于制衣方面的东西，从原材料到成衣，全部一方方的分类码好，整齐、清晰，每个上面都还挂着小木牌，上面的字体娟秀好看，一看就是蔡琰自己挨个做好的。只是为了让他出征回来能轻松些。
“以上就是这些所有的东西了，采收入库，编织成布，各个环节的详细数据，荀公已经全部做好了详细的记录。拿来时妾没有打开翻看，给夫君放在了书桌的最上方。”不知不觉蔡琰做完了汇报，看着杨蟠一直没吭声，只是痴痴的盯着她看，脸不由得红了“夫君……”
“辛苦你了，我的好琰儿。”
“夫君不在，妾在府中无事，想着夫君出征在外，就想着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夫君分担些也好。只要夫君勿怪妾多事便好。”
杨蟠起身，走上前紧紧的将蔡琰抱在怀里，看着蔡琰的笑脸，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哎呀！”蔡琰推开杨蟠“库房呢，注意点儿。”
“夫人如此为为夫着想，为夫不得好好犒劳夫人一番。”
“讨厌，昨儿一夜都没够么？”
“那怎么够，恨不得天天如此。”
“尽说些好听的哄人，我的夫君是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岂能沉迷女色。快去找兄长他们商议成衣之事。如果不是夫君东奔西跑大半年，昨儿刚回来。他们怕是早都来叫你了，快去快去，休要让我看不起。”说着用力把杨蟠推了出来。
“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好，为夫先去忙公务，忙完回来再伺候我家掌柜的。”
“呸，尽说怪话。”刚说完，紧接着又叫住杨蟠“唉，你等等。”
杨蟠转过身，见蔡琰抱着一个小包袱过来“我看这天气愈发冷了，而军中棉服太过厚重，美观不足。所以试着挑彩色棉布做了身双层的衣服。中间留了夹层，将棉花压薄填了进去。后来看棉花总是动来动去，雍作一团，所以拿着棉线按照衣服表面的图案、纹路压了一层丝线才算是解决。看这样做出来的棉服保暖美观，你这回且穿上试试，看看出去后冷不冷。如果暖和实用的话，我就照此给父亲、母亲。兄长夫妇、修儿都做上一身。夫君也可照此给一众同僚预备上，岂不很好？”
杨蟠一看，这不就是后世的羽绒服棉大衣的思路么，已经很接近了。低头在蔡琰嘴角啄了一口“夫人真是手巧，为夫这就去试衣服。”
“嗯，夫君且先去忙。”蔡琰抱了抱杨蟠，悄悄的说了声“我等你。”说完脸色更是透红，匆忙跑向内宅后院。
天已临近正午，杨蟠安排酒楼烤了只羊，又让再多准备一些酒菜，在太守府约了杨彪和一众幕僚围坐一圈，边吃边聊。
经过一番商讨，最终定下供给军队的棉服不做外销，而且以目前渤海郡的产能也不足以支撑大规模生产棉服。
至于棉布成衣，在达到有能力扩大至全国范围售卖时，还至少需要两年的积累。不如将目前的库存全部做印染棉布，专走上层路线。既如此，那就新增几家合作伙伴，或者用来拉拢盟友，或者用来换取渤海需要的物资。
“印染棉布的生意名额给我留一家，我这儿另有安排。”杨蟠随口要走一个。不过这种事情，田丰、沮授很少插手，多数都是杨彪兄弟俩拟定，偶尔会和荀攸私下商量一番。
“对了，你让押解来的那批俘虏，全部送到矿场会不会不太好？”田丰冲杨蟠问到。
“没什么不好，有穿有住的，还给安排工作不至于让他们饿死。自古以来，哪家的俘虏能有他们舒服。”
听到这，别说田丰了，杨彪、荀攸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啥德行我们心上没点数？
“是没饿死，不过就这两个月的功夫，已经没了三百多。”汉朝跟游牧民族干了数百年，再加上几人都不是什么满口仁义的道德标杆，所以连最显儒家风范的荀攸也没太把杨蟠压迫俘虏的行为当回事儿。
杨蟠愣神，“这些家伙，得派人安顿一声，全给我整死了他们自己下去挖矿去。”
之前杨蟠一直是以工代赈，招募流民去挖矿，虽然是体力繁重的工作，但从未苛待过，至少有足够的饭食和休息。
上次折然一族的那百十来汉人奴隶也都挺给力，拿起刀报了血仇，所以也被杨蟠带了回来。养好了身体后全给派到了矿场充当监工，专门看守俘虏干活。
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狠，两个月就打死、累死三百多。这可不行，谁知道下一批俘虏啥时候能抓来，可不能一下子让他们全给霍霍了。
“对了，还有那宇文部的四十多人，我给全部圈（juàn）在南皮东门外闲置的庄子上了。”荀攸随口答到。
“哦，当时听到这些人会迅鹰放牧，准备把带回来的那些马匹、牛羊交给他们打理。对了，带回来的那些羊拿出一千来，分到屯田的农场以及各个矿区、作坊去，奖励给一整年表现突出的人和队伍。这样才能调动他们翻过年嗷嗷叫的干起来。”
“好，我知道了。”荀攸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会去弄。
第二天杨蟠去了城外，面见了宇文部落的人。当初爬出来向他效命的那小子是原来部落首领的小儿子，一个小部落，被杀散后跑的跑，死的死，也就剩下他们男男女女47人。不过能活下来的都有一技之长，大多数都是相马放牧的老手。其中会养讯鹰的有4个人，其中就有这小子‘宇文信’。
“忘了宇文部落吧，我中原民族宽宏似海。你们既然愿意跟着我一路来到冀州生活，那么我也能保证将你们像汉人一样对待。让你们有衣穿，有肉吃，孩子甚至可以去学堂学习，将来未必不能当官。”
“宇文信叩谢君侯。我们愿为君侯效死。”这小子挺有眼色，连忙跪倒，磕头效忠。
“起来吧，以后这个庄子连带着庄外的田产都赐予你们了，你挑出精壮，去渤海农场养马放牧，做好了自有封赏，至于你们四个会培养讯鹰的，我且问你培养出两城之间往来送信的鹰需要多久？”
“君侯，半年到十个月可成。”
杨蟠大概算了一下，如此将司隶、并州、冀州、幽州以郡为单位覆盖的话需要三四年。“这样，我会让人四处寻找鹰苗100只，翻过年给你送来，再给你一张区域划分图，你需按照上面给出的顺序帮我培养送信的讯鹰。我要求三年内完成，做好了我不会亏待与你。”
“谨遵君侯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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