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展露天赋
他来到有所不为轩，也就是岳不群的住处，找到岳不群，问道：“师父，我们要学习的书籍都有哪些呢，我想买来先背会。”
岳不群答道：“学海浩瀚如烟，儒学以四书五经为正，而道家各种书籍则是更多，明成祖命人编修《道藏》，而今道家经文著作几乎都归在《道藏》之中，我之前所说的只是其中几部而已，已经够你学的了，你说要先背会就过于好高骛远、不自量力了。”
“师父，我记忆力可好了，今天先生教的是《道德经》和《春秋》这两本书，我看一遍就全部背会了，所以，我觉得先生讲的太慢，我想自己先背会。”
岳不群十分吃惊：“你全都背会了？不要忘记门规，你背一遍我听听，若是假的，可要重罚。”
张远当即便把两本书全文背诵，岳不群习武多年，这两本早已烂熟于心，知道张远背的丝毫不差。岳不群以己度人，还是有怀疑，就从房中抽了一本华山前辈的手札，讲的是对华山各种剑法的经验之谈，岳不群经常观看，触类旁通。
整个手札大概一万余字，张远看了一遍，立即背诵，岳不群逐字对照，一字不差，岳不群顿时觉得张远来学武都屈才了，便取纸笔写了几句话交给张远。
“你过目不忘的本事倒是了得，既然如此，你就拿着这张纸去事务堂，让他们把四书五经买来，至于道藏，先买其中的几部吧。”岳不群思考片刻，说道，“你学习很快，这样吧，你明天先不与其他人一起听课了。我再给你请几个先生，但你也不要指望他们太多，毕竟真有本事的都考上功名了。另外道藏是道家典籍，而且内容浩如烟海，真正能读懂教你的人天下间是没有，也不会来当教书先生的，能来的人只能教你有数的几本而已。”
“多谢师父，能教我几本也够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悟，要不《道藏》全本都买了吧，我慢慢看。”张远高兴道。
岳不群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有点能力就自大，你怕是根本不知道《道藏》全本有多少。据说其中收录了经文一千余部，接近五千卷，当年负责编修的天师曾估计有近十亿字，你现在还要全文吗。”
张远被震住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当场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岳不群思考片刻，说道：“以你的情况，可以很快就接触武功了，我听冲儿说你力气很大，在你三师兄不用内功的情况下，你有他的八成力，你倒是适合外功，但不知你修炼内功的天赋怎么样。这样，我来试一下。”
说完，岳不群回内堂拿出一副图，上面画着各种经脉、穴位的名称。岳不群把图给张远，说道：“这是华山内功的运功图，你把这些穴位、经脉的名称、位置记住。”
张远用了约十分钟用来背会和与身上的位置进行对应，又闭眼想了几遍，回道：“师父，已经记住了。”
岳不群叹道：“你这过目不忘的天赋，还真是让人羡慕，我当初把这些记熟用了半个月，你一刻钟就搞定了。”
“现在我向你体内输入一丝内力，你用意识感应这丝内力，然后用意识带着它按运功图走，看你能走过几个穴位。”
张远不敢显露太多天赋，就问道：“师父，不知道我走过几个穴位才能算是天赋好呢。”
岳不群没多想：“走不过一个穴位是差，过一不过二是一般，过两个是还行，过三个算是良好，如果过四个，那就和你大师兄一样，算是优秀。”
随后，岳不群输入一丝内力进入张远体内，张远按顺序运行，没有丝毫的阻碍，他感觉能直接把整条路线走完回到丹田中，但怕岳不群能感知到内力位置，但也只在经脉中慢慢地走了三个穴位多，差一点到第四个，就强行散去了。
张远考虑道：“表现出接近令狐冲的水平就刚刚好，现在岳不群还是非常信任令狐冲并且寄予厚望，被他当成令狐冲的阻碍就不妙了。”
“你感觉怎么样，走过了几个穴位？”岳不群问道。
张远满脸“失望”地答道：“师父，过了第三个穴位，只差一点就到第四个了，好可惜。”但心里却在想着，“老狐狸，我啥都没表现出来呢你就知道真气消耗完了，还在这问我，在华山派一定要多留心眼才行。”
岳不群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道：“很好，很不错。现在弟子当中，你的炼气天赋排在第二，仅在你大师兄之下，而且还有上佳的外功天赋，以后前途远大。”
“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这样，你可以先练下简单的外功，打个基础。”岳不群说完，便又取纸笔写了几句话，交给张远。
“你去找你三师兄梁发，把这张纸交给他，他会取两套外功给你，这两套外功虽是我派一般的功夫，但胜在不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你照着练就行，作为前期练手使用，等练熟之后再练高深武功可事半功倍。”
“是，谢谢师父。”张远看到纸上写着让梁发把《长拳十段锦》和《伏虎掌法》这一拳一掌两门武功给张远并指点修炼，顿时兴奋起来。
“终于拿到武功了，虽然是一般的外功，但有开始是好的。而且以我的天赋，一定可以很快练成。”
张远离开有所不为轩，先是去了事务堂，把纸条交给采买管事，得到回复明天傍晚可以来拿。交代好事情后，便到处打听三师兄梁发在哪。
“唉，门路不熟，华山派人还少，找个人都特麻烦。”
最后还是等天黑之后在住宿区找到的，张远也怕明天找不到人，连夜把纸条交给梁发。
“师兄，你看，嘿嘿，师父说的这两门功法啥时候能拿到啊。”张远搓着手，一脸讨好，没办法，人生的第一个武功，看到拿不到，心急的痒痒，丢脸就丢脸吧。
不过华山师兄弟间氛围确实好，没让他难堪，“哈哈，很急吧，我当初听到要教我武功的时候可比你还急呢，听大师兄说我当时脸都是红的，我这黑脸都能看出红来，你说我都激动成什么样了。”
梁发笑了一会，才正经起来：“以你的身体天赋，我就猜师父应该会先让你把外功练起来，不过你还需要身体拉伸、马步等等基础需要学习，现在学应该还是有点早。”
“我没问题的，我给师兄演示下看看。”张远在岳不群说拉伸和马步后就已经私下试过了，无限世界创造出来的身体自然是极为适合练武，完全不需要拉伸。
看完张远的演示，梁发也觉得张远可以练了：“还行，身体完全满足要求，至于马步等倒是可以在以后练功的时候一起练，我这里正好有伏虎掌法，就先教你这个，其他的一般外功都在传功阁，现在已经关门，需要明日去取。”
有武功在哪能不学啊：“好，好，好，师兄快教我吧。”
梁发一边从柜子上取书，一边对张远介绍：“那长拳十段锦只能算是用来健身筑基，但这伏虎掌法不同，这路掌法共一百单八式，每式各有变化，奇正相生相克，共三百三十四变。八大要诀有勾、撇、捺，劈、撕、打、崩、吐。掌法变化多端，运用时愈出愈奇。
这掌法易学难精，如果你真的能把这门掌法练得炉火纯青，出招随心所欲，只要内力过得去，仅凭这门掌法在江湖上也能算得上二流顶尖高手，哪怕是面对嵩山十三太保中的高手也是不惧。所以我这里才会留了一份时常揣摩。”
张远作揖回道：“是，师兄，我明白您的苦心，一定静心练功，不敢有骄傲自大的想法。”
“好，伏虎掌是单纯的外功招式，不需要内功心法的辅助，现在我们就可以开始练，今天先练三式，你先把三式记熟，等练会了之后再学后面的，避免学后忘前。”
“师兄，我记忆力特别好，师父说我过目不忘，这一本秘籍我已经背会了，我肯定一会就能把所有招式都学会。”张远说道。
梁发很惊讶：“你竟然还有这天赋，好啊，这天赋对学武可是大有帮助，我们平时练会一套武功可是很费时间，而且还经常需要比对，避免出错，看来我华山派真的要复兴崛起了。”
说完，梁发也不再啰嗦，开始教起来：“首先是站姿，合脚离开一寸阔。。。”
梁发先把整套伏虎掌法打了一遍，这一遍下来张远基本就把大概记住了。
“师兄，招式我大概都记住了，我打一遍，您看下哪里有问题，随时纠正。”
“好。”
张远开始信心满满地打起掌法。结果刚开始就出问题了。
“你这里出掌高度不够，要抬高到肩膀的高度，而且实战中是根据对手的高度来调整，如果你的对手很矮，那就要降低，但在练的时候你要谨记是肩膀，到时候才能正确的用出来。”梁发指点的很细致。
张远一套掌法打完，每一招几乎都被纠正了一遍，这让张远感到学武和学文的差别，“武功秘籍里面描述简略，别人打出的招式又都是适合自己的，这细节的差别都是精髓，真是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摸索出来的经验实在是无比重要。”
“师兄，我再打一遍，您再看看。”张远说完，又按梁发更改后的打了一遍，这次基本没有问题。
“嗯，可以了，这套掌法你就按这个练。不过这只是练法，后续练熟之后还要明白每一式的用意，这样才能知道面对各种攻击用什么招式化解，什么招式攻击。再之后还要做到运用自如，形成身体记忆，遇到任何攻击都能下意识用上对的招式。做到这种程度才能算作大成。如果能从各种招式中加入自己的理解，优化招式，那就圆满了，毕竟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张远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同时也感受到了这位三师兄的关切，心中也是感激，郑重施礼，答道：“多谢师兄关心，师弟一定牢记在心，不负师兄教诲。”
两人相互告辞，梁发在屋内自言自语：“作弊啊。两遍，就两遍，伏虎掌就能打了，我当初学了一个半月才能不出错的打完，感觉我就是个笨蛋，不过这教起来也太省心了，师父眼光真是高到天上去了，难怪都19岁了还会招为弟子，唉，没法比，没法比。”
岳不群答道：“学海浩瀚如烟，儒学以四书五经为正，而道家各种书籍则是更多，明成祖命人编修《道藏》，而今道家经文著作几乎都归在《道藏》之中，我之前所说的只是其中几部而已，已经够你学的了，你说要先背会就过于好高骛远、不自量力了。”
“师父，我记忆力可好了，今天先生教的是《道德经》和《春秋》这两本书，我看一遍就全部背会了，所以，我觉得先生讲的太慢，我想自己先背会。”
岳不群十分吃惊：“你全都背会了？不要忘记门规，你背一遍我听听，若是假的，可要重罚。”
张远当即便把两本书全文背诵，岳不群习武多年，这两本早已烂熟于心，知道张远背的丝毫不差。岳不群以己度人，还是有怀疑，就从房中抽了一本华山前辈的手札，讲的是对华山各种剑法的经验之谈，岳不群经常观看，触类旁通。
整个手札大概一万余字，张远看了一遍，立即背诵，岳不群逐字对照，一字不差，岳不群顿时觉得张远来学武都屈才了，便取纸笔写了几句话交给张远。
“你过目不忘的本事倒是了得，既然如此，你就拿着这张纸去事务堂，让他们把四书五经买来，至于道藏，先买其中的几部吧。”岳不群思考片刻，说道，“你学习很快，这样吧，你明天先不与其他人一起听课了。我再给你请几个先生，但你也不要指望他们太多，毕竟真有本事的都考上功名了。另外道藏是道家典籍，而且内容浩如烟海，真正能读懂教你的人天下间是没有，也不会来当教书先生的，能来的人只能教你有数的几本而已。”
“多谢师父，能教我几本也够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悟，要不《道藏》全本都买了吧，我慢慢看。”张远高兴道。
岳不群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有点能力就自大，你怕是根本不知道《道藏》全本有多少。据说其中收录了经文一千余部，接近五千卷，当年负责编修的天师曾估计有近十亿字，你现在还要全文吗。”
张远被震住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当场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岳不群思考片刻，说道：“以你的情况，可以很快就接触武功了，我听冲儿说你力气很大，在你三师兄不用内功的情况下，你有他的八成力，你倒是适合外功，但不知你修炼内功的天赋怎么样。这样，我来试一下。”
说完，岳不群回内堂拿出一副图，上面画着各种经脉、穴位的名称。岳不群把图给张远，说道：“这是华山内功的运功图，你把这些穴位、经脉的名称、位置记住。”
张远用了约十分钟用来背会和与身上的位置进行对应，又闭眼想了几遍，回道：“师父，已经记住了。”
岳不群叹道：“你这过目不忘的天赋，还真是让人羡慕，我当初把这些记熟用了半个月，你一刻钟就搞定了。”
“现在我向你体内输入一丝内力，你用意识感应这丝内力，然后用意识带着它按运功图走，看你能走过几个穴位。”
张远不敢显露太多天赋，就问道：“师父，不知道我走过几个穴位才能算是天赋好呢。”
岳不群没多想：“走不过一个穴位是差，过一不过二是一般，过两个是还行，过三个算是良好，如果过四个，那就和你大师兄一样，算是优秀。”
随后，岳不群输入一丝内力进入张远体内，张远按顺序运行，没有丝毫的阻碍，他感觉能直接把整条路线走完回到丹田中，但怕岳不群能感知到内力位置，但也只在经脉中慢慢地走了三个穴位多，差一点到第四个，就强行散去了。
张远考虑道：“表现出接近令狐冲的水平就刚刚好，现在岳不群还是非常信任令狐冲并且寄予厚望，被他当成令狐冲的阻碍就不妙了。”
“你感觉怎么样，走过了几个穴位？”岳不群问道。
张远满脸“失望”地答道：“师父，过了第三个穴位，只差一点就到第四个了，好可惜。”但心里却在想着，“老狐狸，我啥都没表现出来呢你就知道真气消耗完了，还在这问我，在华山派一定要多留心眼才行。”
岳不群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道：“很好，很不错。现在弟子当中，你的炼气天赋排在第二，仅在你大师兄之下，而且还有上佳的外功天赋，以后前途远大。”
“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这样，你可以先练下简单的外功，打个基础。”岳不群说完，便又取纸笔写了几句话，交给张远。
“你去找你三师兄梁发，把这张纸交给他，他会取两套外功给你，这两套外功虽是我派一般的功夫，但胜在不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你照着练就行，作为前期练手使用，等练熟之后再练高深武功可事半功倍。”
“是，谢谢师父。”张远看到纸上写着让梁发把《长拳十段锦》和《伏虎掌法》这一拳一掌两门武功给张远并指点修炼，顿时兴奋起来。
“终于拿到武功了，虽然是一般的外功，但有开始是好的。而且以我的天赋，一定可以很快练成。”
张远离开有所不为轩，先是去了事务堂，把纸条交给采买管事，得到回复明天傍晚可以来拿。交代好事情后，便到处打听三师兄梁发在哪。
“唉，门路不熟，华山派人还少，找个人都特麻烦。”
最后还是等天黑之后在住宿区找到的，张远也怕明天找不到人，连夜把纸条交给梁发。
“师兄，你看，嘿嘿，师父说的这两门功法啥时候能拿到啊。”张远搓着手，一脸讨好，没办法，人生的第一个武功，看到拿不到，心急的痒痒，丢脸就丢脸吧。
不过华山师兄弟间氛围确实好，没让他难堪，“哈哈，很急吧，我当初听到要教我武功的时候可比你还急呢，听大师兄说我当时脸都是红的，我这黑脸都能看出红来，你说我都激动成什么样了。”
梁发笑了一会，才正经起来：“以你的身体天赋，我就猜师父应该会先让你把外功练起来，不过你还需要身体拉伸、马步等等基础需要学习，现在学应该还是有点早。”
“我没问题的，我给师兄演示下看看。”张远在岳不群说拉伸和马步后就已经私下试过了，无限世界创造出来的身体自然是极为适合练武，完全不需要拉伸。
看完张远的演示，梁发也觉得张远可以练了：“还行，身体完全满足要求，至于马步等倒是可以在以后练功的时候一起练，我这里正好有伏虎掌法，就先教你这个，其他的一般外功都在传功阁，现在已经关门，需要明日去取。”
有武功在哪能不学啊：“好，好，好，师兄快教我吧。”
梁发一边从柜子上取书，一边对张远介绍：“那长拳十段锦只能算是用来健身筑基，但这伏虎掌法不同，这路掌法共一百单八式，每式各有变化，奇正相生相克，共三百三十四变。八大要诀有勾、撇、捺，劈、撕、打、崩、吐。掌法变化多端，运用时愈出愈奇。
这掌法易学难精，如果你真的能把这门掌法练得炉火纯青，出招随心所欲，只要内力过得去，仅凭这门掌法在江湖上也能算得上二流顶尖高手，哪怕是面对嵩山十三太保中的高手也是不惧。所以我这里才会留了一份时常揣摩。”
张远作揖回道：“是，师兄，我明白您的苦心，一定静心练功，不敢有骄傲自大的想法。”
“好，伏虎掌是单纯的外功招式，不需要内功心法的辅助，现在我们就可以开始练，今天先练三式，你先把三式记熟，等练会了之后再学后面的，避免学后忘前。”
“师兄，我记忆力特别好，师父说我过目不忘，这一本秘籍我已经背会了，我肯定一会就能把所有招式都学会。”张远说道。
梁发很惊讶：“你竟然还有这天赋，好啊，这天赋对学武可是大有帮助，我们平时练会一套武功可是很费时间，而且还经常需要比对，避免出错，看来我华山派真的要复兴崛起了。”
说完，梁发也不再啰嗦，开始教起来：“首先是站姿，合脚离开一寸阔。。。”
梁发先把整套伏虎掌法打了一遍，这一遍下来张远基本就把大概记住了。
“师兄，招式我大概都记住了，我打一遍，您看下哪里有问题，随时纠正。”
“好。”
张远开始信心满满地打起掌法。结果刚开始就出问题了。
“你这里出掌高度不够，要抬高到肩膀的高度，而且实战中是根据对手的高度来调整，如果你的对手很矮，那就要降低，但在练的时候你要谨记是肩膀，到时候才能正确的用出来。”梁发指点的很细致。
张远一套掌法打完，每一招几乎都被纠正了一遍，这让张远感到学武和学文的差别，“武功秘籍里面描述简略，别人打出的招式又都是适合自己的，这细节的差别都是精髓，真是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摸索出来的经验实在是无比重要。”
“师兄，我再打一遍，您再看看。”张远说完，又按梁发更改后的打了一遍，这次基本没有问题。
“嗯，可以了，这套掌法你就按这个练。不过这只是练法，后续练熟之后还要明白每一式的用意，这样才能知道面对各种攻击用什么招式化解，什么招式攻击。再之后还要做到运用自如，形成身体记忆，遇到任何攻击都能下意识用上对的招式。做到这种程度才能算作大成。如果能从各种招式中加入自己的理解，优化招式，那就圆满了，毕竟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张远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同时也感受到了这位三师兄的关切，心中也是感激，郑重施礼，答道：“多谢师兄关心，师弟一定牢记在心，不负师兄教诲。”
两人相互告辞，梁发在屋内自言自语：“作弊啊。两遍，就两遍，伏虎掌就能打了，我当初学了一个半月才能不出错的打完，感觉我就是个笨蛋，不过这教起来也太省心了，师父眼光真是高到天上去了，难怪都19岁了还会招为弟子，唉，没法比，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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