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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游佩添钱庄被抢 渐江雄反弹琵琶

    话说阿酒真与手下骁将一行人快速离去,只怕有强劲之人追杀。誉荒桀玄功霸道,阿酒真与手下之人心里清楚,自己上去过不了三招,便快速带兵回了满口。却只身一人来到客店,店面虽小,却有一位重要客人早已等候多时。两人坐于桌前对饮,见那女子二十上下,面容饱满,美不胜收。起身来到阿酒真怀里娇羞说:“将军百战不殆真是神人,只是不知誉荒桀是何方妖怪,居然能把您惊走”,说完亲吻阿酒真脸颊,不是她人却是晋惠刚立的妃子皇茹轩。阿酒真虽是粗人却被眼前女子迷住,阿酒真神情一凛:“此人原名端伏安,他的武功太好,我们无颜与他对阵”。皇茹轩不喜轻轻捶打阿酒真:“哼,废物,打仗又不是比武,打赢了才有好处,你们这样算什么,难道要本小姐养着你们,别忘了临行时给了你们二百两黄金呢,事情搞成这样,誉荒桀将来绝不会放过你们,只有再次出征,将幕府之人全部消灭,你我才能好过些”。阿酒真闻她言说:“哦,容我与手下修养数日再做计较”。说完搂着皇茹轩来到了玉架床边,花影晃动俩人早已交欢。

    月痕与乙游不日便来到儒道家中,皇府附近。四下观望没有什么高手,两人带着手下便直接冲了进去。却见院里空空,一个管家走出道:“老爷昨天回乡下去了,几位还是请回吧”。月痕立马追问:“哪里乡下”。管家回答:“由此向西二十多里便是老爷旧府”。月痕众人匆匆去寻,却见一人意味深长的笑笑点了点头也出了皇府。此人便是意儒道唯一的徒弟伍悠贤,只闻师父言:我不宜在满口城久留,悠贤可来替师父看管府院。伍悠贤聪明绝顶,早猜到师父得罪的人恐怕不好对付。

    誉荒桀看着运来的铁矿,对突唐下令说:“命你一月时间将晋惠拿来宫门发落,如若成功便是圣墟宫主,月痕将随我办事,你意如何”!说完拿出止损药一瓶交于他,突唐扑通一声跪下哭诉:“不瞒宫主,晋惠有采域兄弟两个相助,他俩兄弟眷养死士与高手很多。晋惠又有近卫军守护,上次已然试过,根本占不到便宜,现有阿酒真两次前来打击我们,可见晋惠其人何等疯狂。望宫主三思”。说完将头贴于地上,誉荒桀知他所言属实。于是来到跟前将他亲扶言道:“将军不用怕他,可多招人手逐个对付,现今幕府银钱短缺,我只要你抢他钱财运回宫中”。突唐纳闷问:“若是只要银两,那好办多了,属下定会尽力,若论宫主宝座属下万万不敢”。端伏安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前去准备,尽快出征,我便守住幕府宫门等你凯旋”!突唐离去不久,月痕与乙游回宫,回报:“儒道跑了,家里再无一人”。誉荒桀淡淡道:“你二人去助突唐准备军马,只管前去图卢抢夺金银”,二人领命。

    不一日,阿酒真带队三百多人,全是清一色黑色带刀,他们分成五队,如长蛇般向幕府而去,库伦与啸无语也在其中。许多人便是为了钱财挺而走险迈出这一步!却说突唐也带着五百余人昼伏夜行向图卢进发,不巧得紧,两队人马居然于路上错开,此时毫无瓜葛的向目的地走去。不久突唐先到图卢城中,此时距天亮还得有个把时辰,一家钱庄就在旁边不远,突唐一个手势,大队人马迅速将其包围,领头之人破门而入,进入房间开始行凶,咋眼各处哀嚎遍野,不久突唐面前跪着几人,黄金堆积如山,有人问钱庄管事:“庄上还有多少银两”,几人畏畏缩缩不敢反抗,于是将手指向后院,众人迅速带去,不多时便又搜出黄金白银数万两之多。突唐一见不下十几万两,眼见天色大亮,于是哈哈大笑对手下道:“将黄金小心带上,大家撤军,回圣墟宫”。众人不费一兵一卒凯旋而回。不几日已将将抢来的黄金堆在了宫门之前,只让手下解散,等待封赏。众人刚要退去,忽听喊声大起,原是阿酒真带兵杀到,突唐大吃一惊:“如此迅速便追来”!

    阿酒真带徒弟与三百人来到圣墟沟,前队回报:宫前有很多军马,月痕恐怕早有准备。阿酒真一听发怒说:“偷袭不成,大伙随我延杀上去”。只见黑红两队人马与沟里混战起来,红队凯旋,军心涣散,个个只管躲避。黑队手持匕首只管结果红队士兵,眨眼功夫胜负已分,黑队人马迅速杀向宫门口,一路上尸橫遍野,延绵至大殿。偌大一堆黄金就摆在面前,黑队之人无不奋勇剐杀红队!

    突唐眼见大势速去,心里疑惑,无奈只能组织手下聚守宫门口。不久,誉荒桀与月痕不得已也加入宫门血战,阿酒真和徒弟迅速退到路口,大声叫喊:“兄弟们冲啊,宫内还有更多的黄金,都是我们的,冲……”。黑队眼见金光闪闪,有人于拼杀间上前拿起检验,只道确是真金!士气迅速高涨,黑队往来间疯狂虐杀红队。阿酒真命徒儿上前继续饺杀,只管错开领头几人,徒弟领命杀去。

    不多时红队人马渐渐消失殆尽,阿酒真不断随手斩杀一人。忽见黑队还有一百多人围着几人不停击杀,然而效果并不好。冲上去者非死即伤,一时黑队也陷入进退两难之地。阿酒真站于最后面不停叫唤:“大家快冲,一起上封杀他们几人”。却说誉荒桀眼见被围,运起神功隔空立杀几名黑衣人,然而神功不可常用,对手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勇猛精进!时间一久,自己也没办法,只能手起刀落将靠近之人杀死。月痕与突唐亦是如此,一些已然躺下身受重伤之人为了黄金居然忍痛再次起身向自己偷袭而来,如此数合,不觉间腿上肌肤已然划破!只见突唐挡住敌人,月痕腿上受伤血流不止,由执如姣帮其包扎。眼看黑衣人还有上百人,拼杀之气愈浓,于是迅速甩下突唐来到房顶。却见阿酒真正在背后不停催促将兵死士向自己冲击,当下冷笑一声心中好不气愤。

    迅速向着阿酒真飞去,阿酒真忽听徒弟大叫:“师父小心”!后者看的真切,誉荒桀朝自己飞来。当下不敢大意立马向后跳去躲避,绕了一圈飞向突唐弑杀起来。誉荒桀不得已只能再次杀入阵中。忽见黑衣人纷纷扑了过来,个个久经沙场,以一敌百不好对付,数招后便险象环生!誉荒桀发怒道:“好个狡猾的阿酒真”,于是不敢大意,小心躲避死士的刀锋,眨眼又是几人被他杀死。黑衣人却越杀越起劲,月痕忽然喊道:“师父小心”!誉荒桀眼见徒儿负伤,身边只有乙游护着掩杀,其余再无帮手。于是大叫一声:“游人里面有人贪财,我们走”!与突唐月痕还有执如姣乙游等人迅速向山下沟里退去。阿酒真见他们跑了哈哈大笑道:“快将金银拿上,我们撤,此地不宜久留,小心突唐去搬救兵”。眨眼上百人一人一坨黄金藏于衣服当中,就连阿酒真师徒也不例外,衣服当下快要撑破。众人便赶来马车迅速装好离去,不多一会儿黑衣人便全部消失在了圣墟沟外。

    不久,天色渐黑忽然下起瓢泼大雨,幕府宫门口迅速被雨水洗刷干净。忽见数位黑衣人被雨水惊醒,迅速爬起相互搀扶快速离去,一路之上轻声呼唤,居然还有未死之人醒来,他们踉踉跄跄前行一会便没了人影。

    同一家客店,阿酒真与皇茹轩已然开始对饮,皇茹轩闻他大胜归来便想知道真相:“将军胜在何处”。阿酒真说:“今日将钱财分于众兄弟,每人分得五六百两黄金,伤者上千两,你说怎么样”。茹轩闻言立马问他:“那你呢”,只见阿酒真来到茹轩身旁抱紧悄悄说:“我与徒儿留有几万两黄金白银”。皇茹轩闻言立马抱着阿酒真撒娇说:“茹轩也要”,阿酒真爽快答应:“好,明日便送你黄金两千两”。话音未落两人已靠向床边,皇茹轩心下暗道:好个月痕,又让你逃脱了。

    雪炼仙子早已收到密报,近日晋后主与幕府突唐经常开战,晋惠的大将阿酒真捞到不少好处,大多黄金却分给了属下。雪炼仙子找来乾芝等人商议如何应对处理,乾芝说:“还是主张不管为妙,突唐与阿酒真一路货色,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即便是誉荒桀恐怕也只是镇住突唐。晋惠更不消说,处处还得仰仗阿酒真,他们俩个才是双方的矛头,您说了”。雪炼仙子点头道:“乾芝想来不无道理,只是他们如此疯癫的相争,一月数战。迟早会将世人都拉上他们的战道当中,你认为呢”?乾芝苦笑着说:“师父所虑将来,可是我们无人打败誉荒桀,幕府便不会听从我们意见”。雪炼仙子又道:“听说突唐抢了乾安钱庄的黄金,后又被阿酒真带人与家门口夺取,抢钱之人无一生还,都死在了自家门口。阿酒真如若哪天冲我们而来,恐怕也是抵挡不住”。乾芝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仙子多虑了,他是晋后主的大将,晋惠对他有提拔恩情,您是晋惠的师父,他怎敢对我们用兵”。雪炼仙子摇了摇头说:“乾芝你太过单纯,晋惠其人,眼不藏奸,阿酒真能在他手下大方行事,说明定有他忌惮的地方。明显并不受晋惠节制,再说了,就算阿酒真看了晋后主面子,可难保会有小人从中作梗,如若将来战火在满口城燃起,如何是好,我闻北方之人战力偏高”。乾芝突然站起来:“如果真有那天,我们唯有应战,难道要将这辛苦得来的家业拱手让人”?雪炼微笑摇头不再言语,乾芝随即告辞离去。

    矜盘来到厅堂见师父在便讲出自己的想法:“师父,我们若是研究不出结果,将来就只能待在满口城了。何不将满口城改建成雪域之城,大伙以你为尊,保卫家园你看可好”。雪炼仙子闻言心下欢喜:好个矜盘,却来为我宽心。当下看看徒儿说:“你想法不错,可是从古至今谁能守的住哪里,满口城若是贫穷荒凉,那还不如不守。如若富裕又会招人觊觎,人多便有麻烦继而多产是非,你看满口城里穷人少吗?他们不都心满意足各自好好的在生活”。矜盘不解,雪炼继续对他说:“若如你所愿,本身就会有很多麻烦,为师判断天下即将大乱,突唐带兵抢了乾安钱庄的大量黄金,又当场杀死数人,其主岂会善罢甘休”。矜盘疑惑不已:“图卢城的乾安钱庄吗?他们的背后究竟是何人”,雪炼摇摇头说:“为师也不知晓”,矜盘听糊涂了,于是抱拳行礼:“师父徒儿告辞了”。

    矜盘走去后院见曼虚等人正在排练舞蹈,只见腰身扭动,矜盘情绪迅速被感染,我。来到跟前一起跳起舞来,曼虚与哗凰见后无不发笑,言道:“美斯尼来看,矜盘大人与山执阳一般也想跳舞呢”。矜盘忽被大家欣赏,于是收住身形说:“你们只管跳便是,我在后面学习一下动作”。美斯尼笑着说:“那好,你可要跟紧了”,却见三人步伐动作一致,矜盘只觉难以置信,怎会如此协调整齐。

    冬去初春,天寒地冻,一日师徒众人于后院炼铁处围坐一圈,坑中火势颇大。哗凰数次移动裙下藤椅向后退去躲避烈焰,美斯尼怔怔看着火坑,忽见魔窟中有无数妖怪向自己袭来。突然“哇”一声将头藏于哗凰怀中,众人迅速都定定的看着她。美斯尼忽觉尴尬,红唇轻启说:“抱歉各位,我眼花了”。说完低头继续看着火坑,良久众人才将眼睛从美斯尼脸上移来。忽听旋真说:“大姐最漂亮”,美斯尼眉头轻蹙道:“丫头片子不许胡说八道”。众人随即又迅速看向美斯尼,久久反复观摩。美斯尼岂会不觉,顿时便有害羞之感。忽见她起身跑开去往厨房,不一会一只乖猪已在她手上。那小猪二十来斤,早已被矜盘接过插在了铁枪之上,掰向枪身中间位置,只用力一插便吊与火坑旁。乳猪与火面大概一尺多点,忽听曼虚夸道:“矜盘好枪法”,雪炼仙子却说:“矜盘想让大伙吃黑猪嘛,离那么近,一会硬邦邦便烤黑了”。矜盘不服说:“师父你来烤吧”。雪炼微微一笑:“看着乖猪,别烤黑了”,说完迅速起身向花园飞去。众人一惊之下更是大吃一惊,忽见一大块泥巴飞向火坑中间稳稳落下,雪炼随后便到。原来她于园中将铁楸扬起,泥巴便已到位,只见她身体旋而起,那把铁枪与乳猪已到了她的手中。仙子身体在空无一物的火坑上慢慢悬空飘起,忽然玉臂轻点,已将铁枪插入泥巴当中,枪头早已没入火坑之中多矣。随即坐于原位整整长裙继续向火,众人只见那乖猪在火坑中央上空位置烤的吱吱作响,与火面二三尺的距离。哗凰看看不对:“师父,你的办法恐怕不对,矜盘那招还可以,再烤一会乖猪从枪上划下掉泥巴上,就不是乖猪了”。说完嘻嘻笑着,众人也已看出端倪,呵呵笑着说:“得小心看着,免得滑下来,掉土巴上就不妙了”。雪炼仙子看看也是,身为师父居然弄巧成拙,忽觉脸上发烧,还不如我儿想的周到。于是起身说:“美斯尼的猪就美斯尼看着烤,别烤糊了便可”。说完头也不回去往前院,矜盘立马喊道:“师父,烤好了给你送来”,说完帮美斯尼又拿来两把长枪,橫放与火坑之上将乖猪后腿撑住,美斯尼夸赞矜盘:“观武大人果然聪明”!不多时,哗凰为师父送去了烤乳猪肉,雪炼仙子一尝烤肉,想起当年居于北极时的情景,不禁又有了隐居的想法。

    北极遥远偏僻,绝非今日可选之地!若是去往大山深处,便只有瑟星的天井之中,可是那里四面环山,雨季到来也是极为不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哗府安稳些。便去大门口叫来莫玄慈温柔道:“玄慈,你觉得我人怎么样”,莫玄慈有些不解遂道:“仙子待人极为和气,玄慈愿永远侍奉您”。雪炼微微一笑说:“那好,帮我将这盘烤猪肉吃掉”,说完哈哈大笑,远远去往后院之中。只留下莫玄慈站在原地发呆,直到仙子人影消失不见,才发觉自己手里端了一大盘烤乳猪肉。莫玄慈想不通仙子刚刚话语是何用意。便与丫鬟谈起雪炼仙子,丫鬟却道:“人与人相处久了,初心便容易产生变化,仙子八成是想问你要不要离开哗府一段时间”。莫玄慈随即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仙子可能要出远门”,丫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