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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密谋(求追读)

    “你我兄弟三人打拼多年,黄门寨能有今天的家底,实属不易,大哥谨慎些也是对的,莫要因此让我们生出嫌隙。”黄仲年开口劝慰道。

    “过去的事没甚好说,明日我就带两百人去踏平秋渊寨。”

    “莫要鲁莽。”黄伯年出言喝止。

    “这不行那不行,莫非哥哥们是打算干坐着,等那秋渊寨自己灭亡不成!”黄叔年气急。

    “三弟稍安勿躁,不要忘了我们身后还有个李县尉。”

    “这鸟县尉除了收钱,还有甚屁用。”

    “李觉收了我们的好处,自是要发挥点作用的。”

    “他手下那三班衙役,连刀都握不紧,老子一个人就能将他们劈了。”黄叔年满是不屑。

    黄伯年没好气的斜了黄叔年一眼,只觉自己三弟还是以前那个无脑莽汉。

    “李觉有官身,不是非得用蛮力。

    秋渊寨发展这么快,需要大笔的钱,我让人查过了,秋渊寨和清风寨合作在贩卖一种精盐,此盐利润奇高,许渊的钱就是来源于此。”

    他喝口茶,缓了缓,继续说道:“如果让李觉以稽查私盐为由,断了他们的财路,用不了多久,秋渊寨这些人自是难以为继。”

    “好办法。”黄仲年听完,不禁大赞。

    黄叔年也觉得此法可行,没再多说什么。

    黄伯年见两人已被说服,心中不免有些自得之意,要说用脑子,还是只能看他这个大哥。

    “仲年,我写封信,你亲自下山走一趟。”

    ......

    秋渊寨。

    “寨主,和我们合作的盐商,接连有几人被衙役抓了。”张二勇站在许渊身旁禀报,表情有些难看。

    “衙役?”

    “是,应该是黄门寨出手了。前不久,我们的人看到李觉与黄门寨的人有接触。”

    “黄门寨想借县尉之手,断我们的经济来源。”许渊道。

    “寨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人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在秋渊军中挑选了二十人,李石亲自带队,暗中分批进了县城。”

    “好,等会你随我一起进城。”

    说完,许渊来到后堂,找到玉娘。

    “我今日下山去县城,应该会待上几天,玉娘是否一起去?正好可以看望你干娘。”

    “好啊,我去准备下。”

    听到许渊说要带她下山,玉娘很是高兴,既能看望干娘,又有许渊相陪。

    但到了县城,许渊却在县衙门口放下了玉娘,还给了她一封信,便和张二勇去了同福酒楼。

    玉娘这才明白,许渊带她过来,是要让她当信使,玉娘不禁暗恼。

    但想着许大哥这次又欠了她的人情,往后怕是越来越还不清了,心中顿时又明媚起来。

    她将信件收好,揣进袖兜儿中,径直走进了县衙大门。

    “小娘子。”

    守门的衙役见过这个县令前不久刚认的义女,自是没有阻拦。

    玉娘来到后衙县令的官舍。

    卢刘氏见到玉娘,很是高兴。

    “玉娘看上去清减了不少,晚上干娘给你多做些好吃的。”

    “谢谢干娘。”玉娘笑眯眯的拉着卢刘氏的手,心中感觉暖暖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后,玉娘这才来到书房,将许渊的信交给卢江。

    卢江接过信封,扫了一眼,不疾不徐道:“许渊写的?”

    “嗯。”

    玉娘点了点头。

    卢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他拆开信封,默默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顿时表情就严肃起来,边看边皱眉。

    玉娘不知道心中的内容,只是看到卢县令脸上阴晴不定,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露精芒......

    一时间,她也不由得好奇起了信里的内容,早知道她自己就先看看了,不过待会也可以偷偷拿过来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江才放下信件。

    他抬头看着玉娘道:“这信没让其他人看过吧?”

    “没有!我拿到信马上就进来县衙了。”

    卢江安心的点点头。

    信封上有火漆,且完好无损,他这么问只是下意识的确认一下,毕竟事关重大。

    他取出一个火折子,将信点燃,看着信纸慢慢化为灰烬。

    让一旁的玉娘看的心痒痒,又不好问,只能收起了心中的好奇。

    ......

    卢江吃完晚饭,来到隔壁官舍。

    长举县的三位主官,在县衙后堂都有自己独立的官舍,县令的官舍最靠里,主簿的居中,县尉的在最外边。

    见主簿的书房亮着灯,卢江走了进去。

    “县令。”

    王言之见是卢江过来,起身相迎,心中也有些疑惑,县令之前很少会过来找他。

    看王言之表面一副恭敬的模样,卢江心中冷笑,这阳奉阴违之徒。

    王言之平时很少会在卢江面前唱反调,但到了具体的事上,只要与其利益不合,他总能找到借口笑着推托。

    “主簿坐下说吧。”

    两人虽然语气都很和煦,但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那种疏离感。

    卢江和王言之互相不以字相称,而是直呼官名,其私下关系可见一斑。

    “不知县令今夜前来,可为量田之事?”

    卢江到长举县后,本打算从田税着手打开局面,他提出重新丈量田亩,王言之也欣然同意。

    为了防止作假,卢江亲自选拔新任命了两名户房胥吏,结果事情做到一半,两名胥吏都意外身亡,量田之事因人手不足只能搁浅。

    “并非为量田之事。”

    如今县尉握着三班,主簿掌控六房,卢江早已对量田之事不抱希望。

    “那是为何?”王言之不解。

    “近日,李县尉在长举县稽查私盐,成果颇丰。我打算上表给县尉请功,不知主簿意下如何。”卢江语气平和的说道。

    王言之一愣,他没想到一向对他们冷言冷语的卢县令,今日竟会主动为李觉请功,这不得不让他感到诧异。

    他回过神后,说道:“此事,皆是县令领率之功。”

    这类功劳说起来,最多也就能获得朝廷的口头表彰,并无实惠,王言之乐得说句好话。

    卢江则是摆了摆手。

    “我身为县令,施政安民,本就是我的职责,缉私之劳,还在县尉,不如让县尉过来,给你我严明其中细节,我们也好上表请功。”

    王言之一时不知卢江此为何意,只当其是为了沾一下县尉的功劳。

    他便让幕僚去请李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