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重整旗鼓
“楚长柯！”突然间，一道严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刘如海持着火盆，望向正对峙的两人，责难之意溢于言表，“你知道和你说话的是什么人吗？你有几个脑袋，竟敢如此无礼！”
楚长柯立刻跪倒在地，低头咧嘴，满怀屈辱地开口，“属下知罪！请公公责罚，但属下曾蒙公公教诲，不得擅自让人进出……”
话音未落，火盆狠狠地飞来，瞬间撞击在楚长柯身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与盔甲的交击声在广场上回荡。炭火四溅，伴随着火花的飘散，火盆在台阶上像是一颗耀眼的流星，急速翻滚而下，最终跌至广场最底部。楚长柯被火盆的冲击力摔倒在地，跪伏着，炭火在他的面庞上留下猩红的痕迹。若非盔甲的坚固防护，这痕迹恐怕会刻得更深更长。
“去，给陛下烧盆新的炭火来。”刘如海的声音透露着他的阴狠，对于拂逆的下属，他从不留情面。
“遵命！”
楚长柯一路小跑，冲进风雪去捡火盆。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夏晟转过头，看向刘如海，低沉着嗓子说：“我要见父皇。”
“殿下，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刘如海平静的语气远比楚长柯的强硬更让人感到无力和绝望。
“夏见远呢，我要见他。”
“带殿下去偏殿。”刘如海看向旁边的小太监说道，他转身走向殿内。
夏见远坐在偏殿里，早朝刚刚结束。每次早朝结束后，他总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朝堂上的争议和嘈杂声让他不胜其扰。一些大臣开始质疑皇上长时间的斋戒，请求能够亲自面圣。若非东华茂和上官信的严明威仪，恐怕早朝都要变成一场争斗。
然而，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可能是李严的事。刘如海已经传达，昨日李严因涉嫌图谋不轨被捉入诏狱。有东华茂的指示，刑部的官员也介入，印证了李严与太子案有关，进一步佐证李严就是幕后的凶手。
显然夏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想不知道也难，昨天这件事就传遍了京城，今天夏晟在早朝上也是冰冷着脸听完了全程。夏见远知道夏晟一定会来找他，对于夏见远而言，他对应对夏晟的质问毫无头绪，此刻的偏殿冰寒异常，夏见远坐在椅子上，仿佛在享受着这片平静的寂静。
门被轻轻地推开，夏晟被推了进来。一个小太监向夏见远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将夏晟带来，随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上。此刻，偏殿内只剩下夏晟和夏见远，两人的目光交错，安静得几乎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二哥，你知道李严在哪吗？”夏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毫无感情波动。
夏见远同样平静地回答：“他昨日在宫中逗留，欲行不轨，已经被抓到诏狱了。这件事今天已经在早朝上商议过了，你我都难以逆转了。”
“为什么？”夏晟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无奈。
“我不知道。”夏见远的声音仍旧平静，但其中似乎隐含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夏晟抬起头，目光落在阴暗的屋顶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感觉你变了，就像是和一个陌生人对话。”
“四弟，自从上官珝死后，你变得不再信任任何人，甚至不相信我。你不肯听我的建议，一意孤行地查案，非要……”
“二哥！”夏晟打断了他，他的声音充满了怒火，目光锐利地盯着夏见远，“我相信李严，可是你呢？他会做出这种事吗？他为什么要做？你不觉得荒谬吗？不觉得你说的事情很可笑吗？究竟是谁在陷害他？二哥，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都变得混乱，我感觉……”
夏晟的话语愈发无力，他的内心仿佛被无尽的疑惑和愤怒填满，他陷入了一种无法摆脱的情绪漩涡。
“走吧，我送你回去。”夏见远缓步走近，他的声音依旧平和，带着一丝温情。
“二哥，你和鬼谷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夏晟轻声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夏见远微微一顿，他的笑容依旧平和：“你说些什么呢？我们先回去吧。”
一路无话，夏见远乘坐马车把夏晟送回了他的府邸，马车颠簸，夏见远看向夏晟，此刻他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照顾好王爷，最近事情太多了，最好别让他出门了。”夏晟被下人推了进去，他回头望去，夏见远对着他府邸的管家叮嘱着。
夏晟独自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思绪千回百转，心情愈发沉重。他不断回想着与夏见远的对话，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李严的面孔，以及种种扑朔迷离的线索。
“李严不可能是凶手。”夏晟轻声自语，他深知李严的为人，他不相信李严会逗留皇宫，欲行不轨。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李严发现了什么，有人不想让他活下去。李严发现了什么呢？皇宫里现在最特殊的事情是什么？
窗外的月光投下斑驳的阴影，映照在书房的地面上。他的心情像是被这阴影所映照，愈发复杂和纠结。是父皇！思绪一下子被打开，夏晟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忽视的东西，父皇的斋戒祈福太突然了，没有征兆，而且还不肯见别人。或者说，是有人不想让别人见父皇。如果是这样，只有一种情况最有可能性。夏晟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后脑，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夏晟坚定地握紧双拳，他下定决心，决定去救李严，李严是最关键的证人。但问题是，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没有足够的帮手。他的双腿仍然残疾，无法行走，更别说潜入昭狱去救人了。他知道，他需要帮手，但是，现在他无权无势、无人可用。
“或许……”他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一个可能的人选。他召唤来身边的一名家仆，交代了一番事情。这名家仆是他从小的伙伴，也是他现在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然后，夏晟再次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开始草拟一封信件。这封信是写给他在大理寺认识的一些捕快，这些捕快对李严极其忠心，夏晟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们了。
夜深了，夏晟将信件写好，封好，交给家仆。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取决于那封信，取决于他是否能够重新获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他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希望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希望他不再孤军奋战。
夏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荒凉的街道，天空被乌云遮蔽，阴霾笼罩。夏晟发现自己双腿完好如初，迷雾充满这里，月光从乌云里探出一个半圆，如雪的光芒洒落下来。周围的建筑物逐渐变得扭曲，仿佛要吞噬他，他开始奔跑，奔跑在狭窄的街道上。他要去救李严，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感到恐惧，却不知道恐惧的根源。他加快脚步，试图逃离这个扭曲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前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他还是在孤军奋战，他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你来晚了，殿下。”李严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了他，声音空洞而诡异。
“没有，不是，来得及的，我会找出真相。”夏晟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他看不清李严的脸，看不清李严的表情。
“真相？你以为真相是什么？”上官珝的影子出现在另一侧，嘲讽地笑着，“殿下，已经够了，死的人已经足够了，收手吧。”
夏晟感到头疼欲裂，他试图挣脱这个扭曲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他不断后退，想要离开这里。前方一个影子逐渐接近，夏晟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忽然他就知道这个身影是谁，那个人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我从来没有改变，夏晟。但你呢？你真的了解自己吗？”夏见远的声音从那个人影处传来，满是无奈和失望。
愤怒和痛苦逐渐填满了他的胸膛，他想要大吼想要辩白，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脚下的泥土爬上了他的腿，他的腿越来越重，越来越疼。他站不起来了，他倒在了地上，抬头望去，一个巨大的横梁向他砸了过来。
夏晟坐起身，喘息着，汗水布满身体，他的头发也粘在额头上。双腿的剧痛下一秒传来，夏晟龇牙咧嘴的呻吟着，他的腿好像有些感觉了。
“殿下，殿下？”
家仆轻叩房门，夏晟猛地看过去，外面不止一个人，他调整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庄严些，说道：“进来吧。”
“殿下，人我们带来了。”一名捕快跪拜在地，对夏晟说道。
夏晟无奈笑笑：“最后只有你愿意帮我吗？”
“事关身家性命，望殿下不要怨恨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泄漏此事，大人放心。”
夏晟看着他说道：“你为何愿意帮助我？带这个人出来，可是死罪。”
“小人虽然不知道殿下要做什么，但是小人是李大人一手提拔的，李大人说过让我们全力配合殿下，李大人现在身陷诏狱，我这样也算是报恩了。”说完，捕快对夏晟又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月光洒下，照亮了家仆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他直挺挺地站立在那里，摇配一把长刀。他就光站在那里，肃杀的气息就充满了房间。
“颜一平，你愿意跟我去诏狱吗？”夏晟望向他，平淡地说道。
颜一平对上夏晟的眼神：“愿效犬马之劳。”
楚长柯立刻跪倒在地，低头咧嘴，满怀屈辱地开口，“属下知罪！请公公责罚，但属下曾蒙公公教诲，不得擅自让人进出……”
话音未落，火盆狠狠地飞来，瞬间撞击在楚长柯身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与盔甲的交击声在广场上回荡。炭火四溅，伴随着火花的飘散，火盆在台阶上像是一颗耀眼的流星，急速翻滚而下，最终跌至广场最底部。楚长柯被火盆的冲击力摔倒在地，跪伏着，炭火在他的面庞上留下猩红的痕迹。若非盔甲的坚固防护，这痕迹恐怕会刻得更深更长。
“去，给陛下烧盆新的炭火来。”刘如海的声音透露着他的阴狠，对于拂逆的下属，他从不留情面。
“遵命！”
楚长柯一路小跑，冲进风雪去捡火盆。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夏晟转过头，看向刘如海，低沉着嗓子说：“我要见父皇。”
“殿下，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刘如海平静的语气远比楚长柯的强硬更让人感到无力和绝望。
“夏见远呢，我要见他。”
“带殿下去偏殿。”刘如海看向旁边的小太监说道，他转身走向殿内。
夏见远坐在偏殿里，早朝刚刚结束。每次早朝结束后，他总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朝堂上的争议和嘈杂声让他不胜其扰。一些大臣开始质疑皇上长时间的斋戒，请求能够亲自面圣。若非东华茂和上官信的严明威仪，恐怕早朝都要变成一场争斗。
然而，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可能是李严的事。刘如海已经传达，昨日李严因涉嫌图谋不轨被捉入诏狱。有东华茂的指示，刑部的官员也介入，印证了李严与太子案有关，进一步佐证李严就是幕后的凶手。
显然夏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想不知道也难，昨天这件事就传遍了京城，今天夏晟在早朝上也是冰冷着脸听完了全程。夏见远知道夏晟一定会来找他，对于夏见远而言，他对应对夏晟的质问毫无头绪，此刻的偏殿冰寒异常，夏见远坐在椅子上，仿佛在享受着这片平静的寂静。
门被轻轻地推开，夏晟被推了进来。一个小太监向夏见远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将夏晟带来，随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上。此刻，偏殿内只剩下夏晟和夏见远，两人的目光交错，安静得几乎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二哥，你知道李严在哪吗？”夏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毫无感情波动。
夏见远同样平静地回答：“他昨日在宫中逗留，欲行不轨，已经被抓到诏狱了。这件事今天已经在早朝上商议过了，你我都难以逆转了。”
“为什么？”夏晟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无奈。
“我不知道。”夏见远的声音仍旧平静，但其中似乎隐含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夏晟抬起头，目光落在阴暗的屋顶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感觉你变了，就像是和一个陌生人对话。”
“四弟，自从上官珝死后，你变得不再信任任何人，甚至不相信我。你不肯听我的建议，一意孤行地查案，非要……”
“二哥！”夏晟打断了他，他的声音充满了怒火，目光锐利地盯着夏见远，“我相信李严，可是你呢？他会做出这种事吗？他为什么要做？你不觉得荒谬吗？不觉得你说的事情很可笑吗？究竟是谁在陷害他？二哥，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都变得混乱，我感觉……”
夏晟的话语愈发无力，他的内心仿佛被无尽的疑惑和愤怒填满，他陷入了一种无法摆脱的情绪漩涡。
“走吧，我送你回去。”夏见远缓步走近，他的声音依旧平和，带着一丝温情。
“二哥，你和鬼谷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夏晟轻声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夏见远微微一顿，他的笑容依旧平和：“你说些什么呢？我们先回去吧。”
一路无话，夏见远乘坐马车把夏晟送回了他的府邸，马车颠簸，夏见远看向夏晟，此刻他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照顾好王爷，最近事情太多了，最好别让他出门了。”夏晟被下人推了进去，他回头望去，夏见远对着他府邸的管家叮嘱着。
夏晟独自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思绪千回百转，心情愈发沉重。他不断回想着与夏见远的对话，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李严的面孔，以及种种扑朔迷离的线索。
“李严不可能是凶手。”夏晟轻声自语，他深知李严的为人，他不相信李严会逗留皇宫，欲行不轨。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李严发现了什么，有人不想让他活下去。李严发现了什么呢？皇宫里现在最特殊的事情是什么？
窗外的月光投下斑驳的阴影，映照在书房的地面上。他的心情像是被这阴影所映照，愈发复杂和纠结。是父皇！思绪一下子被打开，夏晟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忽视的东西，父皇的斋戒祈福太突然了，没有征兆，而且还不肯见别人。或者说，是有人不想让别人见父皇。如果是这样，只有一种情况最有可能性。夏晟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后脑，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夏晟坚定地握紧双拳，他下定决心，决定去救李严，李严是最关键的证人。但问题是，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没有足够的帮手。他的双腿仍然残疾，无法行走，更别说潜入昭狱去救人了。他知道，他需要帮手，但是，现在他无权无势、无人可用。
“或许……”他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一个可能的人选。他召唤来身边的一名家仆，交代了一番事情。这名家仆是他从小的伙伴，也是他现在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然后，夏晟再次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开始草拟一封信件。这封信是写给他在大理寺认识的一些捕快，这些捕快对李严极其忠心，夏晟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们了。
夜深了，夏晟将信件写好，封好，交给家仆。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取决于那封信，取决于他是否能够重新获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他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希望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希望他不再孤军奋战。
夏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荒凉的街道，天空被乌云遮蔽，阴霾笼罩。夏晟发现自己双腿完好如初，迷雾充满这里，月光从乌云里探出一个半圆，如雪的光芒洒落下来。周围的建筑物逐渐变得扭曲，仿佛要吞噬他，他开始奔跑，奔跑在狭窄的街道上。他要去救李严，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感到恐惧，却不知道恐惧的根源。他加快脚步，试图逃离这个扭曲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前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他还是在孤军奋战，他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你来晚了，殿下。”李严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了他，声音空洞而诡异。
“没有，不是，来得及的，我会找出真相。”夏晟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他看不清李严的脸，看不清李严的表情。
“真相？你以为真相是什么？”上官珝的影子出现在另一侧，嘲讽地笑着，“殿下，已经够了，死的人已经足够了，收手吧。”
夏晟感到头疼欲裂，他试图挣脱这个扭曲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他不断后退，想要离开这里。前方一个影子逐渐接近，夏晟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忽然他就知道这个身影是谁，那个人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我从来没有改变，夏晟。但你呢？你真的了解自己吗？”夏见远的声音从那个人影处传来，满是无奈和失望。
愤怒和痛苦逐渐填满了他的胸膛，他想要大吼想要辩白，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脚下的泥土爬上了他的腿，他的腿越来越重，越来越疼。他站不起来了，他倒在了地上，抬头望去，一个巨大的横梁向他砸了过来。
夏晟坐起身，喘息着，汗水布满身体，他的头发也粘在额头上。双腿的剧痛下一秒传来，夏晟龇牙咧嘴的呻吟着，他的腿好像有些感觉了。
“殿下，殿下？”
家仆轻叩房门，夏晟猛地看过去，外面不止一个人，他调整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庄严些，说道：“进来吧。”
“殿下，人我们带来了。”一名捕快跪拜在地，对夏晟说道。
夏晟无奈笑笑：“最后只有你愿意帮我吗？”
“事关身家性命，望殿下不要怨恨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泄漏此事，大人放心。”
夏晟看着他说道：“你为何愿意帮助我？带这个人出来，可是死罪。”
“小人虽然不知道殿下要做什么，但是小人是李大人一手提拔的，李大人说过让我们全力配合殿下，李大人现在身陷诏狱，我这样也算是报恩了。”说完，捕快对夏晟又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月光洒下，照亮了家仆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他直挺挺地站立在那里，摇配一把长刀。他就光站在那里，肃杀的气息就充满了房间。
“颜一平，你愿意跟我去诏狱吗？”夏晟望向他，平淡地说道。
颜一平对上夏晟的眼神：“愿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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