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创业小王子
余弦在副导演处留了银行账号信息联系方式后，就回去自己的书店了。
回到书店，余弦就看到自己的老父亲戴着老花眼镜读书。
“唉，别说，现在再回头看看《神迹》，和刚开始看的感觉真的不太一样了。”
老余一边翻阅着封面有点年代感的《神迹》，看上去应该是这本书的首印版本，和萧雨手上拿的那一本封皮都不一样，这本书有着极具年代感的欧式漫画封面，用现在的眼光看起来有点土。
“以前也没见得你喜欢看啊，看到翻拍电影就想着回温了。”
余弦的嘴角露出笑容，店外的阳光正好照落下来，映在脸上，一半灰暗看不清脸庞，一半光线充足明媚无比。
“确实是没想到这部小说过了十年后还能翻拍电影。”
老余摘下老花镜，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眼睛，“以前那时候十几万块钱就把所有版权都给你卖了，当时还觉得是一大笔收入呢，现在电视新闻报道说，电影公司花了快一千万才买到电影的改编权。”
余弦笑道：“这也就是凑巧。多少个小说的改编后面不都是不了了之，当时能卖个十几万就不错了，毕竟也十来年了，时代不一样了。”
对于这一切，余弦一点都不强求，也不懊悔。
人永远无法永恒的掌握所有事情。
得到一些，失去一些，才是人生的主旋律。
你看呐，巴菲特即使得到了全世界最多的金钱财富，但是他也失去了穷人们的烦恼啊！
“据说现在都印了十个版本了。”
老余略显粗糙的手抚摸着已经有点发皱的书皮，语气之中不无可惜之色。
“印多少个版本也都不关我们事了。”
余弦的心态坦然无比。
既然留不住，那就随他去。
老余面色惋惜：“只是有点对你不起，不然靠这个版税收入，现在也能住个别墅什么的了吧，街对面那边的别墅你看都建完了，天天那么多买楼的人。”
余弦说：“这我就得批评你了，余清源同志，咱们余家的优良传统可是不妒忌、不强求、不后悔的三不准则啊，你这一句话可是全部违反了呀！”
余弦把老余还拿着的《神迹》塞进了前台的抽屉里，继续道：“别墅、洋房或者老破小，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窝而已嘛，只要够住就可以。
再说，我们现在也算是衣食无忧嘛，不就可以了。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
然后，他走进里面，倒了一杯水：“该吃药了，你肯定又没吃。”
老余接过药片和水杯，一口吞下，也不多说了，走到书店门口，打开躺椅半躺着，阳光晒下来照在身上，金黄金黄。
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别墅群，他若有所思。
余弦坐在前台，拉出抽屉，打开那本老旧的《神迹》。
扉页上，上面写着笔锋劲道俊秀的字：给我敬爱的老父亲余清源同志，恭喜你拥有这么优秀的儿子！这是第一版的第一册哦！
翻过这页是作者介绍。
作者闲语，创作本作时年16周岁，全国新世纪作文竞赛一等奖获得者，文风极具想象力，对各色人物形象刻画深刻无比，拥有不合年纪的超强洞察和人心剖析能力，当然，长得也非常帅。
哈哈，没想到当初的自己这么不要脸，这个作者介绍当时还是编辑让自己写的，编辑后面说会给润色调整一下，没想到也是一字没改，直接就刊印上去了。
也不知道是编辑偷懒，还是自己的形象获得了编辑的认可。
正当翻过介绍看到正文之际，书店的门被推开，门上叮铃铃的风铃声响起。
“老板，你这有水卖吗？”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有的，千岁山的矿泉水可以么？”余弦从柜台上拿过一瓶水。
咸鱼书店不止是一家书店，也卖一些中式和西式的简餐作为日常的收入，当然一些咖啡软饮也有售卖。
“好的可以。”
年轻人看上去比余弦年纪还小一些，约摸也就二十出头，短发干练，额头渗着些汗水，接过矿泉水就拧开，然后咕噜噜的直接一口气喝了半瓶。
“老板，给你钱。”
年轻人喝完缓了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居然直接是一张一百块。
“找钱请收好。”
余弦从双手递过零钱。
年轻人也不数钱，直接一骨碌塞到了裤袋里。正欲离开之际，瞥到了余弦的脸。
“哎呀！”年轻人喊了一声。
？？？
余弦一脸问号。
“哎呀呀呀！”年轻人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脸开心的叫起来。
咋了……难不成被我的颜值震慑住了？
余弦无语，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不丑，但是倒也不是帅到让人尖叫的那种吧。
“你你你！你不记得我了！是我！”
年轻人的语调都因为激动有些颤抖，音调直逼天花板，像是要开唱美声起来。
连门口躺着的老余都一下子被惊醒了，还差点以为开水壶炸开了呢。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余弦表示认不太出，甚至觉得对方一定是认错人了。
“余师兄！我！我是马新阳！咱们大学一个学校的！我是你学弟啊！”年轻人说道。
余弦思索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形象：
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留得很长，喜欢穿一件红色卫衣，对动漫情有独钟的宅男，是大学社团里的小了两届的学弟，说话有一股浓重的陕北口音，皮肤有点黝黑黝黑的，像是煤矿里出来的似的。
几年过去了，现在这个又精神又职业的形象，倒是完全不一样了。
眼睛摘下了，头发也搭理得非常清爽，再加上合身的职业西装，皮肤也白皙了起来，之前浓重的陕北口音也已经没有了，甚至还学了点这座城市的沪海口音，抛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看上去还有点白领精英的模样。
马新阳说到：“这些年我找了你好几次，打你电话，你手机换号了联系不上，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都能遇到你。”
余弦淡淡一笑，不去多说大学后的事情。
马新阳却不带停顿，继续说到：“余师兄，我现在可是一直遵循着你当时的理念，正在不停的创业！”说着说着，他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没怎么成功。”
大学时候，余弦创业影响了不少同是复旦的人，算得上是当时的风云人物，毕竟没几个人能大三就开公司，并且公司规模当时还不小。
马新阳就是深受影响的一位。
自大四至今，他已经创业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
比之余弦好的是，他至少成功拿到了毕业证。
而余弦至今的最高学历竟然是高中，因大三旷课太多，且无法及时补足学分，最终双证都没能拿到。
马新阳娓娓道来自己的经历。
“我大四时候在市区里开了家奶茶店，但是后面一直是负支出，撑了小半年就关门了。”
“第二次是大四下学期时候，那时候开了网吧，就开在学校旁边，日收益额非常高，一下子我就连开了四家，我以为自己成功了，但是最后就坚持了一年，没想到后来全国的网速都提升了，大家也都有了个人电脑了，没人去网吧了，最后四家网吧全关了，成本也没收回来。”
“第三次就是做共享单车项目。这不是说岛上要弄绿色出行，这边要弄成自行车小镇么，我就立马来这里创办共享单车了，但是没有想到这边的人流量太差了，运营维护成本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啊。”
这创业经历，可真是比余弦自己都曲折了！
真是屡败屡战、屡战再屡败。
“折腾了这么几年，我现在也有些迷茫，现在也不知道该在哪个方面创业，互联网呢？还是就开开店呢？”马新阳一脸迷惘。
余弦表示惊叹，创业多次，三次都失败，但是最后他想到的不是停止创业，而是该往哪个方向创业，这愚公移山的精神，真是值得钦佩。
余弦没说话，一旁的老余忍不住问了句：“你三次创业亏了多少呀？”
“第一次奶茶店，亏了一点点，就五十万吧，第二次多一点，盈利和成本扣除以下，大概是三百来万，最近这个共享单车稍微有点厉害，我亏了得有一千多万。”马新阳说着，叹了一口气。
五十万是一点点……老余内心不禁腹诽：当初余弦创业起始资金才用了二十万啊，用的还是当年存下来的两本书的稿费，结果还不及这位奶茶店亏得多呢。
而且这什么奶茶店啊，能亏五十万啊！用的雨前龙井泡的么？
这网吧，亏三百万，每台电脑得多高端呀！
这什么共享单车的，亏一千多万，这自行车是镶金的么？
“你家这么有钱？”
老余好奇这是啥家庭呀，随便他赔钱，他这亏的钱，比老余这辈子赚的钱都多。
“也还好，爸妈也是鼓励我创业的，就给了我一点起始资金。”马新阳被人说有钱，似乎不是很喜欢，“但是我发誓，我的每一笔钱都是花在刀刃上的！”
你这个刀刃怕是没有开锋过哦！老余内心吐槽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个起始资金有多少，随便这么一算，三次创业失败的损失就有一千四百万样子了。
“现在我把共享单车都要收回了，二手卖给别人去了，大概能收回个几十万的成本钱吧。”马新阳看起来有点迷惘，“学长，你说我该往哪个方向创业呀？”
余弦毫无表情，内心却是无语。
我咋知道该在哪行创业呀，我现在只是个开书店的穷老板而已，每个月都是收支不一定平衡的穷老板啊。
此时，在马新阳说完话之后，没人再回复，整个书店都陷入了无声状态，挂在墙上开着的电视此时却微微透着声音。
“近日，由成功导演，萧雨主演的《神迹》电影开机发布会在沪海深港广场举办，发布会现场，主创团队亮相……”
余弦侧过头，视线被吸引着看了一眼电影，好像正好是《神迹》剧组之前开机发布会的报道。
电视上，萧雨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形象夺目吸睛，当时的她还是长发的形象，温婉动人。
马新阳顺着余弦的视线，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
“萧雨确实是漂亮啊！不愧是国民初恋！”
马新阳感叹一句，然后眼睛一亮：“余师兄，你是说让我创办电影公司？对啊，娱乐圈的都是暴利行业啊！一部电影随随便便都是好几亿票房的！”
余弦：“……”
我不是我没有！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只是看电视而已！
回到书店，余弦就看到自己的老父亲戴着老花眼镜读书。
“唉，别说，现在再回头看看《神迹》，和刚开始看的感觉真的不太一样了。”
老余一边翻阅着封面有点年代感的《神迹》，看上去应该是这本书的首印版本，和萧雨手上拿的那一本封皮都不一样，这本书有着极具年代感的欧式漫画封面，用现在的眼光看起来有点土。
“以前也没见得你喜欢看啊，看到翻拍电影就想着回温了。”
余弦的嘴角露出笑容，店外的阳光正好照落下来，映在脸上，一半灰暗看不清脸庞，一半光线充足明媚无比。
“确实是没想到这部小说过了十年后还能翻拍电影。”
老余摘下老花镜，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眼睛，“以前那时候十几万块钱就把所有版权都给你卖了，当时还觉得是一大笔收入呢，现在电视新闻报道说，电影公司花了快一千万才买到电影的改编权。”
余弦笑道：“这也就是凑巧。多少个小说的改编后面不都是不了了之，当时能卖个十几万就不错了，毕竟也十来年了，时代不一样了。”
对于这一切，余弦一点都不强求，也不懊悔。
人永远无法永恒的掌握所有事情。
得到一些，失去一些，才是人生的主旋律。
你看呐，巴菲特即使得到了全世界最多的金钱财富，但是他也失去了穷人们的烦恼啊！
“据说现在都印了十个版本了。”
老余略显粗糙的手抚摸着已经有点发皱的书皮，语气之中不无可惜之色。
“印多少个版本也都不关我们事了。”
余弦的心态坦然无比。
既然留不住，那就随他去。
老余面色惋惜：“只是有点对你不起，不然靠这个版税收入，现在也能住个别墅什么的了吧，街对面那边的别墅你看都建完了，天天那么多买楼的人。”
余弦说：“这我就得批评你了，余清源同志，咱们余家的优良传统可是不妒忌、不强求、不后悔的三不准则啊，你这一句话可是全部违反了呀！”
余弦把老余还拿着的《神迹》塞进了前台的抽屉里，继续道：“别墅、洋房或者老破小，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窝而已嘛，只要够住就可以。
再说，我们现在也算是衣食无忧嘛，不就可以了。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
然后，他走进里面，倒了一杯水：“该吃药了，你肯定又没吃。”
老余接过药片和水杯，一口吞下，也不多说了，走到书店门口，打开躺椅半躺着，阳光晒下来照在身上，金黄金黄。
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别墅群，他若有所思。
余弦坐在前台，拉出抽屉，打开那本老旧的《神迹》。
扉页上，上面写着笔锋劲道俊秀的字：给我敬爱的老父亲余清源同志，恭喜你拥有这么优秀的儿子！这是第一版的第一册哦！
翻过这页是作者介绍。
作者闲语，创作本作时年16周岁，全国新世纪作文竞赛一等奖获得者，文风极具想象力，对各色人物形象刻画深刻无比，拥有不合年纪的超强洞察和人心剖析能力，当然，长得也非常帅。
哈哈，没想到当初的自己这么不要脸，这个作者介绍当时还是编辑让自己写的，编辑后面说会给润色调整一下，没想到也是一字没改，直接就刊印上去了。
也不知道是编辑偷懒，还是自己的形象获得了编辑的认可。
正当翻过介绍看到正文之际，书店的门被推开，门上叮铃铃的风铃声响起。
“老板，你这有水卖吗？”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有的，千岁山的矿泉水可以么？”余弦从柜台上拿过一瓶水。
咸鱼书店不止是一家书店，也卖一些中式和西式的简餐作为日常的收入，当然一些咖啡软饮也有售卖。
“好的可以。”
年轻人看上去比余弦年纪还小一些，约摸也就二十出头，短发干练，额头渗着些汗水，接过矿泉水就拧开，然后咕噜噜的直接一口气喝了半瓶。
“老板，给你钱。”
年轻人喝完缓了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居然直接是一张一百块。
“找钱请收好。”
余弦从双手递过零钱。
年轻人也不数钱，直接一骨碌塞到了裤袋里。正欲离开之际，瞥到了余弦的脸。
“哎呀！”年轻人喊了一声。
？？？
余弦一脸问号。
“哎呀呀呀！”年轻人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脸开心的叫起来。
咋了……难不成被我的颜值震慑住了？
余弦无语，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不丑，但是倒也不是帅到让人尖叫的那种吧。
“你你你！你不记得我了！是我！”
年轻人的语调都因为激动有些颤抖，音调直逼天花板，像是要开唱美声起来。
连门口躺着的老余都一下子被惊醒了，还差点以为开水壶炸开了呢。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余弦表示认不太出，甚至觉得对方一定是认错人了。
“余师兄！我！我是马新阳！咱们大学一个学校的！我是你学弟啊！”年轻人说道。
余弦思索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形象：
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留得很长，喜欢穿一件红色卫衣，对动漫情有独钟的宅男，是大学社团里的小了两届的学弟，说话有一股浓重的陕北口音，皮肤有点黝黑黝黑的，像是煤矿里出来的似的。
几年过去了，现在这个又精神又职业的形象，倒是完全不一样了。
眼睛摘下了，头发也搭理得非常清爽，再加上合身的职业西装，皮肤也白皙了起来，之前浓重的陕北口音也已经没有了，甚至还学了点这座城市的沪海口音，抛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看上去还有点白领精英的模样。
马新阳说到：“这些年我找了你好几次，打你电话，你手机换号了联系不上，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都能遇到你。”
余弦淡淡一笑，不去多说大学后的事情。
马新阳却不带停顿，继续说到：“余师兄，我现在可是一直遵循着你当时的理念，正在不停的创业！”说着说着，他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没怎么成功。”
大学时候，余弦创业影响了不少同是复旦的人，算得上是当时的风云人物，毕竟没几个人能大三就开公司，并且公司规模当时还不小。
马新阳就是深受影响的一位。
自大四至今，他已经创业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
比之余弦好的是，他至少成功拿到了毕业证。
而余弦至今的最高学历竟然是高中，因大三旷课太多，且无法及时补足学分，最终双证都没能拿到。
马新阳娓娓道来自己的经历。
“我大四时候在市区里开了家奶茶店，但是后面一直是负支出，撑了小半年就关门了。”
“第二次是大四下学期时候，那时候开了网吧，就开在学校旁边，日收益额非常高，一下子我就连开了四家，我以为自己成功了，但是最后就坚持了一年，没想到后来全国的网速都提升了，大家也都有了个人电脑了，没人去网吧了，最后四家网吧全关了，成本也没收回来。”
“第三次就是做共享单车项目。这不是说岛上要弄绿色出行，这边要弄成自行车小镇么，我就立马来这里创办共享单车了，但是没有想到这边的人流量太差了，运营维护成本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啊。”
这创业经历，可真是比余弦自己都曲折了！
真是屡败屡战、屡战再屡败。
“折腾了这么几年，我现在也有些迷茫，现在也不知道该在哪个方面创业，互联网呢？还是就开开店呢？”马新阳一脸迷惘。
余弦表示惊叹，创业多次，三次都失败，但是最后他想到的不是停止创业，而是该往哪个方向创业，这愚公移山的精神，真是值得钦佩。
余弦没说话，一旁的老余忍不住问了句：“你三次创业亏了多少呀？”
“第一次奶茶店，亏了一点点，就五十万吧，第二次多一点，盈利和成本扣除以下，大概是三百来万，最近这个共享单车稍微有点厉害，我亏了得有一千多万。”马新阳说着，叹了一口气。
五十万是一点点……老余内心不禁腹诽：当初余弦创业起始资金才用了二十万啊，用的还是当年存下来的两本书的稿费，结果还不及这位奶茶店亏得多呢。
而且这什么奶茶店啊，能亏五十万啊！用的雨前龙井泡的么？
这网吧，亏三百万，每台电脑得多高端呀！
这什么共享单车的，亏一千多万，这自行车是镶金的么？
“你家这么有钱？”
老余好奇这是啥家庭呀，随便他赔钱，他这亏的钱，比老余这辈子赚的钱都多。
“也还好，爸妈也是鼓励我创业的，就给了我一点起始资金。”马新阳被人说有钱，似乎不是很喜欢，“但是我发誓，我的每一笔钱都是花在刀刃上的！”
你这个刀刃怕是没有开锋过哦！老余内心吐槽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个起始资金有多少，随便这么一算，三次创业失败的损失就有一千四百万样子了。
“现在我把共享单车都要收回了，二手卖给别人去了，大概能收回个几十万的成本钱吧。”马新阳看起来有点迷惘，“学长，你说我该往哪个方向创业呀？”
余弦毫无表情，内心却是无语。
我咋知道该在哪行创业呀，我现在只是个开书店的穷老板而已，每个月都是收支不一定平衡的穷老板啊。
此时，在马新阳说完话之后，没人再回复，整个书店都陷入了无声状态，挂在墙上开着的电视此时却微微透着声音。
“近日，由成功导演，萧雨主演的《神迹》电影开机发布会在沪海深港广场举办，发布会现场，主创团队亮相……”
余弦侧过头，视线被吸引着看了一眼电影，好像正好是《神迹》剧组之前开机发布会的报道。
电视上，萧雨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形象夺目吸睛，当时的她还是长发的形象，温婉动人。
马新阳顺着余弦的视线，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
“萧雨确实是漂亮啊！不愧是国民初恋！”
马新阳感叹一句，然后眼睛一亮：“余师兄，你是说让我创办电影公司？对啊，娱乐圈的都是暴利行业啊！一部电影随随便便都是好几亿票房的！”
余弦：“……”
我不是我没有！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只是看电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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