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心高气傲 太子军
朱玉成出了中军，直接去了伤兵营，莫无为正在那里救治伤兵。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有事和这个少年进行商议，他觉得不管多棘手的问题，只要到了莫无为这里都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给他们发放甲械，打散了把他们编入守山营吧！督长变伍长，伍长变士卒！告诉他们如可以提出对付燕戎攀城的办法者可直接升迁！”
莫无为一边擦着救治伤员时在手上留下的鲜血，一边语气平淡的说。
朱玉成点点头，他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随后他就把援军的事说了一下，他想听听莫无为的看法。
莫无为听完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抬手示意朱玉成出了伤兵营，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
“援军吗？来了当然是好事，至于什么太子亲征这种事就别当好事了，一个太子加上一个六皇子，边关本就够乱了！哎！福祸难料啊！”
陇南的援军是一支纯粹的骑兵，马匹是一水的枣红色陇南马，由于是太子私军并没有配备官军所统一的黑甲而是红色的皮甲。
赤马红甲甚是威风，头前一匹格外高大的战马上一名精神的骑兵高举着号旗，斗大的“宁”字迎风扑啦啦的作响。
前营六骑一列，这列整齐，赤红的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钱”字，主将钱洛乃是陇南西河城主之子，靖元十七年陇南道武举的榜眼，生的膀大腰圆活脱一个急先锋。
左营蓝旗冯兆才、右营素旗冯兆武，此二将乃是一对兄弟，两人同年入军伍，在平定西河、两当之战中屡立战功，升迁至将军之职。
后营墨旗乃是老将南宫清，乃是陇南王家家主点名出征的压阵老将，武将世家从伍多年为人沉稳老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中军浅黄色的旗帜上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王”字，中军大将乃是刘家的王贺，虽不是元帅，却掌管着大帅之权。
之所以中军未立大纛旗那是因为此次出征乃是太子亲征，出征祭的牙旗就是“皇甫”旗。
八千骑赶了两日的路，此刻已经在荒州与凉州边界上了。自从进入了凉州地界，他们的行军速度就明显的慢了下来，甚至行军还避开了炎热的正午。
他们走的乃是落日城方向，因为他们要在那里和当朝太子汇合，然后再去救四关。
王贺可不傻，太子爷可是早就飞鸽传书给刘家，不可太早进入狼头山，那就是要借燕戎的手消耗一下六皇子的实力，若是自己一声令下那要是去早了，岂不是自找无趣。
就这样，八千快马愣是在官道上磨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日落才在落日城外安营扎寨，等待太子皇甫沐瑞的到来。落日城王家更是遣人送来大量的美食美酒犒劳三军。
原本的四日到达，生生的拖了三天，太子才带着一众家族子弟到达落日城。
第四日，巨大的大纛旗迎风招展，这支原本因该在昨日到达边关的救兵终于从落日城外拔营开赴狼头山。四营拱卫中军，太子殿下身披黄金甲，胯下白龙驹在一群同样盔明甲亮的富家子弟将军们的簇拥下逐渐接近狼头山后山。
如此庞大的骑兵行进，离着二里地守卫后山的游斥军就发现了他们，莫无为不敢耽误派传令兵去中军告知大帅严席，自己则同楚玉堂登上箭楼远远的眺望着。
观望许久，两人的脸色就都暗了下来，这支骑兵远远的看上去虽然显得很是威武，军列也算整齐，只是从将到卒每个人身上都透着浓浓的傲气，不是常胜之师的傲气，而是一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气势。
六皇子皇甫沐云、主帅严正、游赤军李赞义、破甲军主将严席领着各自的卫队早早就等候在辕门外。当然朱玉成是要守城的，他显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当骑兵队伍分开，巨大的大纛旗在众人面前不远处矗立，大纛旗下太子爷正春风得意的向辕门方向看着。
六皇子皇甫沐云微微一摇头，领着众将阔步来到面前，他双手交叉躬身施礼，众将官也是单膝跪地手抱拳行礼。
“臣弟，拜见太子殿下！”
“末将等，拜见太子殿下！”
皇甫沐瑞坐在马上，完整的受了皇甫沐云的一拜以后才一个翻身下马，急走两步一把扶起皇甫沐云，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说：
“六弟！你我兄弟何必行此大礼，诸位将军快快请起！”
皇甫沐云脸上不为所查的抽了一下，正要借势起身，谁知太子殿下已经转身去扶主帅严正了，他只好起身跟在他身后，脸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
皇甫沐瑞见众将官起身，他就一脸关切的说：
“诸位都是我大宁的功臣啊！半数的兵力硬抗燕军八万多的攻击七日之久，实乃大宁军伍之楷模啊！”
他走向严席抱拳道：
“严帅!统帅得当，调度有方实是大才啊！”
严席先是一愣，接着尴尬的抱抱拳。
太子似乎没太注意他的表情，直直的走向礼赞义，拍拍他的肩膀说：
“李将军麾下斥候夜探敌营，那个个都是虎胆啊！李将军治军有方啊！”
“额！这个！……惭愧！”
李赞义低头抱拳不敢居功。
“哈哈哈！果然是大将风范，不贪功，不傲娇!”
嘴里说着，脚步不停，他来到严正身边，一抱拳说：
“严正将军老当益壮啊！那人马俱碎的破甲军只打的燕军肝胆俱裂！好！”
严正也是一愣，随即抱拳不语。
扫视一圈，他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便问：
“那打遍凉州无敌手的王强王将军呢？”
“这……”
这话一问出顿时整个场面顿时更加尴尬了，大家都相视一眼，谁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皇兄！你那不争气的小表舅临阵脱逃，致使山鬼营损失惨重，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六皇子的话悠悠传来，语气不紧不慢，但是却字字清晰。王家王强是当今皇后的表弟，按照辈分还真就是当朝太子的远房表舅。
太子那四平八稳的脚步顿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豁然回头，眼睛里带着杀意，问道：
“六弟！你此话可当真！”
皇甫沐云顿时觉得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这太子也是久居高位的一朝皇族，那股气势让他觉得很是不自在。
他想起那窝囊废王强的拙劣表现，顿时又来了气势，嘴角上扬语气肯定道：
“山鬼营主将王强驻守西南防守盲肠小道，统领千人被两百多燕军偷袭，他！不~战~而~逃，致使整个边关差点失守!”
这次他把不战而逃几个字音拉的特别长，根本就没管太子那要挤出墨水的黑脸，继续道：
“他带着手下士卒逃跑时，被第三督莫督长撞见，按照大宁军纪临阵脱逃者就地格杀了！”
嘶！
严席、严正、李赞义以及在场的所有亲兵卫队都是觉得冷汗直流，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殿下这回反倒是回过神来了，他脸色渐渐平缓，转身对着自己带来的陇军说道：
“本太子现在定一个规矩!”
他指着狼头山前山说道：
“陇南骑军听着，今日踏入这狼头山，凡不战而逃者，杀！”
陇南骑军里王贺是王家嫡系，也就是太子嫡系，他在马上大声喊道：
“传太子军令!临阵脱逃者，杀！”
不得不说能统帅一军者临阵反应就是快，不仅是战事上，更是体现在党争上，陇南骑军也确实是他王家的王牌军。
前、中、左、右、后营的将军很快就重复他的声音很快，所有骑兵军在马上一拍胸甲，齐声喊道：
“谨遵太子令！”
如虹的气势瞬间就把刚才的劣势给找了回来。
严席适时的向前跨步，拱手低声道：
“太子殿下，咱们先进关吧！前山赤楼关还在激战，诸位将军理当亲临战场才好寻得退敌之策！”
太子殿下回身扫了一眼他，并未表示。
严席又一抱拳大声说：
“太子殿下、诸位将军权且进关，诸位人众马多还要一一安排，早扎营盘才是！”
“哼！”
太子这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大踏步地走到白马良駒前帅气的飞身上马道：
“众将官！随我进关！”
说完一提马缰霸气十足的进了辕门。
身后八千骑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由辕门列队而入，只留下六皇子众人并未同往。
六皇子微微一笑，此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倒未觉得有何失势，他对着严席道：
“严帅，咱们也别戳着了，回营吧！”
一场迎接不欢而散，很快辕门附近就空空如也。
辕门箭楼上，莫无为把个一切看的明白，他的眉毛拧成个川字，自语道：
“这狼头四关交到这位太子爷手里怕是要毁了！”
一旁的楚玉成思索一下，不以为然的说：
“无为你多虑了吧！不足一万我们都能守住，这来了强援为何你却断定要毁呢？”
莫无为冷笑一声，担忧的道：
“这太子殿下身上没有丝毫领兵之人的气息，却透着一股倨傲，定然不是个肯安稳死守的主，如若他仗着手里的骑兵开关出战，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不会吧！我观这陇南骑军军容齐整军纪也算严明，就算约战怕是也是和燕军五五开吧！”
“五五开！哼！”
莫无为远远的看着进入关隘的陇南骑军笃定的说：
“他们虽表面兵强马壮，实则外强中干，我在这支骑兵身上就没感觉到哪怕一丝的压迫感，这支骑兵缺一样东西！”
“缺啥！”
“杀气！那种久经沙场的杀气！”？
“给他们发放甲械，打散了把他们编入守山营吧！督长变伍长，伍长变士卒！告诉他们如可以提出对付燕戎攀城的办法者可直接升迁！”
莫无为一边擦着救治伤员时在手上留下的鲜血，一边语气平淡的说。
朱玉成点点头，他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随后他就把援军的事说了一下，他想听听莫无为的看法。
莫无为听完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抬手示意朱玉成出了伤兵营，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
“援军吗？来了当然是好事，至于什么太子亲征这种事就别当好事了，一个太子加上一个六皇子，边关本就够乱了！哎！福祸难料啊！”
陇南的援军是一支纯粹的骑兵，马匹是一水的枣红色陇南马，由于是太子私军并没有配备官军所统一的黑甲而是红色的皮甲。
赤马红甲甚是威风，头前一匹格外高大的战马上一名精神的骑兵高举着号旗，斗大的“宁”字迎风扑啦啦的作响。
前营六骑一列，这列整齐，赤红的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钱”字，主将钱洛乃是陇南西河城主之子，靖元十七年陇南道武举的榜眼，生的膀大腰圆活脱一个急先锋。
左营蓝旗冯兆才、右营素旗冯兆武，此二将乃是一对兄弟，两人同年入军伍，在平定西河、两当之战中屡立战功，升迁至将军之职。
后营墨旗乃是老将南宫清，乃是陇南王家家主点名出征的压阵老将，武将世家从伍多年为人沉稳老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中军浅黄色的旗帜上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王”字，中军大将乃是刘家的王贺，虽不是元帅，却掌管着大帅之权。
之所以中军未立大纛旗那是因为此次出征乃是太子亲征，出征祭的牙旗就是“皇甫”旗。
八千骑赶了两日的路，此刻已经在荒州与凉州边界上了。自从进入了凉州地界，他们的行军速度就明显的慢了下来，甚至行军还避开了炎热的正午。
他们走的乃是落日城方向，因为他们要在那里和当朝太子汇合，然后再去救四关。
王贺可不傻，太子爷可是早就飞鸽传书给刘家，不可太早进入狼头山，那就是要借燕戎的手消耗一下六皇子的实力，若是自己一声令下那要是去早了，岂不是自找无趣。
就这样，八千快马愣是在官道上磨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日落才在落日城外安营扎寨，等待太子皇甫沐瑞的到来。落日城王家更是遣人送来大量的美食美酒犒劳三军。
原本的四日到达，生生的拖了三天，太子才带着一众家族子弟到达落日城。
第四日，巨大的大纛旗迎风招展，这支原本因该在昨日到达边关的救兵终于从落日城外拔营开赴狼头山。四营拱卫中军，太子殿下身披黄金甲，胯下白龙驹在一群同样盔明甲亮的富家子弟将军们的簇拥下逐渐接近狼头山后山。
如此庞大的骑兵行进，离着二里地守卫后山的游斥军就发现了他们，莫无为不敢耽误派传令兵去中军告知大帅严席，自己则同楚玉堂登上箭楼远远的眺望着。
观望许久，两人的脸色就都暗了下来，这支骑兵远远的看上去虽然显得很是威武，军列也算整齐，只是从将到卒每个人身上都透着浓浓的傲气，不是常胜之师的傲气，而是一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气势。
六皇子皇甫沐云、主帅严正、游赤军李赞义、破甲军主将严席领着各自的卫队早早就等候在辕门外。当然朱玉成是要守城的，他显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当骑兵队伍分开，巨大的大纛旗在众人面前不远处矗立，大纛旗下太子爷正春风得意的向辕门方向看着。
六皇子皇甫沐云微微一摇头，领着众将阔步来到面前，他双手交叉躬身施礼，众将官也是单膝跪地手抱拳行礼。
“臣弟，拜见太子殿下！”
“末将等，拜见太子殿下！”
皇甫沐瑞坐在马上，完整的受了皇甫沐云的一拜以后才一个翻身下马，急走两步一把扶起皇甫沐云，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说：
“六弟！你我兄弟何必行此大礼，诸位将军快快请起！”
皇甫沐云脸上不为所查的抽了一下，正要借势起身，谁知太子殿下已经转身去扶主帅严正了，他只好起身跟在他身后，脸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
皇甫沐瑞见众将官起身，他就一脸关切的说：
“诸位都是我大宁的功臣啊！半数的兵力硬抗燕军八万多的攻击七日之久，实乃大宁军伍之楷模啊！”
他走向严席抱拳道：
“严帅!统帅得当，调度有方实是大才啊！”
严席先是一愣，接着尴尬的抱抱拳。
太子似乎没太注意他的表情，直直的走向礼赞义，拍拍他的肩膀说：
“李将军麾下斥候夜探敌营，那个个都是虎胆啊！李将军治军有方啊！”
“额！这个！……惭愧！”
李赞义低头抱拳不敢居功。
“哈哈哈！果然是大将风范，不贪功，不傲娇!”
嘴里说着，脚步不停，他来到严正身边，一抱拳说：
“严正将军老当益壮啊！那人马俱碎的破甲军只打的燕军肝胆俱裂！好！”
严正也是一愣，随即抱拳不语。
扫视一圈，他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便问：
“那打遍凉州无敌手的王强王将军呢？”
“这……”
这话一问出顿时整个场面顿时更加尴尬了，大家都相视一眼，谁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皇兄！你那不争气的小表舅临阵脱逃，致使山鬼营损失惨重，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六皇子的话悠悠传来，语气不紧不慢，但是却字字清晰。王家王强是当今皇后的表弟，按照辈分还真就是当朝太子的远房表舅。
太子那四平八稳的脚步顿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豁然回头，眼睛里带着杀意，问道：
“六弟！你此话可当真！”
皇甫沐云顿时觉得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这太子也是久居高位的一朝皇族，那股气势让他觉得很是不自在。
他想起那窝囊废王强的拙劣表现，顿时又来了气势，嘴角上扬语气肯定道：
“山鬼营主将王强驻守西南防守盲肠小道，统领千人被两百多燕军偷袭，他！不~战~而~逃，致使整个边关差点失守!”
这次他把不战而逃几个字音拉的特别长，根本就没管太子那要挤出墨水的黑脸，继续道：
“他带着手下士卒逃跑时，被第三督莫督长撞见，按照大宁军纪临阵脱逃者就地格杀了！”
嘶！
严席、严正、李赞义以及在场的所有亲兵卫队都是觉得冷汗直流，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殿下这回反倒是回过神来了，他脸色渐渐平缓，转身对着自己带来的陇军说道：
“本太子现在定一个规矩!”
他指着狼头山前山说道：
“陇南骑军听着，今日踏入这狼头山，凡不战而逃者，杀！”
陇南骑军里王贺是王家嫡系，也就是太子嫡系，他在马上大声喊道：
“传太子军令!临阵脱逃者，杀！”
不得不说能统帅一军者临阵反应就是快，不仅是战事上，更是体现在党争上，陇南骑军也确实是他王家的王牌军。
前、中、左、右、后营的将军很快就重复他的声音很快，所有骑兵军在马上一拍胸甲，齐声喊道：
“谨遵太子令！”
如虹的气势瞬间就把刚才的劣势给找了回来。
严席适时的向前跨步，拱手低声道：
“太子殿下，咱们先进关吧！前山赤楼关还在激战，诸位将军理当亲临战场才好寻得退敌之策！”
太子殿下回身扫了一眼他，并未表示。
严席又一抱拳大声说：
“太子殿下、诸位将军权且进关，诸位人众马多还要一一安排，早扎营盘才是！”
“哼！”
太子这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大踏步地走到白马良駒前帅气的飞身上马道：
“众将官！随我进关！”
说完一提马缰霸气十足的进了辕门。
身后八千骑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由辕门列队而入，只留下六皇子众人并未同往。
六皇子微微一笑，此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倒未觉得有何失势，他对着严席道：
“严帅，咱们也别戳着了，回营吧！”
一场迎接不欢而散，很快辕门附近就空空如也。
辕门箭楼上，莫无为把个一切看的明白，他的眉毛拧成个川字，自语道：
“这狼头四关交到这位太子爷手里怕是要毁了！”
一旁的楚玉成思索一下，不以为然的说：
“无为你多虑了吧！不足一万我们都能守住，这来了强援为何你却断定要毁呢？”
莫无为冷笑一声，担忧的道：
“这太子殿下身上没有丝毫领兵之人的气息，却透着一股倨傲，定然不是个肯安稳死守的主，如若他仗着手里的骑兵开关出战，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不会吧！我观这陇南骑军军容齐整军纪也算严明，就算约战怕是也是和燕军五五开吧！”
“五五开！哼！”
莫无为远远的看着进入关隘的陇南骑军笃定的说：
“他们虽表面兵强马壮，实则外强中干，我在这支骑兵身上就没感觉到哪怕一丝的压迫感，这支骑兵缺一样东西！”
“缺啥！”
“杀气！那种久经沙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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