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哪家的小孩
奈何城中，姬明月蹦蹦跳跳的走在前方，陆太平和青萱走在她的身后跟随，那姬明月还真就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般，看到什么有趣的好玩的东西，都会回过头来拉着陆太平前去看看，一路上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姬明月其实也是第一次到这奈何城，但口袋里有了银子，便也就不认生了，硬生生拖着陆太平和青萱逛了三条街，进了无数的商铺，只要觉得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饰之类的玩意儿，不管合不合适，先看了再说。
可能是走的有些累了，抬起鼻子闻了闻，便又闻着香味寻到了一处小吃街一般的街道，街道不怎么宽敞，两边都是摆摊卖着各种小吃甜食的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姬明月拉着两人，寻到了一家卖凉茶的小摊，摊位虽然简单，但也挺干净，有两张长方小木桌，几条凳子，老板是一个看起来挺厚道的中年男人。
“老板，来三碗凉茶，大碗！”姬明月率先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条凳子上，而后招呼老板上茶。
虽然姬明月说的话不是奈何城方言，但在老板耳中，与当地人说的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出口即道法。
姬明月入座的长方小桌边，只有两条长凳，姬明月率先坐了一条，而后姬明月眯起眼睛，满脸古怪笑意的看向陆太平和青萱说道：“愣着干啥？坐啊！”
青萱也坐了姬明月对面的一条长凳，留出了一个空位，可以让陆太平入座。
陆太平看向桌椅，好嘛！送命题！到底坐不坐青萱身边呢？
长方小桌长而窄，就前后一边一条长凳，左右两边太窄无法摆凳子，更无法坐人。
不一会儿，老板就把凉茶端上来了，三个大碗，姬明月端起一碗喝了一口，入口有些苦，然后有些回甘回甜，姬明月咂咂嘴，目光瞟了一眼还在站立的陆太平道：“你站着干嘛？鹤立鸡群？呸呸呸！”说完觉得比喻不恰当，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趁着拍嘴巴这个小动作，姬明月默不作声的挪动身子，空出半条凳子。
陆太平正愁怎么应付的时候，就发现姬明月已经悄悄挪开了一些身子，可以让他坐下，也就顺势坐下了。
姬明月顿时灿烂而笑，就像打了胜仗一般，端起碗又喝了一口凉茶，觉得比刚刚那一口好喝多了，小声嚷嚷道：“这凉茶真不错，甜的很呐。”
青萱置若罔闻，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喝着凉茶，陆太平则习惯性四处打量，就在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红裙小丫头。
只见那小丫头赤着脚，蓬头垢面，好像很多天没洗澡了，脏兮兮的，大概是饿了，一只手摸着肚子，走在街上，无助的四处张望着。
走了没多久，便见路边卖包子的老板用牛皮纸包起两个热气腾腾包子，好像要送包子去给客人，离开了摊位。
那红裙小女孩便趁着老板离开的间隙快步跑上前，踮起脚尖打开冒着热气的蒸笼，快速伸手去抓了一个包子，好像被烫到了，缩了缩手，而后侧头看到老板赶回来了，便顾不得烫手，抓起一个包子就跑，边跑边吃，根本不管烫不烫。
看着红裙小女孩，陆太平仿佛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可是小丫头哪有大人跑的快，没跑出两步就被抓住了。
那丫头赶紧伸出双手解释自己没有拿包子，一个都没有拿，只是卖包子的老板听不懂小丫头在说什么，虽然气愤，但也没对小丫头做什么，任由她离开。
老板放手之后，小丫头小手拍了拍胸脯，如释重负。
吃了一个包子，小丫头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便蹲在路边晒太阳，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眼里都是迷茫。
姬明月也看到了那个红裙丫头，鼻子有些微微发酸，轻轻扯了扯陆太平的衣袖。陆太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还想看看，并不是恶趣味，而是觉得小女孩太像自己小时候。
这世界，有坏人，自然也有好人，有商贩看到小丫头挺可怜，还是会塞些吃的给她，给她几个铜板，小女孩总是会点头致谢。
有善意，自然也有恶意，短短两个时辰，陆太平便见到了很多不同的嘴脸，有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看着外貌就像不学无术的年轻公子哥，但是看到小女孩，依旧会蹲下身来，买些吃的给她，再给些碎银子。
有些看起来挺慈祥的老妇人还在边上夸年轻公子哥是大善人，等到那年轻人走后，便把小女孩哄骗到角落，抢了那小丫头的碎银子。
也有看起来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用小女孩听不懂的语言告诉她，如何防备那些恶人，如何学习察言观色的活下去。
不管面对善意还是恶意，小女孩总是笑着面对，很是机灵。就如那年轻公子哥对小女孩好，她会笑着作揖，笑着目送那公子哥离开，那老妇人抢了小女孩的钱，小女孩竟然偷偷摸摸跟了上去，用碎石子砸老妇人家窗户。面对对她好的流浪汉，她会把好心人送给她的食物分一些给流浪汉。
陆太平看着红裙小女孩，又觉得她不像自己了，虽然她看起来不过六七岁模样，却知善恶，明是非，对世界给予她的善意，她会回报善意，对恶意，她会回予恶意，不像自己当年，无论善恶，都是回予最恶的恶意。
姬明月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买了一些吃的，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轻声询问：“你是哪家的小孩？你家大人呢？”
小女孩先是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一张清秀绝美的脸蛋，在这个城里流浪了好久了，终于听到了能听懂的话，她有些颤抖，有些委屈，红着眼睛，弱弱的问道：“姐姐，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姬明月点点头，伸出手，给了女孩一颗糖果说道：“姐姐能听懂，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大人在哪？”
红裙小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好像看到家人一般，一下子就扑到了姬明月怀里，哭个不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家人，我只记得我来这里好久好久了，好多天了，他们都不理我，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好害怕。”
姬明月安抚着小丫头，拿起她拴在身上的令牌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小女孩抽泣着：“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我身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家人留给我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万一有一天，我的家人认不出我了，但也能认识这个。”
陆太平一直蹲在姬明月身边，因此猜到了一些事：“应该是你姬氏族人，只是在那奈何桥上买了或者吃了些东西，什么都忘记了。”
“奈何桥！”姬明月突然想起，顿时倍感无奈。
“那该怎么办？”姬明月可记不得自己族人中有这小丫头。
陆太平笑了笑道：“没事，到时候带着她登山便是，走过六道之地，她就什么都能记起来了。”
一旁的青萱听得一头雾水，轻声问道：“什么奈何桥？奈何城有这种地方？”
陆太平知道，对于青萱而言，奈何城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因为城内之人是出不去的，除非有青神山的人带路。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于是他耐心解释道：“奈何桥，就是抵达奈何城的路，路边有孟婆，与之交易，便难入轮回，等你跟我们离开了奈何城，你就知道一切了。”
青萱没有说话，离开二字，对于她来说很陌生，很新奇，有向往，有紧张，有害怕。但祖奶奶说的对，道就在脚下，但首先，你得迈步走出去，想到这里，青萱不自觉的看向了陆太平，这人，便是他的引路人。
看着小女孩这般可怜模样，青萱悄悄离开，不一会儿功夫，带回来一些衣物和鞋子，也不管合不合适，先将小女孩裹起来，让她不至于赤着脚蹲在路边。
虽然衣服和鞋子不太合身，但比起刚刚那模样，强了太多了，姬明月摸了摸小丫头的脸蛋，对两人说道：“唉，真是的，也不知道是族中哪个叔叔还是伯伯家的孩子，姬氏族人大部分我都见过了，也没这女孩啊！”
穆然停住，姬明月转过头看向陆太平嘀咕道：“你说，会不会是哪个叔叔伯伯家的私生女？所以我没有见过？”
陆太平无言以对。
接着姬明月又开始猜测：“应该就是某位姬氏族人家的私生女，和外界那些人一样，听到青神山的消息，瞒着长辈偷偷摸摸出来寻找机缘，没想到嘴馋贪吃，吃了奈何桥上的东西，然后忘记了一切，来到了这奈何城！对！一定就是这样！”
姬明月猜测的有板有眼，看着小女孩，也不怪她贪吃，毕竟自己当初在那奈何桥上也是差点吃了亏的。
姬明月安抚着小女孩，从自己腰间取下令牌说道：“小妹妹，你看，可能我就是你的族人，但我也不认识你，首先，姐姐不会害你，你要跟姐姐走，才能找到你的父母和真正的家人。”
红裙小女孩看着姬明月手上的令牌，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有些激动：“姐姐，你真是我的族人？”
姬明月点点头。
小女孩有些开心的问道：“那我能叫你做姐姐吗？”
姬明月点头：“当然可以！”
小女孩眼珠子转了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姬明月：“姐姐，我饿了。”
姬明月那么聪明，当然知道小女孩在试探自己，看着眼珠转啊转的小丫头，姬明月觉得这丫头和自己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样的聪明。
她大手一挥道：“走，姐姐这就带你去吃这城里最好吃的饭菜，去喝这坊间最好喝的美酒！不对，你还不能喝酒！”
“姐姐，我也想喝最好喝的美酒。”
“这样呀，也不是不行！但只能喝一丢丢，懂了没？”
“姐姐，一丢丢是多少啊？”
“一丢丢，就是一丢丢呗。”
姬明月自来熟的牵着路边捡来的妹妹走在奈何城的街头，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一问一答。
陆太平与青萱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打扰。
姬明月其实也是第一次到这奈何城，但口袋里有了银子，便也就不认生了，硬生生拖着陆太平和青萱逛了三条街，进了无数的商铺，只要觉得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饰之类的玩意儿，不管合不合适，先看了再说。
可能是走的有些累了，抬起鼻子闻了闻，便又闻着香味寻到了一处小吃街一般的街道，街道不怎么宽敞，两边都是摆摊卖着各种小吃甜食的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姬明月拉着两人，寻到了一家卖凉茶的小摊，摊位虽然简单，但也挺干净，有两张长方小木桌，几条凳子，老板是一个看起来挺厚道的中年男人。
“老板，来三碗凉茶，大碗！”姬明月率先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条凳子上，而后招呼老板上茶。
虽然姬明月说的话不是奈何城方言，但在老板耳中，与当地人说的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出口即道法。
姬明月入座的长方小桌边，只有两条长凳，姬明月率先坐了一条，而后姬明月眯起眼睛，满脸古怪笑意的看向陆太平和青萱说道：“愣着干啥？坐啊！”
青萱也坐了姬明月对面的一条长凳，留出了一个空位，可以让陆太平入座。
陆太平看向桌椅，好嘛！送命题！到底坐不坐青萱身边呢？
长方小桌长而窄，就前后一边一条长凳，左右两边太窄无法摆凳子，更无法坐人。
不一会儿，老板就把凉茶端上来了，三个大碗，姬明月端起一碗喝了一口，入口有些苦，然后有些回甘回甜，姬明月咂咂嘴，目光瞟了一眼还在站立的陆太平道：“你站着干嘛？鹤立鸡群？呸呸呸！”说完觉得比喻不恰当，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趁着拍嘴巴这个小动作，姬明月默不作声的挪动身子，空出半条凳子。
陆太平正愁怎么应付的时候，就发现姬明月已经悄悄挪开了一些身子，可以让他坐下，也就顺势坐下了。
姬明月顿时灿烂而笑，就像打了胜仗一般，端起碗又喝了一口凉茶，觉得比刚刚那一口好喝多了，小声嚷嚷道：“这凉茶真不错，甜的很呐。”
青萱置若罔闻，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喝着凉茶，陆太平则习惯性四处打量，就在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红裙小丫头。
只见那小丫头赤着脚，蓬头垢面，好像很多天没洗澡了，脏兮兮的，大概是饿了，一只手摸着肚子，走在街上，无助的四处张望着。
走了没多久，便见路边卖包子的老板用牛皮纸包起两个热气腾腾包子，好像要送包子去给客人，离开了摊位。
那红裙小女孩便趁着老板离开的间隙快步跑上前，踮起脚尖打开冒着热气的蒸笼，快速伸手去抓了一个包子，好像被烫到了，缩了缩手，而后侧头看到老板赶回来了，便顾不得烫手，抓起一个包子就跑，边跑边吃，根本不管烫不烫。
看着红裙小女孩，陆太平仿佛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可是小丫头哪有大人跑的快，没跑出两步就被抓住了。
那丫头赶紧伸出双手解释自己没有拿包子，一个都没有拿，只是卖包子的老板听不懂小丫头在说什么，虽然气愤，但也没对小丫头做什么，任由她离开。
老板放手之后，小丫头小手拍了拍胸脯，如释重负。
吃了一个包子，小丫头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便蹲在路边晒太阳，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眼里都是迷茫。
姬明月也看到了那个红裙丫头，鼻子有些微微发酸，轻轻扯了扯陆太平的衣袖。陆太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还想看看，并不是恶趣味，而是觉得小女孩太像自己小时候。
这世界，有坏人，自然也有好人，有商贩看到小丫头挺可怜，还是会塞些吃的给她，给她几个铜板，小女孩总是会点头致谢。
有善意，自然也有恶意，短短两个时辰，陆太平便见到了很多不同的嘴脸，有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看着外貌就像不学无术的年轻公子哥，但是看到小女孩，依旧会蹲下身来，买些吃的给她，再给些碎银子。
有些看起来挺慈祥的老妇人还在边上夸年轻公子哥是大善人，等到那年轻人走后，便把小女孩哄骗到角落，抢了那小丫头的碎银子。
也有看起来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用小女孩听不懂的语言告诉她，如何防备那些恶人，如何学习察言观色的活下去。
不管面对善意还是恶意，小女孩总是笑着面对，很是机灵。就如那年轻公子哥对小女孩好，她会笑着作揖，笑着目送那公子哥离开，那老妇人抢了小女孩的钱，小女孩竟然偷偷摸摸跟了上去，用碎石子砸老妇人家窗户。面对对她好的流浪汉，她会把好心人送给她的食物分一些给流浪汉。
陆太平看着红裙小女孩，又觉得她不像自己了，虽然她看起来不过六七岁模样，却知善恶，明是非，对世界给予她的善意，她会回报善意，对恶意，她会回予恶意，不像自己当年，无论善恶，都是回予最恶的恶意。
姬明月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买了一些吃的，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轻声询问：“你是哪家的小孩？你家大人呢？”
小女孩先是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一张清秀绝美的脸蛋，在这个城里流浪了好久了，终于听到了能听懂的话，她有些颤抖，有些委屈，红着眼睛，弱弱的问道：“姐姐，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姬明月点点头，伸出手，给了女孩一颗糖果说道：“姐姐能听懂，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大人在哪？”
红裙小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好像看到家人一般，一下子就扑到了姬明月怀里，哭个不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家人，我只记得我来这里好久好久了，好多天了，他们都不理我，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好害怕。”
姬明月安抚着小丫头，拿起她拴在身上的令牌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小女孩抽泣着：“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我身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家人留给我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万一有一天，我的家人认不出我了，但也能认识这个。”
陆太平一直蹲在姬明月身边，因此猜到了一些事：“应该是你姬氏族人，只是在那奈何桥上买了或者吃了些东西，什么都忘记了。”
“奈何桥！”姬明月突然想起，顿时倍感无奈。
“那该怎么办？”姬明月可记不得自己族人中有这小丫头。
陆太平笑了笑道：“没事，到时候带着她登山便是，走过六道之地，她就什么都能记起来了。”
一旁的青萱听得一头雾水，轻声问道：“什么奈何桥？奈何城有这种地方？”
陆太平知道，对于青萱而言，奈何城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因为城内之人是出不去的，除非有青神山的人带路。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于是他耐心解释道：“奈何桥，就是抵达奈何城的路，路边有孟婆，与之交易，便难入轮回，等你跟我们离开了奈何城，你就知道一切了。”
青萱没有说话，离开二字，对于她来说很陌生，很新奇，有向往，有紧张，有害怕。但祖奶奶说的对，道就在脚下，但首先，你得迈步走出去，想到这里，青萱不自觉的看向了陆太平，这人，便是他的引路人。
看着小女孩这般可怜模样，青萱悄悄离开，不一会儿功夫，带回来一些衣物和鞋子，也不管合不合适，先将小女孩裹起来，让她不至于赤着脚蹲在路边。
虽然衣服和鞋子不太合身，但比起刚刚那模样，强了太多了，姬明月摸了摸小丫头的脸蛋，对两人说道：“唉，真是的，也不知道是族中哪个叔叔还是伯伯家的孩子，姬氏族人大部分我都见过了，也没这女孩啊！”
穆然停住，姬明月转过头看向陆太平嘀咕道：“你说，会不会是哪个叔叔伯伯家的私生女？所以我没有见过？”
陆太平无言以对。
接着姬明月又开始猜测：“应该就是某位姬氏族人家的私生女，和外界那些人一样，听到青神山的消息，瞒着长辈偷偷摸摸出来寻找机缘，没想到嘴馋贪吃，吃了奈何桥上的东西，然后忘记了一切，来到了这奈何城！对！一定就是这样！”
姬明月猜测的有板有眼，看着小女孩，也不怪她贪吃，毕竟自己当初在那奈何桥上也是差点吃了亏的。
姬明月安抚着小女孩，从自己腰间取下令牌说道：“小妹妹，你看，可能我就是你的族人，但我也不认识你，首先，姐姐不会害你，你要跟姐姐走，才能找到你的父母和真正的家人。”
红裙小女孩看着姬明月手上的令牌，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有些激动：“姐姐，你真是我的族人？”
姬明月点点头。
小女孩有些开心的问道：“那我能叫你做姐姐吗？”
姬明月点头：“当然可以！”
小女孩眼珠子转了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姬明月：“姐姐，我饿了。”
姬明月那么聪明，当然知道小女孩在试探自己，看着眼珠转啊转的小丫头，姬明月觉得这丫头和自己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样的聪明。
她大手一挥道：“走，姐姐这就带你去吃这城里最好吃的饭菜，去喝这坊间最好喝的美酒！不对，你还不能喝酒！”
“姐姐，我也想喝最好喝的美酒。”
“这样呀，也不是不行！但只能喝一丢丢，懂了没？”
“姐姐，一丢丢是多少啊？”
“一丢丢，就是一丢丢呗。”
姬明月自来熟的牵着路边捡来的妹妹走在奈何城的街头，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一问一答。
陆太平与青萱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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