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百姓点灯
“这次查账呢，就发现下面的人居然敢背着我们贪墨，这是不可饶恕的！”赵刚恶狠狠的说到。
“就是就是，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这钱也敢动！老奴我想都不敢想的！”常云也义愤填膺的说。
成义心黑啊。“我已经给顺天府递条子了，不吐出来个三五倍，就等着全家去戍边吧！”
“谢谢常公公的提醒，我那天去求了一下皇长孙！真的是什么都会啊！”赵刚满脸感慨的说“皇长孙只是思考了一下，就让人给我写了一些东西，说什么叫阿拉伯数字，我拿来查账，简直无往不利！查的明明白白的！”
“是啊，我那天也是半信半疑，连皇太后和皇上也不是很相信！但后面皇长孙给太后进献了仙界的速效救心丸，前天晚上太后心痹发作，危在旦夕，幸好当时有制好的速效救心丸，服用下去，立马就好了。连后面赶到的龚院使都连连称赞，幸好服用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陛下也是吓的不轻，感到庆幸。然后皇太孙又进献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得到龚院使和太医院的大力称赞，这下太后和陛下真的相信皇长孙是得到洪武爷的亲自教诲。甚至听慈庆宫的人漏出来的消息说土炕其实就是皇长孙改进的！”
想想更挣钱的土炕，几人也是无奈。毕竟现在那是陛下的金母鸡，除了后宫全部装上，除了赏赐给首辅叶向高外，其他的陛下都是以十两一个炕的价格卖给外朝呢！
“老祖宗，陛下找您呢！赶紧走吧”有小黄门跑来报信。
成义是溜班过来的，急忙赶了回去不忘嘱托：“你们两个先商量一下，等晚上下值了组织大家再讨论一下。
跑回去一看其实没啥事，就是万历被万贵妃磨得没办法了，只能先来找成义问下收益，考虑给福王多少股份呢。
“陛下，奴婢有一个建议，不是很成熟，仅万岁爷参考！”成义灵机一动，想起来刚才股份的事情。
“你个老滑头，赶紧说！”万历没得好气的说。
成义现学现卖，将刚才赵刚讲的说了一遍，万历一拍大腿，顾不得腿疾，兴奋的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好主意，好思路！”成义正得意呢，忽然万历话锋一转“那就先查查账吧！”成义有点猝不及防，但皇命难违，只能招呼人赶紧拿账本，一边盘算着怎么办。
因为蜂窝煤是內监的集体财产，怕被查出来死无葬身之地，但太监贪墨皇帝的财产，那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贪才是天理难容。想想自己前几天刚收的钱，心里没有谱。不知道下面的小兔崽子到底贪了多少，说了多少实话。
得到消息的内官监王然有些意外，皇帝怎么想起来查账了！一脸讨好的求着成义“老祖宗，我们也就悄悄的拿了一点，您也知道我的孝心啊”
成义一看，这尼玛是要拖我下水啊，“陛下抬爱和信任，我也帮你说了话，让你好好当差给皇爷的内帑多挣点，可我整天伺候陛下，不知道你们是否用心办差啊！”
“老祖宗，我们现在是三班倒，一刻都不敢松懈，紫禁城内火炕三千一百八十二个，改造了一千三百八十个，外朝官员共统计三千四百多个，已完工六百七十三个。”
翻着账本，成义就发现猫腻了“太后慈宁宫造价一千四百两，郑娘娘宫内一千两，其他各宫内火炕一个你们报价是四十两，外朝一个是十到一百两不等。好的很嘛！”
成义最近忙着其他的事情，就没有太在意这个。结果就被下面的人钻了空子，想起前几天收到的五千两，成义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求老祖宗饶命啊！”
成义一脚踹开王然，狠声道“你自己跟皇爷解释吧”。
成义拿起账本，让人架起王然就回乾清宫复命。半路想起来赵刚手下的查账方法，绕道去了惜薪司，里面的两人正面红耳赤的讨论着细节，就看成义怒气冲冲的进来，手上的账本往桌上一扔，“让你的人抓紧算一下这个。要快！”
“这是怎么了？”
“你先别问了，人都在吧”
“那就赶紧让人算！”
八个人分两组，很快就查了出来。已经发生的账目，共计盈利七万六千多两，但王然账本上只盈利三万一千两，贪墨了四万五千两。除开送了郑贵妃五千两，成义五千两，自己贪墨了三万五千两。
成义气的站起来拿起茶碗就甩向王然，王然没敢躲，砸到肩膀上，碎了一地，王然的希望也碎了。他请人辛辛苦苦的几天才做的假账本，一炷香的功夫就被人算的明明白白。
“走吧，现在咱家也没权利处置你了，等皇爷发落吧。”
得知王然这么胆大包天，常云和赵刚也不好求情，毕竟当了改造土炕领导小组的组长后，尾巴翘的老高了。
“好歹也是郑贵妃举荐的，不好收拾残局啊！”常云眼珠子一转，“娘娘知道吗？”
“我给娘娘送了五千两！”王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就这样吧，你退赃，我们帮你掩盖一下！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郑娘娘。”
毕竟皇爷的内帑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得让皇爷高兴一下，当然自己拿的不可能再吐出来。主要是要为主子解忧，就说没挣多少。
对好口供后，成义带着王然回去复命，告诉万历挣了四万五千两，尼玛转手成义就贪墨了一万两，毕竟也不敢全部告诉万历，万一后面盈利少了呢，还能拿来填补一下。王然还不敢说。
万历乐呵呵的拿过账本，收矿税十年平均下来一年也才五十八万两，一个月平均四万八千两，还要忍受朝廷的攻击和民间的谩骂，这下一个就挣了四万五千两，还没人敢说什么，哈哈！
万历突然停了下来，“成义啊，你再去做一个账本就说只挣了八千两，要快要保密，如果郑贵妃问起，王然你明白怎么说了吧！”
“奴婢明白！”
下午郑贵妃带着福王就来查账，结果发现就八千两盈利时，反过来就开始数落王然“本宫举荐你，是为了让你好好用心给陛下内帑多挣点钱，你就这么办事的？下个月没有两万两盈收，你就不要干了！”郑贵妃不是自己想要钱，是为了多给福王要点，毕竟多挣福王就能多。，
万历趁机说到“就是，爱妃举荐你，朕也信任你，你好好想想怎么办事吧”
转头万历开始哭穷，“你看才挣这么点，要不还是算了吧”郑贵妃才不吃亏呢，不然就白白吹箫献艺了，那可是保留节目。“那就一成吧，等把紫禁城和官员改造完了，民间还有那么多呢？”郑贵妃不依不饶的说到。
心疼加肉疼的万历想到又赖掉了一成，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万历又想到成义所说的股份和售卖制度，心里忍不住乐开了花。
“就是就是，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这钱也敢动！老奴我想都不敢想的！”常云也义愤填膺的说。
成义心黑啊。“我已经给顺天府递条子了，不吐出来个三五倍，就等着全家去戍边吧！”
“谢谢常公公的提醒，我那天去求了一下皇长孙！真的是什么都会啊！”赵刚满脸感慨的说“皇长孙只是思考了一下，就让人给我写了一些东西，说什么叫阿拉伯数字，我拿来查账，简直无往不利！查的明明白白的！”
“是啊，我那天也是半信半疑，连皇太后和皇上也不是很相信！但后面皇长孙给太后进献了仙界的速效救心丸，前天晚上太后心痹发作，危在旦夕，幸好当时有制好的速效救心丸，服用下去，立马就好了。连后面赶到的龚院使都连连称赞，幸好服用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陛下也是吓的不轻，感到庆幸。然后皇太孙又进献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得到龚院使和太医院的大力称赞，这下太后和陛下真的相信皇长孙是得到洪武爷的亲自教诲。甚至听慈庆宫的人漏出来的消息说土炕其实就是皇长孙改进的！”
想想更挣钱的土炕，几人也是无奈。毕竟现在那是陛下的金母鸡，除了后宫全部装上，除了赏赐给首辅叶向高外，其他的陛下都是以十两一个炕的价格卖给外朝呢！
“老祖宗，陛下找您呢！赶紧走吧”有小黄门跑来报信。
成义是溜班过来的，急忙赶了回去不忘嘱托：“你们两个先商量一下，等晚上下值了组织大家再讨论一下。
跑回去一看其实没啥事，就是万历被万贵妃磨得没办法了，只能先来找成义问下收益，考虑给福王多少股份呢。
“陛下，奴婢有一个建议，不是很成熟，仅万岁爷参考！”成义灵机一动，想起来刚才股份的事情。
“你个老滑头，赶紧说！”万历没得好气的说。
成义现学现卖，将刚才赵刚讲的说了一遍，万历一拍大腿，顾不得腿疾，兴奋的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好主意，好思路！”成义正得意呢，忽然万历话锋一转“那就先查查账吧！”成义有点猝不及防，但皇命难违，只能招呼人赶紧拿账本，一边盘算着怎么办。
因为蜂窝煤是內监的集体财产，怕被查出来死无葬身之地，但太监贪墨皇帝的财产，那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贪才是天理难容。想想自己前几天刚收的钱，心里没有谱。不知道下面的小兔崽子到底贪了多少，说了多少实话。
得到消息的内官监王然有些意外，皇帝怎么想起来查账了！一脸讨好的求着成义“老祖宗，我们也就悄悄的拿了一点，您也知道我的孝心啊”
成义一看，这尼玛是要拖我下水啊，“陛下抬爱和信任，我也帮你说了话，让你好好当差给皇爷的内帑多挣点，可我整天伺候陛下，不知道你们是否用心办差啊！”
“老祖宗，我们现在是三班倒，一刻都不敢松懈，紫禁城内火炕三千一百八十二个，改造了一千三百八十个，外朝官员共统计三千四百多个，已完工六百七十三个。”
翻着账本，成义就发现猫腻了“太后慈宁宫造价一千四百两，郑娘娘宫内一千两，其他各宫内火炕一个你们报价是四十两，外朝一个是十到一百两不等。好的很嘛！”
成义最近忙着其他的事情，就没有太在意这个。结果就被下面的人钻了空子，想起前几天收到的五千两，成义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求老祖宗饶命啊！”
成义一脚踹开王然，狠声道“你自己跟皇爷解释吧”。
成义拿起账本，让人架起王然就回乾清宫复命。半路想起来赵刚手下的查账方法，绕道去了惜薪司，里面的两人正面红耳赤的讨论着细节，就看成义怒气冲冲的进来，手上的账本往桌上一扔，“让你的人抓紧算一下这个。要快！”
“这是怎么了？”
“你先别问了，人都在吧”
“那就赶紧让人算！”
八个人分两组，很快就查了出来。已经发生的账目，共计盈利七万六千多两，但王然账本上只盈利三万一千两，贪墨了四万五千两。除开送了郑贵妃五千两，成义五千两，自己贪墨了三万五千两。
成义气的站起来拿起茶碗就甩向王然，王然没敢躲，砸到肩膀上，碎了一地，王然的希望也碎了。他请人辛辛苦苦的几天才做的假账本，一炷香的功夫就被人算的明明白白。
“走吧，现在咱家也没权利处置你了，等皇爷发落吧。”
得知王然这么胆大包天，常云和赵刚也不好求情，毕竟当了改造土炕领导小组的组长后，尾巴翘的老高了。
“好歹也是郑贵妃举荐的，不好收拾残局啊！”常云眼珠子一转，“娘娘知道吗？”
“我给娘娘送了五千两！”王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就这样吧，你退赃，我们帮你掩盖一下！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郑娘娘。”
毕竟皇爷的内帑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得让皇爷高兴一下，当然自己拿的不可能再吐出来。主要是要为主子解忧，就说没挣多少。
对好口供后，成义带着王然回去复命，告诉万历挣了四万五千两，尼玛转手成义就贪墨了一万两，毕竟也不敢全部告诉万历，万一后面盈利少了呢，还能拿来填补一下。王然还不敢说。
万历乐呵呵的拿过账本，收矿税十年平均下来一年也才五十八万两，一个月平均四万八千两，还要忍受朝廷的攻击和民间的谩骂，这下一个就挣了四万五千两，还没人敢说什么，哈哈！
万历突然停了下来，“成义啊，你再去做一个账本就说只挣了八千两，要快要保密，如果郑贵妃问起，王然你明白怎么说了吧！”
“奴婢明白！”
下午郑贵妃带着福王就来查账，结果发现就八千两盈利时，反过来就开始数落王然“本宫举荐你，是为了让你好好用心给陛下内帑多挣点钱，你就这么办事的？下个月没有两万两盈收，你就不要干了！”郑贵妃不是自己想要钱，是为了多给福王要点，毕竟多挣福王就能多。，
万历趁机说到“就是，爱妃举荐你，朕也信任你，你好好想想怎么办事吧”
转头万历开始哭穷，“你看才挣这么点，要不还是算了吧”郑贵妃才不吃亏呢，不然就白白吹箫献艺了，那可是保留节目。“那就一成吧，等把紫禁城和官员改造完了，民间还有那么多呢？”郑贵妃不依不饶的说到。
心疼加肉疼的万历想到又赖掉了一成，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万历又想到成义所说的股份和售卖制度，心里忍不住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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