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雨露均沾
果不其然，成义看到下面的状况，打了个罗圈礼，“各位，各位，请听咱家一句！”说着，让人抬上来两筐木球和一个箱子，一筐的木球上写着省份，一筐的木球上面写着阿拉伯数字的的编号。“这个木球就是代表大明十三省，比如江苏省”成义拿起一个省份的木球，至于这个嘛，大家应该不认识，这是阿拉伯数字！”
“什么阿拉伯数字，搞什么鬼啊！”有人等不及的抱怨。
“这个吗，不着急，听咱家解释一下，各位来之前都拿的有请帖，上面有个编号，我这边的框里这种的球，上面的编号可以和你对应。”随手拿起来一个举着让大家都看清楚“36号是谁啊”
下面的人都拿出来自己的请柬对着，“是我！”武进伯朱自洪有些窃喜的站起来，举着自己的请柬喊道。
“至于十三省顺序嘛，也是随机摇出，然后摇号选定人选！选不上的可以和选上的人协商合伙嘛！”成义笑嘻嘻的解释着规则。“我会将这些球都倒进这个箱子，然后用这个木柄转动，随机会掉出来一个球，放心，这里所有的球重量都一样，每次都是随机的，我们自己试验了很多次了！”
“本次就按照这个规矩，大明十三省的独家权就这样选出来，当然山西已经拍给郑都督了！这种方式公正公平公开！没有选上的只能怪自己的运气差了些！”
定国公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后，代表发言“有点意思，我们同意”
很快，十一个幸运儿就摇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啊！摇上的嫌弃自家的没有别人的省份富裕，没摇上的赶紧去找摇上的套近乎。人性不过如此！
就在大家以为结束的时候，成义又敲响小铜钟站了起来“我等还有几个东西拿出来跟各位分享！”
“来人啊，拿样品来！”成义拍了几下巴掌，“这个是香皂，另外一块叫肥皂；各位可以拿一块回去试用；还有这个黄色的纸是五谷轮回之地使用。高中低三档可选！”说着忍不住看了赵刚一眼。原来赵刚按照朱由校的指点，做出了上中下三种档次，就是准备全方位覆盖市场，高端产品是可以暴利，但是走量的事情也不会错过。这个主意得到了內监的集体认可，已经被众人默认为下一任司礼监的掌印人选了。
赵刚含蓄的一笑，然后接着话“这些东西，各位公侯当然要用最好的，次一点的也可以赏给亲戚和府里的下人么。”
众人看着內监演示后，自己也体验了一下香皂、肥皂，纷纷点头，也有人指示随从去体验下卫生纸。成义神态悠然的喝着茶，看着下面的众生相，心里不禁得意。很快大家又一次陷入了发财的幻想中，眼睛里都快冒出红光了。
“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成国公朱纯臣有些讨好的望向成义。
“这个既然拿出来就是和众位分享的，办法嘛，还是参考前面的方案！”成义放下茶碗。“至于价格方面，按照档次，香皂十五文，三十文，六十文；肥皂五文，十文，二十文；卫生纸一刀十文，十五文，五十文；”
“容我们商量一下啊！”
“商量个啥，听成太监的就是！”定国公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你。。。。”朱纯臣有些不悦。
“既然这样，我们首先拍卖香皂和肥皂的三成股份，价高者得！”成义说完就敲响了小铜钟。结果三个带头大哥在下面悄悄的打着默契，价格一直上不去，出到六千两就没人出价了。
怀宁侯孙承荫站出来“我出，七千两”打破了默契。
“你捣什么乱啊，怀宁侯！”定国公很是不高兴，“就是，大家一起发财么，你乱出价！”朱纯臣也暗暗威胁。
“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乱来。”
“成公公说了这是拍卖，价高者得！”怀宁侯孙承荫也不是善茬“说是一家人，刚才也没见你们带我啊”
“就是啊”有人给怀宁侯孙承荫帮腔，明显是被排挤的那一批人。
“孙承荫，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阳武侯薛濂替朱纯臣出面。大家都是侯爷，老子又不用怕你，孙承荫不想理他。
虽然勋贵是一家，那只是面对文官系统时候抱团取暖而已。勋贵体系比较复杂，其中也分三六九等，亲疏远近，尤其是老牌勋贵看不起后面的勋贵，并不是外面所说的铁板一块，尤其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利益冲突，更是团结不起来。
成义重重的把茶碗一放，敲了一下小铜钟，语气不善的说“既然是拍卖，就要按照规矩来，是不是啊！”
成义站起来望向怀宁侯孙承荫，“现在孙侯爷出价七千两，还有更高的嘛？”面对突然的背刺，定、成、英三个国公也不好当面顶撞了成义，只能暗自咬牙接着竞价。
出到一万两时，怀宁侯孙承荫熄火了！他放弃了！
“我尼玛！”朱纯臣的后槽牙都要咬断了，这明摆了是个托！“有机会老子一定要收拾怀宁侯这个家伙。”
成义又等一会，连喊三遍“一万两！”，然后敲钟定价。
众人又是开始扎堆凑钱算账，尝试着想多拿一点股份。正当此时，抚宁侯朱国弼站起来问到：“成太监，既然可以摇号决定这种独家代理权，为什么股份不能摇号呢？”
“不知道朱侯爷是想怎么个摇法呢？”成义有些愕然。
“股子三成，化成三十份，我等无异议。是否可以划分多一点呢？一百分如何？一份作价一千两”抚宁侯朱国弼建议到。此时除了定、成、英三个国公外，其他人都兴奋了起来，因为如果摇号，那么意味着自己也能买到股份，而不是迫于国公的压力，不敢参与竞拍。
“朱国弼，你的主意很好嘛！”定国公阴恻恻的冷笑道。
“不敢，小侄也只是建议而已！”朱国弼慌忙弓腰解释道。
“建议？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建议的好！”英国公也没有好气。
內监的人也急忙凑到一块，紧急商量着。因为朱国弼这个建议，下面低爵位的人慢慢的抱团了，大庭广众之下，三位国公也不好明着威胁，只能暗自生闷气。
成义从后面走出来，“我们刚才商议了一下，觉得朱侯爷的建议不错，我们将股份的三成换成一百份，三个十五份由三位国公来，剩下的每个五份，摇号来决定人选，一个人只能参与一个产品的股份，重复无效！”这些人都不好得罪，先把三位国公给安抚好，剩下的就由着这些人来分吧。
见到成义已经做出了妥协，虽然没有刚才预想的那么多，但是不接受就会得罪所有的勋贵，三人还是就着梯子下台，接受了这个方法。其他人简直是欢呼雀跃，至少能吃到一小块肉了！然后所有人都像饿狼一样盯着摇号的箱子。
最终卫生纸因有些低贱，大家兴致不高，股价七千两，独家经营权押金一万，都被众人分到，只有寥寥几人没有拍到外，其他的勋贵都有进项。
送走最后一个勋贵后，“终于拍完了，累死咱家了！”成义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又强撑着坐起来。“赶紧算算今天一共拍了多少银子啊！”
“禀老祖宗，蜂窝炉一共拍的股份银三十六万六千两，独家经营押金二十八万两；肥皂和香皂，股份银，三十万两，独家经营押金二十八万两；卫生纸股份银二十一万两，独家经营押金十四万两。共计白银一百五十七万两。另外魏国公府和黔国公府因印章不在京城，需要缓签契约，但银子近日就可以送来。其他家明日就可以来签约送银。”
“一百五十七万？可惜不是咱家的啊！”成义惊讶后又是满满的惆怅。
“收到这些白银后，咱家就在兔儿山脚下重新建个银库存上。日后存银还会更多的。”赵刚赶紧伺候着成义。
“也是，除了是股子的押金外，日后整个內监的存银都在那里了，你可要上心。”成义急忙叮嘱到。
赵刚拍拍胸脯保证“放心，老祖宗，我除了仿照库银的管理外，还会多安排人抽查账目的！都是自己家的银子，还怕有人敢不老实，不怕所有人撕了他？”
“那就好，那就好！走，陪咱家喝几杯！”成义兴致很高的拉着赵刚走向后面。
要是让朱由校来总结：这是一次胜利的大会、一次成功的大会，第一次内监股份集团的董事会胜利闭幕！
“什么阿拉伯数字，搞什么鬼啊！”有人等不及的抱怨。
“这个吗，不着急，听咱家解释一下，各位来之前都拿的有请帖，上面有个编号，我这边的框里这种的球，上面的编号可以和你对应。”随手拿起来一个举着让大家都看清楚“36号是谁啊”
下面的人都拿出来自己的请柬对着，“是我！”武进伯朱自洪有些窃喜的站起来，举着自己的请柬喊道。
“至于十三省顺序嘛，也是随机摇出，然后摇号选定人选！选不上的可以和选上的人协商合伙嘛！”成义笑嘻嘻的解释着规则。“我会将这些球都倒进这个箱子，然后用这个木柄转动，随机会掉出来一个球，放心，这里所有的球重量都一样，每次都是随机的，我们自己试验了很多次了！”
“本次就按照这个规矩，大明十三省的独家权就这样选出来，当然山西已经拍给郑都督了！这种方式公正公平公开！没有选上的只能怪自己的运气差了些！”
定国公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后，代表发言“有点意思，我们同意”
很快，十一个幸运儿就摇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啊！摇上的嫌弃自家的没有别人的省份富裕，没摇上的赶紧去找摇上的套近乎。人性不过如此！
就在大家以为结束的时候，成义又敲响小铜钟站了起来“我等还有几个东西拿出来跟各位分享！”
“来人啊，拿样品来！”成义拍了几下巴掌，“这个是香皂，另外一块叫肥皂；各位可以拿一块回去试用；还有这个黄色的纸是五谷轮回之地使用。高中低三档可选！”说着忍不住看了赵刚一眼。原来赵刚按照朱由校的指点，做出了上中下三种档次，就是准备全方位覆盖市场，高端产品是可以暴利，但是走量的事情也不会错过。这个主意得到了內监的集体认可，已经被众人默认为下一任司礼监的掌印人选了。
赵刚含蓄的一笑，然后接着话“这些东西，各位公侯当然要用最好的，次一点的也可以赏给亲戚和府里的下人么。”
众人看着內监演示后，自己也体验了一下香皂、肥皂，纷纷点头，也有人指示随从去体验下卫生纸。成义神态悠然的喝着茶，看着下面的众生相，心里不禁得意。很快大家又一次陷入了发财的幻想中，眼睛里都快冒出红光了。
“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成国公朱纯臣有些讨好的望向成义。
“这个既然拿出来就是和众位分享的，办法嘛，还是参考前面的方案！”成义放下茶碗。“至于价格方面，按照档次，香皂十五文，三十文，六十文；肥皂五文，十文，二十文；卫生纸一刀十文，十五文，五十文；”
“容我们商量一下啊！”
“商量个啥，听成太监的就是！”定国公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你。。。。”朱纯臣有些不悦。
“既然这样，我们首先拍卖香皂和肥皂的三成股份，价高者得！”成义说完就敲响了小铜钟。结果三个带头大哥在下面悄悄的打着默契，价格一直上不去，出到六千两就没人出价了。
怀宁侯孙承荫站出来“我出，七千两”打破了默契。
“你捣什么乱啊，怀宁侯！”定国公很是不高兴，“就是，大家一起发财么，你乱出价！”朱纯臣也暗暗威胁。
“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乱来。”
“成公公说了这是拍卖，价高者得！”怀宁侯孙承荫也不是善茬“说是一家人，刚才也没见你们带我啊”
“就是啊”有人给怀宁侯孙承荫帮腔，明显是被排挤的那一批人。
“孙承荫，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阳武侯薛濂替朱纯臣出面。大家都是侯爷，老子又不用怕你，孙承荫不想理他。
虽然勋贵是一家，那只是面对文官系统时候抱团取暖而已。勋贵体系比较复杂，其中也分三六九等，亲疏远近，尤其是老牌勋贵看不起后面的勋贵，并不是外面所说的铁板一块，尤其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利益冲突，更是团结不起来。
成义重重的把茶碗一放，敲了一下小铜钟，语气不善的说“既然是拍卖，就要按照规矩来，是不是啊！”
成义站起来望向怀宁侯孙承荫，“现在孙侯爷出价七千两，还有更高的嘛？”面对突然的背刺，定、成、英三个国公也不好当面顶撞了成义，只能暗自咬牙接着竞价。
出到一万两时，怀宁侯孙承荫熄火了！他放弃了！
“我尼玛！”朱纯臣的后槽牙都要咬断了，这明摆了是个托！“有机会老子一定要收拾怀宁侯这个家伙。”
成义又等一会，连喊三遍“一万两！”，然后敲钟定价。
众人又是开始扎堆凑钱算账，尝试着想多拿一点股份。正当此时，抚宁侯朱国弼站起来问到：“成太监，既然可以摇号决定这种独家代理权，为什么股份不能摇号呢？”
“不知道朱侯爷是想怎么个摇法呢？”成义有些愕然。
“股子三成，化成三十份，我等无异议。是否可以划分多一点呢？一百分如何？一份作价一千两”抚宁侯朱国弼建议到。此时除了定、成、英三个国公外，其他人都兴奋了起来，因为如果摇号，那么意味着自己也能买到股份，而不是迫于国公的压力，不敢参与竞拍。
“朱国弼，你的主意很好嘛！”定国公阴恻恻的冷笑道。
“不敢，小侄也只是建议而已！”朱国弼慌忙弓腰解释道。
“建议？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建议的好！”英国公也没有好气。
內监的人也急忙凑到一块，紧急商量着。因为朱国弼这个建议，下面低爵位的人慢慢的抱团了，大庭广众之下，三位国公也不好明着威胁，只能暗自生闷气。
成义从后面走出来，“我们刚才商议了一下，觉得朱侯爷的建议不错，我们将股份的三成换成一百份，三个十五份由三位国公来，剩下的每个五份，摇号来决定人选，一个人只能参与一个产品的股份，重复无效！”这些人都不好得罪，先把三位国公给安抚好，剩下的就由着这些人来分吧。
见到成义已经做出了妥协，虽然没有刚才预想的那么多，但是不接受就会得罪所有的勋贵，三人还是就着梯子下台，接受了这个方法。其他人简直是欢呼雀跃，至少能吃到一小块肉了！然后所有人都像饿狼一样盯着摇号的箱子。
最终卫生纸因有些低贱，大家兴致不高，股价七千两，独家经营权押金一万，都被众人分到，只有寥寥几人没有拍到外，其他的勋贵都有进项。
送走最后一个勋贵后，“终于拍完了，累死咱家了！”成义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又强撑着坐起来。“赶紧算算今天一共拍了多少银子啊！”
“禀老祖宗，蜂窝炉一共拍的股份银三十六万六千两，独家经营押金二十八万两；肥皂和香皂，股份银，三十万两，独家经营押金二十八万两；卫生纸股份银二十一万两，独家经营押金十四万两。共计白银一百五十七万两。另外魏国公府和黔国公府因印章不在京城，需要缓签契约，但银子近日就可以送来。其他家明日就可以来签约送银。”
“一百五十七万？可惜不是咱家的啊！”成义惊讶后又是满满的惆怅。
“收到这些白银后，咱家就在兔儿山脚下重新建个银库存上。日后存银还会更多的。”赵刚赶紧伺候着成义。
“也是，除了是股子的押金外，日后整个內监的存银都在那里了，你可要上心。”成义急忙叮嘱到。
赵刚拍拍胸脯保证“放心，老祖宗，我除了仿照库银的管理外，还会多安排人抽查账目的！都是自己家的银子，还怕有人敢不老实，不怕所有人撕了他？”
“那就好，那就好！走，陪咱家喝几杯！”成义兴致很高的拉着赵刚走向后面。
要是让朱由校来总结：这是一次胜利的大会、一次成功的大会，第一次内监股份集团的董事会胜利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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