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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拜师练功

    雨生长得很快,三岁跟五岁孩子似的,龙德水就抱他去找冲虚道长。进了紫阳观,见到冲虚道长,龙德水说道“老道,我把雨生带来了,两岁的时候我教过他龙拳,他只用一个小时就学会了,现在我已经没得教了。我也教了她一些文化知识,全家齐上也没得教了。这一年除了练基本功以外,就没学过东西。”道长听了非常高兴,对着龙雨生说“娃娃,我做几个动作,你跟着照做,好不好?”“好!”龙雨生奶声奶气的回答。于是道长就把太极拳前三式使了出来,别看道长都80多了,但招式却一板一眼,丝毫不乱,即使如此,对一个三岁孩子来说也难了点,龙德水看的心惊肉跳,生怕小雨生练不了。道长打完又对小雨生说“娃娃,你来试试”“好”小雨生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照着道长的样子练了起来,三招和道长练的一模一样。冲虚道长看了哈哈大笑,“好,好,太好了!”又对龙德水说“三月后是大吉之日,贫道举办收徒大典,届时你可再带雨生过来”“好,我带几个人过来帮忙”

    三月后,冲虚道长打电话邀请了几个至交好友来观礼,龙德水在家里教会小雨生礼节,就带着小雨生来拜师,冲虚道长坐在大堂正中,小雨生跪在道长面前,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帮帮帮”就给道长磕了三个头,看得旁边几个七八十的老头直乐。“好了,起来吧,你虽入我门下,但却不是出家,我就不给你起道号了,来,这个给你拿着”,说罢,拿出一个玉佩递给小雨生。“谢谢师父”冲虚道长又带着小雨生给旁边的几个老头见礼,“雨生,这位是大林寺方丈行正大师。大师是我多年好友,为人方正,佛法精深。你就叫他师叔吧”雨生恭恭敬敬的鞠躬叫道“师叔好”行正大师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拿出一串佛珠递给雨生。雨生说道“谢谢师叔”道长替雨生收下递给身后的龙德水。继续介绍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他是青龙省王家擒龙拳第五代传人王青山,比龙德水那两下子可厉害多了,你也叫师叔吧”雨生听说比他爷爷还厉害,心生敬意,鞠躬叫“师叔好”王青山身后随行的晚辈直咧嘴,王青山把随身带的一个沉香手串递给雨生。雨生道谢。

    道长又指着一个道士说道“他是武当云山真人,你叫他师兄吧”“师兄好”云山真人还礼“师弟好。恭喜师叔得遇佳徒”冲虚道长口念道号“无量天尊。”又把其他人介绍给雨生,雨生一一问好。众人都十分惊奇,这是三岁的孩子?五六岁的孩子表现也没他好吧。冲虚道长听见大家的夸赞,心里很高兴。挽留众人吃了一顿斋饭。

    吃完饭,收徒大典就算结束了,客人陆陆续续都走了,等把客人送出道观,又把小雨生带进来,把玉佩拿过来戴在雨生的脖子上,叮嘱他除洗澡外不要取下来,小雨生答应“是,师父”冲虚道长又说“徒儿,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开始教你功夫了,练功夫是无比艰难的事情,很多人都因为吃不了苦无法坚持,半途而废,所以我会严格要求你的。为师道号冲虚,因为为师以前额头受过伤留有一道伤疤,所以人送外号三眼真人,出身武当。你有2个师兄,你大师兄叫古望海,今年42了,现在香港做点小生意,二师兄叫高德军,现年38岁。他们都是为师30年前收的弟子,他们徒子徒孙不少,你可不能比不过

    第二天,龙德水抱着小雨生来学艺,冲虚道长看见就说,“日后不要抱着雨生上山,孩子吃点苦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他自己上山,还可以锻炼他的毅力”“是,道长”龙正丰答应。道长又说“你且在观里歇息,我带雨生到后院练武”

    到了后院,冲虚道长说道“雨生,我的功夫属于内家功夫。功夫分内家、外家。外家功夫刚猛,像铁砂掌、铁头功之类,练到极致可由外转内,进入暗劲、先天。内家功夫就厉害了,像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掌之类。修炼讲究资质。资质不好进入暗劲难于上青天。道门功法讲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破碎虚空。对应明劲、暗劲、先天、宗师、大宗师。近几百年也只有一个,就是我武当大宗师。你记性好,这些你先记住,日后我再慢慢给你讲解。今日为师教你太极拳,什么是太极呢?儒家解释太极,夫太极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我道门解释呢,阴到极处即为阳,阳到极处即为阴,所以太极可为一个圆,这些你若不理解,可先记住,长大自然就理解了。下面我给你演示一遍太极拳的招式”说罢,冲虚道长一招一式地给小雨生演示,讲解。等他讲完了,让小雨生练,小雨生练完,冲虚道长大喜,这么多招式讲了一遍,小雨生练的全对。以前龙德水说过这孩子过目不忘,今天一看,不仅是过目不忘,而且过耳也不忘。非常聪明。这是举世无双的资质。

    道长又说“今日再教你筑基之法,我道门功法,若要练成,打基础最重要。首先要盘腿坐好,五心向天,然后吸气入丹田,丹田气足,督任并行。防危虑险,依脉运行。周天循环,畅通身融。气归丹田。当丹田之气充足之时,意运此气过督脉三关(尾间、夹脊、玉枕)入泥丸,顺任脉降中丹田,再降至下丹田。如此周天循环不已,脉路畅通。此时,全身精力充沛,目光炯炯,面色红润,气足神清,至此筑基功成。”说罢,道长又详细解释了其中的意思,给他说明全身的穴位,如何行气。

    第一天不能教他太多,于是就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回去要勤加练习。好了,现在去洗澡。”“洗澡,师父,我昨天洗过了”雨生说道。“跟我来就是了”师徒二人走进厢房,里面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木桶,“把衣服脱了,进去”道长吩咐。“是,师父”雨生顺着桶边的小木梯爬进大桶。他就叫喊“烫、烫、烫,疼、疼、疼。”雨生被烫的直呻吟,浑身只觉得又酸又麻又痒,百般滋味在心头。“忍住,按我说的方法运气!自打为师决定收你为徒,按照武当先贤配的强筋壮骨的药方,四处寻找药材,用了两年时间才配齐。有些药材得之不易,你年纪幼小,正是打根基的时候,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刚练完武,身体僵硬,需热气熏,运气吸收药力助你强筋健骨”道长说罢,就站到一边看小雨生吸收药力。雨生最听王梅的话,王梅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听师父的话,师父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不然一个三岁的孩子哪吃得了这种痛苦。他按师父所说运气。果然减轻了不少痛苦。

    一个时辰过去了,原本漆黑如墨的药汤已经变清。“好,非常好!想不到你第一次吸收药材就能到如此地步,真不愧百脉具通。你一个三岁娃娃,竟能忍住其中的痛苦,真是难得。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是,师父”道长拿毛巾给雨生擦干身体,让他趴在旁边的床上,又给他按摩起来。按摩完毕。“然后冲虚道长道长让雨生复习了今天所学,雨生先练拳法,又把道长今天所说的复述一遍。冲虚道长又问他身体的穴位,雨生也一一指出来。道长感到一股深深的危机感。这孩子不会是哪个大能转世吧?这也太妖孽了,我故意教他这么多,是想让他知道要学的很多。这第一天就快把我的老底掏光了,这还怎么教?传出去恨不得被人笑死。不行,得做个教学计划。怎么也得坚持一个月。

    又过了五天,这五天,雨生每日都到紫阳观练武。第二天,他就把龙德水吓到了。昨天还需要龙德水抱着上山,仅仅跟道长学了一天,雨生就能自己上山,还不时地催他“爷爷,你快点啊!”龙德水心里想到“道长真神人也”可怜龙德水偌大年纪,还得追这个顽童。雨生一会儿都不闲着。他只觉自己有无穷的精力。越跑越舒服。

    好不容易龙德水才追上雨生。进了紫阳观,雨生拜过师父,跟师父说“师父,我昨日打坐觉得小腹暖洋洋的,是不是我有了气感”道长大喜,吩咐道“你且盘膝坐好,我引气导引,你也要运功,按照我教你的行功路线行气”说罢,一手按住雨生的大椎穴,一手按住前胸膻中穴,运气引导雨生行气。行气三周天,道长撤手道“不要停,继续行气,要练到熟极而流,气息本能的就沿着穴位流动,至此筑基方成。此为炼精化气的第一步。你先天百脉俱通,又年纪幼小。你现在有了气感,每日要勤加修炼,练拳打熬你的筋骨,运功行气强壮你的气血筋脉。正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旁人若走到这一步,得一个一个穴位打通,没一二十年的苦功不行。但你也不能骄傲。修炼一道博大精深,炼精化气只是基础,以后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一个人修炼一辈子都未必呢突破,基础打得越深,将来突破的概率越高。所以每天的修炼不能停,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冲虚道长放慢了教学速度,现在每天雨生不仅要在家里打坐,来到紫阳观也要打坐。紫阳观的空气比龙家强太多,要不是雨生还小,需要人照顾,道长都有心不让雨生下山。待雨生基础功法学会以后,道长开始教他认字。才两天道长就发现不用教了,他以为龙德水他们都教过,很多字不教雨生也认识。雨生让星月开发的大脑聪慧无比,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在胎儿时,雨生就把字人全了。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呢。

    2年了,小雨生每天除了练功,就和小跟班龙家杰往青龙山跑。他身上绑的沙袋也越来越重,即使这样,依然健步如飞,很多成年人也追不上他。龙家杰也练过形意拳,但和雨生相比就差远了,所以看见雨生上山,他就在山脚下玩儿。雨生到了紫阳观,拜见过师父,就聆听师父的教诲。冲虚道长在雨生练完功夫,就教他雕刻、书法。不仅是功夫,还有医卜星象,国学经典,道家经典也都教给雨生,虽然很多小雨生都不懂,但是他也都记住了。

    这一日,老道带着雨生来到后院,对雨生说“练武最重要的就是下盘要稳,你已经5岁了,也能吃点苦了,今天就教你站马步”“师父,我会我会,太爷爷教过我”“那好,你做一遍我看看。”小雨生双腿一分,与肩同宽,双手平伸,身体半蹲,一动不动,蹲的是四平八稳,老道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半个时辰过去了,小雨生两腿开始哆嗦,额头上也出了汗,喊道“”“师父,行了吧,我快坚持不住了”老道一乐“行了,站起来吧”小雨生闻声赶紧站起来,呼哧呼哧喘粗气,老道又说“让你站马步,不是让你像马一样站着,而是要像骑马一样一起一伏,又像微风吹过水面,蹲着的时候,要脚趾抓地,要像鸡爪,伏的时候要像鸭蹼,脚趾张开。这样一紧一松,在这轻微的起伏之间不断转换身体的重心,才不会伤到身体。同时,还要行气大周天,每次运行九个周天就可以了,以后辰时起床,辰时阳气最重。面向东方打坐,东方甲乙木,生命气息浓厚。打完坐蹲马步,每天都要做。来,你做一遍”小雨生听着师父的话就照做起来。冲虚道长看了一会儿,心里暗说“这个小妖孽,这么复杂的动作说一遍就会做,想当年我因为这个挨了我师父多少次打,还好收过2个笨徒弟。”老道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回了道观。小雨生蹲着马步,一边行气周天,心里还在默背着师父教给他的各种经典,他很早就发现自己能一心二用,他一直以为所有人都可以一心二用,也就没和长辈说过。心里想着“娘常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等我把这些书都背一百遍,我应该都明白师父给我讲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了。一百遍哪一百遍,什么时候才能背完?师父教我的站马步的方法还挺好的,以前半个时辰我就腿酸了,现在可以坚持一个时辰了,再行气一个周天就可以去玩儿了,哈哈!”不一会儿,雨生站马步完毕,撒丫子就往后山深处跑去。他看到什么东西都觉得好玩,看到花好看就摘下来拿在手里玩儿,看到兔子就追兔子。突然他感觉到有东西在砸他,他四周看了看,原来是只小白猴子在树上拿果子砸他,看砸到他了就在树上乐不可支。小雨生很生气,指着小猴子说道“你别跑”说罢,他把绑腿解下来,身形一展,脚下一蹬,一运气,已然登上了将近2米高的树枝上,又是俩脚一蹬,在快要落下来的时候,又在树杈上拍了一掌,身子冉冉升起,这时候小猴子看到后迅速往树林深处跑去,小雨生自然不甘,手脚并用又向小猴子追去。

    雨生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他身体轻盈,力气又大,速度丝毫不必猴子慢多少。追的小猴子吱吱直叫唤,雨生觉得好玩,追得更起劲了。效仿猴子的动作,越追越快。即使小猴子抓着藤条荡秋千,雨生也毫不犹豫的一样荡秋千。越发觉得好玩。浑身气血翻涌,只觉体力无穷无尽。忽然看见前面好多大猴子,手里拿着水果之类。他赶紧停下,惯性之下没有站稳,一跟头从六米多高的树上摔下去,脑子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小心”雨生手忙脚乱乱抓,终于抓住一个树杈,看离地不到两米,艺高人胆大,一松手跳下来,心扑通扑通直跳。还好岁数小,身体轻,除了手被树杈弄破一个口子,居然安然无恙落到地上。雨生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好险!吓死我了”又想起刚才那道声音叫道“刚才是哪位前辈说话?”星月笑道“嘻嘻,还前辈呢,你这个小孩真好玩。”雨生大惊失色,声音是从脑子里出来的,到不是声音,只是自己感觉到说话。他立刻背靠大树,做出防御的姿势大喝“是谁!出来!”脑子里又传来语音“我是5028年超级人工生物智能,我在你的脑子里,出不去”就算成年人也无法理解这些话,更别提一个五岁的孩子。雨生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脑子里?”星月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时空穿梭机爆炸了,不知道怎么就进到你的身体里了。说话不用大声说出来,你在脑子里想就行。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小神经病,嘻嘻”雨生在脑子里想“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星月果然能感觉到“我是女孩,叫杨星月。今年也是五岁,你应该叫我姐姐”“不,我有三个姐姐了,我都快六岁了,应该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星月说道“你没出生我就在你身体里了,所以我是姐姐”雨生不懂这里的关系。说道“不,我会功夫,可厉害了,所以我是哥哥”星月笑道“那你把你手上的伤口弄得跟没受伤一样,我就叫你哥哥”雨生傻眼了,在怎么可能?他也聪明,反过来说道“你要是可以我就叫你姐姐”殊不知中了星月的计,他哪里是人工智能的对手。星月说道“这有何难,你把手拿起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