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长生永恒
“在我的记忆里……”
“宇宙鸿蒙混沌，是盘古氏开天辟地。”
“是伏羲氏演化万物，定下水火风土。”
“是女娲氏补天造人。”
“是燧人氏薪火相传。”
“是有巢氏筑巢为家。”
“是神农氏种五谷，尝百草，传天下农法。”
“是轩辕氏逐鹿天下，开创文明纪元。”
“仓颉造字，嫘祖造衣……”
小兽的啜泣之声，让陈御前世记忆汹涌澎湃。
可那只是一代代人口口相传的故事。
没有文字，不知真假，更加无从考究，许多人也只当他们是神话。
“不要质疑，这些都是真的！”
虚幻小兽怒气冲冲地吼道：“这些都是他们曾经的功绩，他们的功绩远不止这些！”
“伟大的帝与皇啊！究竟是谁在歪曲你们的曾经，要让你们成为蛮夷，叫万灵将你们忘记……”
“难道这就是你们从诸天万界消失的原因吗，连无法磨灭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虚幻小兽握紧自己的双爪，眼神中的金焰熊熊燃烧：“不管是谁在这么做，我沧溟都不允许！不答应！”
“仙府还在，证明老师的法则没有泯灭。”
“我还记得他们的存在，陈御也还记得！”
“他体内血脉微不可察，但存着就是存在着！”
“他们是永恒不灭的存在，总有一天会从寂灭中归来，出现在人世间，重新屹立于诸天！”
……
“天地初开，世界一片混沌，自水火风土初定后，才有了四面八方之分。”
“在那苍茫混沌的洪荒世界，曾出现过一场颠覆一切的无量量劫，众灵陨落，万族寂灭，世界归于零点。”
“直到无数混沌纪后，才有新的生命诞生，也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神话时代。”
“初代三皇是最后一个神话时代末期诞生的存在，他们无比强大，强大到甚至可以开天辟地！”
“那时的混沌宇宙太过混乱，连老师也未曾诞生，各种大战酝酿出了新的量劫，最终让神话纪元覆灭。”
虚幻小兽的声音沉重，在为陈御讲述古早神话。
那是无法遥望的时代，哪怕提及只字片语，也十分艰难。
连他的老师都只是转述者，没有经历那个混乱纪元。
“之后三皇开天，重新演化混沌，老师也在这一时期诞生，三千界域的那些老家伙们，基本都是这个时期诞生的先天存在。”
“混沌覆灭，神话降临。”
“神话终结，就是诸天时代。”
“最初时，三皇重新演化混沌，开辟出了九天十地，但后来的大战将九天十地打得崩碎，三皇只得再度演化天地，九天十地也就成了如今的三千界域。”
“除了三千界域，还有亿万小世界，还有无数未辟的混沌宇宙……”
虚幻小兽看向陈御：“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为宙，你知晓日月星辰，那我也就好与你说了。”
“这三千界域十分浩大，任何界域都能媲美你所知的宇宙，每座都完美无缺，其中有兆亿星辰、无数秘境。”
“你所在黄石星，也不过是这星辰海中的一粒细沙。”
“如今修行界中生灵，无非蠃鳞毛羽昆这五类，或为妖魅，或为精怪，即便是人族修行者，其实也在其中。”
“毕竟，在古老时代你们都是太古人族的一员。”
“啊？”陈御目瞪口呆。
“你是说人类和妖魔、野兽、精怪，其实都是一个种族？”
虚幻小兽双爪抱胸，“这有什么惊讶的，太古时除了神魔以外，生活在三千界域中的生灵，都算太古人族。”
“只可惜，圣人之泽，五世而斩。”
“太古人族四分五裂，你们人族当初有多鼎盛，跌落时就有多惨痛，这些牵扯了许多辛秘，连我也不能乱说。”
虚幻小兽说起混沌神话，头头是道。
提及太古人族却忌讳莫深。
连忙转移话题，不给陈御追问的机会。
……
“你知道这些没用，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跳出这片寂灭之地。”
虚幻小兽冷哼道，陈御讪笑：“我一直听你说到寂灭之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还得从赤垣界域说起。”
虚幻小兽变小了些，趴在陈御肩头。
伸出爪子在他面前变化出了星河光芒。
“这是你所在的赤垣界域，很早之前叫做赤垣天，是昔日九天碎片之一，放在诸天万界也能排进前十。”
“正是因为赤垣天太强大，才被选作战场。”
“那一战将宇宙打得崩碎，赤垣天就此消失。”
“好在三皇开辟的三千界域完美无瑕，赤垣界域就算破灭也能重新演化，就是不知道从昔日大战到现在，演化了多少回……”虚幻小兽叹息道。
“也不知我前世是哪个界域的，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回去看看。”陈御在心中想到。
虚幻小兽哈哈一笑：“你还早着呢。”
“想跨越界域宇宙，至少也得有仙尊的实力，否则即使修成了不灭体，进入混沌也会在顷刻间湮灭成希夷粒子。”
“不要好高骛远。”虚幻小兽弹指把星芒放大，陈御才发现这是一个个星系。
“喏，这就是黄石星。”
顺着虚幻小兽所指，陈御看到开了一颗明黄色的星辰，跟周边其他星球比起来，黄石星并不算大。
“那颗蓝黑色星辰就是你们口中的太阴星，另一颗赤红色的则是太阳星，嗯，连恒星都不是。”
虚幻小兽撇撇嘴。
他曾在真正的太阴神星和太阳神星玩耍过，自然看不上这两颗空有其名的星辰。
陈御看着小兽所指的方向，那里是个恒星系。
一颗硕大暗红恒星在散发微弱光芒。
无数星辰被光芒吞没，黄石星就在其中。
黄石星的周边，还有好些破碎的星辰。
除了‘太阴太阳’外，还有九颗崩碎的卫星环绕着，与所谓的‘太阳’相差无几。
这诡异的星体让陈御眉头一皱，以黄石星的引力，实在不该捕捉到这么多卫星。
虚幻小兽却没解释的意思，他把星图缩小，指着一条紫色璇臂道：“这是紫玄星系，有很多生命星辰，黄石星只是其中一颗，其中最大的就是紫玄星，也是紫玄星系唯一一颗生命源星。”
“你出生在绝灭之地，本源隐匿，法则寂灭，在这里你想修炼出元神都难！”
“只有去到紫玄星你才有希望证得元神，窥探大道”
“当然了，紫玄星系太小，无法供养成道者，据我所知，紫玄星从诞生以来都未曾有一个成道生灵。”
听到这，陈御又一次疑惑起来。
虚幻小兽所说的证元神、成道，与他所知的修行境界大不相同，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历史不知道就算了，怎么连修行常识也没有？”
“你小子活脱脱就一文盲，任重道远，本教主任重道远啊！”
……
“你且听好，这些话本教主只说一次，说多了丢人！”
虚幻小兽脾气又上来，拿爪子抓住陈御的耳朵大声说道：“自诸天纪以来，修行所求不过长生和永恒。”
“前者只需经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即可涅劫成道，修出长生道果。”
“而后，才能窥探永恒三境，也就所谓的大道之境、法则之境，以及老师所在的本源之境。”
“如老师他执掌本源，永恒不灭，一念间就能开辟界域宇宙，掌缘生灭。”
“咱们现在所在的东临界就是老师开辟。”
“本源境之下是法则境，如仙王妖尊真神都在此境，强者言出法随，弱者只能撬动天地之力，差距极大。”
“再之下便是大道境，也就是所谓长生境。”
“若是从前仙界还在的时候，涅劫修士可飞升身，在成仙池蜕变，更容易窥见本源法则。”
“掌握本源法则，即是天仙天神。”
“如你所知凝气、筑基、紫府、金丹、元婴这些，不过炼精化气到炼气化神的过程。”
“在不同界域不同族类，叫法不同，修行结果却相差不大，目的都是证得元神。”
“修出元神才能窥见宇宙运行的法则，才有希望证得大道，得到本源认可。”
“像你们黄石星的元婴修士，不过能施展几个小神通，就敢以神通者自居，如此自大，实为井底之蛙！”
虚幻小兽很不屑地说着。
陈御笑了笑，没有接话。
也接不住。
“你别不信，元婴境也就在黄石星称雄。”
“即使是元神境，在紫玄星这等宇宙边陲的生命源星上，最多算是懂些修行之事而已。”
“想要开宗立派，元神境是最低要求。”
“唯有修出元神，参悟虚空，才算强者，我估计紫玄星境界最高者，也不过炼神洞虚这个层次，返虚是不可能了。”
虚幻小兽许久未曾去过外界，对此也不是很肯定。
“返虚之下皆蝼蚁，这个层次修士已经参悟大道，在整个界域中也算霸主，可以开辟道统，传承千百万年。”
“每个返虚修士都能活过百万年，此时称一声老祖倒也不算什么。”
“众生修道，求的便是长生道果，返虚之后，还有合道，渡过三灾五劫，则成长生之道，涅劫失败，则生死道消。”
“界域宇宙，永恒之下，便是涅劫最强，此境为长生境，也被称为合道之境，即使未曾合道成功，每渡过一劫也能多活千万年。”
陈御算了算，若是三灾五劫都过了，几乎能活九千万年！
这不是长生者，什么是长生者？
不过，他也算明白了，涅劫只能长生，唯有成道飞升后，掌握了本源法则，才能真正永恒，也就是那些神魔天仙！
不过三言两语间，陈御就窥见了一条通天大道。
心声澎湃，难以自抑！
“宇宙鸿蒙混沌，是盘古氏开天辟地。”
“是伏羲氏演化万物，定下水火风土。”
“是女娲氏补天造人。”
“是燧人氏薪火相传。”
“是有巢氏筑巢为家。”
“是神农氏种五谷，尝百草，传天下农法。”
“是轩辕氏逐鹿天下，开创文明纪元。”
“仓颉造字，嫘祖造衣……”
小兽的啜泣之声，让陈御前世记忆汹涌澎湃。
可那只是一代代人口口相传的故事。
没有文字，不知真假，更加无从考究，许多人也只当他们是神话。
“不要质疑，这些都是真的！”
虚幻小兽怒气冲冲地吼道：“这些都是他们曾经的功绩，他们的功绩远不止这些！”
“伟大的帝与皇啊！究竟是谁在歪曲你们的曾经，要让你们成为蛮夷，叫万灵将你们忘记……”
“难道这就是你们从诸天万界消失的原因吗，连无法磨灭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虚幻小兽握紧自己的双爪，眼神中的金焰熊熊燃烧：“不管是谁在这么做，我沧溟都不允许！不答应！”
“仙府还在，证明老师的法则没有泯灭。”
“我还记得他们的存在，陈御也还记得！”
“他体内血脉微不可察，但存着就是存在着！”
“他们是永恒不灭的存在，总有一天会从寂灭中归来，出现在人世间，重新屹立于诸天！”
……
“天地初开，世界一片混沌，自水火风土初定后，才有了四面八方之分。”
“在那苍茫混沌的洪荒世界，曾出现过一场颠覆一切的无量量劫，众灵陨落，万族寂灭，世界归于零点。”
“直到无数混沌纪后，才有新的生命诞生，也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神话时代。”
“初代三皇是最后一个神话时代末期诞生的存在，他们无比强大，强大到甚至可以开天辟地！”
“那时的混沌宇宙太过混乱，连老师也未曾诞生，各种大战酝酿出了新的量劫，最终让神话纪元覆灭。”
虚幻小兽的声音沉重，在为陈御讲述古早神话。
那是无法遥望的时代，哪怕提及只字片语，也十分艰难。
连他的老师都只是转述者，没有经历那个混乱纪元。
“之后三皇开天，重新演化混沌，老师也在这一时期诞生，三千界域的那些老家伙们，基本都是这个时期诞生的先天存在。”
“混沌覆灭，神话降临。”
“神话终结，就是诸天时代。”
“最初时，三皇重新演化混沌，开辟出了九天十地，但后来的大战将九天十地打得崩碎，三皇只得再度演化天地，九天十地也就成了如今的三千界域。”
“除了三千界域，还有亿万小世界，还有无数未辟的混沌宇宙……”
虚幻小兽看向陈御：“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为宙，你知晓日月星辰，那我也就好与你说了。”
“这三千界域十分浩大，任何界域都能媲美你所知的宇宙，每座都完美无缺，其中有兆亿星辰、无数秘境。”
“你所在黄石星，也不过是这星辰海中的一粒细沙。”
“如今修行界中生灵，无非蠃鳞毛羽昆这五类，或为妖魅，或为精怪，即便是人族修行者，其实也在其中。”
“毕竟，在古老时代你们都是太古人族的一员。”
“啊？”陈御目瞪口呆。
“你是说人类和妖魔、野兽、精怪，其实都是一个种族？”
虚幻小兽双爪抱胸，“这有什么惊讶的，太古时除了神魔以外，生活在三千界域中的生灵，都算太古人族。”
“只可惜，圣人之泽，五世而斩。”
“太古人族四分五裂，你们人族当初有多鼎盛，跌落时就有多惨痛，这些牵扯了许多辛秘，连我也不能乱说。”
虚幻小兽说起混沌神话，头头是道。
提及太古人族却忌讳莫深。
连忙转移话题，不给陈御追问的机会。
……
“你知道这些没用，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跳出这片寂灭之地。”
虚幻小兽冷哼道，陈御讪笑：“我一直听你说到寂灭之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还得从赤垣界域说起。”
虚幻小兽变小了些，趴在陈御肩头。
伸出爪子在他面前变化出了星河光芒。
“这是你所在的赤垣界域，很早之前叫做赤垣天，是昔日九天碎片之一，放在诸天万界也能排进前十。”
“正是因为赤垣天太强大，才被选作战场。”
“那一战将宇宙打得崩碎，赤垣天就此消失。”
“好在三皇开辟的三千界域完美无瑕，赤垣界域就算破灭也能重新演化，就是不知道从昔日大战到现在，演化了多少回……”虚幻小兽叹息道。
“也不知我前世是哪个界域的，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回去看看。”陈御在心中想到。
虚幻小兽哈哈一笑：“你还早着呢。”
“想跨越界域宇宙，至少也得有仙尊的实力，否则即使修成了不灭体，进入混沌也会在顷刻间湮灭成希夷粒子。”
“不要好高骛远。”虚幻小兽弹指把星芒放大，陈御才发现这是一个个星系。
“喏，这就是黄石星。”
顺着虚幻小兽所指，陈御看到开了一颗明黄色的星辰，跟周边其他星球比起来，黄石星并不算大。
“那颗蓝黑色星辰就是你们口中的太阴星，另一颗赤红色的则是太阳星，嗯，连恒星都不是。”
虚幻小兽撇撇嘴。
他曾在真正的太阴神星和太阳神星玩耍过，自然看不上这两颗空有其名的星辰。
陈御看着小兽所指的方向，那里是个恒星系。
一颗硕大暗红恒星在散发微弱光芒。
无数星辰被光芒吞没，黄石星就在其中。
黄石星的周边，还有好些破碎的星辰。
除了‘太阴太阳’外，还有九颗崩碎的卫星环绕着，与所谓的‘太阳’相差无几。
这诡异的星体让陈御眉头一皱，以黄石星的引力，实在不该捕捉到这么多卫星。
虚幻小兽却没解释的意思，他把星图缩小，指着一条紫色璇臂道：“这是紫玄星系，有很多生命星辰，黄石星只是其中一颗，其中最大的就是紫玄星，也是紫玄星系唯一一颗生命源星。”
“你出生在绝灭之地，本源隐匿，法则寂灭，在这里你想修炼出元神都难！”
“只有去到紫玄星你才有希望证得元神，窥探大道”
“当然了，紫玄星系太小，无法供养成道者，据我所知，紫玄星从诞生以来都未曾有一个成道生灵。”
听到这，陈御又一次疑惑起来。
虚幻小兽所说的证元神、成道，与他所知的修行境界大不相同，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历史不知道就算了，怎么连修行常识也没有？”
“你小子活脱脱就一文盲，任重道远，本教主任重道远啊！”
……
“你且听好，这些话本教主只说一次，说多了丢人！”
虚幻小兽脾气又上来，拿爪子抓住陈御的耳朵大声说道：“自诸天纪以来，修行所求不过长生和永恒。”
“前者只需经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即可涅劫成道，修出长生道果。”
“而后，才能窥探永恒三境，也就所谓的大道之境、法则之境，以及老师所在的本源之境。”
“如老师他执掌本源，永恒不灭，一念间就能开辟界域宇宙，掌缘生灭。”
“咱们现在所在的东临界就是老师开辟。”
“本源境之下是法则境，如仙王妖尊真神都在此境，强者言出法随，弱者只能撬动天地之力，差距极大。”
“再之下便是大道境，也就是所谓长生境。”
“若是从前仙界还在的时候，涅劫修士可飞升身，在成仙池蜕变，更容易窥见本源法则。”
“掌握本源法则，即是天仙天神。”
“如你所知凝气、筑基、紫府、金丹、元婴这些，不过炼精化气到炼气化神的过程。”
“在不同界域不同族类，叫法不同，修行结果却相差不大，目的都是证得元神。”
“修出元神才能窥见宇宙运行的法则，才有希望证得大道，得到本源认可。”
“像你们黄石星的元婴修士，不过能施展几个小神通，就敢以神通者自居，如此自大，实为井底之蛙！”
虚幻小兽很不屑地说着。
陈御笑了笑，没有接话。
也接不住。
“你别不信，元婴境也就在黄石星称雄。”
“即使是元神境，在紫玄星这等宇宙边陲的生命源星上，最多算是懂些修行之事而已。”
“想要开宗立派，元神境是最低要求。”
“唯有修出元神，参悟虚空，才算强者，我估计紫玄星境界最高者，也不过炼神洞虚这个层次，返虚是不可能了。”
虚幻小兽许久未曾去过外界，对此也不是很肯定。
“返虚之下皆蝼蚁，这个层次修士已经参悟大道，在整个界域中也算霸主，可以开辟道统，传承千百万年。”
“每个返虚修士都能活过百万年，此时称一声老祖倒也不算什么。”
“众生修道，求的便是长生道果，返虚之后，还有合道，渡过三灾五劫，则成长生之道，涅劫失败，则生死道消。”
“界域宇宙，永恒之下，便是涅劫最强，此境为长生境，也被称为合道之境，即使未曾合道成功，每渡过一劫也能多活千万年。”
陈御算了算，若是三灾五劫都过了，几乎能活九千万年！
这不是长生者，什么是长生者？
不过，他也算明白了，涅劫只能长生，唯有成道飞升后，掌握了本源法则，才能真正永恒，也就是那些神魔天仙！
不过三言两语间，陈御就窥见了一条通天大道。
心声澎湃，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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