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难受
何雨水像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哥哥，嘴角微微上扬。
满眼都是幸福的味道，“大哥，谢谢你，我打开饭盒的时候太开心了！”
再也不用害怕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啃凉馒头。
“吃饭，你赶紧长胖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何雨柱隔着桌子，伸手揉揉妹妹的手，宠溺的语气说道。
真软！
小丫头的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手感太舒服了！
“哥，我都是大姑娘了，你还捏我脸～”
何雨水害羞的低下头，“我先吃饭了！”
见妹妹耳根子通红，恨不得把脸都埋进碗里。
这一幕可何雨柱被逗乐了，出言调侃，“上次你说的，咱俩是亲兄妹，有啥男女授受不亲？”
“讨厌，大哥真讨厌，我不和你说话了！”
让他这么一说，何雨水吃得更快了，很快就把碗里的饭消灭干净。
何雨柱庆幸，今天早上准备的是入口即化的鸡蛋羹。
如果是玉米茬子，可能都会把妹妹噎到！
“我艹！”
“啊！”
出门抬头看到秦寡妇，兄妹两人异口同声尖叫。
何雨柱连吐三句脏话，缓了缓受惊的心脏，大声质问道，“秦淮茹，你大早上要吓死人啊！艹！”
“好可怕，两个眼睛被人打了嘛……”
何雨水往哥哥身后一躲，小心翼翼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就站在傻柱家门口，一动不动。
两只眼睛周围黑乎乎的，妥妥的大熊猫。
最让人可怕的是她猩红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兄妹俩。
刚出门迎面就遭受暴击，何雨柱没好气的让她离开。
“秦淮茹，昨天晚上我可听见了，最后一大爷赔的钱，”
“柱子，你驮我去趟厂里。”
一宿没睡，秦淮茹精神不振，病怏怏的祈求何雨柱。
“我还要赶班车回娘家，时间来不及。”
“和我有关系？有病就赶紧吃药。”
何雨柱面色不喜，牵着妹妹绕过秦淮茹。
自行车就靠在墙根，没等他走过去推车，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后面，“驮我去。”
真他娘的邪门了！
不惯她毛病，何雨柱一把将人从自行车上薅下来。
没有防备的秦淮茹顿时人仰马翻。
出门倒尿罐的一大妈瞅见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秦淮茹，你还以为傻柱和之前一样啊！笑死人了，死皮赖脸也不嫌丢人！”
秦淮茹爬起，用阴冷的眼神看了看一大妈，转身对傻柱说道，“我回娘家是为了你。”
“可拉倒吧！咱俩啥关系都没有，别往我头上扣水果盆子。”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走到拱门处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吆喝了一声。
“咱俩有关系！你还欠我二百块钱，两天时间，赶紧！”
秦淮茹被提醒还钱，脸色煞白，赶紧低头进屋，准备拿钱坐车去接表妹。
只有把京茹嫁给傻柱，她的帐才能一笔勾销！
从傻柱出门，徐大茂就躲在屋里偷看。
本来还想出来嘲笑傻柱一番，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突然听到二百块钱！
吓得徐大茂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傻柱盯上。
要知道，全院都知道他还欠了傻柱子的“医药费”！
虽然提起来就恶心窝囊，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徐大茂摸着下巴考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既然一大爷能够替秦淮茹赔钱，口口声声为了院内的邻居关系更融洽。
那么自己这边？
娄晓娥躺在床上还没起，已经把老公的心思摸透透的。
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大茂，至于吗？为了几块钱天天担惊受怕，你待会去厂里把钱给傻柱吧。”
“凭什么！”
徐大茂正在准备造型。
娄晓娥非常看不惯老公把头发整得像汉奸，每天早上都要唠叨一句。
“娥子，你不懂，我这叫时髦～”
不允许有一根碎发落下，徐大茂吐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摸在头发上。
“确实挺湿毛。”
娄晓娥被恶心的扭过头，“我听到秦淮茹要回娘家，我也想回去看我爸妈。”
“不许回去。”
徐大茂想都没想就否决了她的想法，“咱们好久没去看我爸妈了，你上个月才回娘家。”
“嘁～”
娄晓娥不屑一顾。
对于她的公公婆婆来说，根本不喜欢她回去。
什么时候能够怀上孩子，那根本不用她回婆家，公婆都会上赶着来四合院里伺候她！
清晨的美好，因为突然提到了回家，气氛开始变得压抑。
徐大茂收拾完，拿了块饼干直接摔门而出。
轧钢厂都是一群老娘们，就算有小姑娘也都看腻了。
但公社不一样，还是充满新鲜的！
尤其是那个圆脸的小妹子，啧啧啧，每次见面都看得他眼睛发直。
走起路来自带万种风情，乌黑的麻花辫搭在胸前。
徐大茂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对头发黑又长的女人有执念，只要碰到就会多看两眼。
可惜当初也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偏偏娶了娄晓娥！
走到树旁边，徐大茂贱嗖嗖的踹了一脚。
嗯！
老婆也是有优点的，比如，娘家有钱！
虽然娄晓娥不能回娘家拿很多钱，但每次都会带许多好玩意儿。
上次的腊肠和荷叶鸡，都把徐大茂差点撑死！
假如娶了那个圆脸小姑娘，那这种待遇肯定享受不了！
另一边。
何雨柱把妹妹送到学校，自己骑车去轧钢厂上班。
刚到厂门口，就碰到了易中海。
哎？后面还露出两条腿？
等靠近了一看，原来秦寡妇是被一大爷驮来的！
易中海特意在轧钢厂外面，就把人放下来，然后独自骑车进去。
“柱子，淮茹今天头疼，我在半路碰着把她捎来。”
见有许多工友经过，易中海特意大声跟傻柱吆喝。
果然收获了不少的赞美。
徒弟贾东旭死后，他作为师傅还能继续照顾孤儿寡母。
多么伟大！多么无私！
易中海的国字脸上，露出憨厚朴实的笑容。
好一个自证清白！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一大爷，幸亏秦姐碰到你了！昨天晚上谢谢你替秦姐赔钱，我半夜听到一大妈在骂你，哎，不应该啊！”
赔钱？被老婆骂？
这两个关键词迅速引来大家的侧目注视。
易中海憨厚的微笑僵在脸上，握着车把的手紧紧攥住，过了许久，才硬从嘴缝中挤出几个字。
“柱子，好样的！”
“不敢不敢，没有一大爷好，就愿意帮助寡妇！”
何雨柱骑车已经撵上了易中海，特意拨了拨车铃铛。
清脆响亮的声音，听在一大爷耳朵里格外刺耳。
“一大爷，你没事吧？”水果
身后是秦淮茹担忧的声音，毕竟易中海的工作积极性，也影响着她家的生活水平！
“恩！”
易中海雄厚的嗓音发出沉重的回答，头都没回蹬上自行车就走。
慢悠悠赶来的徐大茂一手插兜，一手摆弄头发。
自以为全世界最帅的姿势向秦淮茹问好。
放映电影需要用的工具都在轧钢厂放着，他需要先拿着再去公社。
徐大茂和寡妇也有一腿儿！
而且他俩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次当秦淮茹想从徐大茂那里得到东西，俩人就相约在小仓库密谋。
次数比寡妇和一大爷都要频繁。
但徐大茂并不是每次都真枪实弹。
在轧钢厂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最多的就是过过手瘾和嘴瘾。
就比如现在他说的话，路过的人，也只是一笑而过。
在大家眼里，他就是喜欢耍嘴皮子贫嘴！
可秦淮茹却是心中一惊，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闭嘴！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本就惊悚的黑眼圈再配上这种动作，让徐大茂瞬间没了调侃的胃口。
如果不是因为寡妇长得水灵，他才不稀罕逗弄！
“该不会是被傻柱气的吧？真没必要，他就是轧钢厂里一个臭厨子！”
徐大茂一直瞧不上何雨柱，只要抓住机会，就会跟身边的人诋毁他。
秦淮茹冷笑一声，抬手指了指墙，“你看告示上写的啥？”
【由于何雨柱同志工作认真负责，并且表现优异。根据轧钢厂全体领导研究决定，同意将他从食堂厨师职位晋升为食堂主任。】
【何雨柱同志在接下来的工作里，还需要身兼数职，辛苦劳累！所以薪资涨幅按照轧钢厂的原有制度上调十块钱进行执行。特此公告，望全体工友得知！】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何雨柱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食堂主任。
并且工资享受比主任还要高的待遇！
徐大茂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将告示读了三遍。
才明白什么叫所谓的身兼数职！
原本食堂主任只需要负责采购、整理每周菜谱、按时向厂会计报账。
而何雨柱之前的厨师职位也不能卸任，所以就等于还是做饭的厨子！
只不过这次是顶着主任的职位当厨子。
工资上调，身兼两职。
还是第一次见厂领导们做出这种决定，只能证明杨厂长非常看重傻柱！
徐大茂的内心五味杂陈，酸溜溜苦涩涩。
一夜之间，轧钢厂翻天了！
“徐大茂，你这么替何主任高兴啊？”
有个男工友路过拍了拍徐大茂，开玩笑的说道。
徐大茂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淮茹，“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为食堂主任了？凭什么？”
三个问号，简直就刻在他的脑门上。
他昨天从食堂离开后，就被派出去放电影，等回来轧钢厂已经下班了。
秦淮茹不耐烦地回道，“我怎么知道！傻柱有能耐呗！”
被甩在原地的徐大茂一瞪眼，气呼呼的吼道。
今天真他娘的倒霉，
早上被老婆说，到了厂里被寡妇说，还得知了何雨柱晋升主任。
没有一个人能比徐大茂更加悲伤郁闷！
这个小插曲导致他去公社放电影的路上，丢失了一个重要零件。
又绝望的自掏腰包拿出了十二块钱修好。
十二块钱！比割了他的腰子还难受！
食堂。
马华出去上茅房，回来后满脸慌张不安。
“师傅！坏了坏了！今天咱们可麻烦了！”
“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吃打卤面，不慌不忙的问道。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马华手指向外面，“李主任出主意，终于让所有工友都来一食堂吃饭！”
“说为了庆祝你晋升，顺便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一听，乐了！
庆祝晋升？
轧钢厂多少车间？多少工友？全来一食堂吃饭那是想把人累死！
让大家伙儿尝手艺？他在后厨做了几年的饭，谁没吃过？
全都是李怀德在暗中使坏，想让他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当天晋升就累死在厨房的食堂主任！
这次厨房的食材丰富，什么蔬菜都有，肉准备的充足，全都搁在桌上等待他去做。
“菜量也不够吧？毕竟全厂那么多人……”
刘岚念叨着，脸上大喜，“咱们没有食材，那还得让他们去其他食堂吃饭！”
话刚说完，已经有人从食堂门口进来了。
李怀德走在最前面，“何雨柱，我来给你送好东西了！”
说着往旁边一挪步，闪开让他们看身后。
跟在他后面的是其他食堂的那帮人，每个人手里怀里都抱着东西。
甚至连半拉子猪肉都搬来了！
“你这是？”
何雨柱皱眉，闻到了猪血的味道。
对于正在品尝美食的他来说，真的很反胃。
二食堂的厨师咧嘴笑道，“我们来给你送食材，怕你不够！”
满眼都是幸福的味道，“大哥，谢谢你，我打开饭盒的时候太开心了！”
再也不用害怕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啃凉馒头。
“吃饭，你赶紧长胖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何雨柱隔着桌子，伸手揉揉妹妹的手，宠溺的语气说道。
真软！
小丫头的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手感太舒服了！
“哥，我都是大姑娘了，你还捏我脸～”
何雨水害羞的低下头，“我先吃饭了！”
见妹妹耳根子通红，恨不得把脸都埋进碗里。
这一幕可何雨柱被逗乐了，出言调侃，“上次你说的，咱俩是亲兄妹，有啥男女授受不亲？”
“讨厌，大哥真讨厌，我不和你说话了！”
让他这么一说，何雨水吃得更快了，很快就把碗里的饭消灭干净。
何雨柱庆幸，今天早上准备的是入口即化的鸡蛋羹。
如果是玉米茬子，可能都会把妹妹噎到！
“我艹！”
“啊！”
出门抬头看到秦寡妇，兄妹两人异口同声尖叫。
何雨柱连吐三句脏话，缓了缓受惊的心脏，大声质问道，“秦淮茹，你大早上要吓死人啊！艹！”
“好可怕，两个眼睛被人打了嘛……”
何雨水往哥哥身后一躲，小心翼翼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就站在傻柱家门口，一动不动。
两只眼睛周围黑乎乎的，妥妥的大熊猫。
最让人可怕的是她猩红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兄妹俩。
刚出门迎面就遭受暴击，何雨柱没好气的让她离开。
“秦淮茹，昨天晚上我可听见了，最后一大爷赔的钱，”
“柱子，你驮我去趟厂里。”
一宿没睡，秦淮茹精神不振，病怏怏的祈求何雨柱。
“我还要赶班车回娘家，时间来不及。”
“和我有关系？有病就赶紧吃药。”
何雨柱面色不喜，牵着妹妹绕过秦淮茹。
自行车就靠在墙根，没等他走过去推车，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后面，“驮我去。”
真他娘的邪门了！
不惯她毛病，何雨柱一把将人从自行车上薅下来。
没有防备的秦淮茹顿时人仰马翻。
出门倒尿罐的一大妈瞅见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秦淮茹，你还以为傻柱和之前一样啊！笑死人了，死皮赖脸也不嫌丢人！”
秦淮茹爬起，用阴冷的眼神看了看一大妈，转身对傻柱说道，“我回娘家是为了你。”
“可拉倒吧！咱俩啥关系都没有，别往我头上扣水果盆子。”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走到拱门处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吆喝了一声。
“咱俩有关系！你还欠我二百块钱，两天时间，赶紧！”
秦淮茹被提醒还钱，脸色煞白，赶紧低头进屋，准备拿钱坐车去接表妹。
只有把京茹嫁给傻柱，她的帐才能一笔勾销！
从傻柱出门，徐大茂就躲在屋里偷看。
本来还想出来嘲笑傻柱一番，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突然听到二百块钱！
吓得徐大茂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傻柱盯上。
要知道，全院都知道他还欠了傻柱子的“医药费”！
虽然提起来就恶心窝囊，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徐大茂摸着下巴考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既然一大爷能够替秦淮茹赔钱，口口声声为了院内的邻居关系更融洽。
那么自己这边？
娄晓娥躺在床上还没起，已经把老公的心思摸透透的。
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大茂，至于吗？为了几块钱天天担惊受怕，你待会去厂里把钱给傻柱吧。”
“凭什么！”
徐大茂正在准备造型。
娄晓娥非常看不惯老公把头发整得像汉奸，每天早上都要唠叨一句。
“娥子，你不懂，我这叫时髦～”
不允许有一根碎发落下，徐大茂吐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摸在头发上。
“确实挺湿毛。”
娄晓娥被恶心的扭过头，“我听到秦淮茹要回娘家，我也想回去看我爸妈。”
“不许回去。”
徐大茂想都没想就否决了她的想法，“咱们好久没去看我爸妈了，你上个月才回娘家。”
“嘁～”
娄晓娥不屑一顾。
对于她的公公婆婆来说，根本不喜欢她回去。
什么时候能够怀上孩子，那根本不用她回婆家，公婆都会上赶着来四合院里伺候她！
清晨的美好，因为突然提到了回家，气氛开始变得压抑。
徐大茂收拾完，拿了块饼干直接摔门而出。
轧钢厂都是一群老娘们，就算有小姑娘也都看腻了。
但公社不一样，还是充满新鲜的！
尤其是那个圆脸的小妹子，啧啧啧，每次见面都看得他眼睛发直。
走起路来自带万种风情，乌黑的麻花辫搭在胸前。
徐大茂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对头发黑又长的女人有执念，只要碰到就会多看两眼。
可惜当初也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偏偏娶了娄晓娥！
走到树旁边，徐大茂贱嗖嗖的踹了一脚。
嗯！
老婆也是有优点的，比如，娘家有钱！
虽然娄晓娥不能回娘家拿很多钱，但每次都会带许多好玩意儿。
上次的腊肠和荷叶鸡，都把徐大茂差点撑死！
假如娶了那个圆脸小姑娘，那这种待遇肯定享受不了！
另一边。
何雨柱把妹妹送到学校，自己骑车去轧钢厂上班。
刚到厂门口，就碰到了易中海。
哎？后面还露出两条腿？
等靠近了一看，原来秦寡妇是被一大爷驮来的！
易中海特意在轧钢厂外面，就把人放下来，然后独自骑车进去。
“柱子，淮茹今天头疼，我在半路碰着把她捎来。”
见有许多工友经过，易中海特意大声跟傻柱吆喝。
果然收获了不少的赞美。
徒弟贾东旭死后，他作为师傅还能继续照顾孤儿寡母。
多么伟大！多么无私！
易中海的国字脸上，露出憨厚朴实的笑容。
好一个自证清白！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一大爷，幸亏秦姐碰到你了！昨天晚上谢谢你替秦姐赔钱，我半夜听到一大妈在骂你，哎，不应该啊！”
赔钱？被老婆骂？
这两个关键词迅速引来大家的侧目注视。
易中海憨厚的微笑僵在脸上，握着车把的手紧紧攥住，过了许久，才硬从嘴缝中挤出几个字。
“柱子，好样的！”
“不敢不敢，没有一大爷好，就愿意帮助寡妇！”
何雨柱骑车已经撵上了易中海，特意拨了拨车铃铛。
清脆响亮的声音，听在一大爷耳朵里格外刺耳。
“一大爷，你没事吧？”水果
身后是秦淮茹担忧的声音，毕竟易中海的工作积极性，也影响着她家的生活水平！
“恩！”
易中海雄厚的嗓音发出沉重的回答，头都没回蹬上自行车就走。
慢悠悠赶来的徐大茂一手插兜，一手摆弄头发。
自以为全世界最帅的姿势向秦淮茹问好。
放映电影需要用的工具都在轧钢厂放着，他需要先拿着再去公社。
徐大茂和寡妇也有一腿儿！
而且他俩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次当秦淮茹想从徐大茂那里得到东西，俩人就相约在小仓库密谋。
次数比寡妇和一大爷都要频繁。
但徐大茂并不是每次都真枪实弹。
在轧钢厂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最多的就是过过手瘾和嘴瘾。
就比如现在他说的话，路过的人，也只是一笑而过。
在大家眼里，他就是喜欢耍嘴皮子贫嘴！
可秦淮茹却是心中一惊，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闭嘴！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本就惊悚的黑眼圈再配上这种动作，让徐大茂瞬间没了调侃的胃口。
如果不是因为寡妇长得水灵，他才不稀罕逗弄！
“该不会是被傻柱气的吧？真没必要，他就是轧钢厂里一个臭厨子！”
徐大茂一直瞧不上何雨柱，只要抓住机会，就会跟身边的人诋毁他。
秦淮茹冷笑一声，抬手指了指墙，“你看告示上写的啥？”
【由于何雨柱同志工作认真负责，并且表现优异。根据轧钢厂全体领导研究决定，同意将他从食堂厨师职位晋升为食堂主任。】
【何雨柱同志在接下来的工作里，还需要身兼数职，辛苦劳累！所以薪资涨幅按照轧钢厂的原有制度上调十块钱进行执行。特此公告，望全体工友得知！】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何雨柱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食堂主任。
并且工资享受比主任还要高的待遇！
徐大茂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将告示读了三遍。
才明白什么叫所谓的身兼数职！
原本食堂主任只需要负责采购、整理每周菜谱、按时向厂会计报账。
而何雨柱之前的厨师职位也不能卸任，所以就等于还是做饭的厨子！
只不过这次是顶着主任的职位当厨子。
工资上调，身兼两职。
还是第一次见厂领导们做出这种决定，只能证明杨厂长非常看重傻柱！
徐大茂的内心五味杂陈，酸溜溜苦涩涩。
一夜之间，轧钢厂翻天了！
“徐大茂，你这么替何主任高兴啊？”
有个男工友路过拍了拍徐大茂，开玩笑的说道。
徐大茂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淮茹，“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为食堂主任了？凭什么？”
三个问号，简直就刻在他的脑门上。
他昨天从食堂离开后，就被派出去放电影，等回来轧钢厂已经下班了。
秦淮茹不耐烦地回道，“我怎么知道！傻柱有能耐呗！”
被甩在原地的徐大茂一瞪眼，气呼呼的吼道。
今天真他娘的倒霉，
早上被老婆说，到了厂里被寡妇说，还得知了何雨柱晋升主任。
没有一个人能比徐大茂更加悲伤郁闷！
这个小插曲导致他去公社放电影的路上，丢失了一个重要零件。
又绝望的自掏腰包拿出了十二块钱修好。
十二块钱！比割了他的腰子还难受！
食堂。
马华出去上茅房，回来后满脸慌张不安。
“师傅！坏了坏了！今天咱们可麻烦了！”
“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吃打卤面，不慌不忙的问道。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马华手指向外面，“李主任出主意，终于让所有工友都来一食堂吃饭！”
“说为了庆祝你晋升，顺便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一听，乐了！
庆祝晋升？
轧钢厂多少车间？多少工友？全来一食堂吃饭那是想把人累死！
让大家伙儿尝手艺？他在后厨做了几年的饭，谁没吃过？
全都是李怀德在暗中使坏，想让他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当天晋升就累死在厨房的食堂主任！
这次厨房的食材丰富，什么蔬菜都有，肉准备的充足，全都搁在桌上等待他去做。
“菜量也不够吧？毕竟全厂那么多人……”
刘岚念叨着，脸上大喜，“咱们没有食材，那还得让他们去其他食堂吃饭！”
话刚说完，已经有人从食堂门口进来了。
李怀德走在最前面，“何雨柱，我来给你送好东西了！”
说着往旁边一挪步，闪开让他们看身后。
跟在他后面的是其他食堂的那帮人，每个人手里怀里都抱着东西。
甚至连半拉子猪肉都搬来了！
“你这是？”
何雨柱皱眉，闻到了猪血的味道。
对于正在品尝美食的他来说，真的很反胃。
二食堂的厨师咧嘴笑道，“我们来给你送食材，怕你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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