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嘴脸
“怎么样？我多照顾你。”
李怀德眼里闪过一丝阴险，“刚晋升职位，需要和同事们打好关系，你一定要好好做饭，让大家伙吃得开心！”
“李主任，你知道整个轧钢厂多少人吧？一食堂就这么几个人，累死得了。”
何雨柱继续低头吃面，气氛一时很尴尬。
刘岚主动开口说道。
“知道，怎么就累死了？”
李怀德瞥了眼刘岚，“我在和你们食堂主任说话，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我是食堂的员工！你把所有人都喊到一食堂，也增加了我的工作量！”
本性泼辣的刘岚，控制不住脾气，大声喊道。
内心隐隐约约想跟李怀德大吵一架，出口恶气！
“呵，你想不做就不做？得听你们主任的！”
李怀德伸手敲敲桌子，提醒何雨柱，“员工就这态度和领导说话，你不管？”
“吃饱了，马华，给我倒杯水。”
拍拍肚皮，何雨柱起身抻了抻筋，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儿。
呼出的口气正中李怀德的大脸，差点把他熏死。
“傻柱！你吃大蒜能不能注意点，别冲人呵气！”
“我乐意吃啥，你管得着嘛？”
吃面不配蒜，滋味儿少一半，何雨柱才不愿意搭理他。
转身抓了一把花生米，接过大茶缸。
他不怕吃蒜，因为只需要嚼几颗花生米就能去掉口气。
“你……回答我，做不做大家伙儿的饭？还有刘岚的态度，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不做，不管。”
“你！”
李怀德的脸瞬间变黑，垮了一地！
他来食堂的路上，已经幻想了无数场景。
傻柱跪地求饶、傻柱两眼懵逼，工友发怒、食堂员工指责傻柱……
关于傻柱的一百零八种倒霉表情，他都想到了。
就是万万没有料到，刚上任第一天，傻柱就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监测到来自李怀德的怒气值200%】
脑海里听到系统的声音，何雨柱一愣，随即眉头挑了挑，心情舒畅。
想不到李怀德这个王八蛋，气性如此大！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何雨柱，你今天非要把我气死啊——”
李怀德张着大嘴，冲何雨柱疯狂嘶吼。
本来脑袋上的头发就稀少，随着身体剧烈抖动，可怜的头发摇摇欲坠。
何雨柱淡定从容的看着那几根毛发，真替李主任担心。
“何师傅……何主任，东西都抬来了，也通知了工友们都来一食堂，你这突然撂挑子……”
说话的胖子是二食堂的主厨。
他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本身就嫉妒何雨柱工作轻松，每天只需要做几百个人的伙食。
而他在二食堂，几千个人去吃饭，到中午比打仗还要忙碌！
做饭用的铲子不是饭铲，那简直就是铁锹啊！
两只手抓住饭铲，才能勉强的翻动整锅的菜。
胖子自认为，他和何雨柱的手艺不相上下，甚至还比傻柱更要厉害！
为什么工友总夸一食堂做饭好吃？
全都是因为大锅饭调味不精准，用量没办法控制。
换成傻柱，肯定比他做的还要难以下咽！
所以这次胖子兴冲冲的跟来，主要原因就是想看笑话。
你不是能耐嘛？
晋升食堂主任也让你坐的不踏实！
“撂挑子？”
何雨柱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对着胖子的脸不轻不重的拍了两巴掌。
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一时分不清他开玩笑还是真打人。
“你……何主任，别动手啊！”
胖子露出猥琐的笑容，轻轻把他的手拿开。
可涨红的脸庞却让众人看清胖子此时的愤怒！
虽然两巴掌提不上有多用力，但一个大老爷们儿被打耳光，肯定丢人丢到家了！
更何况，何雨柱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
“胖子，我从没答应过什么，菜你们搬来，通知也是你们下的。”
何雨柱两手一摊，耸耸肩，“所以厨房归你们了，赶紧做饭，别让工友们饿肚子。”
“刘岚，马华，通知大家今儿可以休息啦！咱们去院里溜达一圈，等李主任通知吃饭。”
“哎！”
此话一出，马华积极的回应。
刘岚发出铜铃般的笑声，“李主任，我刚才摘了一半的油菜，还没过水洗，您可别忘了。”
一食堂比较团结，因为他们相信何雨柱凭借着好厨艺能够在厂里立足。
排成一排，绕过胖子等人往外走去。
完全无视前来挑衅的这帮人，以及地上丰富的食材。
李怀德眼神恶毒，威胁道，“何雨柱，待会就要开饭了，你扔下食堂离开，杨厂长不会放过你的！”
纠缠这会功夫，让本来就不宽裕的时间更加紧迫。
人是铁，饭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
忙碌了半天的工友们，都盼着中午吃顿饱饭。
哼！
等待会开饭，众人涌进一食堂。
却发现空空如也！就连主厨也失踪了！
相当于下午的车间没有任何效率了。
李怀德不用多想，都能猜测到杨厂长会大发雷霆！
“我就走，你既然有本事，那你来做饭。”
何雨柱头都没回，抬手拜拜，“厨房别弄乱，开饭记得叫我。”
一边说话，一边扬长而去。
气得李怀德吹胡子瞪眼，跳高去骂他。
“李主任，现在怎么办？”
傻柱带人彻底走远了，胖子有点害怕，神色焦虑的问道。
他可不想当这个大冤种，累死自己成全大家！
李怀德掐腰回头怒视整个食堂，除了半筐油菜，其他什么都没准备。
最头疼的就是中午的主食，那几十笼的馒头得蒸到猴年马月！
轧钢厂大院里，马华蹲在何雨柱面前，看着师傅坐在台阶上吃花生米。
“师傅，咱们真不回去做饭了？”
旁边的员工听见也凑到跟前听，都想从何雨柱嘴里得知他的打算。
刘岚撇撇嘴，扫了眼食堂的方向，“如果不回去，李怀德和胖子万一也撂挑子不干，那车间里的工人就饿肚子了。”
“是啊，咱们和李主任闹矛盾，但大家伙儿没得罪食堂！”
“何师傅，要不然我们帮忙把馒头蒸上？”
最费时间费力气的就是蒸馒头的工作。
把这件事解决了，炒几个菜对胖子来说轻而易举！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众人。
大家穿着白色工作服，头上还戴着白色的帽子，每个人脸上都是朴实善良。
明知道李主任带领二食堂的人今天是不怀好意，他们还是以顾全大局为主！
“不着急，就算做饭也得让李怀德求着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咱们休息会儿，待会若是需要重新回食堂，可得把架势拿捏住了！千万不能让二食堂那帮孙子看了笑话。”
“何师傅放心，我们就是私底下聊聊，绝对不会上赶着去做饭！”
“何师傅说的对，必须让他们着急，凭什么一食堂要按照李主任的意思？！”
心领神会的工人们点头答应，满嘴都是对李怀德的不满。
整个轧钢厂的职工都知道二食堂与一食堂不对付。
今天李怀德领着胖子来送菜，那就是明晃晃的砸场子！
刘岚无聊的在地上划圈儿，马话困得把脑袋埋在膝盖上打盹儿。
从此处经过的杨厂长，在大老远就看见一群白大褂。
心里纳闷，食堂的员工今天跑院子里做饭去了？
正是车间忙碌的时间，所以整个院里空荡荡的没有闲人。
杨厂长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被何雨柱等人发现了。
“师傅，厂长来了！”
马华紧张的碰碰师傅，“完蛋了，肯定是过来教训咱们的。”
“怕啥，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得求我做饭。”
何雨柱淡定的搓掉花生米的外皮，抛向空中，再一口吃进嘴里。
“何雨柱，待会就开饭了，你们食堂已经做完了？”
杨厂长疑惑的问道，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杨厂长，我没办法做饭啊！一食堂已经被外人占领了。”
何雨柱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走到厂长跟前，板着张苦涩的脸，“唉！说来话长，李主任还在记仇，想整死我！”
“什么意思？”
利用职务便利，来对同事进行打击报复，这属于非常严重的作风问题。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杨厂长，顿时严肃起来。
“咱们轧钢厂工人有几千张嘴，李主任安排他们全到一食堂吃饭，美名其曰给我庆祝晋升！厂长，你听听这是人话嘛？”
何雨柱摸摸鼻子，重叹一口气。
“我累死都没关系，只要能让大家伙吃饱就行。可一共这几位员工，做三天也做不出全厂的饭！”
听完此话，杨厂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感动！
什么叫舍己为人！
什么叫把轧钢厂放在首位！
何师傅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应该号召大家都学习，大肆宣传！
“李主任竟然这么做？你，把他叫过来我问问怎么回事儿！”
“我？哦！好的厂长！”
马华愣了一秒，确定杨厂长指的是自己后，迅速起身就要往回走。
食堂内，一帮人还在为中午的饭菜犯愁。
李怀德是想陷害傻柱不假，可工人要吃饭的事情更重要。
现在傻柱那个憨批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到最后出事杨厂长肯定要连他一起责罚！
大脑灵光一闪，李怀德有了主意。
只要能让二食堂的员工把中午饭搞定，那他成了拯救食堂的功臣！
前有傻柱不以大局为重，后有他智慧锦囊妙救场。
这传出去后，他的名声岂不是人人都夸！
可惜，二食堂的主厨是个怂包。
胖子摇头摇得像破浪鼓，“李主任，咱们来的时候你可说好了，不需要我动手……昨天都夸傻柱做饭好，我今天做饭肯定要被骂死！”
他又不傻，何必硬着头皮上阵！
轧钢厂几千张嘴，光蒸馒头的时间都不够。
一时间，出现了内讧，俩人都紧闭着嘴扭头不语。
李怀德内心烦躁不已，真他娘的倒霉，早上出门又没看日历！
殊不知。
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李主任，那好像是杨厂长和傻柱，马华过来了！”
站在窗户边的二食堂工人一眼看到马华，转身通风报信。
“什么！”
李主任表情僵硬，快速走过去查看。
嚯！可不是嘛！
马华那小子挺胸抬头满脸春风得意，肯定有好事发生！
而他身后的台阶处，一食堂的人都站在那里，杨厂长正在和傻柱交谈。
俩人有说有笑，杨厂长还伸手拍拍傻柱的肩膀，似乎在夸他什么！
“就知道告状，幼稚行为！”
李怀德双手背后，一副无所谓的嘴脸。
厉声吩咐众人，“胖子，今天中午这道你必须给我做出来，要不然咱俩都完蛋！我去和厂长通口气，快干活吧。”
说完，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向傻柱等人走去。
而实际上他刚出门，手立马放下，板板正正的耷拉在裤缝两边。
脸上挂上标准的微笑，走到马华旁边时，大声说道，“马华同志！中午饭我们会搞定的，你们劳累了，今天休息休息！”
“？”
马华嘴角抽搐，疑惑的挠挠头。
“华子，回来！”
身后传来何雨柱的一声吆喝。
食堂内，胖子愣在原地，身旁是叽叽喳喳的抱怨。
“咱们有病吧？累死累活把食材搬过来，到最后不过是换了个厨房做饭？”
“家伙什儿也不是咱们习惯的，我连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何必啊！安心做饭得了，现在还得把一食堂的那份也做了！”
“我不做，揉几盆面才能蒸出几千个馒头！累死人了。”
所有二食堂的员工，都围着胖子喋喋不休发牢骚。
胖子被说的脑袋都大了一圈儿，痛苦又绝望。
片刻过后，胖子抬头，目光坚定，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李怀德眼里闪过一丝阴险，“刚晋升职位，需要和同事们打好关系，你一定要好好做饭，让大家伙吃得开心！”
“李主任，你知道整个轧钢厂多少人吧？一食堂就这么几个人，累死得了。”
何雨柱继续低头吃面，气氛一时很尴尬。
刘岚主动开口说道。
“知道，怎么就累死了？”
李怀德瞥了眼刘岚，“我在和你们食堂主任说话，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我是食堂的员工！你把所有人都喊到一食堂，也增加了我的工作量！”
本性泼辣的刘岚，控制不住脾气，大声喊道。
内心隐隐约约想跟李怀德大吵一架，出口恶气！
“呵，你想不做就不做？得听你们主任的！”
李怀德伸手敲敲桌子，提醒何雨柱，“员工就这态度和领导说话，你不管？”
“吃饱了，马华，给我倒杯水。”
拍拍肚皮，何雨柱起身抻了抻筋，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儿。
呼出的口气正中李怀德的大脸，差点把他熏死。
“傻柱！你吃大蒜能不能注意点，别冲人呵气！”
“我乐意吃啥，你管得着嘛？”
吃面不配蒜，滋味儿少一半，何雨柱才不愿意搭理他。
转身抓了一把花生米，接过大茶缸。
他不怕吃蒜，因为只需要嚼几颗花生米就能去掉口气。
“你……回答我，做不做大家伙儿的饭？还有刘岚的态度，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不做，不管。”
“你！”
李怀德的脸瞬间变黑，垮了一地！
他来食堂的路上，已经幻想了无数场景。
傻柱跪地求饶、傻柱两眼懵逼，工友发怒、食堂员工指责傻柱……
关于傻柱的一百零八种倒霉表情，他都想到了。
就是万万没有料到，刚上任第一天，傻柱就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监测到来自李怀德的怒气值200%】
脑海里听到系统的声音，何雨柱一愣，随即眉头挑了挑，心情舒畅。
想不到李怀德这个王八蛋，气性如此大！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何雨柱，你今天非要把我气死啊——”
李怀德张着大嘴，冲何雨柱疯狂嘶吼。
本来脑袋上的头发就稀少，随着身体剧烈抖动，可怜的头发摇摇欲坠。
何雨柱淡定从容的看着那几根毛发，真替李主任担心。
“何师傅……何主任，东西都抬来了，也通知了工友们都来一食堂，你这突然撂挑子……”
说话的胖子是二食堂的主厨。
他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本身就嫉妒何雨柱工作轻松，每天只需要做几百个人的伙食。
而他在二食堂，几千个人去吃饭，到中午比打仗还要忙碌！
做饭用的铲子不是饭铲，那简直就是铁锹啊！
两只手抓住饭铲，才能勉强的翻动整锅的菜。
胖子自认为，他和何雨柱的手艺不相上下，甚至还比傻柱更要厉害！
为什么工友总夸一食堂做饭好吃？
全都是因为大锅饭调味不精准，用量没办法控制。
换成傻柱，肯定比他做的还要难以下咽！
所以这次胖子兴冲冲的跟来，主要原因就是想看笑话。
你不是能耐嘛？
晋升食堂主任也让你坐的不踏实！
“撂挑子？”
何雨柱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对着胖子的脸不轻不重的拍了两巴掌。
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一时分不清他开玩笑还是真打人。
“你……何主任，别动手啊！”
胖子露出猥琐的笑容，轻轻把他的手拿开。
可涨红的脸庞却让众人看清胖子此时的愤怒！
虽然两巴掌提不上有多用力，但一个大老爷们儿被打耳光，肯定丢人丢到家了！
更何况，何雨柱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
“胖子，我从没答应过什么，菜你们搬来，通知也是你们下的。”
何雨柱两手一摊，耸耸肩，“所以厨房归你们了，赶紧做饭，别让工友们饿肚子。”
“刘岚，马华，通知大家今儿可以休息啦！咱们去院里溜达一圈，等李主任通知吃饭。”
“哎！”
此话一出，马华积极的回应。
刘岚发出铜铃般的笑声，“李主任，我刚才摘了一半的油菜，还没过水洗，您可别忘了。”
一食堂比较团结，因为他们相信何雨柱凭借着好厨艺能够在厂里立足。
排成一排，绕过胖子等人往外走去。
完全无视前来挑衅的这帮人，以及地上丰富的食材。
李怀德眼神恶毒，威胁道，“何雨柱，待会就要开饭了，你扔下食堂离开，杨厂长不会放过你的！”
纠缠这会功夫，让本来就不宽裕的时间更加紧迫。
人是铁，饭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
忙碌了半天的工友们，都盼着中午吃顿饱饭。
哼！
等待会开饭，众人涌进一食堂。
却发现空空如也！就连主厨也失踪了！
相当于下午的车间没有任何效率了。
李怀德不用多想，都能猜测到杨厂长会大发雷霆！
“我就走，你既然有本事，那你来做饭。”
何雨柱头都没回，抬手拜拜，“厨房别弄乱，开饭记得叫我。”
一边说话，一边扬长而去。
气得李怀德吹胡子瞪眼，跳高去骂他。
“李主任，现在怎么办？”
傻柱带人彻底走远了，胖子有点害怕，神色焦虑的问道。
他可不想当这个大冤种，累死自己成全大家！
李怀德掐腰回头怒视整个食堂，除了半筐油菜，其他什么都没准备。
最头疼的就是中午的主食，那几十笼的馒头得蒸到猴年马月！
轧钢厂大院里，马华蹲在何雨柱面前，看着师傅坐在台阶上吃花生米。
“师傅，咱们真不回去做饭了？”
旁边的员工听见也凑到跟前听，都想从何雨柱嘴里得知他的打算。
刘岚撇撇嘴，扫了眼食堂的方向，“如果不回去，李怀德和胖子万一也撂挑子不干，那车间里的工人就饿肚子了。”
“是啊，咱们和李主任闹矛盾，但大家伙儿没得罪食堂！”
“何师傅，要不然我们帮忙把馒头蒸上？”
最费时间费力气的就是蒸馒头的工作。
把这件事解决了，炒几个菜对胖子来说轻而易举！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众人。
大家穿着白色工作服，头上还戴着白色的帽子，每个人脸上都是朴实善良。
明知道李主任带领二食堂的人今天是不怀好意，他们还是以顾全大局为主！
“不着急，就算做饭也得让李怀德求着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咱们休息会儿，待会若是需要重新回食堂，可得把架势拿捏住了！千万不能让二食堂那帮孙子看了笑话。”
“何师傅放心，我们就是私底下聊聊，绝对不会上赶着去做饭！”
“何师傅说的对，必须让他们着急，凭什么一食堂要按照李主任的意思？！”
心领神会的工人们点头答应，满嘴都是对李怀德的不满。
整个轧钢厂的职工都知道二食堂与一食堂不对付。
今天李怀德领着胖子来送菜，那就是明晃晃的砸场子！
刘岚无聊的在地上划圈儿，马话困得把脑袋埋在膝盖上打盹儿。
从此处经过的杨厂长，在大老远就看见一群白大褂。
心里纳闷，食堂的员工今天跑院子里做饭去了？
正是车间忙碌的时间，所以整个院里空荡荡的没有闲人。
杨厂长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被何雨柱等人发现了。
“师傅，厂长来了！”
马华紧张的碰碰师傅，“完蛋了，肯定是过来教训咱们的。”
“怕啥，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得求我做饭。”
何雨柱淡定的搓掉花生米的外皮，抛向空中，再一口吃进嘴里。
“何雨柱，待会就开饭了，你们食堂已经做完了？”
杨厂长疑惑的问道，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杨厂长，我没办法做饭啊！一食堂已经被外人占领了。”
何雨柱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走到厂长跟前，板着张苦涩的脸，“唉！说来话长，李主任还在记仇，想整死我！”
“什么意思？”
利用职务便利，来对同事进行打击报复，这属于非常严重的作风问题。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杨厂长，顿时严肃起来。
“咱们轧钢厂工人有几千张嘴，李主任安排他们全到一食堂吃饭，美名其曰给我庆祝晋升！厂长，你听听这是人话嘛？”
何雨柱摸摸鼻子，重叹一口气。
“我累死都没关系，只要能让大家伙吃饱就行。可一共这几位员工，做三天也做不出全厂的饭！”
听完此话，杨厂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感动！
什么叫舍己为人！
什么叫把轧钢厂放在首位！
何师傅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应该号召大家都学习，大肆宣传！
“李主任竟然这么做？你，把他叫过来我问问怎么回事儿！”
“我？哦！好的厂长！”
马华愣了一秒，确定杨厂长指的是自己后，迅速起身就要往回走。
食堂内，一帮人还在为中午的饭菜犯愁。
李怀德是想陷害傻柱不假，可工人要吃饭的事情更重要。
现在傻柱那个憨批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到最后出事杨厂长肯定要连他一起责罚！
大脑灵光一闪，李怀德有了主意。
只要能让二食堂的员工把中午饭搞定，那他成了拯救食堂的功臣！
前有傻柱不以大局为重，后有他智慧锦囊妙救场。
这传出去后，他的名声岂不是人人都夸！
可惜，二食堂的主厨是个怂包。
胖子摇头摇得像破浪鼓，“李主任，咱们来的时候你可说好了，不需要我动手……昨天都夸傻柱做饭好，我今天做饭肯定要被骂死！”
他又不傻，何必硬着头皮上阵！
轧钢厂几千张嘴，光蒸馒头的时间都不够。
一时间，出现了内讧，俩人都紧闭着嘴扭头不语。
李怀德内心烦躁不已，真他娘的倒霉，早上出门又没看日历！
殊不知。
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李主任，那好像是杨厂长和傻柱，马华过来了！”
站在窗户边的二食堂工人一眼看到马华，转身通风报信。
“什么！”
李主任表情僵硬，快速走过去查看。
嚯！可不是嘛！
马华那小子挺胸抬头满脸春风得意，肯定有好事发生！
而他身后的台阶处，一食堂的人都站在那里，杨厂长正在和傻柱交谈。
俩人有说有笑，杨厂长还伸手拍拍傻柱的肩膀，似乎在夸他什么！
“就知道告状，幼稚行为！”
李怀德双手背后，一副无所谓的嘴脸。
厉声吩咐众人，“胖子，今天中午这道你必须给我做出来，要不然咱俩都完蛋！我去和厂长通口气，快干活吧。”
说完，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向傻柱等人走去。
而实际上他刚出门，手立马放下，板板正正的耷拉在裤缝两边。
脸上挂上标准的微笑，走到马华旁边时，大声说道，“马华同志！中午饭我们会搞定的，你们劳累了，今天休息休息！”
“？”
马华嘴角抽搐，疑惑的挠挠头。
“华子，回来！”
身后传来何雨柱的一声吆喝。
食堂内，胖子愣在原地，身旁是叽叽喳喳的抱怨。
“咱们有病吧？累死累活把食材搬过来，到最后不过是换了个厨房做饭？”
“家伙什儿也不是咱们习惯的，我连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何必啊！安心做饭得了，现在还得把一食堂的那份也做了！”
“我不做，揉几盆面才能蒸出几千个馒头！累死人了。”
所有二食堂的员工，都围着胖子喋喋不休发牢骚。
胖子被说的脑袋都大了一圈儿，痛苦又绝望。
片刻过后，胖子抬头，目光坚定，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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