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
“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守大街那天就开始画线了。”
“还是阿姐机灵，不然我们就失去摆摊的机会了。”
海子给陈甜舀汤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摆摊。”
“阿姐我也想过去摆摊。”岚岚等人说道。
她们已经知道雅雅等人的工钱了，羡慕得不行。
“行，三个人一组，老手带新人，你们轮流过去。”
陈甜继续说道：“虽然我们只有一个摊位，但我们的摊子可以有一米长。”
“没轮到的人到其他地方摆摊。”
陈甜将海子和雅雅单独带，带两人一起去办别的事。
第一天到广场去摆摊，陈甜带队过去，确认没问题后，她才离开。
另一头，她带着海子两人去办营业执照等事情。
也许是好运降临，拿到准许摆摊牌照后不久，她找到了合适的工厂。
在工业园区里和其他纺织工厂共用一个车间，分摊了租金，也分摊了压力。
还了28万，又发了六万的工资，手头上只剩23万。
这个车间要两年起租，一下子花出去3万，只剩下20万了。
看起来很多，但租员工宿舍要钱，买针车要钱，买布料也要钱。
这点钱得要紧着花才行。
有了地址，陈甜又愿意花钱，中介那边很快帮办了营业执照。
陈甜紧急筹备服装厂。
机器到位，水电弄通，一切准备就绪，陈甜召集大家开会。
面对这些带出来的人，陈甜感叹如果没有这些人，她也不会提前实现开工厂的愿望。
陈甜对她们说道：“你们都是我喊出来的，跟着我也吃了很多苦。”
海子：“不苦。”
雅雅：“如果这也叫苦，我宁愿多吃点。”
岚岚嘟嘴，“吃苦我也赶不上趟啊。”
“就是，阿姐，这次你别想撇开我们。”
“再多的苦我们都能吃。”
陈甜很欣慰。
她说道：“工厂成立了，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分账。
为了多劳多得的原则，我有两个方案。”
“第一，你们从我这里拿货，无成本给你。卖出多少我们六四分账。”
“比如你今天卖出一百块，那你就要分六十块给我。亦或者，你低价从我这里拿货，以后就不用给我分钱。”
这一点对雅雅等人很有利。
她们已经有了一定卖衣服的基础，也有一点资金，想要独立门户还是可以的。
雅雅一手抱住陈甜，“我不走。”
芳子：“砌砖技术我还没学会呢，你现在让我搬家出去，不就是要冻死我？我也不走。”
“你快说第二条。”
海子觉得甜姐本来就不想让大家离开，说这条件出来不过是试探大家有没有离心。
他将陈甜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学着她做事。
陈甜又说道：“第二，你们都成为原始股东，每个人拿到4%的股份分红。
比如我们工厂赚到一万块钱，要是分红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四百块。”
这些人小学没毕业，还有些连九九乘法表都被背全，陈甜得要将细节掰开了跟她们说。
陈甜说道：“比如神舟这次，我们的纯利润是36万，你们将会得到一万四千四百块。”
“傻子都知道选择钱多的一条。姐，我跟定你了。”兰妹说道。
雅雅碰一下海子，“你选哪个？”
“你还有得选吗？”海子反问道。
对啊，之前拒绝了第一点，只能选第二点了。
“我选第二点。”
“我也要第二个。”
陈甜摆手，让她们冷静。
“如果选择第二点，你们将会面临三个月没有工资发的风险，甚至有工厂倒闭的风险。”
雅雅傻了，“工厂还会倒闭？”
陈甜被她逗笑了，“我们工厂没有订单，就会倒闭。没有收入就会倒闭。”
“而且，你们没有投钱进来就能拿到股份，这是不行的。所以如果你们从这里离职了，分给你的股份就会收回。”
“你们好好想想选哪一条路走，道路不同，日后的结果也不同。”
众人沉默了。
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出生开始，就被家里人训导要听话。
小的时候听家里的人话，听爸妈的决定，长大了到工厂听主管的话，听老板的话。
轮到她们来选择的时候，却因为退化了选择的能力而茫然。
最先表态的是海子，他拉着板凳坐在陈甜边上。
“你做什么我做什么。”海子说道。
他觉得陈甜很有想法，跟着她走准没错。
有人表态了，其他人也跟着表态，尤其是没有入厂打工的几个。
她们没赚到多少钱，跟着陈甜能赚大钱，这是她们现在的想法。
雅雅等人见多识广，有了一定的个人想法，但她们的想法还没成熟，不知道自己做的选择对不对。
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是自己走自己的路，还是跟着大伙一起走。
她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归陈甜的怀抱。
……
林溪回到家，还没坐下就看到妈妈笑眯眯地走来。
“有好事？”
古教授将手机和纸条递给林溪，“帮我把这个电话号码存进去。”
林溪奇怪，“你不是会弄了吗？”
“备注人写陈甜。”
林溪鼻腔出个音，笑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守在这里等我的？”
“不仅因为这个，她还开了服装厂，叫做ING。她邀请我过去参加她工厂的开工宴。”
古教授很得意，她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多厉害的小姑娘，带着一群老乡从摆地摊到开服装厂不用一年时间就办到了。
“ING：正在进行时。她是想自己的工厂如同太阳一样存在？
她居然起了个英文的名字，有头脑。
一个洋气的名字，很吸引很多群众。”
古教授：“很少见你夸赞人，陈甜得到你的夸赞，说明她很不错。”
林溪却不以为然，“小聪明是有，就看她有没有大智慧了。”
林溪提点妈妈，“她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山村姑娘，没有人脉，没有订单，她怎么将工厂运转下去？”
古教授很期待，“我们就看她能不能将服装厂运转下去。”
古教授有点为陈甜担忧，这群可怜的孩子能不能发展起来呢？
“还是阿姐机灵，不然我们就失去摆摊的机会了。”
海子给陈甜舀汤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摆摊。”
“阿姐我也想过去摆摊。”岚岚等人说道。
她们已经知道雅雅等人的工钱了，羡慕得不行。
“行，三个人一组，老手带新人，你们轮流过去。”
陈甜继续说道：“虽然我们只有一个摊位，但我们的摊子可以有一米长。”
“没轮到的人到其他地方摆摊。”
陈甜将海子和雅雅单独带，带两人一起去办别的事。
第一天到广场去摆摊，陈甜带队过去，确认没问题后，她才离开。
另一头，她带着海子两人去办营业执照等事情。
也许是好运降临，拿到准许摆摊牌照后不久，她找到了合适的工厂。
在工业园区里和其他纺织工厂共用一个车间，分摊了租金，也分摊了压力。
还了28万，又发了六万的工资，手头上只剩23万。
这个车间要两年起租，一下子花出去3万，只剩下20万了。
看起来很多，但租员工宿舍要钱，买针车要钱，买布料也要钱。
这点钱得要紧着花才行。
有了地址，陈甜又愿意花钱，中介那边很快帮办了营业执照。
陈甜紧急筹备服装厂。
机器到位，水电弄通，一切准备就绪，陈甜召集大家开会。
面对这些带出来的人，陈甜感叹如果没有这些人，她也不会提前实现开工厂的愿望。
陈甜对她们说道：“你们都是我喊出来的，跟着我也吃了很多苦。”
海子：“不苦。”
雅雅：“如果这也叫苦，我宁愿多吃点。”
岚岚嘟嘴，“吃苦我也赶不上趟啊。”
“就是，阿姐，这次你别想撇开我们。”
“再多的苦我们都能吃。”
陈甜很欣慰。
她说道：“工厂成立了，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分账。
为了多劳多得的原则，我有两个方案。”
“第一，你们从我这里拿货，无成本给你。卖出多少我们六四分账。”
“比如你今天卖出一百块，那你就要分六十块给我。亦或者，你低价从我这里拿货，以后就不用给我分钱。”
这一点对雅雅等人很有利。
她们已经有了一定卖衣服的基础，也有一点资金，想要独立门户还是可以的。
雅雅一手抱住陈甜，“我不走。”
芳子：“砌砖技术我还没学会呢，你现在让我搬家出去，不就是要冻死我？我也不走。”
“你快说第二条。”
海子觉得甜姐本来就不想让大家离开，说这条件出来不过是试探大家有没有离心。
他将陈甜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学着她做事。
陈甜又说道：“第二，你们都成为原始股东，每个人拿到4%的股份分红。
比如我们工厂赚到一万块钱，要是分红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四百块。”
这些人小学没毕业，还有些连九九乘法表都被背全，陈甜得要将细节掰开了跟她们说。
陈甜说道：“比如神舟这次，我们的纯利润是36万，你们将会得到一万四千四百块。”
“傻子都知道选择钱多的一条。姐，我跟定你了。”兰妹说道。
雅雅碰一下海子，“你选哪个？”
“你还有得选吗？”海子反问道。
对啊，之前拒绝了第一点，只能选第二点了。
“我选第二点。”
“我也要第二个。”
陈甜摆手，让她们冷静。
“如果选择第二点，你们将会面临三个月没有工资发的风险，甚至有工厂倒闭的风险。”
雅雅傻了，“工厂还会倒闭？”
陈甜被她逗笑了，“我们工厂没有订单，就会倒闭。没有收入就会倒闭。”
“而且，你们没有投钱进来就能拿到股份，这是不行的。所以如果你们从这里离职了，分给你的股份就会收回。”
“你们好好想想选哪一条路走，道路不同，日后的结果也不同。”
众人沉默了。
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出生开始，就被家里人训导要听话。
小的时候听家里的人话，听爸妈的决定，长大了到工厂听主管的话，听老板的话。
轮到她们来选择的时候，却因为退化了选择的能力而茫然。
最先表态的是海子，他拉着板凳坐在陈甜边上。
“你做什么我做什么。”海子说道。
他觉得陈甜很有想法，跟着她走准没错。
有人表态了，其他人也跟着表态，尤其是没有入厂打工的几个。
她们没赚到多少钱，跟着陈甜能赚大钱，这是她们现在的想法。
雅雅等人见多识广，有了一定的个人想法，但她们的想法还没成熟，不知道自己做的选择对不对。
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是自己走自己的路，还是跟着大伙一起走。
她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归陈甜的怀抱。
……
林溪回到家，还没坐下就看到妈妈笑眯眯地走来。
“有好事？”
古教授将手机和纸条递给林溪，“帮我把这个电话号码存进去。”
林溪奇怪，“你不是会弄了吗？”
“备注人写陈甜。”
林溪鼻腔出个音，笑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守在这里等我的？”
“不仅因为这个，她还开了服装厂，叫做ING。她邀请我过去参加她工厂的开工宴。”
古教授很得意，她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多厉害的小姑娘，带着一群老乡从摆地摊到开服装厂不用一年时间就办到了。
“ING：正在进行时。她是想自己的工厂如同太阳一样存在？
她居然起了个英文的名字，有头脑。
一个洋气的名字，很吸引很多群众。”
古教授：“很少见你夸赞人，陈甜得到你的夸赞，说明她很不错。”
林溪却不以为然，“小聪明是有，就看她有没有大智慧了。”
林溪提点妈妈，“她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山村姑娘，没有人脉，没有订单，她怎么将工厂运转下去？”
古教授很期待，“我们就看她能不能将服装厂运转下去。”
古教授有点为陈甜担忧，这群可怜的孩子能不能发展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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