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程怀默
雇了辆牛车，带上装犁头的构件就往铁匠铺去，犁头已经东西做好，我拿出配件套上去，发现还有些小问题，与程铁匠一起对犁头进行整改，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是完成了，正准备走人，程铁匠跑过来说道：“小哥，你这犁头确实跟现在用的直犁头不一样，我估摸着你这种犁头用起来更好用，只是不知你其他的东西在哪里，我没看到整个耕犁是什么样的，不然就能知道你的耕犁与现有的耕犁的区别，不知小哥方便让我见识见识不？”
“程铁匠，感谢你帮我做出这个犁头，但因为保密的问题，现在还不能让你看，对不住了哈！”笑呵呵的付过钱就走了，回到客栈吃过饭就赶紧跑回房间组装起来，世上第一款曲辕犁终于问世了，曲辕犁的出现，对于现在的大唐来说将会对大唐的农业产生怎样的变化呢？
匆匆赶回张府，继续我的赚钱大事，曲辕犁的事先放一边吧，先把这笔生意做好先，钱粮人家已经付了，事情可还没做完。回到学堂，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做题情况，然后就开始讲解。加减法之后就是乘除法，而乘法口诀是必须要熟记的，趁着他们背乘法口诀的空余时间，我也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事情，来这代州城的目的还没达成，这曲辕犁还没找到合适的卖家呢。直接献给官府，也能得些奖赏，但估计不会太多，搞不好这功劳还会被黑心的官老爷给贪墨了，当然最好的办法是直接献给朝廷，这样得到的奖赏绝对不会少，于我而言，现在基本的生存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要的是利益最大化，心里始终有一颗复仇的种子，要想复仇，在这个时代，最好是能爬上高位，拥有自己的权力。手上有人有钱才能做更多的事情，辗转反侧一晚上，最后决定第二天去都督府碰碰运气，要是能见到都督，就有机会把这曲辕犁献给他，听说现在代州都督是张公瑾，也是个人物，李二陛下的铁忠。
坐着牛车，装载着曲辕犁来到都督府门前，守门的卫兵立马把我拦下来，“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都督府吗，赶紧走开。”
“这位大哥，我有事找找张都督，烦请通禀一声，就说小的有重要事情禀告。”
“赶紧走，不然揍你了哈，我们都督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吗，你不知道我们都督一天都很忙得吗，那有时间见你这种乡下小民，赶紧滚蛋。”
“不是，小的真的有重要事情向张都督禀告啊。”
“你走不走，难道是老子的刀不够锋利？”“吵吵个啥，驴日的，不知道这是都督府大门啊。”
“小公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见识一番这边境上的猎物吗？不是小的要吵，是这刁民不肯离去。”
“还猎个鸟啊，老子的小红蹄子都裂开了，不能骑了，真他娘的晦气，赶紧把这些刁民打发了，看见就心烦。”说完就要往都督府里走，马蹄受损？难道没有马蹄铁保护吗？
“等等，这位小黑公爷，可否让在下看看这匹马的马蹄，说不定我有办法治这马蹄受损的问题。”我赶紧开口道，机会不容错过。
“你说啥？你个驴日的，马蹄受损严重这马就废了，再也不能骑了，你莫以为老子不懂，还有你他娘的敢再叫一声小黑试试，信不信老子抽你，老子虽然长得黑，但也一样英俊潇洒。记住了老子叫程怀默。”小黑脸生气道。
“不是，不是，小的没那意思，你这长相叫豪迈！英俊潇洒！”我赶紧赔礼道：“程小公爷，小的或许有办法让这马重新跑起来，你还是先让我看看如何？”
“看吧，莫要谎骗老子，你个乡下小白脸，还能有这本事。”小黑脸一脸看笑话的道。
我走过去观察了一下马的四只脚，确实没有任何东西保护马蹄，这个时代的马也是够悲哀的，一不小心这马蹄就得废掉，沦为一匹无用的马。直了直腰杆说道：“这马我能治，不过这费用……”
“你说啥？你真有办法，马上给我治，好处少不了你的，小红可是匹好马，从小被我养大的，赶紧的。”
“好，不过你得跟我走，这里没有治疗的工具。李大爷，到程铁匠铁那去。”
“好，老子陪你走这一遭，不过要是你治不好小红，小心你老子的拳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程老铁那走，这时这位小黑公爷也跳上我的牛车，我看都懒得看他，长得还不是一般的黑，要是在晚上站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他的脸在哪里，“这车是我租了的，烦请下车。”
“去你娘的，蹭你个车怎么拉，小子，你真能让小红重新跑起来？这后面装的是啥啊，还用红布盖着，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掀开红布。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说道：“那是我的秘密武器，想看这里不方便，回头来云来客栈找我，我让你看，我暂住哪里，我叫刘三。”我的心思也开始活跃起来，既然这位爷是个小公爷，那他老爹就应该是个国公，地位不一样，通过他也能把曲辕犁献给朝廷，必须把这位爷伺候好了，紧抱他的大腿。
“真不能看，这么神秘？好吧，看在你帮我治小红的份上，咱先忍着，一会治好小红咱们就去客栈，不过你小子一定要治好小红哈，不然我真抽你，从失望到希望再到失望，这感觉可不好受，我爹就喜欢这样经常说了要罚我，我，可回到府里又拉我喝酒，以为没事了，可一喝多就开始抽我，哎！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老爹是卢国公程咬金，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喜欢抽我们兄弟几个，这次我也是为了躲着他才自告奋勇送粮来这代州的，回去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呢。”我撇撇嘴没理他，让他自言自语好了，”喂，你小子说话啊，难道你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么小气，刚刚我是骂了你，可我的遭遇难道不值得你的安慰吗？”“呵呵！”我才懒得理他，挨揍活该。“你呵呵个啥，赶紧安慰我几句啊？”“到地方了，下车。”
来到程铁匠那，依着马蹄的形状，画了幅图纸，让程铁匠按照马蹄的大小打造出来，并嘱咐他注意打几个小孔，方便后面将马蹄铁钉在马掌上。没一会的功夫程铁匠就做好了，拿过来给我看，差不多吧，这玩意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没有太高的工艺要求。我又让程铁匠再打了三个后，就往外去找程小黑。
“刘家小子，治马蹄，你带我来铁匠铺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保证没问题，去把马栓那好，给我一把小刀，程铁匠你拿着钉子和锤子跟着我，我让你干啥就干啥，还有让几个人把马摁住，别让马踢伤了人。”
“不是，你小子到底要干嘛？”
“别问那么多废话，我说能让你的小红重新跑起来就一定可以，眼见为实，你现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做，不然我就懒得管你这小红了。”
“行，小红要是跑不起来我就抽你，你们几个去摁住小红别让它踢到了人。”
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摁住了这马，我和程老铁走过去，想把马脚提起来，可自己太瘦弱力气不够，于是说道：“小黑，过来帮我把马脚提起来。”
“你在叫我？”程怀默指指自己说道。
“废话，这里还有谁比你黑的。”
“奶奶个熊，一会治不好小红再跟你算账。”程小黑过来单手一提就把马脚提了起来.
我拿着小刀轻轻的把马蹄上磨损的角质皮削掉，然后把马蹄铁按放上去并说道：“程铁匠，快把钉子钉上去，有孔的地方都盯上。”
程铁匠踌躇不定，下不去手，“这能行马，我怕一会这马一疼就要踢人。”
“放心吧，没事的，你就按照我的来做就行，保证出不了事。”
程铁匠胆战心惊的把第一颗钉子钉了上去，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大着胆子把另外三根钉子也钉了上去，大家都在看着，没明白我这是要干啥，我也懒得管他们，依样画瓢把另外三只马脚也钉上了马蹄铁。估计是第一次钉了马掌，有点不习惯，小红马跺了跺脚，走了几步，一会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好了，你们别盯着我看了，把这马掌钉上去，就跟我们人穿鞋一样，是保护马蹄的，人光着脚走路的时候容易受伤，这马也是同样的道理，钉上这马掌，就等于给马穿上鞋，现在这匹马应该没事了，不信可以骑上去试试。”
“行，要是不行，看我怎么抽你，敢这样折腾我的小红。”程怀默将信将疑的解开缰绳，一下跳上马背，一夹马腹就轻跑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发现没什么问题，直接往城外跑去了，所有人都看着，大概过来半个时辰，马蹄铁敲击地面的独特声音并伴随着爽朗的笑声出现了。跳下马背走过来大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连说三声好，我尼玛，这力气也太大了，老子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马上又扶我起来，笑嘻嘻地说道：“刘家小子，果然如你所说，小红跑起来了，哈哈哈，多谢了，回头重重有赏，那个铁匠，再按照这个样子，给我打造几副，然后收拾一下准备跟老子走，你走狗屎运了。哈哈哈哈。”说着把我拉到一旁道：“小子，这事可了不得，必须保密，我会快马报给我老爹，让他在陛下面前为你请赏，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知道朝廷现在缺马缺得多厉害不，每年因为马蹄破损，有多少战马不能再上战场不，把这事上报给陛下知道我估计你的赏赐少不了。嘻嘻，我的那顿罚估计也可以免了。哈哈，小子，你很不错哈。”
“客气，小黑，我帮你治好了你的马，这钱...”
“还谈钱干嘛，多伤感情啊，一会咱两一起喝两杯，俺老程请客。哈哈，刚见你小子就觉得咱两投缘，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机会到长安来，报我的名字，没人敢欺负你。”傻子才跟你投缘，见面就开骂，要不是还有事要需要你帮忙，老子才懒得甩你，心里暗暗地想着，脸上带着笑容道：“行吧，小黑兄，一会跟你喝几杯。”等了一会，程铁匠也做好了马掌，小黑兄拿过来看了看就丢给一旁的侍卫，“走，刘三兄，去你住的地方，还得劳烦你写封信，具体解释一下这马掌的事，我好派人送给我爹。”一行人往云来客栈走去，路上小黑絮絮叨叨地不停说他在长安多么“辉煌”的事迹，跟他又不熟，话怎么就那么多呢，我也不管他，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程铁匠，感谢你帮我做出这个犁头，但因为保密的问题，现在还不能让你看，对不住了哈！”笑呵呵的付过钱就走了，回到客栈吃过饭就赶紧跑回房间组装起来，世上第一款曲辕犁终于问世了，曲辕犁的出现，对于现在的大唐来说将会对大唐的农业产生怎样的变化呢？
匆匆赶回张府，继续我的赚钱大事，曲辕犁的事先放一边吧，先把这笔生意做好先，钱粮人家已经付了，事情可还没做完。回到学堂，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做题情况，然后就开始讲解。加减法之后就是乘除法，而乘法口诀是必须要熟记的，趁着他们背乘法口诀的空余时间，我也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事情，来这代州城的目的还没达成，这曲辕犁还没找到合适的卖家呢。直接献给官府，也能得些奖赏，但估计不会太多，搞不好这功劳还会被黑心的官老爷给贪墨了，当然最好的办法是直接献给朝廷，这样得到的奖赏绝对不会少，于我而言，现在基本的生存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要的是利益最大化，心里始终有一颗复仇的种子，要想复仇，在这个时代，最好是能爬上高位，拥有自己的权力。手上有人有钱才能做更多的事情，辗转反侧一晚上，最后决定第二天去都督府碰碰运气，要是能见到都督，就有机会把这曲辕犁献给他，听说现在代州都督是张公瑾，也是个人物，李二陛下的铁忠。
坐着牛车，装载着曲辕犁来到都督府门前，守门的卫兵立马把我拦下来，“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都督府吗，赶紧走开。”
“这位大哥，我有事找找张都督，烦请通禀一声，就说小的有重要事情禀告。”
“赶紧走，不然揍你了哈，我们都督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吗，你不知道我们都督一天都很忙得吗，那有时间见你这种乡下小民，赶紧滚蛋。”
“不是，小的真的有重要事情向张都督禀告啊。”
“你走不走，难道是老子的刀不够锋利？”“吵吵个啥，驴日的，不知道这是都督府大门啊。”
“小公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见识一番这边境上的猎物吗？不是小的要吵，是这刁民不肯离去。”
“还猎个鸟啊，老子的小红蹄子都裂开了，不能骑了，真他娘的晦气，赶紧把这些刁民打发了，看见就心烦。”说完就要往都督府里走，马蹄受损？难道没有马蹄铁保护吗？
“等等，这位小黑公爷，可否让在下看看这匹马的马蹄，说不定我有办法治这马蹄受损的问题。”我赶紧开口道，机会不容错过。
“你说啥？你个驴日的，马蹄受损严重这马就废了，再也不能骑了，你莫以为老子不懂，还有你他娘的敢再叫一声小黑试试，信不信老子抽你，老子虽然长得黑，但也一样英俊潇洒。记住了老子叫程怀默。”小黑脸生气道。
“不是，不是，小的没那意思，你这长相叫豪迈！英俊潇洒！”我赶紧赔礼道：“程小公爷，小的或许有办法让这马重新跑起来，你还是先让我看看如何？”
“看吧，莫要谎骗老子，你个乡下小白脸，还能有这本事。”小黑脸一脸看笑话的道。
我走过去观察了一下马的四只脚，确实没有任何东西保护马蹄，这个时代的马也是够悲哀的，一不小心这马蹄就得废掉，沦为一匹无用的马。直了直腰杆说道：“这马我能治，不过这费用……”
“你说啥？你真有办法，马上给我治，好处少不了你的，小红可是匹好马，从小被我养大的，赶紧的。”
“好，不过你得跟我走，这里没有治疗的工具。李大爷，到程铁匠铁那去。”
“好，老子陪你走这一遭，不过要是你治不好小红，小心你老子的拳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程老铁那走，这时这位小黑公爷也跳上我的牛车，我看都懒得看他，长得还不是一般的黑，要是在晚上站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他的脸在哪里，“这车是我租了的，烦请下车。”
“去你娘的，蹭你个车怎么拉，小子，你真能让小红重新跑起来？这后面装的是啥啊，还用红布盖着，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掀开红布。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说道：“那是我的秘密武器，想看这里不方便，回头来云来客栈找我，我让你看，我暂住哪里，我叫刘三。”我的心思也开始活跃起来，既然这位爷是个小公爷，那他老爹就应该是个国公，地位不一样，通过他也能把曲辕犁献给朝廷，必须把这位爷伺候好了，紧抱他的大腿。
“真不能看，这么神秘？好吧，看在你帮我治小红的份上，咱先忍着，一会治好小红咱们就去客栈，不过你小子一定要治好小红哈，不然我真抽你，从失望到希望再到失望，这感觉可不好受，我爹就喜欢这样经常说了要罚我，我，可回到府里又拉我喝酒，以为没事了，可一喝多就开始抽我，哎！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老爹是卢国公程咬金，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喜欢抽我们兄弟几个，这次我也是为了躲着他才自告奋勇送粮来这代州的，回去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呢。”我撇撇嘴没理他，让他自言自语好了，”喂，你小子说话啊，难道你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么小气，刚刚我是骂了你，可我的遭遇难道不值得你的安慰吗？”“呵呵！”我才懒得理他，挨揍活该。“你呵呵个啥，赶紧安慰我几句啊？”“到地方了，下车。”
来到程铁匠那，依着马蹄的形状，画了幅图纸，让程铁匠按照马蹄的大小打造出来，并嘱咐他注意打几个小孔，方便后面将马蹄铁钉在马掌上。没一会的功夫程铁匠就做好了，拿过来给我看，差不多吧，这玩意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没有太高的工艺要求。我又让程铁匠再打了三个后，就往外去找程小黑。
“刘家小子，治马蹄，你带我来铁匠铺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保证没问题，去把马栓那好，给我一把小刀，程铁匠你拿着钉子和锤子跟着我，我让你干啥就干啥，还有让几个人把马摁住，别让马踢伤了人。”
“不是，你小子到底要干嘛？”
“别问那么多废话，我说能让你的小红重新跑起来就一定可以，眼见为实，你现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做，不然我就懒得管你这小红了。”
“行，小红要是跑不起来我就抽你，你们几个去摁住小红别让它踢到了人。”
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摁住了这马，我和程老铁走过去，想把马脚提起来，可自己太瘦弱力气不够，于是说道：“小黑，过来帮我把马脚提起来。”
“你在叫我？”程怀默指指自己说道。
“废话，这里还有谁比你黑的。”
“奶奶个熊，一会治不好小红再跟你算账。”程小黑过来单手一提就把马脚提了起来.
我拿着小刀轻轻的把马蹄上磨损的角质皮削掉，然后把马蹄铁按放上去并说道：“程铁匠，快把钉子钉上去，有孔的地方都盯上。”
程铁匠踌躇不定，下不去手，“这能行马，我怕一会这马一疼就要踢人。”
“放心吧，没事的，你就按照我的来做就行，保证出不了事。”
程铁匠胆战心惊的把第一颗钉子钉了上去，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大着胆子把另外三根钉子也钉了上去，大家都在看着，没明白我这是要干啥，我也懒得管他们，依样画瓢把另外三只马脚也钉上了马蹄铁。估计是第一次钉了马掌，有点不习惯，小红马跺了跺脚，走了几步，一会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好了，你们别盯着我看了，把这马掌钉上去，就跟我们人穿鞋一样，是保护马蹄的，人光着脚走路的时候容易受伤，这马也是同样的道理，钉上这马掌，就等于给马穿上鞋，现在这匹马应该没事了，不信可以骑上去试试。”
“行，要是不行，看我怎么抽你，敢这样折腾我的小红。”程怀默将信将疑的解开缰绳，一下跳上马背，一夹马腹就轻跑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发现没什么问题，直接往城外跑去了，所有人都看着，大概过来半个时辰，马蹄铁敲击地面的独特声音并伴随着爽朗的笑声出现了。跳下马背走过来大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连说三声好，我尼玛，这力气也太大了，老子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马上又扶我起来，笑嘻嘻地说道：“刘家小子，果然如你所说，小红跑起来了，哈哈哈，多谢了，回头重重有赏，那个铁匠，再按照这个样子，给我打造几副，然后收拾一下准备跟老子走，你走狗屎运了。哈哈哈哈。”说着把我拉到一旁道：“小子，这事可了不得，必须保密，我会快马报给我老爹，让他在陛下面前为你请赏，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知道朝廷现在缺马缺得多厉害不，每年因为马蹄破损，有多少战马不能再上战场不，把这事上报给陛下知道我估计你的赏赐少不了。嘻嘻，我的那顿罚估计也可以免了。哈哈，小子，你很不错哈。”
“客气，小黑，我帮你治好了你的马，这钱...”
“还谈钱干嘛，多伤感情啊，一会咱两一起喝两杯，俺老程请客。哈哈，刚见你小子就觉得咱两投缘，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机会到长安来，报我的名字，没人敢欺负你。”傻子才跟你投缘，见面就开骂，要不是还有事要需要你帮忙，老子才懒得甩你，心里暗暗地想着，脸上带着笑容道：“行吧，小黑兄，一会跟你喝几杯。”等了一会，程铁匠也做好了马掌，小黑兄拿过来看了看就丢给一旁的侍卫，“走，刘三兄，去你住的地方，还得劳烦你写封信，具体解释一下这马掌的事，我好派人送给我爹。”一行人往云来客栈走去，路上小黑絮絮叨叨地不停说他在长安多么“辉煌”的事迹，跟他又不熟，话怎么就那么多呢，我也不管他，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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