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维度桥工程
第一节:维度桥和弗雷
五日假期结束。
庐城的初夏气温快速上升，阳光开始热辣起来。穿上了短袖在院子里干活，结果不多久还是热了一脑袋汗。
小枣去上学，大唐在学校。二娟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就去探监了。茅草院子里只我一人在洗菜、洗肉。
“大辰！”
有人吆喝，听声音就是老扁。给我送货来了。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文化衫，左胸脯上印着某某鸡精。提溜着一袋木炭，感觉都挺吃力了。
我急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指着工作区的棚子底下，“放这就行了。”“你这大老板，还亲自送货了？”
他拿着缠在右手手腕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汗，倒也无所谓地说道，“人手不够，只能我来了。”
老扁那里又增加了业务范围。连啤酒和饮料，我都是买他的。我们前两天还在北都游玩的时候，他就联系我说，“大辰，我这里有啤酒你要不要？”
不仅有瓶装啤酒，他还能给我搞到新鲜的扎啤。我说要。以往都是他的员工来送货，今天亲自来了。
结果他就送我这一家。请他坐下歇一会儿，给泡了一壶大麦茶，在东廊下坐着抽根烟。他问我说，“你家那个小伙子，大唐，跟你一样学机械工程的？”
从桌子上挪过来白瓷烟灰缸，挺奇怪地问，“是。咋？”
老扁说他儿子，不是在庐城创业，搞了一个扫地机器人的厂子么，缺一些人才。老扁说大唐那小子可以，我喜欢他。
嘿，我不满地敲了敲桌子，发难道，“老扁，你啥意思？跑我这儿挖墙脚来了？你不仅当着我的面挖，你还问我怎么挖我自己的墙角？”
“哈哈哈哈……”，老扁左手夹着烟，特别爽朗地笑。他急忙安抚我，解释着，“哎呀呀，你瞧瞧你啊大辰。你是卖烧烤的，人家那小伙子是勤工俭学，说到底也不能在你这里干一辈子吧。专业不对口。”
你给我上一边儿去。
大唐马上就是大四生了。然后他就会考研究生。等他考完了研究生，“维度桥工程”基本上就建成了。
到时候，大唐继续考博士。然后，他是要进我的团队跟着我学习晶石科技的。你这个老家伙，还敢说不是挖我墙角？
“老扁，你知道我是学啥的不？”
先而思考。继而满目惊喜。烟头快要燃尽了，老扁不觉烫，忙说，“大辰，你要是愿意，我儿子听我的，至少让你做个总经理。还给你干股！”
“滚蛋。”
“嘶。烫着我了。”
老扁赶紧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遇水后，滋滋响起来。
关于未来之路，大唐不止一次询问过我的建议。本来我想，这孩子出身贫苦，家在江南，有水田四五。
跟我之后，晶石科技又不是一朝一夕可成。也许耗其一生均不见功绩。庐城汽车产业十分发达，倒不如做个高级工程师，名利双收，岂不快哉？
可这有时候吧，人就是感性动物。这么好的苗子，不成材反成蒿，实在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爱才之心，让我改变了一些想法。成与不成的，先拽进来跟着走走看。哪怕学晶石科技不成，稍有磨砺，丢进人类现有之工业，那也将大杀四方。
姜子牙的手下，就算终不封神，扔在民间那好歹也是个半神。
跟老扁说了个中缘由，也省的撅他面子。大家里外都是朋友，太绝情了那实在不够好看。
待老扁打了招呼离开，没一会儿，二娟就骑着大唐的小电驴回来了。而我的小电驴，被大唐给霸占了。
穿白色长袖T恤，印着一只大熊猫。小枣也有一件，小尺寸的，一模一样。哼着小曲儿回来的，心情不错。
“辰哥，我跟你说。”，一边把白色的头盔挂在车镜上，一边起势要朝我走过来。那一脸开心劲头，藏不住，“前营他在监狱里减刑了。”
我坐在板凳上继续清洗蔬菜。这倒是好消息，怪不得她开心，“是吗？减多久？”
“一个月呢！”
挺不错了。一共就一年半刑期。原本要在元旦当天结束，现在提前到了今年十二月初，整一个月。
那一次，我们进监狱里，我就跟前营他说过了。在监狱里看书，学习，而且可以参加自考。高中毕业？那你就考一个大专。跟二娟一样。
怪不得二娟后来也想提升学历。
于是，前营那时倒听话，真决定了。虽然拿证的时候都出狱了。但这是态度问题，有助于平时的考核评分。
你瞧，是不是减刑了。
二娟系好围裙开始干活，这刚不久，文正就过来了。我这店，没断过人。他说刚办完了案子，路过，喝口水。
干着活，二娟也不忘好奇地问一句，“赵大哥，啥案子呀？”
俩泼妇骂大街，骂着骂着骂大了。然后一个拿铁锹，一个拿长耙子，直接干了一架，见血了都。
二娟听完特别奇怪，问他，“你们刑警咋也管这事儿啊？这不是派出所民警该管的吗？”
那也不是啊。算重伤，归刑警管。你以为，刑警，好家伙，都是命案、高额诈骗案、高额伪劣产品案、涉毒案这类？
有时候，大部分还都是披着刑事案件外衣的鸡毛蒜皮小事儿。要我说，现在刑警的位置，确实挺尴尬的。
“洛辰，我听说，国家要在高新区搞一个什么‘维度桥’的工程，跟你有关系？”
文正端着茶杯，跟遛弯儿的退休干部一样，站在旁边，看我俩淘菜洗菜。那姿态真是悠哉得很。
“有。”
“这维度桥工程是干啥的？”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是干啥的。你不是要破机械杀人的案子吗？我这不是在帮你破案嘛。”
他立刻搬过来身边的塑料小凳子坐下，仔仔细细地跟我讨论，“这维度桥工程真能破案？”
“能。”
最终让文正相信真有机械病毒的存在，也就间接证明了那些离奇的杀人案，确实是机械病毒所为。破案了。
可案子是破了，下一步还得惩治凶手。也就是进入到了对抗机械病毒阶段。维度桥工程必不可少。
如果他再要深入探讨，我只能这么跟他解释了。在一次次的对抗经验中，我和我的战友们寻找到了一种对抗机械病毒切实可行的办法。
剖析复法穹界的目的，是为了消灭黑色模组穹界。它们要消灭的目标是模组穹界的创造者——黑色火焰之神，弗雷。
它们的手段，就是利用机械病毒毁灭弗雷及其“九道神识”所起源的机械文明。从各种本源杀死弗雷，便等于最终消灭了黑色模组穹界。
机械病毒的攻击原理是摧毁机械文明的机械。那么，理论上来说，只要改变机械文明的一部分本质，把它变成“非机械的机械”，那么它就不是机械了。
既然不是机械，那么机械病毒侵占人类所依仗的机械，反过来成为它们对抗人类的武器，这样的一个战略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此，人类便可以做到“公平公正”地对其反击。那，大家就拼综合实力呗。
那么，如何实现“非机械的机械”？就是利用“晶石”创造出“晶石科技”。
晶石有等级区分。晶石科技同样也有等级区分。
因为地球科学技术的落后、一部分规则武器的限制，加上，暂时的，必须对敌人隐藏我所在的具体位置坐标。
这种种原因导致，在地球所在的“仆三维度”里，只能利用最笨拙的办法去制造最低等级的晶石——仆三晶石。
有了仆三晶石，可以先保护人类，然后再发展武器。这就是一整套可行方法的核心部分。
现在国家出资，以科学实验的名义投资了维度桥工程。等工程一完成，我就要组织团队进行“科研工作”。
以往败在了哪里呢？对抗机械病毒过程中，不确定因素太多，高等级文明对抗实在是太过于复杂。有时，天大的漏洞不成问题，蚂蚁大的缺口决定了成败。
我都不知道，弗雷进行了多少次努力，以及又发动了多少位和我一样的“神识”去分别努力。
但，目前为止，肯定还没有成功一次。
从他二人傻呆呆的面部表情来分析的话，应该是没有听明白，这一大堆的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
文正都听的自己表情扭曲了，“洛辰，这个……仆三……晶石科技，除了你说的什么‘晶石皮甲’，还能做什么用？”
“晶石科技可用于交通工具动力、军工、卫星和通讯。”
文正眨了眨眼，很积极地追问我，“要不，你举个例子。比如，如何用于交通工具这方面。”
晶石科技发动机，汽车、飞行器、舰船。如果我告诉你，晶石可替代石油。而晶石和晶石发动机的组合，就相当于是给一辆车安装了核聚变反应堆。
聚变汽车如果不够震撼。核聚变飞机，行不行？核聚变宇宙飞船呢？宇宙战舰？你知道鸿雁运输舰吗？
果然，文正被震惊住了。水杯在他手里一动不动，怔住了好几分钟。
“那什么……”，文正弯腰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他使劲了晃了晃脑袋，好像要让自己清醒一下，“核聚变？是不是就是……大亚湾核电站里面的反应堆？”
我放下了手里的蔬菜，给他纠正，“大亚湾核电站，那是核裂变，你可以理解为原子弹发电。核聚变就是热核技术，它所产生的能量更加巨大，你就当是氢弹发电好了。这种能力目前还没有实现，主要是人类还没有寻找到可控热核的关键技术。”
文正肯定是没听懂。所以才说，“所以……晶石科技，就是可控热核技术？”
我摇了摇头，“完全不一样。我只是举例子，让你更容易理解这里面的差距。”
“维度桥工程完成后，什么时候可以破案？”
嘶。怎么说呢。文正，我知道，你是一名警察。你的天职是打击犯罪，抓获罪犯之后交由法律审判，以给国家和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光你，我也是受害者，田晓丽和她的孩子也是受害者。你的父亲，我的父母，我的未婚妻，然后是王宽，他们都是受害者。
可我们面对的“犯罪嫌疑人”，它不是传统的嫌疑人。这个破案的过程将十分漫长和曲折。
欲速则不达。我也不能很不负责任地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破案。但是一旦破案，影响的可不是地球上几个国家的法律，而是整个黑色模组穹界。
整个穹界里无数文明都将迎来战争后的和平。如此巨大的影响力，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案的事情。
五日假期结束。
庐城的初夏气温快速上升，阳光开始热辣起来。穿上了短袖在院子里干活，结果不多久还是热了一脑袋汗。
小枣去上学，大唐在学校。二娟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就去探监了。茅草院子里只我一人在洗菜、洗肉。
“大辰！”
有人吆喝，听声音就是老扁。给我送货来了。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文化衫，左胸脯上印着某某鸡精。提溜着一袋木炭，感觉都挺吃力了。
我急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指着工作区的棚子底下，“放这就行了。”“你这大老板，还亲自送货了？”
他拿着缠在右手手腕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汗，倒也无所谓地说道，“人手不够，只能我来了。”
老扁那里又增加了业务范围。连啤酒和饮料，我都是买他的。我们前两天还在北都游玩的时候，他就联系我说，“大辰，我这里有啤酒你要不要？”
不仅有瓶装啤酒，他还能给我搞到新鲜的扎啤。我说要。以往都是他的员工来送货，今天亲自来了。
结果他就送我这一家。请他坐下歇一会儿，给泡了一壶大麦茶，在东廊下坐着抽根烟。他问我说，“你家那个小伙子，大唐，跟你一样学机械工程的？”
从桌子上挪过来白瓷烟灰缸，挺奇怪地问，“是。咋？”
老扁说他儿子，不是在庐城创业，搞了一个扫地机器人的厂子么，缺一些人才。老扁说大唐那小子可以，我喜欢他。
嘿，我不满地敲了敲桌子，发难道，“老扁，你啥意思？跑我这儿挖墙脚来了？你不仅当着我的面挖，你还问我怎么挖我自己的墙角？”
“哈哈哈哈……”，老扁左手夹着烟，特别爽朗地笑。他急忙安抚我，解释着，“哎呀呀，你瞧瞧你啊大辰。你是卖烧烤的，人家那小伙子是勤工俭学，说到底也不能在你这里干一辈子吧。专业不对口。”
你给我上一边儿去。
大唐马上就是大四生了。然后他就会考研究生。等他考完了研究生，“维度桥工程”基本上就建成了。
到时候，大唐继续考博士。然后，他是要进我的团队跟着我学习晶石科技的。你这个老家伙，还敢说不是挖我墙角？
“老扁，你知道我是学啥的不？”
先而思考。继而满目惊喜。烟头快要燃尽了，老扁不觉烫，忙说，“大辰，你要是愿意，我儿子听我的，至少让你做个总经理。还给你干股！”
“滚蛋。”
“嘶。烫着我了。”
老扁赶紧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遇水后，滋滋响起来。
关于未来之路，大唐不止一次询问过我的建议。本来我想，这孩子出身贫苦，家在江南，有水田四五。
跟我之后，晶石科技又不是一朝一夕可成。也许耗其一生均不见功绩。庐城汽车产业十分发达，倒不如做个高级工程师，名利双收，岂不快哉？
可这有时候吧，人就是感性动物。这么好的苗子，不成材反成蒿，实在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爱才之心，让我改变了一些想法。成与不成的，先拽进来跟着走走看。哪怕学晶石科技不成，稍有磨砺，丢进人类现有之工业，那也将大杀四方。
姜子牙的手下，就算终不封神，扔在民间那好歹也是个半神。
跟老扁说了个中缘由，也省的撅他面子。大家里外都是朋友，太绝情了那实在不够好看。
待老扁打了招呼离开，没一会儿，二娟就骑着大唐的小电驴回来了。而我的小电驴，被大唐给霸占了。
穿白色长袖T恤，印着一只大熊猫。小枣也有一件，小尺寸的，一模一样。哼着小曲儿回来的，心情不错。
“辰哥，我跟你说。”，一边把白色的头盔挂在车镜上，一边起势要朝我走过来。那一脸开心劲头，藏不住，“前营他在监狱里减刑了。”
我坐在板凳上继续清洗蔬菜。这倒是好消息，怪不得她开心，“是吗？减多久？”
“一个月呢！”
挺不错了。一共就一年半刑期。原本要在元旦当天结束，现在提前到了今年十二月初，整一个月。
那一次，我们进监狱里，我就跟前营他说过了。在监狱里看书，学习，而且可以参加自考。高中毕业？那你就考一个大专。跟二娟一样。
怪不得二娟后来也想提升学历。
于是，前营那时倒听话，真决定了。虽然拿证的时候都出狱了。但这是态度问题，有助于平时的考核评分。
你瞧，是不是减刑了。
二娟系好围裙开始干活，这刚不久，文正就过来了。我这店，没断过人。他说刚办完了案子，路过，喝口水。
干着活，二娟也不忘好奇地问一句，“赵大哥，啥案子呀？”
俩泼妇骂大街，骂着骂着骂大了。然后一个拿铁锹，一个拿长耙子，直接干了一架，见血了都。
二娟听完特别奇怪，问他，“你们刑警咋也管这事儿啊？这不是派出所民警该管的吗？”
那也不是啊。算重伤，归刑警管。你以为，刑警，好家伙，都是命案、高额诈骗案、高额伪劣产品案、涉毒案这类？
有时候，大部分还都是披着刑事案件外衣的鸡毛蒜皮小事儿。要我说，现在刑警的位置，确实挺尴尬的。
“洛辰，我听说，国家要在高新区搞一个什么‘维度桥’的工程，跟你有关系？”
文正端着茶杯，跟遛弯儿的退休干部一样，站在旁边，看我俩淘菜洗菜。那姿态真是悠哉得很。
“有。”
“这维度桥工程是干啥的？”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是干啥的。你不是要破机械杀人的案子吗？我这不是在帮你破案嘛。”
他立刻搬过来身边的塑料小凳子坐下，仔仔细细地跟我讨论，“这维度桥工程真能破案？”
“能。”
最终让文正相信真有机械病毒的存在，也就间接证明了那些离奇的杀人案，确实是机械病毒所为。破案了。
可案子是破了，下一步还得惩治凶手。也就是进入到了对抗机械病毒阶段。维度桥工程必不可少。
如果他再要深入探讨，我只能这么跟他解释了。在一次次的对抗经验中，我和我的战友们寻找到了一种对抗机械病毒切实可行的办法。
剖析复法穹界的目的，是为了消灭黑色模组穹界。它们要消灭的目标是模组穹界的创造者——黑色火焰之神，弗雷。
它们的手段，就是利用机械病毒毁灭弗雷及其“九道神识”所起源的机械文明。从各种本源杀死弗雷，便等于最终消灭了黑色模组穹界。
机械病毒的攻击原理是摧毁机械文明的机械。那么，理论上来说，只要改变机械文明的一部分本质，把它变成“非机械的机械”，那么它就不是机械了。
既然不是机械，那么机械病毒侵占人类所依仗的机械，反过来成为它们对抗人类的武器，这样的一个战略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此，人类便可以做到“公平公正”地对其反击。那，大家就拼综合实力呗。
那么，如何实现“非机械的机械”？就是利用“晶石”创造出“晶石科技”。
晶石有等级区分。晶石科技同样也有等级区分。
因为地球科学技术的落后、一部分规则武器的限制，加上，暂时的，必须对敌人隐藏我所在的具体位置坐标。
这种种原因导致，在地球所在的“仆三维度”里，只能利用最笨拙的办法去制造最低等级的晶石——仆三晶石。
有了仆三晶石，可以先保护人类，然后再发展武器。这就是一整套可行方法的核心部分。
现在国家出资，以科学实验的名义投资了维度桥工程。等工程一完成，我就要组织团队进行“科研工作”。
以往败在了哪里呢？对抗机械病毒过程中，不确定因素太多，高等级文明对抗实在是太过于复杂。有时，天大的漏洞不成问题，蚂蚁大的缺口决定了成败。
我都不知道，弗雷进行了多少次努力，以及又发动了多少位和我一样的“神识”去分别努力。
但，目前为止，肯定还没有成功一次。
从他二人傻呆呆的面部表情来分析的话，应该是没有听明白，这一大堆的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
文正都听的自己表情扭曲了，“洛辰，这个……仆三……晶石科技，除了你说的什么‘晶石皮甲’，还能做什么用？”
“晶石科技可用于交通工具动力、军工、卫星和通讯。”
文正眨了眨眼，很积极地追问我，“要不，你举个例子。比如，如何用于交通工具这方面。”
晶石科技发动机，汽车、飞行器、舰船。如果我告诉你，晶石可替代石油。而晶石和晶石发动机的组合，就相当于是给一辆车安装了核聚变反应堆。
聚变汽车如果不够震撼。核聚变飞机，行不行？核聚变宇宙飞船呢？宇宙战舰？你知道鸿雁运输舰吗？
果然，文正被震惊住了。水杯在他手里一动不动，怔住了好几分钟。
“那什么……”，文正弯腰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他使劲了晃了晃脑袋，好像要让自己清醒一下，“核聚变？是不是就是……大亚湾核电站里面的反应堆？”
我放下了手里的蔬菜，给他纠正，“大亚湾核电站，那是核裂变，你可以理解为原子弹发电。核聚变就是热核技术，它所产生的能量更加巨大，你就当是氢弹发电好了。这种能力目前还没有实现，主要是人类还没有寻找到可控热核的关键技术。”
文正肯定是没听懂。所以才说，“所以……晶石科技，就是可控热核技术？”
我摇了摇头，“完全不一样。我只是举例子，让你更容易理解这里面的差距。”
“维度桥工程完成后，什么时候可以破案？”
嘶。怎么说呢。文正，我知道，你是一名警察。你的天职是打击犯罪，抓获罪犯之后交由法律审判，以给国家和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光你，我也是受害者，田晓丽和她的孩子也是受害者。你的父亲，我的父母，我的未婚妻，然后是王宽，他们都是受害者。
可我们面对的“犯罪嫌疑人”，它不是传统的嫌疑人。这个破案的过程将十分漫长和曲折。
欲速则不达。我也不能很不负责任地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破案。但是一旦破案，影响的可不是地球上几个国家的法律，而是整个黑色模组穹界。
整个穹界里无数文明都将迎来战争后的和平。如此巨大的影响力，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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