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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董卓入京师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这个权力本位的文化中,不容出现权力的真空。但这个时候,谁来执掌最高的权力呢?照理来说,因为汉灵帝没有立太子,刘辩和刘协有着一样的机会。

    但显然刘辩的机会更大一些。不讲他和刘协的外部支持力量,从自身来说,这时的刘协只有八岁,而刘辩已经十五六岁。单从这点来说,刘辩的竞争力就明显要强些。

    于是,刘辩就成了皇帝,是为汉少帝。这一年本是汉灵帝的中平六年。少帝登基以后,改元为光熹。也就是说,公元189年既是中平六年,也是光熹元年。

    但这还没有完。宦官集团还在那里蠢蠢欲动呢。宦官集团和外戚势力交手了几个回合,互有胜负。但这种宫廷争斗,不能搞成持久战,必须尽快见胜负。于是,为了尽快取胜,其中的一方就想着寻求外援。

    再加上董后病逝于赴行河间之途,此风言一起,顿时人心惶惶。

    何进听得此言,心中大燥。

    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

    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犹豫道,“若太后不允,奈何?”袁绍道:“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何进欣然道:“此计大妙!”

    忽然席中一人哂笑,“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

    众人一见,乃是曹操。

    何进怒而喝退曹操,“孟德亦怀私心?”曹操嗤笑而退,“乱天下者,必进也!”袁绍眼色复杂看着曹操走出,忆其所言,至此心中暗生芥蒂。且说何进从了袁绍之言,暗差使命,赍密诏星夜往各镇去,其中便有董卓。

    董卓先为破黄巾无功,因贿赂十常侍幸免;得此诏大喜,点起三万军马,带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提兵往洛阳进发。

    然其见洛阳,遂有暗图,一面上表于何进假以病事,一面令军马暂缓。欲坐享渔翁。

    何进将表示意诸人,诸人皆言董卓乃狼子野心之人,何进不听,朝中重臣皆弃官而去。

    然事不密,被张让知晓,让急招十常侍曰:“此何进之谋也;我等不先下手,皆灭族矣。”于是思量一计,预谋何进。

    张让乃去何太后处苦求,何后看罢不忍,遂召其兄进宫,欲和解张让与其兄之怨。张让见计成,暗伏两百禁军于宫门后。

    何进果然中计,被张让诛杀,何进麾下袁绍怒喝道,“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

    于是,率军杀入宫内,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

    正当袁氏兄弟大肆屠戮宦官的时候,董卓率领军队抵达洛阳西郊,于北邙阪下与少帝和陈留王相遇。董卓则带着皇帝,率领军队浩浩荡荡地开进洛阳城。

    刚刚从泰山募兵回到洛阳而且目睹董卓的鲍信忧虑地对袁绍让他先发制人。

    袁绍见董卓兵强马壮,心里害怕,不敢轻举妄动。鲍信非常失望,带兵回泰山去了。

    待董卓进京之后因经过与宦官集团的争斗,外戚势力也是苟延残喘了。

    第二天并州刺史丁原来到洛阳城外,由于有人通风报信给丁原,他已知董卓进京。便也派人进宫,

    谁知董卓派人以城内拥挤不许丁原进城,遂即丁原派人在城外叫阵董卓。

    然董卓出兵与丁原厮杀接被丁原帐下吕布斩杀,董卓站着城墙上望着吕布曰“真乃一员虎将也,何人识得此人”

    董卓左右一人曰到“此乃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只在丁原帐下当一主簿。属下与吕布是同乡。”

    董卓闻言大喜曰到“那你今晚可敢前去劝降,如若能劝降我自有奖赏。”

    李肃回道“我只要三样可劝降吕布一是公坐下宝马,一是珠宝一箱,一是镇北将军一职”

    董卓闻言要他坐下赤兔宝马有些不舍而李儒说道“主公一匹宝马换来一员猛将何乐不为呢,到时猛将与宝马都是主公的”

    董卓思量一番便应允了

    待到晚上吕布账外一守门士卒禀报门外有一同乡求见。

    吕布听到当即令人进来,待看见来人问道“原来是恭正啊,不知恭正今居何处,来此何事”挥手请李肃坐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吕布闻言大喜,急令牵过来一看。

    果然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奉先,可满意?”李肃说道。

    吕布抛开杂念,谢道,“恭正赐此龙驹,让布何以为报?”

    “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赤兔宝马奉献。”

    吕布犹然色变,起身说道,“恭正,你莫不是来游说与某?”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不必再言!”吕布看了李肃一眼,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告诉董卓,他之头颅某早晚必取!”“其实奉先不必如此!”李肃说道

    李肃脸色不变,犹然说道,“并州丁建阳军马雄壮,更兼奉先等某之故友为其臂膀,然董公掌控京师,坚守一年半载的不成问题,到时董公一纸诏书尔等都是反贼。”

    “此事不劳恭正费心!”吕布眼神一冷,“待某攻破洛阳!再与你言!

    吕布皱了皱眉,刚才他这话也是气话,洛阳城坚兵多,如何能在短时期内攻破?如若攻不破洛阳那就真成了反贼

    见吕布有些动摇了,李肃赶紧说道,“某实在不明,丁建阳无视奉先勇武,乃用做一主簿,岂不是明珠暗投?奉先又何必死死护他?”

    吕布沉默,他心中早就对丁原这个做法十分不满,从小接触军械,吕布虽说不是目不识丁,但是每日处理那些杂事实在感到厌烦。

    李肃趁热打铁,说道,“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奉先若到彼,贵不可言,到时....呵呵!”

    吕布犹然心动,迟疑地说道,“只是丁建阳平时待某不薄,更是某之义夫,如此行径,恐怕惹人耻笑!”

    李肃嘲笑道,“丁建阳埋没明珠,如何是不薄,想必是惧怕奉先之能!要某说,不如杀丁原,引军归董公,何如?”

    吕布瞪大眼睛看着李肃。

    “何人如此大胆!游说某义子投敌?!“一声冷喝,吕布与李肃猛地一惊。

    丁原踏入营帐,怒目直视李肃说道,“你乃何人?竟敢间某父子之情?!“丁原转身盯着吕布说道,“奉先,你当真要取某之头颅换取富贵?”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羞愧,正要说话忽然听见丁原一句“贼子敢尔?“

    原来是李肃见事迹败露,恐有杀身之祸,趁丁原不注意,取出腰间断刃插入丁原腰部。

    “奉先!”李肃急急低喝道,“功在覆手之间也!”

    “贼子住嘴!”丁原一脚踢开李肃,拔出腰间长剑直取李肃。

    “义父,不可……“吕布心中一慌,连忙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奉先....…”丁原不可思议地看着吕布,令吕布心中一慌。

    瞪了李肃一眼,吕布一把将其甩开,扶着丁原缓缓躺下。

    丁原痛惜地看着吕布,说道,“奉先......唉....

    吕布心中愧疚,见丁原气越来越急促,连忙问道,“义父,为何用布为主簿!布之志向乃是将军也!”丁原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一抹笑容,轻轻说道,“某知你喜武厌文,然王司徒曾对某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乃一匹夫尔!此言某时时记在心中,奈何幼年寒苦,后来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某子……某不希望你同.…….同某一般.….….只为一武.……夫.……“言毕萧然逝去。

    吕布震惊了,带着浑身杀意缓缓站起,拔出腰间宝剑,冷眼看着李肃缓缓说道,“李恭正!”

    李肃表情一滞,说道,“都是某错,只是丁建阳已死,再杀某又有何用,奉先当真不念幼时之情?”

    吕布一惊,心中挣扎。

    忽然外面人声嘈杂,为首两将闯入营帐,见“我誓杀你!”高顺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若是你杀地了某!“吕布淡淡说道,“便来杀吧!”

    “公孝,切勿鲁莽1”张辽扶起高顺,对李肃那便努努嘴。

    原来是这个家伙!高顺顿时明白其中必有蹊

    “文远,公孝,好久不见!”李肃微微一拱手,对吕布说道,“事已至此!奉先还得犹豫什么?

    “罢罢罢!”吕布看了一眼张辽,嘶哑着声音说道,“文远,去传某令: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

    “......是!”

    李肃看了一眼丁原尸体,有些遗憾地说道,“奉先,为何不取丁原首级去见董大人,大人必有厚赏!”

    高顺眼睛一瞪,喝道,“某先取了你的首级

    吕布一把拉住高顺,明白若是杀了李肃,必是恶了那董卓,如今义父身陨,若是岂不是将义父毕生心血毁于一旦?

    “要布投董卓也行!“吕布沉声说道,“只是并州军马,皆归某掌控,他人不得越权!”

    见吕布终于答应,李肃笑着说道,“些许小事,董大人想必定会应允!那某便告辞了!”

    “恩!”吕布淡淡说道,高顺冷眼看着李肃走出,恨声说道,“如此小人,耻与为伍!”

    第二日,吕布领并州军投董卓,言并州军马所属一事,董卓心中畅快,一口答应。

    丁原一死,董卓越发做大,竟将何后软禁,随后又自封为丞相,统领朝中一切事物!

    自此,董卓权势滔天,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