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乔装打扮
二人一听俱是一惊。
赵五接着道：“正好那几日我天天在赌坊，有一天我从赌坊出来，宋镖头从背后拍了下我肩膀。我回头见是他就和他寒暄了几句。他说有日子没见，最近又发了笔小财，要找我吃饭。我正好输的没银子了，就和他走了。席间他要我假扮他去倚红楼找小红衣玩一晚上，还给了我十两银子。他让我当天傍晚去翠云山后山第三颗树后找他，要给我乔装打扮一下。事成之后再给我十两。”
丁老三道：“你一定是去了，要是有这好事找我我也去。”
“我手里缺银子，再说这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事儿。再者宋镖头为人我是知道的，我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也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也就问了问。他说他生了退意，厌了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是又不好和镖局里几位老人开口，就想坏个规矩，只是他又不想去倚红楼觉得对不起媳妇，就找我代劳了。”赵五说着话，好像自己回到了那天一样。
丁老三道：“这要是我，我问都不问，拿银子就应下。”
赵五接着道：“我也是好奇就问他发横财了，出手这么大方？他说即然找我帮忙了也就不瞒我，他告诉我说镖局子走了一趟暗镖，赚了些银子，如今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等着大伙送完这趟镖回来，以后镖局就接接近处的货，靠着这些年闯下的名头让那几个老人干就行了。”
刘烈道：“宋镖头对镖局子挺上心的，再一个他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啊？”
听到这贪生怕死，丁老三和赵五都有些不好意思。赵五接着道：“他说上趟走镖经了些事儿，险些把命丢了。也见识了真正的高手，自己这本事也就能在庐州城内混口饭吃。也就生了退意。”
刘烈道：“没听他说过啊？”
赵五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这么说我自然就这么听了。”
丁老三道：“他要是想退，直接去赌场赌博两把不是更容易，何必找你，添这许多麻烦。”
赵五道：“这我当时没想，后来想想也觉得不对。”
刘烈道：“没什么不对的，他不赌，或者说不敢赌。我们两家说起来也算是世交。
听我爹说当年他爷爷救过一个道士，道士说他家要是不出赌徒，能兴盛十代，要是出了赌徒，家破人亡。
小时侯身边的小孩就有往赌坊里进的，他也想去，有一次刚要进被他爹宋老镖头抓了回来，在他爷爷灵位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岁数大了走了镖，身为镖头要以身作则，更要守规矩。不准赌钱的规矩是他爷爷定下的，他要是干别的行，赌钱的话，那几个老趟子手能劈了他。”
丁老三道：“原来如此。”
赵五道：“当天晚上我就去了翠云山，我看见宋镖头刚要喊，就感觉头晕眼花的，我就倒在了地上。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穿着我的衣服。那人说了一句“赵五，我是宋云刚。”连说话声音都和我一样。我应了一声，发现我声音也变了，变成了宋金刚的声音。给我吓坏了，我当时心想，我难道和他换魂儿了？我就对他说这事我不接了。他看出了我的顾虑，和我说十二个时辰内我俩就会各自变回原来的样子。”
刘烈：“这倒是奇了。”
赵五接着道：“他说这是易容术，然后我就和宋镖头分开了，去了倚红楼，后来喝多了和人打了起来，我一路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城北土地庙，浑身酸疼，好像是被人打了。我说了句话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变过来了别的就不记得了。那庙里正好有一面破铜镜，我照了照，发现自己又变回来了。就回家了。”
丁老三道：“原来宋镖头去倚红楼原来十你扮的，我听说你一个打十几个，还给了人家正主一耳光？”
赵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动手的事儿都记不得了，只记得我一路跑。后来我自知理亏，给人惹祸了，就没敢去找宋镖头。三天没敢出门。过了三天宋镖头来找我，给了我十两银子，告诉我那天打的人是刀三爷的三公子，他老子不让他去烟花柳巷，给关家里了，也没找他麻烦，已经没事了。”
刘烈道：“我也想刀三爷那么大身份，不能计较这事。”
丁老三问道：“那也没什么事儿啊。”
赵五接着道：“是没什么事儿，我还是每天开关铺子，出来吃饭喝酒，就这么过去半个月也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放下心了。后来有一天他又来找我，给了我五两银子找我假扮客商，让我去镖局花二两银子，保二百两银子找他亲自送到淮安。”
刘烈道：“淮安可够远的，来回得小一个月。”
丁老三道：“这差事你是又接了。”
赵五点点头道：“接了。这好差事，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儿，就是真有什么事儿和我也没什么干系，我就答应了。他将我乔装打扮一番，我从家里拿了个空盒子装上银子就奔了镖局。出去走了一圈，赚了五两银子。”
丁老三道：“我说你前些日子怎么这样阔。原来如此。”
刘烈道：“他去淮安干什么？难道他这事儿和他去淮安有关系？”
赵五摇摇头道：“我心里也画魂，当时我想是不是他在淮安养了一房小的，惧内不敢明说，我拿了他银子又不好多问。直到后来有一天我想去个别的地儿换换手气，就到了华州的万利赌坊。”
丁老山三：“你小子肯定没少往那扔银子。”
赵五道：“你们可知道我在那看见谁了？”
丁老三道：“那能看见谁？”
赵五道：“是宋镖头，他虽然易了容，也变了口音，可是我赵老五是卖鞋的，我天生有个本事，我看别人走路就知道这人脚什么样儿。我认得他脚，自然认得他人。我也是好奇，就在万利赌坊玩了两天。其实他根本就没去淮安，而是出城后找地方易了容直奔了万利赌坊，他在万利赌坊旁边找了个客栈开了一间房，哪儿也不去，就是赌坊和客栈。”
丁老三道：“赌这东西，沾上了可就戒不掉了。这个你三哥是深有体会。想必这宋镖头也是好上这口儿了。”
刘烈道：“他这又是赌场又是妓院的，他这是怎么了？”
赵老五道：“其实我看见他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儿来，找我去倚红楼那个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宋镖头，那两次见他我都忘了看脚了。”
丁老三道：“按你这么说这易容术这么神，真说不好，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本事。”
赵老五道：“什么本事，惹祸的本事。上个月华州万利赌坊里出了个名人，听说没？”
刘烈不知道，可是丁老三哪儿都去，他听朋友说过华州万利赌坊出了个光棍的赌客，豪掷千金。这些年，赌坊里头没人比这位赌的光棍。脱口道：“万字大爷？”
赵五道：“不错，正是万字大爷。可你知道这万字大爷是谁？”
丁老三随口道，那能是谁，还能是他宋云刚不成？”
赵五道：“不错，这万字大爷正是他宋云刚。”
赵五接着道：“正好那几日我天天在赌坊，有一天我从赌坊出来，宋镖头从背后拍了下我肩膀。我回头见是他就和他寒暄了几句。他说有日子没见，最近又发了笔小财，要找我吃饭。我正好输的没银子了，就和他走了。席间他要我假扮他去倚红楼找小红衣玩一晚上，还给了我十两银子。他让我当天傍晚去翠云山后山第三颗树后找他，要给我乔装打扮一下。事成之后再给我十两。”
丁老三道：“你一定是去了，要是有这好事找我我也去。”
“我手里缺银子，再说这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事儿。再者宋镖头为人我是知道的，我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也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也就问了问。他说他生了退意，厌了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是又不好和镖局里几位老人开口，就想坏个规矩，只是他又不想去倚红楼觉得对不起媳妇，就找我代劳了。”赵五说着话，好像自己回到了那天一样。
丁老三道：“这要是我，我问都不问，拿银子就应下。”
赵五接着道：“我也是好奇就问他发横财了，出手这么大方？他说即然找我帮忙了也就不瞒我，他告诉我说镖局子走了一趟暗镖，赚了些银子，如今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等着大伙送完这趟镖回来，以后镖局就接接近处的货，靠着这些年闯下的名头让那几个老人干就行了。”
刘烈道：“宋镖头对镖局子挺上心的，再一个他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啊？”
听到这贪生怕死，丁老三和赵五都有些不好意思。赵五接着道：“他说上趟走镖经了些事儿，险些把命丢了。也见识了真正的高手，自己这本事也就能在庐州城内混口饭吃。也就生了退意。”
刘烈道：“没听他说过啊？”
赵五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这么说我自然就这么听了。”
丁老三道：“他要是想退，直接去赌场赌博两把不是更容易，何必找你，添这许多麻烦。”
赵五道：“这我当时没想，后来想想也觉得不对。”
刘烈道：“没什么不对的，他不赌，或者说不敢赌。我们两家说起来也算是世交。
听我爹说当年他爷爷救过一个道士，道士说他家要是不出赌徒，能兴盛十代，要是出了赌徒，家破人亡。
小时侯身边的小孩就有往赌坊里进的，他也想去，有一次刚要进被他爹宋老镖头抓了回来，在他爷爷灵位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岁数大了走了镖，身为镖头要以身作则，更要守规矩。不准赌钱的规矩是他爷爷定下的，他要是干别的行，赌钱的话，那几个老趟子手能劈了他。”
丁老三道：“原来如此。”
赵五道：“当天晚上我就去了翠云山，我看见宋镖头刚要喊，就感觉头晕眼花的，我就倒在了地上。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穿着我的衣服。那人说了一句“赵五，我是宋云刚。”连说话声音都和我一样。我应了一声，发现我声音也变了，变成了宋金刚的声音。给我吓坏了，我当时心想，我难道和他换魂儿了？我就对他说这事我不接了。他看出了我的顾虑，和我说十二个时辰内我俩就会各自变回原来的样子。”
刘烈：“这倒是奇了。”
赵五接着道：“他说这是易容术，然后我就和宋镖头分开了，去了倚红楼，后来喝多了和人打了起来，我一路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城北土地庙，浑身酸疼，好像是被人打了。我说了句话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变过来了别的就不记得了。那庙里正好有一面破铜镜，我照了照，发现自己又变回来了。就回家了。”
丁老三道：“原来宋镖头去倚红楼原来十你扮的，我听说你一个打十几个，还给了人家正主一耳光？”
赵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动手的事儿都记不得了，只记得我一路跑。后来我自知理亏，给人惹祸了，就没敢去找宋镖头。三天没敢出门。过了三天宋镖头来找我，给了我十两银子，告诉我那天打的人是刀三爷的三公子，他老子不让他去烟花柳巷，给关家里了，也没找他麻烦，已经没事了。”
刘烈道：“我也想刀三爷那么大身份，不能计较这事。”
丁老三问道：“那也没什么事儿啊。”
赵五接着道：“是没什么事儿，我还是每天开关铺子，出来吃饭喝酒，就这么过去半个月也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放下心了。后来有一天他又来找我，给了我五两银子找我假扮客商，让我去镖局花二两银子，保二百两银子找他亲自送到淮安。”
刘烈道：“淮安可够远的，来回得小一个月。”
丁老三道：“这差事你是又接了。”
赵五点点头道：“接了。这好差事，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儿，就是真有什么事儿和我也没什么干系，我就答应了。他将我乔装打扮一番，我从家里拿了个空盒子装上银子就奔了镖局。出去走了一圈，赚了五两银子。”
丁老三道：“我说你前些日子怎么这样阔。原来如此。”
刘烈道：“他去淮安干什么？难道他这事儿和他去淮安有关系？”
赵五摇摇头道：“我心里也画魂，当时我想是不是他在淮安养了一房小的，惧内不敢明说，我拿了他银子又不好多问。直到后来有一天我想去个别的地儿换换手气，就到了华州的万利赌坊。”
丁老山三：“你小子肯定没少往那扔银子。”
赵五道：“你们可知道我在那看见谁了？”
丁老三道：“那能看见谁？”
赵五道：“是宋镖头，他虽然易了容，也变了口音，可是我赵老五是卖鞋的，我天生有个本事，我看别人走路就知道这人脚什么样儿。我认得他脚，自然认得他人。我也是好奇，就在万利赌坊玩了两天。其实他根本就没去淮安，而是出城后找地方易了容直奔了万利赌坊，他在万利赌坊旁边找了个客栈开了一间房，哪儿也不去，就是赌坊和客栈。”
丁老三道：“赌这东西，沾上了可就戒不掉了。这个你三哥是深有体会。想必这宋镖头也是好上这口儿了。”
刘烈道：“他这又是赌场又是妓院的，他这是怎么了？”
赵老五道：“其实我看见他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儿来，找我去倚红楼那个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宋镖头，那两次见他我都忘了看脚了。”
丁老三道：“按你这么说这易容术这么神，真说不好，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本事。”
赵老五道：“什么本事，惹祸的本事。上个月华州万利赌坊里出了个名人，听说没？”
刘烈不知道，可是丁老三哪儿都去，他听朋友说过华州万利赌坊出了个光棍的赌客，豪掷千金。这些年，赌坊里头没人比这位赌的光棍。脱口道：“万字大爷？”
赵五道：“不错，正是万字大爷。可你知道这万字大爷是谁？”
丁老三随口道，那能是谁，还能是他宋云刚不成？”
赵五道：“不错，这万字大爷正是他宋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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