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伶俐小二
那日宋云刚离了庐州，中途找了个树林子睡了一觉，给自己想了个身份，家住登州，做买卖的，姓陈，路过通州，等朋友。接着乔装打扮一番，就奔了通州。等着到了通州，天都黑透了，走着走着就来到一家客栈。看牌子挺亮，就住了进去。
这客栈叫悦来客栈，店里有个伙计叫王小二，耳聪目明，有眼力件儿，看门口来人了，一搭眼儿，此人穿的阔，行头不错，包袱看着也挺沉，只是人显着疲态。看着是个有钱的主儿，想来是旅途劳累想找个地方住下。赶紧迎了上去，对着宋云刚道：“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咱们楼上上好的客房。您要是想吃喝，咱们这儿也都有。您要是不愿意出屋儿，小二我给您送屋里去。”
宋云刚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朝王小二扔了过去。对着王小二道：“领我上去，等会拿坛子好酒上来。再看着弄弄些下酒菜。我在这儿住些日子，这是房钱。花剩下的赏你了。”
王小二接过银子，满脸堆着笑。对着宋云刚道：“大爷您慢点，我叫王小二，有事儿您尽管吩咐。”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宋云刚往二楼去。找了间客房。宋云刚还算满意就住下了。紧接着王小二把酒和下酒菜儿送到房间，见宋云刚疲态，也不打扰。
宋云刚吃喝完就睡下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日晒三杆。宋云刚醒了。
宋云刚推开门，那王小二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宋云刚洗了脸，吃了早饭。也歇够了，精神头也足了。整个人和昨天比简直是俩人。对着伙计道：“我初到通州，咱们这儿有什么好地方，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出去逛逛。散散心。”
王小二一脸坏笑道：“这得看您想去哪儿，好哪一口了？”
“你这小子。你倒是说说。我哪口都好。”宋云刚操着一口登州口音道。
“您要是想吃，得胜楼的黄鱼羹，八宝楼的瓦罐肉，坛子鸡，翠云楼的烹虾段都值的一尝。您要是喝酒，本地的小烧，咱们店里的陈年老酒都入得了口。您要是晚上想解解闷儿，祥云楼是个好去处，那儿的姑娘那叫一个好。您要是想玩点痛快的，那自然是万利赌坊。在这通州城里头赌的最大，什么注都敢接，口碑也最好，赢了什么都给。”王小二神采飞扬的说着。
宋云刚打趣儿道：“你小子懂的倒是不少，这几个地方你怕是都去过吧？”
王小二道：“陈大爷，我倒是真都去过，不过是在梦里头。这些地方要不是缺银子，我倒真的哪儿都想去。小的也都是听人说的。”
“这几天这通州城的好吃食都给我弄来。我要是吃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酒就来你们店里的老酒。这祥云楼就不去了。不过这万利赌坊倒是个好去处。得了，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没进过赌坊，今天你就领着我就去那儿玩玩。”宋云刚道。
“这您得自己去，我们掌柜的不让，这要是让他知道我敢去赌场，非得把我腿打断不可。”
王小二摆手道。
“你们掌柜的管的倒还挺严，不难为你了。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就是了。”宋云刚道。
“陈大爷，小的备好吃食等着您。您就从客栈出门左拐，走到头再往南走七八百米看见门口立石狮子的就是了。”王小二领着宋云刚出了门，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着。
就这样宋云刚晃晃悠悠就进了赌坊。接着就像前文写的，每日到赌坊看热闹，回来喝点酒，吃些通州美食。王小二只要宋云刚一回来就去门口接。宋云刚一走，就到门口送。
这宋云刚赢了银子回到客栈，王小二又是像往常一样迎了上来。对着宋云刚道：“陈大爷，您今日看着和往日可不一样。”
“往日里您是一身的贵气，今日这贵气外头又透着财气。”王小二道。
宋云刚从怀里一模，赏了他二两银子。道：“你这两片嘴儿应该挂起来卖。”
王小二道：“我这两片儿嘴卖了谁来伺候您。陈大爷吃食给您备好了，您先回房歇着，等您吃喝完了，您再泡泡脚，解解乏。有事您叫我。”
宋云刚点点头。吃喝完了，躺在床上，拿起银票看了看。心里头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别看宋云刚长的粗犷，心可细，就是对着客栈他也心有防备。即然要演戏就把戏演全了。想的有些倦了，索性睡了。就这样，在客栈又住了三天，饿了就叫王小二弄些吃食。平日走镖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好好歇一歇，等真歇上了，反倒是觉得无趣。宋云刚又呆了两天，两天里，越呆心越烦，越想手越痒痒。
有一天，王小二送饭时从袖子里掉地下两颗骰子。他赶忙捡了起来又放回了袖口。
宋云刚道：“怎么，这是进赌坊了，不怕你掌柜的了？”
“陈大爷，小人哪敢那，前几天打扫客房，上个客人留下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就自己收起来了，您可别告诉柜上，我们这儿有规矩，捡到什么都得交到柜上。”王小二道。
“那你还告诉我？”宋云刚道。
“我信得过您。您要是真说出去我也认。”王小二道。
宋云刚道：“你倒是实诚。只是你这把我赌瘾勾起来了。去，给我买一把骰子回来，再拿两个赌盅。”
王小二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照做。
东西拿回来宋云刚自己和自己赌了起来。自己玩儿了半天，后来越来越没意思，将骰子和骰盅扔在了地上。又睡下了，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晚上王小二给送饭的时候，宋云刚喊住他，问道：“小二，你这一个月赚多少银子？”
王小二道：“一个月三钱银子。您前两天赏我那二两银子比我半年工钱都多。”
宋云刚敲了敲桌子道：“我看你小子一年可不少赚银子。来坐这儿，陪我玩两把。”
“陈大爷，您看您桌上这些银子，够我赚半辈子的，我和您玩您也不能尽兴啊。”王小二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只在扫着桌上的银子，他看得出来宋云刚这几天快憋疯了，他眼睛可尖。
“玩两把，玩铜子的，给你二两银子，换两把铜子过来，咱玩会，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宋云刚道。
王小二一看有钱拿，赶紧换了两把铜子回来。又玩了两天，还是赢多输少，把铜子儿都赢了过来，给王小二赢的都打蔫儿了，但是不过瘾。
这客栈叫悦来客栈，店里有个伙计叫王小二，耳聪目明，有眼力件儿，看门口来人了，一搭眼儿，此人穿的阔，行头不错，包袱看着也挺沉，只是人显着疲态。看着是个有钱的主儿，想来是旅途劳累想找个地方住下。赶紧迎了上去，对着宋云刚道：“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咱们楼上上好的客房。您要是想吃喝，咱们这儿也都有。您要是不愿意出屋儿，小二我给您送屋里去。”
宋云刚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朝王小二扔了过去。对着王小二道：“领我上去，等会拿坛子好酒上来。再看着弄弄些下酒菜。我在这儿住些日子，这是房钱。花剩下的赏你了。”
王小二接过银子，满脸堆着笑。对着宋云刚道：“大爷您慢点，我叫王小二，有事儿您尽管吩咐。”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宋云刚往二楼去。找了间客房。宋云刚还算满意就住下了。紧接着王小二把酒和下酒菜儿送到房间，见宋云刚疲态，也不打扰。
宋云刚吃喝完就睡下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日晒三杆。宋云刚醒了。
宋云刚推开门，那王小二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宋云刚洗了脸，吃了早饭。也歇够了，精神头也足了。整个人和昨天比简直是俩人。对着伙计道：“我初到通州，咱们这儿有什么好地方，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出去逛逛。散散心。”
王小二一脸坏笑道：“这得看您想去哪儿，好哪一口了？”
“你这小子。你倒是说说。我哪口都好。”宋云刚操着一口登州口音道。
“您要是想吃，得胜楼的黄鱼羹，八宝楼的瓦罐肉，坛子鸡，翠云楼的烹虾段都值的一尝。您要是喝酒，本地的小烧，咱们店里的陈年老酒都入得了口。您要是晚上想解解闷儿，祥云楼是个好去处，那儿的姑娘那叫一个好。您要是想玩点痛快的，那自然是万利赌坊。在这通州城里头赌的最大，什么注都敢接，口碑也最好，赢了什么都给。”王小二神采飞扬的说着。
宋云刚打趣儿道：“你小子懂的倒是不少，这几个地方你怕是都去过吧？”
王小二道：“陈大爷，我倒是真都去过，不过是在梦里头。这些地方要不是缺银子，我倒真的哪儿都想去。小的也都是听人说的。”
“这几天这通州城的好吃食都给我弄来。我要是吃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酒就来你们店里的老酒。这祥云楼就不去了。不过这万利赌坊倒是个好去处。得了，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没进过赌坊，今天你就领着我就去那儿玩玩。”宋云刚道。
“这您得自己去，我们掌柜的不让，这要是让他知道我敢去赌场，非得把我腿打断不可。”
王小二摆手道。
“你们掌柜的管的倒还挺严，不难为你了。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就是了。”宋云刚道。
“陈大爷，小的备好吃食等着您。您就从客栈出门左拐，走到头再往南走七八百米看见门口立石狮子的就是了。”王小二领着宋云刚出了门，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着。
就这样宋云刚晃晃悠悠就进了赌坊。接着就像前文写的，每日到赌坊看热闹，回来喝点酒，吃些通州美食。王小二只要宋云刚一回来就去门口接。宋云刚一走，就到门口送。
这宋云刚赢了银子回到客栈，王小二又是像往常一样迎了上来。对着宋云刚道：“陈大爷，您今日看着和往日可不一样。”
“往日里您是一身的贵气，今日这贵气外头又透着财气。”王小二道。
宋云刚从怀里一模，赏了他二两银子。道：“你这两片嘴儿应该挂起来卖。”
王小二道：“我这两片儿嘴卖了谁来伺候您。陈大爷吃食给您备好了，您先回房歇着，等您吃喝完了，您再泡泡脚，解解乏。有事您叫我。”
宋云刚点点头。吃喝完了，躺在床上，拿起银票看了看。心里头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别看宋云刚长的粗犷，心可细，就是对着客栈他也心有防备。即然要演戏就把戏演全了。想的有些倦了，索性睡了。就这样，在客栈又住了三天，饿了就叫王小二弄些吃食。平日走镖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好好歇一歇，等真歇上了，反倒是觉得无趣。宋云刚又呆了两天，两天里，越呆心越烦，越想手越痒痒。
有一天，王小二送饭时从袖子里掉地下两颗骰子。他赶忙捡了起来又放回了袖口。
宋云刚道：“怎么，这是进赌坊了，不怕你掌柜的了？”
“陈大爷，小人哪敢那，前几天打扫客房，上个客人留下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就自己收起来了，您可别告诉柜上，我们这儿有规矩，捡到什么都得交到柜上。”王小二道。
“那你还告诉我？”宋云刚道。
“我信得过您。您要是真说出去我也认。”王小二道。
宋云刚道：“你倒是实诚。只是你这把我赌瘾勾起来了。去，给我买一把骰子回来，再拿两个赌盅。”
王小二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照做。
东西拿回来宋云刚自己和自己赌了起来。自己玩儿了半天，后来越来越没意思，将骰子和骰盅扔在了地上。又睡下了，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晚上王小二给送饭的时候，宋云刚喊住他，问道：“小二，你这一个月赚多少银子？”
王小二道：“一个月三钱银子。您前两天赏我那二两银子比我半年工钱都多。”
宋云刚敲了敲桌子道：“我看你小子一年可不少赚银子。来坐这儿，陪我玩两把。”
“陈大爷，您看您桌上这些银子，够我赚半辈子的，我和您玩您也不能尽兴啊。”王小二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只在扫着桌上的银子，他看得出来宋云刚这几天快憋疯了，他眼睛可尖。
“玩两把，玩铜子的，给你二两银子，换两把铜子过来，咱玩会，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宋云刚道。
王小二一看有钱拿，赶紧换了两把铜子回来。又玩了两天，还是赢多输少，把铜子儿都赢了过来，给王小二赢的都打蔫儿了，但是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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