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夜到访
袁二关门进屋，坐在凳子上。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对着宋云刚道：“万字大爷，可知道我是谁？”
“袁二哥可是来还银子的？”宋云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万字大爷即然知道我要来，看来我看的也没差，我就想，我这双眼睛大概不会看错人。”袁二道。
“那不知道袁二哥看我是什么人？”宋云刚问道。
“你这人是老蓝，却又不像。这久在这里头轱辘的身上都有股子味儿。见了银子眼睛都放光，你倒不是。怎么说那，就像是顶着生皮的熟瓜。这生劲可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袁二道。
“不敢瞒二哥，却是如此，我就是这生皮的熟瓜。二哥如此眼力，只怕也不是一般人吧?要说二哥你只是这赌场里头的小混混我是不信，二哥眼毒，我这双眼睛也还不错。”宋云刚道。
“我也不瞒你，你看的不错。我有要事在身才委身于此，我是干什么的不便说。只是我今天看你身手想起个人来。不知赌鬼诸葛灵是你什么人？”袁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宋云刚。
“你接银子那个手势我就知道是认识我师傅，只是怕是巧合，不敢确定。真人不露相，之前我一点没看出来。我并没露本事，不知道袁二哥怎么看出来的?”宋云刚道。
“先说说你们什么关系，咱们是友非敌。我即然来了那自然是有诚意的，万字大爷，你也该说几句实话听听。”袁二道。
宋云刚心里盘算着，这人能看出自己身手自然是有过人的本事，他要是想害自己，早就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而且看他提自己师傅的时候显然也是十分敬重的。起身下床，坐上凳子道：“实不相瞒，诸葛灵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
“江湖上有传闻说诸葛灵收了个关门弟子，恐怕就是你吧。你这手易容术倒是精妙的很，这可不是你们师门的东西。”袁二道。
“这手本事也是家师所传。袁二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宋云刚也不和他绕弯子了。
“还你师傅个人情，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袁二很认真的说道。
宋云刚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袁二接着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看你，今天白天开最后一把的时候，要是正常人眼睛得不错眼珠的盯着骰子。你也一直盯着，不过戏演过了。你怕喊早了漏出马脚，所以等着别人喊出声儿你才喊的，你的眼睛比耳朵慢。这就是有鬼。你虽然没上手，却是一直在防备着别人上手。你耳朵没动，不是用耳朵，那就是靠心，除了诸葛灵的明灵心我想不到其他人能有这本事。所以我想劝你两句。”
“多谢袁二哥了，刚才我要是不认那？”宋云刚道。
“刚才你要是不认我扭身就走。你昨天和梁六喝顿酒，怕是把他嘴里话都掏干净了。想必你也知道这赌坊是什么地方。那我就说点你不知道的。这几位掌柜的师傅是赌贼沈青藤？”袁二道。
“这么说倒是冤家路窄。”宋云刚一听是沈青藤的徒弟，心头无名火起。
“路是窄，只是你要是不退，倒下的一定是你。只怕那两位掌柜已经盯上你了。做好了圈套等着你往里钻那。你以为你装的天衣无缝，我能看出来他于峻峰未必看不出来。”袁二道。
“多谢了，我这些年行事小心谨慎，只是这回，想任性一回，赌一把。”宋云刚说的意气，不像一个镖头说的话。宋云刚小时候一直被他爹管着，什么都得按规矩来，他师傅教他赌术他也只是学本事，从来没动过心，这些日子把他心里的赌性给激出来了。
“赌输了那？想过后果吗？”袁二问道。
说起来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一个整日泡在赌场里头的人和另一个新赌徒说赌博的危害。幸好袁二不会写书，要不完全可以写几本书，比如《赌博的危害》、《戒赌指南》、《我在赌场那些年》、《我与赌场老板二三事》。
“我师傅说十赌九输，就是要在一线上博一博。要是输了，自然是愿赌服输。”宋云刚道。他相信他师傅的本事，他也相信他自己的本事。
“你这里头事儿太深了，宋镖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刚才那句，我知道，他于峻峰未必不知道。你以为你这张假脸儿就能掩人耳目？你那趟镖丢的蹊跷。怕是你们镖局子里头出了内鬼，要是真想查清楚，不如回去查查。至于欠下的银子，不妨去别家赌坊拿。至于你师傅当年和沈青藤的恩怨，现在他们人多，还不是算账的时候，信我的，赶紧走。”袁二道。
“二哥，我怕是要辜负你一番好意了。要是不知道他是谁，袁二哥冒着风险来劝我，我自当听劝，拿着银子就走，即然知道他们是沈青藤的徒弟，师父的仇我不能不报，要不我不配当我师父的徒弟。二哥，人各有命。我真想会会他沈青藤的徒弟。”宋云刚道。
“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说劝你的话了。你们镖局丢镖这事儿，我倒是有些消息，庐州老金家老大金大宝，等着回庐州了，可以找他问问怎么回事儿。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们赌场那小子按着赌坊的规矩断手不冤枉，我得说句公道话。”袁二道。
“多谢袁二哥了，以后二哥要是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多句嘴，二哥听过蜘蛛吗？”宋云刚刚和他师傅学本事的时候是听过蜘蛛的，这是个情报组织。只要把条子递出去，银子花到了，没有他们问不到的事儿。
“你出徒的时候你师傅告没告诉你，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我走了，你师傅的情我还完了。我在这儿也留不下去了。我走了告辞。以后要是有机会可以到云州找我。”袁二抱了抱拳，一个飞身从窗户出去了，脚尖轻踮，走了。
袁二一走宋云刚心更乱了，此刻宋云刚合计着，于峻峰也是如此，万利赌坊二楼小黑屋里，又是之前的声音“老二，开始收线了，这小子挺能忍那，你也够能抻的。”
“哈哈，在怎么忍他也是条鱼，咬了钩就吐不出来了。”
“袁二哥可是来还银子的？”宋云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万字大爷即然知道我要来，看来我看的也没差，我就想，我这双眼睛大概不会看错人。”袁二道。
“那不知道袁二哥看我是什么人？”宋云刚问道。
“你这人是老蓝，却又不像。这久在这里头轱辘的身上都有股子味儿。见了银子眼睛都放光，你倒不是。怎么说那，就像是顶着生皮的熟瓜。这生劲可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袁二道。
“不敢瞒二哥，却是如此，我就是这生皮的熟瓜。二哥如此眼力，只怕也不是一般人吧?要说二哥你只是这赌场里头的小混混我是不信，二哥眼毒，我这双眼睛也还不错。”宋云刚道。
“我也不瞒你，你看的不错。我有要事在身才委身于此，我是干什么的不便说。只是我今天看你身手想起个人来。不知赌鬼诸葛灵是你什么人？”袁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宋云刚。
“你接银子那个手势我就知道是认识我师傅，只是怕是巧合，不敢确定。真人不露相，之前我一点没看出来。我并没露本事，不知道袁二哥怎么看出来的?”宋云刚道。
“先说说你们什么关系，咱们是友非敌。我即然来了那自然是有诚意的，万字大爷，你也该说几句实话听听。”袁二道。
宋云刚心里盘算着，这人能看出自己身手自然是有过人的本事，他要是想害自己，早就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而且看他提自己师傅的时候显然也是十分敬重的。起身下床，坐上凳子道：“实不相瞒，诸葛灵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
“江湖上有传闻说诸葛灵收了个关门弟子，恐怕就是你吧。你这手易容术倒是精妙的很，这可不是你们师门的东西。”袁二道。
“这手本事也是家师所传。袁二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宋云刚也不和他绕弯子了。
“还你师傅个人情，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袁二很认真的说道。
宋云刚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袁二接着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看你，今天白天开最后一把的时候，要是正常人眼睛得不错眼珠的盯着骰子。你也一直盯着，不过戏演过了。你怕喊早了漏出马脚，所以等着别人喊出声儿你才喊的，你的眼睛比耳朵慢。这就是有鬼。你虽然没上手，却是一直在防备着别人上手。你耳朵没动，不是用耳朵，那就是靠心，除了诸葛灵的明灵心我想不到其他人能有这本事。所以我想劝你两句。”
“多谢袁二哥了，刚才我要是不认那？”宋云刚道。
“刚才你要是不认我扭身就走。你昨天和梁六喝顿酒，怕是把他嘴里话都掏干净了。想必你也知道这赌坊是什么地方。那我就说点你不知道的。这几位掌柜的师傅是赌贼沈青藤？”袁二道。
“这么说倒是冤家路窄。”宋云刚一听是沈青藤的徒弟，心头无名火起。
“路是窄，只是你要是不退，倒下的一定是你。只怕那两位掌柜已经盯上你了。做好了圈套等着你往里钻那。你以为你装的天衣无缝，我能看出来他于峻峰未必看不出来。”袁二道。
“多谢了，我这些年行事小心谨慎，只是这回，想任性一回，赌一把。”宋云刚说的意气，不像一个镖头说的话。宋云刚小时候一直被他爹管着，什么都得按规矩来，他师傅教他赌术他也只是学本事，从来没动过心，这些日子把他心里的赌性给激出来了。
“赌输了那？想过后果吗？”袁二问道。
说起来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一个整日泡在赌场里头的人和另一个新赌徒说赌博的危害。幸好袁二不会写书，要不完全可以写几本书，比如《赌博的危害》、《戒赌指南》、《我在赌场那些年》、《我与赌场老板二三事》。
“我师傅说十赌九输，就是要在一线上博一博。要是输了，自然是愿赌服输。”宋云刚道。他相信他师傅的本事，他也相信他自己的本事。
“你这里头事儿太深了，宋镖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刚才那句，我知道，他于峻峰未必不知道。你以为你这张假脸儿就能掩人耳目？你那趟镖丢的蹊跷。怕是你们镖局子里头出了内鬼，要是真想查清楚，不如回去查查。至于欠下的银子，不妨去别家赌坊拿。至于你师傅当年和沈青藤的恩怨，现在他们人多，还不是算账的时候，信我的，赶紧走。”袁二道。
“二哥，我怕是要辜负你一番好意了。要是不知道他是谁，袁二哥冒着风险来劝我，我自当听劝，拿着银子就走，即然知道他们是沈青藤的徒弟，师父的仇我不能不报，要不我不配当我师父的徒弟。二哥，人各有命。我真想会会他沈青藤的徒弟。”宋云刚道。
“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说劝你的话了。你们镖局丢镖这事儿，我倒是有些消息，庐州老金家老大金大宝，等着回庐州了，可以找他问问怎么回事儿。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们赌场那小子按着赌坊的规矩断手不冤枉，我得说句公道话。”袁二道。
“多谢袁二哥了，以后二哥要是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多句嘴，二哥听过蜘蛛吗？”宋云刚刚和他师傅学本事的时候是听过蜘蛛的，这是个情报组织。只要把条子递出去，银子花到了，没有他们问不到的事儿。
“你出徒的时候你师傅告没告诉你，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我走了，你师傅的情我还完了。我在这儿也留不下去了。我走了告辞。以后要是有机会可以到云州找我。”袁二抱了抱拳，一个飞身从窗户出去了，脚尖轻踮，走了。
袁二一走宋云刚心更乱了，此刻宋云刚合计着，于峻峰也是如此，万利赌坊二楼小黑屋里，又是之前的声音“老二，开始收线了，这小子挺能忍那，你也够能抻的。”
“哈哈，在怎么忍他也是条鱼，咬了钩就吐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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