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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戏水(十)

    赵鸾咬牙提升功力,马上改用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构成的白虎剑法。此法立竿见影,白虎第一剑奎木狼过后,戴阳的阵脚即刻就被打乱啦!实际上,奎木狼是一剑两招,由鹤洞元云、广成丹穴组成,要诀是“天库两破鞋”。

    可是就在此时,赵鸾却突然状若疯癫。好在戴阳已经失去招架能力,赵鸾在内力失控前用白虎第二剑娄金狗之第一招“天门铁柱”斩杀了戴阳。娄金狗这一剑包含三招,由天门铁柱、中台宝塔、仙桥虹跨组成,口诀是“鞋牧三白羊”。

    臧香目睹赵鸾建功,立刻率部冲进了吉安关。

    吕鸿见赵鸾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知道情况不妙,急忙上前扶她坐下,然后为她输气导引内力,月赫为他们护法。一段时间过后,赵鸾恢复正常。吕鸿见她无碍,就问道:“鸾儿,这到底是怎么会儿事啊?”

    “小妹用过白虎剑法后,内力呈现脱身而出的状态,最后就失控啦!”赵鸾沮丧地说道。

    “奇怪,怎么会这样啊?”月赫插话说道。

    “是呀!那些内力好像不是我的,感觉脱出去反而痛快一些。”赵鸾愁闷地说道。

    月赫听罢,一时无策,只好劝慰道:“甘节吉。往有尚。”

    这是节卦九五爻辞,意思是说:“甘美愉悦地节制吉祥,往前进发受人嘉奖。”

    也就是说,她劝赵鸾先忍着,进关再说吧!

    吕鸿也无计可施,劝慰道:“我们慢慢想办法化解它。”

    然而,赵鸾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吕鸿,说道:“不能慢,要快点想办法啊!”

    “现在,我们先进关再说吧!”吕鸿说道。

    赵鸾、月赫听罢,乖乖地随吕鸿走进了吉安关。随后,臧香、庆婞说合章娅与缯贺成亲。于是,吉安关也效仿鸦涧关做法,张灯结彩,为他们操办婚礼。

    附李约《从军行三首》其二:

    栅壕三面斗,箭尽举烽频。

    营柳和烟暮,关榆带雪春。

    边城多老将,碛路少归人。

    点尽三河卒,年年添塞尘。

    话说李良经略恒山,其副将是随范阳县令徐公一同降赵的县尉霍乌,原子鼠宫“司徒”、现为李良夫人的赵佳随大军征伐,与恒山郡郡守常恒部在石邑展开激战。

    恒山郡因其境内有恒山山脉而得名,其中北支脉位于浴水(治水,今桑干河)南岸、浑河北岸之间,东延伸为晋冀边界至熊耳山;南支脉西起灵丘县中部太白山,以蔚县南山为主要山峰,越晋冀边界,东终于小五台山。

    恒山郡所辖县城大约有十余座,其中九门(今藁城九门村)、石邑(今鹿泉市南故邑村北)、南行唐(今行唐)、井陉(今SJZ市井陉矿区天户村)、灵寿(今灵寿县故城村)、苦陉(今无极县)、下曲阳(今晋州西故城村)、宋子(今赵县宋城,一说属于巨鹿郡)等十座县城分布在SJZ市境内,郡治东垣。

    当然,这也为涞源“清白王国”这伙人提供了起兵的机会。原来,由于“清白御史”骨干元顷与申猴宫中正节果通婚的缘故,“清白御史”首领张苍与丁复、郭亭、元顷、阎泽赤、赵衍、戎赐、须毋等诸位兄弟商议后决定与赵歇和申猴宫合并组建“清白王国”,请赵歇做“清白王”,申猴宫宫主侯珅出任王后,张苍为相国。

    目前,“丛台”陪同戎赐、须毋,刚刚返回“清白王国”。由于李良部缠住了恒山郡守常恒部,“清白王国”决定以丁复、郭亭为正副将,派赵衍、须毋做正副先锋,率兵进攻代郡;元顷、节果负责出征兵马的粮草供应,同时兼顾代郡方面的情报工作;戎赐、呼延汧监督恒山郡情况;阎泽赤负责太原方面情报工作,加派赵歇的妹妹、丛台司徒赵茜为阎泽赤的联络人;申猴宫兼顾HD方面情况。

    丛台司寇赵瑶得知哥哥赵衍出征后,跟同前往。

    此时,“丛台”已经核实:“颜聚与赵桂之女、丛台司马颜妍被一个自称“风浪”的风流浪子诱惑后,私奔而去。”

    蹊跷的是,赵桂又失去了踪影,让“颜风私奔”案延伸到“赵颜风事件”,使得“丛台”困惑不已。鉴于此,赵王迁之女、丛台台主“鸡冠花”赵霁在监台申阳协助下正忙于调查“赵颜风事件”,一时间无暇顾及代王嘉之女赵瑶出征代郡的事情。

    因此,赵瑶并没有同门人相伴,而是独自前往。

    丁复、郭亭率部通过四十公里飞狐峪大峡谷,攻到代郡南方门户:飞狐口。飞狐峪俗称北口峪,也称飞狐陉,是太行八陉中的第六陉。飞狐峪两旁奇峰陡起,怪崖悬空,极有鬼斧神工的势派。初入峡谷,谷宽涧浅,往前行峰峦闭锁,抬头只见一线天,乱云飞渡。

    飞狐峪七十二道弯,弯弯有洞天美景。它是穿越太行山、燕山、恒山三山交汇处的一条古通道,地形为南北走向,绵延二十余公里,最宽处只有七八十米到一百米,最窄处仅四米左右、仅可错过一辆马车。

    飞狐峪北端就是飞狐口,离代邑(蔚县县城)大约十五公里。

    附马戴《别家后次飞狐西即事》一首:

    远归从此别,亲爱失天涯。

    去国频回首,方秋不在家。

    鸣蛩闻塞路,冷雁背龙沙。

    西次桑干曲,洲中见荻花。

    飞狐口守将是“冠军十八骑”之一的“铲骑”冼煤,副将名叫挛鞮帛纱。秦王政二十五年(公元前222年),冼煤跟随王贲攻打代地,擒获赵国残余势力的领导者代王赵嘉。挛鞮帛纱是辰龙宫司寇,为调查前宫主“日落剑”龙珑、前宰尹“月升剑”龙云的消息,驻足代郡。

    原来,辰龙宫怀疑郭殚就是郭开失踪的儿子郭命,但苦于找不到本人,也没有足够的证据,不得不另想办法。辰龙宫基于郭开父子曾经为秦廷效命的缘故,就利用本门与郭氏的渊源找官方帮忙,希望从官府找到有用的线索。

    于是,挛鞮帛纱用匈奴使者的身份、拿着辰龙宫继任宫主“龙苑凤”龙琛的信函,亲自拜会了冼煤,被当作贵宾留在了飞狐口。

    当丁复、郭亭率领“清白王国”的兵马进犯飞狐口时,挛鞮帛纱有感冼煤热心周到的款待,主动请战,被冼煤赋予副将的身份,随冼煤迎敌。双方对阵后,她当然也是首先出战,代王赵嘉之子“赵王剑”赵衍出面迎战。

    然而,辰龙宫司寇挛鞮帛纱也许与“飞狐口”犯冲,或者“地寒阴气功”和“苏秦背剑”的功夫练的有欠火候,甚至被“赵王剑”赵衍的英雄气势折服,总之,她龙年开张不利,交战不久后,就被“赵王剑”赵衍拦腰抱走啦!

    可谓是时也,命也。

    “铲骑”冼煤来救,赵瑶以及赵瑶同门“不要刀”须毋一起冲来。赵瑶带走挛鞮帛纱,赵衍、须毋抵住冼煤。同时,丁复率部向飞狐口关门杀去。冼煤铲功娴熟,钩、挂、劈、架、刺、铲、扫、撩、拍、打、缠、绕用的得心应手。

    然而,“赵王剑”赵衍、“不要刀”须毋年轻气盛,终于杀死冼煤。赵衍、赵瑶告慰父亲,携带挛鞮帛纱,先行告退,须毋也一同离去。

    现在,挛鞮帛纱被赵衍当众拥抱,已有失身之嫌,也只好乖乖地跟随赵衍啦!

    须毋帮助赵衍杀了仇人,也让赵瑶倾心以待。有诗赞曰:

    衍生飞狐罩帛纱,毋须煤铲挡关卡。

    瑶池仙子倾心看,须眉戴花到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