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膈应
凌锋离开供销社后，直接往派出所的方向去了。
路上遇到了往回走的贾家婆媳，凌锋只随便看了眼，就当不认识似的往前走了。
贾张氏在凌锋走远后，黑着个脸，又开始了她的专属技能：诅咒术！
不过她终究还是很忌惮凌锋，做法的声音很小很小。
秦淮如依然是一脸悲伤，泪水跟不要钱似的使劲流着，仿佛永远流不完！
凌锋到了派出所，和值班警察打了声招呼，问道：“马队长在吗？”
“今天刚好在，凌队长你等等。”
很快马铭顺就出来了，对凌锋说：“凌兄弟怎么来了？有啥事吗？”
“马大哥。”凌锋和马铭顺打了个招呼，接着说：“我来是关于我院里不见的那个孩子的。”
“我刚去问了供销社卖东西的那个小伙子，他说你们的人去问他的时候有个细节没想起，后来想起有个中年妇女一直在关注不见了的那个孩子。”
“我连忙过来通知你们，个人觉得马大哥你可以立刻去把人请回来，画个画像，然后撒网找人。另外我也想要几份画像，看能不能出点力。”
“这个信息很重要。感谢你了啊，凌兄弟。”马铭顺正想着这事的，刚才派人出去问了一圈，都没什么收获。没想到凌锋把消息送过来了。
凌锋摇摇头，说：“马大哥你客气了。这人社会渣滓，我也很痛恨。他们别人家里的挚爱夺走。造成那个家庭无边的痛楚。我恨不得把这种人全部抓完！”
“好！凌兄弟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就不耽误时间了，去找那位小哥问情况。你要画像的话，明天早上过来拿吧。”
“好的，我不打搅马大哥你办案了。明早见。”
凌锋从派出所出去后，就回了院子等刘光天那边的消息。
可是一夜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凌锋早早的就把刘光天叫出来，对他说：“光天，你马上去尽量召集所有的小伙伴。”
“就在帽儿胡同出去的万宁桥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有事情交代你们！”
刘光天一听，凌锋这是有大动作啊！
兴奋的说：“知道了，哥。我这就去叫人。”
说完就回了家，叫上刘光福就往院外跑去。
看到两人出去，凌锋又对詹舒婷说：“舒婷，今天我一天都会在外面忙人贩子的事，你们在家里该吃吃，该干什么干什么。”
交代完后，凌锋就往派出所去了。
来到派出所，见了马铭顺，凌锋直接问道：“马大哥，画像的事搞定了吗？”
马铭顺点点头，但又有些遗憾的说：“搞定了，不过派出所里警力有限，我只能派两到三个人跟这个事情。”
“嗯，没事，我也尽一份力吧。”凌锋早猜到是这样了，所以报了警后，又来找马铭顺要画像。
马铭顺拍拍凌锋的肩膀，然后拿出准备好的5张画像递给他，说：“麻烦凌兄弟了。”
“不麻烦。时间紧凑，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好，你去忙吧。”
凌锋来到万宁桥时，刘光天等人还没到。他先拿起画像上的人，在四周甄别了下，没什么发现。
大概等了接近半个小时后，才见到刘光天带着10多个和他岁数差距不大的小青年们跑着过来。
跑到凌锋面前后，又有好几个已经等在这里的人朝刘光天汇合。
刘光天对凌锋说：“哥，我们都来了，一共有18个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吩咐？”
凌锋对众人说：“这事要秘密进行，你们先跟我来河边。光福，你注意周边的人，有人靠近就提醒我们。”
到了河边后，凌锋把所有人聚集成一个小圈子，然后说：“首先我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凌锋，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中队长。”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为了打击一个拍花子窝点。这人疑是其中的团伙之一，你们一边传看，记住她的样子，一边听我说。”
说完，凌锋把画像发了下去，接着说：“昨天我所住的院里有个孩子不见了，在不见之前，有人看到画像里这个人在关注那个孩子。”
“所以今天希望大家以整个南锣鼓巷为中心，里外巡查，这个人会不会出现？画像可能不一定完全准确，但只要有个6、7分以上相似的，就来告诉我。”
“为了不让大家白忙活，暂定三天时间，每天每人1元钱报酬，从早上9点到下午5点。有谁不愿意的，现在可以退出。”
“但是请你一定保密，因为这关乎到一个甚至多个孩子的生命！你们谁也不想自己的手上间接的沾上孩子的鲜血吧？”
说完，凌锋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现在，有人要退出吗？”
在场的都是10多20岁的孩子，正是热血澎湃的年纪。听说可以协助破案，劲头很足，更何况还有钱拿，都兴奋的说道：“没有。”
凌锋点点头，又对他们说：“好，我非常满意你们的正义感！你们是这个时代最棒的！”
“现在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如果你们中间有谁发现了她，并且消息属实，我这里还有额外奖励。”
“但我有三个要求。一，出了这里，不能再议论这件事，只用眼睛看；二，不能拿着画像，得在脑袋里牢记这个人的长相；”
“三，也是最重要的，两两为组，不停游动，一定要特别注意自身安全。这群人手上很可能有命案，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事先确定好谁来找我。如果发现目标后，不要交谈。其中一个人继续盯着，另外一个人来这里找我，我今天一天都会定点在这里守着。”
“中午该吃饭吃饭，时间你们自己掌握，下午5点左右到这里集合。现在，为了不引起注意，小声但肯定的告诉我，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带着激动的神色，小声的说道：“明白了！”
凌锋点点头，有意培养刘光天在众人里面的领导位置，对他说：“分组由你来定，一会儿你和光福留一下。”
刘光天脑子还是比较好用，马上就明白凌锋的意思。带着感激的神色，对凌锋说：“我知道了，哥。”
随后，等所有人记住了中年妇女的长相，并由刘光天指定组队完毕后，向整个南锣鼓巷散了开来。
等其他8组散开后，凌锋对刘光天两兄弟说：“光天、光福，你们的任务除了要分辨中年妇女外，还要留意其他16个人里面有没有人偷懒？”
“一旦确认，私下告诉我。同时为了不让偷懒的人乱说话，打草惊蛇到人贩子，这几天的钱我还是照给。但是以后，踢出队伍永不再用。明白了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点着头说：“明白了，哥。”
“嗯。”但目前为止，凌锋对刘光天他们还是很满意的。因为他们，他已经连续立了两次功了。
想了下，凌锋又对刘光天说：“下午我把钱给你，你来分给他们。好好干，多动脑。”
刘光天重重的点了下头，说：“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说完，凌锋怕刘光福多想，直接对他说：“光福，你人很老实，但是呢，脑袋没你哥好用了。”
“你跟在你哥身边，先多学学。人各有所长，别多想，我以后肯定还会有重用你的时候。”
刘光福有些憨憨的挠了挠头，说：“哥，我没多想。我知道我有些笨，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锋欣慰的对他们笑了笑，伸出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膀上，沉声说：“记住，在我心里，你们所有人，你们俩是最重要的。”
“别让我失望，但也别有压力，只要遵循本心去做事就好了！”
再次把两兄弟忽悠得热血澎湃后，凌锋挥手让他们去做事了。
......
棒梗的失踪无疑对贾家婆媳是个重打击！
贾张氏昨晚从派出所回来后，就开始在屋里骂人，几乎把院里的人骂了个遍。
凌锋是重中之重，贾张氏起码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咒骂他！
除此外，就连还在看守所的贾东旭也没能逃过自己母亲的“亲切问候”！
但要说最惨的，还是在她眼前的秦淮如。不但占据了另外三分之一的时间，而且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秦淮如也很自责自己没有看好棒梗，所以对于贾张氏的咒骂，她只是紧紧抱着小当，以哭泣与沉默作答。
入夜后，贾张氏也骂累了，刚开始还因为担心棒梗而睡不着。不过很快就没抵过睡意的侵袭，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淮如一夜都没睡好，总是幻想着眼睛一睁开，棒梗就惊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现实很残酷，不论她睁开多少次眼睛，眼前都没有棒梗的影子。
秦淮如时醒时睡的挨到第二天早上，给贾张氏准备好早饭后，把她叫醒。
不等贾张氏开口骂人，秦淮如抢先开口说：“妈，你在家里看着下小当，我出去继续找棒梗。”
贾张氏听了秦淮如的话，这才放过想骂人的念头。
但还是没好气的对秦淮如说：“那你还不快去！我可告诉你了，秦淮如！要是今天你没能把我乖孙找回来，就别想进这个屋！”
“要是我的乖孙丢了，等东旭回来，我一定让他休了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妈！”
秦淮如的满脑子都是棒梗会去哪儿了？
不想也不敢回贾张氏的话，连早饭都没吃，就默默的出了门！
贾张氏对着秦淮如的背影“哼”了一声，又看了眼床上还在睡觉的小当，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厌恶神色。
不过她倒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桌子边后，一边喝着面糊，一边又开始咒骂：从凌锋开始！
......
凌锋整个上午，都在万宁桥注意着来往人群，看有没有可能找到画像里的那个人。
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还是没有收获！
中午凌锋再次假装从兜里拿出馒头开始慢慢的啃，眼睛依然不肯放过路过的人。
因为有了詹舒婷的劳动成果，他分几次在储存空间里放了不少馒头，足够他吃三天的了！
同时因为这次放的吃食都是热乎的，凌锋也找到了储存空间的另一个功效：时间静止。
换句话说，东西放进去啥样，拿出来就是啥样。保温保鲜保时效！
刚拿出第一个馒头啃了没几口，凌锋突然看见远处的一个认识的人：秦淮如！
秦淮如正朝着他这个方向走，路上不断地询问着路人，手里也在比划着。
看样子是在问询对方有没有见过棒梗，只可惜她得到的答案全是摇头。
凌锋忍不住对她的行为骂了句：蠢货！
然后想起贾张氏那张恶心的面孔，他真心不想招惹这位主，直接把头转到另一边继续观察路人了。
秦淮如此时已经没有了俏媳妇的模样：头发略微散乱，眼睛红肿，面带急色，嘴唇干裂，整个人很是憔悴！
她这一早上都在四处打听棒梗的下落，可是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棒梗的，都说的是不知道、没见过。
又问了一个大爷后，得到的答案还是说没见过，让她几近绝望！
突然，她看到了凌锋，就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眼中顿时冒出光芒。
几步跑到凌锋面前，急切对他说：“凌队长，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棒梗？”
很是无语的转过头，心想：你就不能当看不到我吗？
然后嘴上说对秦淮如说着：“对不住，我惹不起你家那位老泼妇！更不敢和你多说话，还请你离我远点！”
秦淮如急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连忙解释说：“凌队长，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好吗？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棒梗还那么小，我想都不敢想他落在人贩子手下会是什么下场？我婆婆的话你别放心上，我在这里替她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她竟然对凌锋做出了下跪的动作！
凌锋对她这个举动反而是气到不行，往边上一闪，低声吼了句：“秦淮如！你脑子进水了是吧？这是在求我还是在逼我？又或者你想害我？”
路上遇到了往回走的贾家婆媳，凌锋只随便看了眼，就当不认识似的往前走了。
贾张氏在凌锋走远后，黑着个脸，又开始了她的专属技能：诅咒术！
不过她终究还是很忌惮凌锋，做法的声音很小很小。
秦淮如依然是一脸悲伤，泪水跟不要钱似的使劲流着，仿佛永远流不完！
凌锋到了派出所，和值班警察打了声招呼，问道：“马队长在吗？”
“今天刚好在，凌队长你等等。”
很快马铭顺就出来了，对凌锋说：“凌兄弟怎么来了？有啥事吗？”
“马大哥。”凌锋和马铭顺打了个招呼，接着说：“我来是关于我院里不见的那个孩子的。”
“我刚去问了供销社卖东西的那个小伙子，他说你们的人去问他的时候有个细节没想起，后来想起有个中年妇女一直在关注不见了的那个孩子。”
“我连忙过来通知你们，个人觉得马大哥你可以立刻去把人请回来，画个画像，然后撒网找人。另外我也想要几份画像，看能不能出点力。”
“这个信息很重要。感谢你了啊，凌兄弟。”马铭顺正想着这事的，刚才派人出去问了一圈，都没什么收获。没想到凌锋把消息送过来了。
凌锋摇摇头，说：“马大哥你客气了。这人社会渣滓，我也很痛恨。他们别人家里的挚爱夺走。造成那个家庭无边的痛楚。我恨不得把这种人全部抓完！”
“好！凌兄弟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就不耽误时间了，去找那位小哥问情况。你要画像的话，明天早上过来拿吧。”
“好的，我不打搅马大哥你办案了。明早见。”
凌锋从派出所出去后，就回了院子等刘光天那边的消息。
可是一夜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凌锋早早的就把刘光天叫出来，对他说：“光天，你马上去尽量召集所有的小伙伴。”
“就在帽儿胡同出去的万宁桥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有事情交代你们！”
刘光天一听，凌锋这是有大动作啊！
兴奋的说：“知道了，哥。我这就去叫人。”
说完就回了家，叫上刘光福就往院外跑去。
看到两人出去，凌锋又对詹舒婷说：“舒婷，今天我一天都会在外面忙人贩子的事，你们在家里该吃吃，该干什么干什么。”
交代完后，凌锋就往派出所去了。
来到派出所，见了马铭顺，凌锋直接问道：“马大哥，画像的事搞定了吗？”
马铭顺点点头，但又有些遗憾的说：“搞定了，不过派出所里警力有限，我只能派两到三个人跟这个事情。”
“嗯，没事，我也尽一份力吧。”凌锋早猜到是这样了，所以报了警后，又来找马铭顺要画像。
马铭顺拍拍凌锋的肩膀，然后拿出准备好的5张画像递给他，说：“麻烦凌兄弟了。”
“不麻烦。时间紧凑，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好，你去忙吧。”
凌锋来到万宁桥时，刘光天等人还没到。他先拿起画像上的人，在四周甄别了下，没什么发现。
大概等了接近半个小时后，才见到刘光天带着10多个和他岁数差距不大的小青年们跑着过来。
跑到凌锋面前后，又有好几个已经等在这里的人朝刘光天汇合。
刘光天对凌锋说：“哥，我们都来了，一共有18个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吩咐？”
凌锋对众人说：“这事要秘密进行，你们先跟我来河边。光福，你注意周边的人，有人靠近就提醒我们。”
到了河边后，凌锋把所有人聚集成一个小圈子，然后说：“首先我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凌锋，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中队长。”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为了打击一个拍花子窝点。这人疑是其中的团伙之一，你们一边传看，记住她的样子，一边听我说。”
说完，凌锋把画像发了下去，接着说：“昨天我所住的院里有个孩子不见了，在不见之前，有人看到画像里这个人在关注那个孩子。”
“所以今天希望大家以整个南锣鼓巷为中心，里外巡查，这个人会不会出现？画像可能不一定完全准确，但只要有个6、7分以上相似的，就来告诉我。”
“为了不让大家白忙活，暂定三天时间，每天每人1元钱报酬，从早上9点到下午5点。有谁不愿意的，现在可以退出。”
“但是请你一定保密，因为这关乎到一个甚至多个孩子的生命！你们谁也不想自己的手上间接的沾上孩子的鲜血吧？”
说完，凌锋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现在，有人要退出吗？”
在场的都是10多20岁的孩子，正是热血澎湃的年纪。听说可以协助破案，劲头很足，更何况还有钱拿，都兴奋的说道：“没有。”
凌锋点点头，又对他们说：“好，我非常满意你们的正义感！你们是这个时代最棒的！”
“现在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如果你们中间有谁发现了她，并且消息属实，我这里还有额外奖励。”
“但我有三个要求。一，出了这里，不能再议论这件事，只用眼睛看；二，不能拿着画像，得在脑袋里牢记这个人的长相；”
“三，也是最重要的，两两为组，不停游动，一定要特别注意自身安全。这群人手上很可能有命案，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事先确定好谁来找我。如果发现目标后，不要交谈。其中一个人继续盯着，另外一个人来这里找我，我今天一天都会定点在这里守着。”
“中午该吃饭吃饭，时间你们自己掌握，下午5点左右到这里集合。现在，为了不引起注意，小声但肯定的告诉我，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带着激动的神色，小声的说道：“明白了！”
凌锋点点头，有意培养刘光天在众人里面的领导位置，对他说：“分组由你来定，一会儿你和光福留一下。”
刘光天脑子还是比较好用，马上就明白凌锋的意思。带着感激的神色，对凌锋说：“我知道了，哥。”
随后，等所有人记住了中年妇女的长相，并由刘光天指定组队完毕后，向整个南锣鼓巷散了开来。
等其他8组散开后，凌锋对刘光天两兄弟说：“光天、光福，你们的任务除了要分辨中年妇女外，还要留意其他16个人里面有没有人偷懒？”
“一旦确认，私下告诉我。同时为了不让偷懒的人乱说话，打草惊蛇到人贩子，这几天的钱我还是照给。但是以后，踢出队伍永不再用。明白了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点着头说：“明白了，哥。”
“嗯。”但目前为止，凌锋对刘光天他们还是很满意的。因为他们，他已经连续立了两次功了。
想了下，凌锋又对刘光天说：“下午我把钱给你，你来分给他们。好好干，多动脑。”
刘光天重重的点了下头，说：“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说完，凌锋怕刘光福多想，直接对他说：“光福，你人很老实，但是呢，脑袋没你哥好用了。”
“你跟在你哥身边，先多学学。人各有所长，别多想，我以后肯定还会有重用你的时候。”
刘光福有些憨憨的挠了挠头，说：“哥，我没多想。我知道我有些笨，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锋欣慰的对他们笑了笑，伸出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膀上，沉声说：“记住，在我心里，你们所有人，你们俩是最重要的。”
“别让我失望，但也别有压力，只要遵循本心去做事就好了！”
再次把两兄弟忽悠得热血澎湃后，凌锋挥手让他们去做事了。
......
棒梗的失踪无疑对贾家婆媳是个重打击！
贾张氏昨晚从派出所回来后，就开始在屋里骂人，几乎把院里的人骂了个遍。
凌锋是重中之重，贾张氏起码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咒骂他！
除此外，就连还在看守所的贾东旭也没能逃过自己母亲的“亲切问候”！
但要说最惨的，还是在她眼前的秦淮如。不但占据了另外三分之一的时间，而且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秦淮如也很自责自己没有看好棒梗，所以对于贾张氏的咒骂，她只是紧紧抱着小当，以哭泣与沉默作答。
入夜后，贾张氏也骂累了，刚开始还因为担心棒梗而睡不着。不过很快就没抵过睡意的侵袭，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淮如一夜都没睡好，总是幻想着眼睛一睁开，棒梗就惊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现实很残酷，不论她睁开多少次眼睛，眼前都没有棒梗的影子。
秦淮如时醒时睡的挨到第二天早上，给贾张氏准备好早饭后，把她叫醒。
不等贾张氏开口骂人，秦淮如抢先开口说：“妈，你在家里看着下小当，我出去继续找棒梗。”
贾张氏听了秦淮如的话，这才放过想骂人的念头。
但还是没好气的对秦淮如说：“那你还不快去！我可告诉你了，秦淮如！要是今天你没能把我乖孙找回来，就别想进这个屋！”
“要是我的乖孙丢了，等东旭回来，我一定让他休了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妈！”
秦淮如的满脑子都是棒梗会去哪儿了？
不想也不敢回贾张氏的话，连早饭都没吃，就默默的出了门！
贾张氏对着秦淮如的背影“哼”了一声，又看了眼床上还在睡觉的小当，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厌恶神色。
不过她倒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桌子边后，一边喝着面糊，一边又开始咒骂：从凌锋开始！
......
凌锋整个上午，都在万宁桥注意着来往人群，看有没有可能找到画像里的那个人。
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还是没有收获！
中午凌锋再次假装从兜里拿出馒头开始慢慢的啃，眼睛依然不肯放过路过的人。
因为有了詹舒婷的劳动成果，他分几次在储存空间里放了不少馒头，足够他吃三天的了！
同时因为这次放的吃食都是热乎的，凌锋也找到了储存空间的另一个功效：时间静止。
换句话说，东西放进去啥样，拿出来就是啥样。保温保鲜保时效！
刚拿出第一个馒头啃了没几口，凌锋突然看见远处的一个认识的人：秦淮如！
秦淮如正朝着他这个方向走，路上不断地询问着路人，手里也在比划着。
看样子是在问询对方有没有见过棒梗，只可惜她得到的答案全是摇头。
凌锋忍不住对她的行为骂了句：蠢货！
然后想起贾张氏那张恶心的面孔，他真心不想招惹这位主，直接把头转到另一边继续观察路人了。
秦淮如此时已经没有了俏媳妇的模样：头发略微散乱，眼睛红肿，面带急色，嘴唇干裂，整个人很是憔悴！
她这一早上都在四处打听棒梗的下落，可是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棒梗的，都说的是不知道、没见过。
又问了一个大爷后，得到的答案还是说没见过，让她几近绝望！
突然，她看到了凌锋，就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眼中顿时冒出光芒。
几步跑到凌锋面前，急切对他说：“凌队长，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棒梗？”
很是无语的转过头，心想：你就不能当看不到我吗？
然后嘴上说对秦淮如说着：“对不住，我惹不起你家那位老泼妇！更不敢和你多说话，还请你离我远点！”
秦淮如急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连忙解释说：“凌队长，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好吗？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棒梗还那么小，我想都不敢想他落在人贩子手下会是什么下场？我婆婆的话你别放心上，我在这里替她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她竟然对凌锋做出了下跪的动作！
凌锋对她这个举动反而是气到不行，往边上一闪，低声吼了句：“秦淮如！你脑子进水了是吧？这是在求我还是在逼我？又或者你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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