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询问
贾张氏在屋里转了两圈，对着秦淮如又是一顿骂，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冲出门外去找人了。
秦淮如看了眼家里的小当，只好把她抱了起来，跟着贾张氏也出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在外面找了很久，眼见天就要黑了，也没见着棒梗的身影。
又带着期望的匆匆忙忙往回到了院里，可屋里空空荡荡的哪有棒梗的存在？
秦淮如急的直掉眼泪，贾张氏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起来：“我的乖孙啊！你到底去了哪儿啦？你快回来吧！”
这一嚎，顿时把院里的人嚎出来不少。
阎埠贵比刘海中更快一步到达中院，见两婆媳站着一个哭，一个坐地上哭嚎。
再一听贾张氏嘴里的话，连忙问道：“贾家嫂子，你先别叫了，棒梗怎么了？”
贾张氏停了哭嚎，指着秦淮如说：“这个当妈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棒梗从下午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她也不知道提前出去找找。”
“刚才才发现孩子不见了。我家东旭就是被她害进去了，现在又轮到棒梗不见了，她就是个扫把星啊！”
秦淮如听到婆婆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自己，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流，哽咽的解释到：“妈，我没有！我不是扫把星！你怎么能那样说我？东旭进去又不怪我。棒梗不见了我也很着急心痛。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窜起来，对着秦淮如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说：“怎么就不怪你了？要不你老是提房子房子，东旭怎么会去给易中海说。”
“东旭不去找易中海，就没有后面的事。易中海进去后，东旭在厂里过得不如意，所以才会想着去赌。这罪魁祸首不是你还有谁？”
“还有今天的事，棒梗出去那么久你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你就是这样当妈的吗？这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
秦淮如捂着脸，悲哀的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房子难道不是你最先提起的吗？怎么又变成是我提的了！
但棒梗，但棒梗不见了，确实我这个当妈妈的大意了啊！我的棒梗，你在哪里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妈妈可怎么活啊？！
这时刘海中也到了中院，听见了贾张氏所有的话。
他皱起了眉头，对贾张氏说：“贾张氏，现在不是追求谁的责任问题。找到棒梗才是正事。”
说着，他对阎埠贵说：“老阎，你让你家老大老二出去找找，我也让光齐、光天、光福他们出去找找。”
说完，又对院里其他看热闹的几个小青年说：“都是一个院里的，大伙儿帮帮忙，出去帮着找找棒梗吧。”
刘海中一直是院里的二大爷，加上升到一大爷后，最近的变化在院里还是有些成效。
听到吩咐的人，包括许大茂在内，也都按照他说的出去找了。
阎埠贵也对自己两个儿子嘱咐了下，然后走到刘海中面前，小声的对他说：“老刘，后院的凌队长怎么没出来？”
刘海中就是觉得少了谁，经阎埠贵这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凌锋一直没出来。
便对阎埠贵说：“是啊，凌队长怎么没出来。老阎，要不我们去后院问问？”
“嗯，是该问问。他是厂里保卫科的中队长，这事得跟他商量商量。”
凌锋其实听见中院的嘈杂声了，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是贾张氏在嚎。
尽管没怎么听清楚内容，但他对贾张氏的印象极坏，干脆又返回屋里，不想管贾家的事了。
结果没一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上门来了。
两人敲开门后，刘海中就开口说：“凌队长，中院贾家的棒梗下午出去后，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
“贾张氏婆媳已经出去找了一圈了，但是没找到人。我又让院里的小青年们出去帮着找了。”
“你是厂里保卫科的队长，你看这事要不要报官啊？”
凌锋一听是孩子不见了，马上觉得这不是小事。
但对于刘海中来问他意见，他却不愿意做这个主。
特别是有关贾张氏的！
来了几个月，他深知其秉性，那是帮了她家忙也讨不了任何一句好的这么一个人。
于是开口说：“二大爷，三大爷，这事确实得重视。但我只是厂里保卫科的，这个院里还得是你们两位大爷说了算。我也不好参言啊！”
刘海中听了凌锋的话，还想继续劝他：“这院大部分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你的职务也可以管理的。”
阎埠贵只想讨好凌锋，也跟着说：“对啊！凌队长，这事还得你来拿个章程！”
凌锋有点被两人架起来的意思了。但想了下，自己要是甩手完全不管，真出了啥事名声也不好听。
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两人说：“那，好吧。这样，我先去问问贾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再做决定怎么样？”
刘海中两人连忙说好。
凌锋转头对正在做饭的詹舒婷说：“舒婷，你带着雯婷在家别出来掺和。饭好了不用等我，你们自己先吃。”
“好的，你早点回来。”詹舒婷停下来，转头对凌锋应了声。
“嗯。”凌锋说完，就跟着两人来到了中院。
到了中院后，凌锋环视一周，发现一大妈不在场，家里门也是从里面关着的，有些想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走到还在骂秦淮如的贾张氏面前。
厌恶了看了眼贾张氏，不愿意和她说话。
于是直接问秦淮如：“贾家嫂子，你能说说棒梗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秦淮如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可怜面孔，带着委屈的对凌锋说：“大概是下午2点多。”
凌锋抬手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6点过了，也就是说棒梗已经不见了4个钟头左右。
他又继续问秦淮如：“棒梗以前有去哪个小朋友家玩，也很晚才回来过吗？”
秦淮如不好意思说根本就没两个小朋友愿意跟棒梗玩，摇着头说：“我家棒梗很乖的，没有过那么晚才回来。”
“凌队长，我家棒梗很可能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求求你帮我们想想法子。”
其实凌锋心里最担心的就是秦淮如说的情况，连忙安抚她说：“我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不过我还想问你一句...”
贾张氏见凌锋出来就问东问西的，心想着自己儿子就是他抓进去的。
现在自己儿媳妇不但不怪他，还求他出主意，这让贾张氏心里很是不爽。
站出来扯着嗓子打断了凌锋的问话：“你问那么多干嘛？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别借着问棒梗的事和我儿媳妇说话。”
凌锋的性子可不会惯着谁，转头就开口对贾张氏开怼：“脑子残了就滚回去在家好好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儿媳妇说话不找你？因为你就是个棒槌！我跟你没话可说。就你这傻x逻辑，我特么也是吃饱了才来管你家闲事！”
骂完贾张氏，凌锋转身对刘海中说：“二大爷，你看见了。这种人也值得帮？我只当着大家的面和贾家嫂子说了不到三句话，就快被定义为流氓了。”
“对不住了！这事我管不了。但看在牵涉到孩子的份上，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报警吧。”
说完，凌锋就准备转身回后院。
但贾张氏怎么可能被骂了还不还嘴，她再次往地上一坐，干嚎到：“老天爷啊！不得了了啊！有人欺负我们家没男人了啊！你快劈死这个该死的小子吧！”
凌锋眼睛一瞪，返身往前大跨一步，对着地上干嚎的贾张氏甩手“啪啪”的就是两个耳刮子！
打完后，凌锋很是嫌弃的在身上擦了擦手：太特么油了！
擦完了手，指着被打呆了的贾张氏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看在你是因为孙子不见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你再特么咒我，信不信我就算两耳刮子打了你，照样有办法让你进去陪你那傻儿子去？”
贾张氏回过神来后还想继续嚎的，但听见凌锋最后一句话，一下想起了之前被送进去的几个人。
心里顿时再次升起当时被凌锋的暴力所支配的阴影，马上闭口不敢说话了。
凌锋见状，丢下一句“白痴”后，便离开了。
刘海中对贾张氏的蠢也很是无奈，叹了口气，对阎埠贵说：“老阎，我们还是报警吧？”
阎埠贵以前也被贾张氏怼过，心里本就不大想管贾家的事。见刘海中都这么说了，马上表示同意：“好，就这么办吧。”
院里仅存的两位大爷商议好后，刘海中对贾家婆媳说：“你们还是去报警吧。如果棒梗真是被人贩子拐了，越早报警越好。”
贾张氏心里担心棒梗真是被人贩子拐了，也不闹了，和秦淮如一起出了院子，往派出所走去。
凌锋虽然懒得和贾张氏废话，但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里。
不为别的，只为对得起原身获得过的那份荣誉！
回到家里后，凌锋对詹舒婷说：“舒婷，最近你看好雯婷，别出去。中院一家孩子不见了，我们都在怀疑会不会是人贩子拐跑了。”
詹舒婷听了也是一阵紧张，连忙点头说：“我知道了，凌大哥。我们哪儿都不去。”
然后对妹妹说：“妹，你听见了吗？最近可不许单独出去。”
詹雯婷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姐。”
“好了，吃饭吧。也别太紧张，只要不出去乱跑，就没事的。”凌锋见詹舒婷有些过于紧张，安慰的对她说。
吃过饭后等了会儿，凌锋看见刘家三兄弟回来了，走到门外对刘光天招招手。
在刘光齐异样的眼光中，刘光天连忙跑了过来，喊道：“哥。”
“嗯。”凌锋应了声后，问他：“找到人了吗？”
刘光天摇摇头，说：“没有。”
“你问过那些小伙伴了吗？”
“没有哥的指示，我没去问。”
“呃，这种事下次不用等我说，你可以自己做主。吃过饭你出去问问吧。但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哥。”
“好了，你快回去吃饭吧。如果有什么消息了，再晚也来告诉我。”
“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
凌锋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刘光天，说：“你知道棒梗下午出去干什么了吗？”
“我好像听说是棒梗奶奶给了他两毛钱，他就出去买鞭炮了。”
“嗯，我没问题了，回吧。”
“好的，哥。”
凌锋等刘光天回去后，进屋给詹舒婷说：“我出去想法子帮帮忙。就算找不回中院那个孩子，也要把那群人渣给抓住了。”
“我出去了后，你们把门关好，早点上床。我改天去找几本小人书回来给你们打发时间。”
“嗯，凌锋哥你也注意安全。”詹舒婷关切的叮嘱凌锋。
就连詹雯婷也学着姐姐之前的话对凌锋说：“哥哥早点回来。”
“哈，我知道了。”凌锋笑着摸摸詹雯婷的小脑袋，对詹舒婷点了下头，转身出了门。
凌锋先到供销社去问了售货员，说：“同志，麻烦你，我问个事。我院里有个孩子丢了，听家里人说他下午在这里花了两毛钱买过鞭炮，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
售货员是个小青年，很热情，马上对他说：“有，刚才警察也来问过了，那个孩子买了鞭炮就在外面放的。”
凌锋按照棒梗被人贩子拐走了的想法继续问到：“那再麻烦你想一想，那个孩子的周围有没有某个成年人一直在关注他？”
“这个刚才的警察也问过了，我当时没想起，后来想起好像是有个中年妇女一直周围看他放鞭炮。”
“你平时有见过那人吗？她是不是这附近的住户？”
“应该见过吧，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住户。”
“那如果你再看到她，认得出来吗？”
“这个应该能。”
“好的，太谢谢你了。麻烦你给我拿一条牡丹烟。”
“哈哈，同志你真逗。我拿的是死工资，又没提成。”
“呵呵，这烟是感谢你的。”
“哟，您真局气。谢啦！”
“哪里？应该谢谢你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你先忙着，我走了。”
“好嘞，您慢走。”
凌锋转身后，默默的在心里想：这烟可不仅仅是感谢，还有补偿！
秦淮如看了眼家里的小当，只好把她抱了起来，跟着贾张氏也出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在外面找了很久，眼见天就要黑了，也没见着棒梗的身影。
又带着期望的匆匆忙忙往回到了院里，可屋里空空荡荡的哪有棒梗的存在？
秦淮如急的直掉眼泪，贾张氏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起来：“我的乖孙啊！你到底去了哪儿啦？你快回来吧！”
这一嚎，顿时把院里的人嚎出来不少。
阎埠贵比刘海中更快一步到达中院，见两婆媳站着一个哭，一个坐地上哭嚎。
再一听贾张氏嘴里的话，连忙问道：“贾家嫂子，你先别叫了，棒梗怎么了？”
贾张氏停了哭嚎，指着秦淮如说：“这个当妈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棒梗从下午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她也不知道提前出去找找。”
“刚才才发现孩子不见了。我家东旭就是被她害进去了，现在又轮到棒梗不见了，她就是个扫把星啊！”
秦淮如听到婆婆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自己，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流，哽咽的解释到：“妈，我没有！我不是扫把星！你怎么能那样说我？东旭进去又不怪我。棒梗不见了我也很着急心痛。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窜起来，对着秦淮如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说：“怎么就不怪你了？要不你老是提房子房子，东旭怎么会去给易中海说。”
“东旭不去找易中海，就没有后面的事。易中海进去后，东旭在厂里过得不如意，所以才会想着去赌。这罪魁祸首不是你还有谁？”
“还有今天的事，棒梗出去那么久你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你就是这样当妈的吗？这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
秦淮如捂着脸，悲哀的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房子难道不是你最先提起的吗？怎么又变成是我提的了！
但棒梗，但棒梗不见了，确实我这个当妈妈的大意了啊！我的棒梗，你在哪里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妈妈可怎么活啊？！
这时刘海中也到了中院，听见了贾张氏所有的话。
他皱起了眉头，对贾张氏说：“贾张氏，现在不是追求谁的责任问题。找到棒梗才是正事。”
说着，他对阎埠贵说：“老阎，你让你家老大老二出去找找，我也让光齐、光天、光福他们出去找找。”
说完，又对院里其他看热闹的几个小青年说：“都是一个院里的，大伙儿帮帮忙，出去帮着找找棒梗吧。”
刘海中一直是院里的二大爷，加上升到一大爷后，最近的变化在院里还是有些成效。
听到吩咐的人，包括许大茂在内，也都按照他说的出去找了。
阎埠贵也对自己两个儿子嘱咐了下，然后走到刘海中面前，小声的对他说：“老刘，后院的凌队长怎么没出来？”
刘海中就是觉得少了谁，经阎埠贵这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凌锋一直没出来。
便对阎埠贵说：“是啊，凌队长怎么没出来。老阎，要不我们去后院问问？”
“嗯，是该问问。他是厂里保卫科的中队长，这事得跟他商量商量。”
凌锋其实听见中院的嘈杂声了，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是贾张氏在嚎。
尽管没怎么听清楚内容，但他对贾张氏的印象极坏，干脆又返回屋里，不想管贾家的事了。
结果没一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上门来了。
两人敲开门后，刘海中就开口说：“凌队长，中院贾家的棒梗下午出去后，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
“贾张氏婆媳已经出去找了一圈了，但是没找到人。我又让院里的小青年们出去帮着找了。”
“你是厂里保卫科的队长，你看这事要不要报官啊？”
凌锋一听是孩子不见了，马上觉得这不是小事。
但对于刘海中来问他意见，他却不愿意做这个主。
特别是有关贾张氏的！
来了几个月，他深知其秉性，那是帮了她家忙也讨不了任何一句好的这么一个人。
于是开口说：“二大爷，三大爷，这事确实得重视。但我只是厂里保卫科的，这个院里还得是你们两位大爷说了算。我也不好参言啊！”
刘海中听了凌锋的话，还想继续劝他：“这院大部分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你的职务也可以管理的。”
阎埠贵只想讨好凌锋，也跟着说：“对啊！凌队长，这事还得你来拿个章程！”
凌锋有点被两人架起来的意思了。但想了下，自己要是甩手完全不管，真出了啥事名声也不好听。
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两人说：“那，好吧。这样，我先去问问贾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再做决定怎么样？”
刘海中两人连忙说好。
凌锋转头对正在做饭的詹舒婷说：“舒婷，你带着雯婷在家别出来掺和。饭好了不用等我，你们自己先吃。”
“好的，你早点回来。”詹舒婷停下来，转头对凌锋应了声。
“嗯。”凌锋说完，就跟着两人来到了中院。
到了中院后，凌锋环视一周，发现一大妈不在场，家里门也是从里面关着的，有些想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走到还在骂秦淮如的贾张氏面前。
厌恶了看了眼贾张氏，不愿意和她说话。
于是直接问秦淮如：“贾家嫂子，你能说说棒梗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秦淮如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可怜面孔，带着委屈的对凌锋说：“大概是下午2点多。”
凌锋抬手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6点过了，也就是说棒梗已经不见了4个钟头左右。
他又继续问秦淮如：“棒梗以前有去哪个小朋友家玩，也很晚才回来过吗？”
秦淮如不好意思说根本就没两个小朋友愿意跟棒梗玩，摇着头说：“我家棒梗很乖的，没有过那么晚才回来。”
“凌队长，我家棒梗很可能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求求你帮我们想想法子。”
其实凌锋心里最担心的就是秦淮如说的情况，连忙安抚她说：“我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不过我还想问你一句...”
贾张氏见凌锋出来就问东问西的，心想着自己儿子就是他抓进去的。
现在自己儿媳妇不但不怪他，还求他出主意，这让贾张氏心里很是不爽。
站出来扯着嗓子打断了凌锋的问话：“你问那么多干嘛？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别借着问棒梗的事和我儿媳妇说话。”
凌锋的性子可不会惯着谁，转头就开口对贾张氏开怼：“脑子残了就滚回去在家好好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儿媳妇说话不找你？因为你就是个棒槌！我跟你没话可说。就你这傻x逻辑，我特么也是吃饱了才来管你家闲事！”
骂完贾张氏，凌锋转身对刘海中说：“二大爷，你看见了。这种人也值得帮？我只当着大家的面和贾家嫂子说了不到三句话，就快被定义为流氓了。”
“对不住了！这事我管不了。但看在牵涉到孩子的份上，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报警吧。”
说完，凌锋就准备转身回后院。
但贾张氏怎么可能被骂了还不还嘴，她再次往地上一坐，干嚎到：“老天爷啊！不得了了啊！有人欺负我们家没男人了啊！你快劈死这个该死的小子吧！”
凌锋眼睛一瞪，返身往前大跨一步，对着地上干嚎的贾张氏甩手“啪啪”的就是两个耳刮子！
打完后，凌锋很是嫌弃的在身上擦了擦手：太特么油了！
擦完了手，指着被打呆了的贾张氏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看在你是因为孙子不见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你再特么咒我，信不信我就算两耳刮子打了你，照样有办法让你进去陪你那傻儿子去？”
贾张氏回过神来后还想继续嚎的，但听见凌锋最后一句话，一下想起了之前被送进去的几个人。
心里顿时再次升起当时被凌锋的暴力所支配的阴影，马上闭口不敢说话了。
凌锋见状，丢下一句“白痴”后，便离开了。
刘海中对贾张氏的蠢也很是无奈，叹了口气，对阎埠贵说：“老阎，我们还是报警吧？”
阎埠贵以前也被贾张氏怼过，心里本就不大想管贾家的事。见刘海中都这么说了，马上表示同意：“好，就这么办吧。”
院里仅存的两位大爷商议好后，刘海中对贾家婆媳说：“你们还是去报警吧。如果棒梗真是被人贩子拐了，越早报警越好。”
贾张氏心里担心棒梗真是被人贩子拐了，也不闹了，和秦淮如一起出了院子，往派出所走去。
凌锋虽然懒得和贾张氏废话，但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里。
不为别的，只为对得起原身获得过的那份荣誉！
回到家里后，凌锋对詹舒婷说：“舒婷，最近你看好雯婷，别出去。中院一家孩子不见了，我们都在怀疑会不会是人贩子拐跑了。”
詹舒婷听了也是一阵紧张，连忙点头说：“我知道了，凌大哥。我们哪儿都不去。”
然后对妹妹说：“妹，你听见了吗？最近可不许单独出去。”
詹雯婷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姐。”
“好了，吃饭吧。也别太紧张，只要不出去乱跑，就没事的。”凌锋见詹舒婷有些过于紧张，安慰的对她说。
吃过饭后等了会儿，凌锋看见刘家三兄弟回来了，走到门外对刘光天招招手。
在刘光齐异样的眼光中，刘光天连忙跑了过来，喊道：“哥。”
“嗯。”凌锋应了声后，问他：“找到人了吗？”
刘光天摇摇头，说：“没有。”
“你问过那些小伙伴了吗？”
“没有哥的指示，我没去问。”
“呃，这种事下次不用等我说，你可以自己做主。吃过饭你出去问问吧。但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哥。”
“好了，你快回去吃饭吧。如果有什么消息了，再晚也来告诉我。”
“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
凌锋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刘光天，说：“你知道棒梗下午出去干什么了吗？”
“我好像听说是棒梗奶奶给了他两毛钱，他就出去买鞭炮了。”
“嗯，我没问题了，回吧。”
“好的，哥。”
凌锋等刘光天回去后，进屋给詹舒婷说：“我出去想法子帮帮忙。就算找不回中院那个孩子，也要把那群人渣给抓住了。”
“我出去了后，你们把门关好，早点上床。我改天去找几本小人书回来给你们打发时间。”
“嗯，凌锋哥你也注意安全。”詹舒婷关切的叮嘱凌锋。
就连詹雯婷也学着姐姐之前的话对凌锋说：“哥哥早点回来。”
“哈，我知道了。”凌锋笑着摸摸詹雯婷的小脑袋，对詹舒婷点了下头，转身出了门。
凌锋先到供销社去问了售货员，说：“同志，麻烦你，我问个事。我院里有个孩子丢了，听家里人说他下午在这里花了两毛钱买过鞭炮，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
售货员是个小青年，很热情，马上对他说：“有，刚才警察也来问过了，那个孩子买了鞭炮就在外面放的。”
凌锋按照棒梗被人贩子拐走了的想法继续问到：“那再麻烦你想一想，那个孩子的周围有没有某个成年人一直在关注他？”
“这个刚才的警察也问过了，我当时没想起，后来想起好像是有个中年妇女一直周围看他放鞭炮。”
“你平时有见过那人吗？她是不是这附近的住户？”
“应该见过吧，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住户。”
“那如果你再看到她，认得出来吗？”
“这个应该能。”
“好的，太谢谢你了。麻烦你给我拿一条牡丹烟。”
“哈哈，同志你真逗。我拿的是死工资，又没提成。”
“呵呵，这烟是感谢你的。”
“哟，您真局气。谢啦！”
“哪里？应该谢谢你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你先忙着，我走了。”
“好嘞，您慢走。”
凌锋转身后，默默的在心里想：这烟可不仅仅是感谢，还有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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