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百万分野屠天行
吕支摇头道：“家父也是秀才出身，从小教我看经读史，并未见经史上有任何关于此人生平记载。”
李家和叹道：“那也是，世间关于神农王萧德的记述本就少之又少，若非我祖史上曾提过此人几句，只怕也是不知神农王。”
吕支恨声道：“这种禽兽都不如的父亲，别人不给他立传最好！有什么好值得记的。”
李家和摇头道：“非也，贤弟所言差矣。谚语虽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民间也有云，旁人总以为自己见到的是对的，其实不然。可见有时所见，不一定为真。”
吕支问何意。李家和道：“贤弟但凡了解些神农王的事迹，恐怕就会和为兄有同样的想法。”
“神农王到底是什么人？”吕支问。
李家和整理了下脑中关于神农王的传闻后，方缓缓道：“神农王萧德，故大梁太尉，十五岁而立，二十一岁分野，三十岁便已知命，享寿四百年，而后消迹于世间百年，再出现时已不知其达到了什么境界，人们只知道他成为了一名草木师。”
吕支点头道：“的确如此，青苒灵蛇功中，神农王曾提到过说自己是一名草木师。”
李家和道：“不是草木师，而是真品草木师！真至圣贤四品中最高的一品！神农王乃天下千年来唯一一位真品草木师，许多人终其一生连至品都难达到，你想想该有多难！因此他被天下各大势力赠以‘神农’尊号，官居大梁正一品太尉职，司大梁兵马大权，被大梁天子封为神农王。可事物有好的一面，也总有坏的一面，神农王不足二百岁便位极人臣，名震天下的同时，亦被天下所忌惮，包括大梁天子！”
“我虽不知草木师具体有何异于寻常道者之处，可有一点是清楚的，草木师战力肯定不强，这是无疑的。”吕支道。
李家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道：“话虽如此，四百余年前许多人也是如此认为的，可直到神农王的出现，打破了这一桎梏。”
吕支惊疑道：“莫非神农王战力很强？”
“非也，野史有载，神农王本身战力不强，强的是他种出来的草木。”李家和双目中精芒隐露，又道：“神农王最可怕的地方便是他种出来的草木，有三成皆可成精化妖为兵为卒！而且他身怀一门杂道大神通，名为草木皆兵！不知从何得来，也不知师从何人，也非分野境时所传承来的血脉神通，好像是凭空学来的，亦或是达到真品草木师境界时自己参悟的。对此，世人众说纷纭，猜测不断，却没个结果。”
“杂道神通！草木皆兵有何神奇之处！”吕支大惊。
李家和道：“神通三道，武兵杂！武主外伐，兵主内辅，杂主百用。比如造雨术、金纹术、星眼术、土金百炼术、点石成金手等用于各行各业的，多属杂道神通；石肤阵、神行阵、慑神、金锋、木润、土翻、水涡、火魅、风雨交加、冰火两重天等大范围用于敌我双方的，多属兵道神通；火拳，血刀、奔雷枪、夺命链等范围小杀伤力强的，多属武道神通。但也有例外！如土翻、水涡、风雨交加、冰火两重天不仅可于沙场大展神威，于私下争斗也是得心应手，既属兵道也属武道。天有大道，我辈从修！兵道者多为文人谋士，武道者多为武将，杂道者多为百行拔尖人物。”
“如此听起来，倒是兵道神通最是罕见了。”吕支摸了摸无须的下颌。
李家和点头道：“那是自然，如今天下乃王朝之天下，一人实力再强，终究有限。岂不闻俗语有云，乱拳打死老师傅。百万分野境大军成阵，天行境强者也有星元衰竭的时候。”
“不可能！我虽不知天行境是道境九重第几重，但肯定属后三重之中，分野乃道境第三重，其间隔着数重大山，浅显道理还是知晓的，跨过数重杀敌，即使是百万分野大军，也绝无可能！”吕支双目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李家和苦笑道：“为兄以前也是不信的，直到你对我说得了神农王一二衣钵，为兄才想起此事。”
“二哥何意！”吕支惊问。
李家和道：“传闻与野史都曾讲过，神农王萧德以百万分野大军组二十八星宿大阵，屠杀过天行大神通者！只是如今已过了几百年，少有人知其中真假，或是文人弄笔吹嘘也不无可能。”
“这！这！与修道一途相违背啊！”吕支依旧不愿相信。
李家和道：“道之五行，归属阴阳；此消彼长，彼消此涨；阳极必阴，阴极必阳；互根互补，大道亘长。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少了李多了瓜，多了李丢了瓜；没有永远的望族，也没有永远的皇帝；太平不会长存，战争不会长久；朝升夕落，夕落朝升；群星闪烁，非隐即名，此即阴阳之大道也！”
吕支苦眉思索道：”“是这理，可二哥，那神农王的草木皆兵神通到底是何作用，只为了杀一个天行境，而损失百万子弟兵，莫非那百万分野大军不是人，而是草木？”
李家和笑道：“何必如此着急，为兄今日空闲，你我兄弟二人交心，方对你讲这些。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得拿着钱也懒得搭理。”
吕支拱手抱拳，拉长声道：“二哥说得是~多谢二哥~”
李家和听此，摇头笑骂了句“你小子”后，便道：“草木皆兵大神通，为兄了解颇少。世间只流转着其一种神效，便是可提升三层草木成精化妖的机会。”
吕支惊道：“啊！又是三层，那岂不是为神农王量身打造的！加上他真品草木师的身份，岂不是六层了！岂不是神农王府都是妖怪了！”
“非也！贤弟错解！神农王曾有言曰：‘真品真品！草木反役！’估计是叹真正达到了真品草木师的这一天，却从此反被草木役使了。历朝正史也有云，真品草木师想要将草木培养成精妖，也是极难的，万中无一。而有了草木皆兵大神通的神农王便与历朝历代真品草木师不同，凭空多了三成机会，否则神农王尊号是如何来的！五百年前大梁如何称霸东参疆的！而神农王又是如何被幽禁在连松涧下的！”许是说得极为口渴了，李家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吕支一时沉默间，一个疑问跳出心头，以神农王之强大，其身居太尉职，大梁称霸天下都有可能，可为何仅称霸东疆，而现如今也已不是大梁王朝，而是大仲王朝！对此，吕支觉得其中定有惊天隐秘，于是开口问：“神农王既有百万妖兵，为何被禁？而如今为何又是大仲天下？”
李家和长叹一声，良久后，仅说了两个字，人心！
一语激醒梦中人！吕支此时终于明白了三分缘由，明白了神农王为何会对他自己的女儿破天荒大骂！为何会对青蚺族恨之入骨！为何能短短一百六十余年便创出草木神功！连学他神农王功法的人都不放过，要继承他神农王的仇恨，世代不绝，至死不休，直至一方彻底毁灭。
思此，吕支不由地开始同情起神农王来，于是问：“二哥，神农王的后代没落了？草木皆兵神通被玄鱼家得到了？”玄鱼括即前朝大将军，现大仲天子玄鱼拓、大伯天子玄鱼印二朝天子之父。吕支以为，神农王如此惊才绝艳之辈都被幽禁，最终被杀，东参疆也换了天，那草木皆兵这门大神通肯定被玄鱼家夺去了，故而此问。
李家和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有传闻说，草木皆兵随神农王所有后辈子孙一起消失于世间了。”
吕支难免一时伤怀感叹，低声道：“神农王绝后了啊···”又道：“没被玄鱼括所得，那应该被大伯天子或是陛下夺走了吧。”
李家和闻此，噗嗤一下，摇扇狂笑。吕支听出是在笑自己，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许久，李家和笑道：“贤弟啊，你还说自己是秀才之后，可是羞也不羞。”
“二哥笑什么？”吕支老脸一红。
李家和笑道：“为兄之前不是说过嘛，神农王是四五百年前的人物，陛下与大伯天子一母所生，如今尚不足二百岁，你说何意？啊？哈哈~”
“啊！这我不知道，我以为仲武二百七十一年就是陛下二百七十一岁了。”吕支脸色更红了，随后起身大惊道：“二百岁不到的天行境！那岂不是又一神农王！”
李家和叹道：“如今纪年法与前朝不同，玄鱼括虽未称帝，可他的两个儿子都将其起家至今，称霸时日加入了纪年，以此笼络人心，此是密闻，你不知也属正常，不读史书的人也多以为陛下已过二百。”又叹道：“神农王已经离世，咱们陛下就是如今天下千年来第一修道天才，没有之一。”又道：“依我看，草木皆兵肯定也没有被玄鱼家夺去，否则大伯与我朝早就各统西陆与东疆了，能拖到这时？”
“如此大神通，难道就这么消失了。”吕支也是叹息。
李家和看了看吕支，又向青苒灵蛇功看去，右手摇着铁扇，自言自语道：“神农王一代枭雄，绝代天骄，会眼看着子孙绝代？”
吕支没听懂二哥言语深意，见二哥看着灵蛇功，突然好似魔怔一般，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跟自己在青苒谷时极像，于是连忙将灵蛇功收入怀中，去摇晃二哥，大喊二哥醒来。
李家和陷入沉思间，被吕支没来由一晃，晃得思路都没了，惊愕道：“贤弟干甚！”
吕支急道：“二哥刚刚中咒了！灵蛇书上有咒语，我之前也中过。”
李家和听这话，遂想起了吕支是对自己说过中过咒语之话，见吕支面色急迫，不禁摇头苦笑，一时想说的话皆没了，使了个借口送走吕支后，转身翻箱倒柜起来，找记载着神农王生平的书籍，以佐证自己的猜想是否准确。
李家和叹道：“那也是，世间关于神农王萧德的记述本就少之又少，若非我祖史上曾提过此人几句，只怕也是不知神农王。”
吕支恨声道：“这种禽兽都不如的父亲，别人不给他立传最好！有什么好值得记的。”
李家和摇头道：“非也，贤弟所言差矣。谚语虽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民间也有云，旁人总以为自己见到的是对的，其实不然。可见有时所见，不一定为真。”
吕支问何意。李家和道：“贤弟但凡了解些神农王的事迹，恐怕就会和为兄有同样的想法。”
“神农王到底是什么人？”吕支问。
李家和整理了下脑中关于神农王的传闻后，方缓缓道：“神农王萧德，故大梁太尉，十五岁而立，二十一岁分野，三十岁便已知命，享寿四百年，而后消迹于世间百年，再出现时已不知其达到了什么境界，人们只知道他成为了一名草木师。”
吕支点头道：“的确如此，青苒灵蛇功中，神农王曾提到过说自己是一名草木师。”
李家和道：“不是草木师，而是真品草木师！真至圣贤四品中最高的一品！神农王乃天下千年来唯一一位真品草木师，许多人终其一生连至品都难达到，你想想该有多难！因此他被天下各大势力赠以‘神农’尊号，官居大梁正一品太尉职，司大梁兵马大权，被大梁天子封为神农王。可事物有好的一面，也总有坏的一面，神农王不足二百岁便位极人臣，名震天下的同时，亦被天下所忌惮，包括大梁天子！”
“我虽不知草木师具体有何异于寻常道者之处，可有一点是清楚的，草木师战力肯定不强，这是无疑的。”吕支道。
李家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道：“话虽如此，四百余年前许多人也是如此认为的，可直到神农王的出现，打破了这一桎梏。”
吕支惊疑道：“莫非神农王战力很强？”
“非也，野史有载，神农王本身战力不强，强的是他种出来的草木。”李家和双目中精芒隐露，又道：“神农王最可怕的地方便是他种出来的草木，有三成皆可成精化妖为兵为卒！而且他身怀一门杂道大神通，名为草木皆兵！不知从何得来，也不知师从何人，也非分野境时所传承来的血脉神通，好像是凭空学来的，亦或是达到真品草木师境界时自己参悟的。对此，世人众说纷纭，猜测不断，却没个结果。”
“杂道神通！草木皆兵有何神奇之处！”吕支大惊。
李家和道：“神通三道，武兵杂！武主外伐，兵主内辅，杂主百用。比如造雨术、金纹术、星眼术、土金百炼术、点石成金手等用于各行各业的，多属杂道神通；石肤阵、神行阵、慑神、金锋、木润、土翻、水涡、火魅、风雨交加、冰火两重天等大范围用于敌我双方的，多属兵道神通；火拳，血刀、奔雷枪、夺命链等范围小杀伤力强的，多属武道神通。但也有例外！如土翻、水涡、风雨交加、冰火两重天不仅可于沙场大展神威，于私下争斗也是得心应手，既属兵道也属武道。天有大道，我辈从修！兵道者多为文人谋士，武道者多为武将，杂道者多为百行拔尖人物。”
“如此听起来，倒是兵道神通最是罕见了。”吕支摸了摸无须的下颌。
李家和点头道：“那是自然，如今天下乃王朝之天下，一人实力再强，终究有限。岂不闻俗语有云，乱拳打死老师傅。百万分野境大军成阵，天行境强者也有星元衰竭的时候。”
“不可能！我虽不知天行境是道境九重第几重，但肯定属后三重之中，分野乃道境第三重，其间隔着数重大山，浅显道理还是知晓的，跨过数重杀敌，即使是百万分野大军，也绝无可能！”吕支双目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李家和苦笑道：“为兄以前也是不信的，直到你对我说得了神农王一二衣钵，为兄才想起此事。”
“二哥何意！”吕支惊问。
李家和道：“传闻与野史都曾讲过，神农王萧德以百万分野大军组二十八星宿大阵，屠杀过天行大神通者！只是如今已过了几百年，少有人知其中真假，或是文人弄笔吹嘘也不无可能。”
“这！这！与修道一途相违背啊！”吕支依旧不愿相信。
李家和道：“道之五行，归属阴阳；此消彼长，彼消此涨；阳极必阴，阴极必阳；互根互补，大道亘长。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少了李多了瓜，多了李丢了瓜；没有永远的望族，也没有永远的皇帝；太平不会长存，战争不会长久；朝升夕落，夕落朝升；群星闪烁，非隐即名，此即阴阳之大道也！”
吕支苦眉思索道：”“是这理，可二哥，那神农王的草木皆兵神通到底是何作用，只为了杀一个天行境，而损失百万子弟兵，莫非那百万分野大军不是人，而是草木？”
李家和笑道：“何必如此着急，为兄今日空闲，你我兄弟二人交心，方对你讲这些。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得拿着钱也懒得搭理。”
吕支拱手抱拳，拉长声道：“二哥说得是~多谢二哥~”
李家和听此，摇头笑骂了句“你小子”后，便道：“草木皆兵大神通，为兄了解颇少。世间只流转着其一种神效，便是可提升三层草木成精化妖的机会。”
吕支惊道：“啊！又是三层，那岂不是为神农王量身打造的！加上他真品草木师的身份，岂不是六层了！岂不是神农王府都是妖怪了！”
“非也！贤弟错解！神农王曾有言曰：‘真品真品！草木反役！’估计是叹真正达到了真品草木师的这一天，却从此反被草木役使了。历朝正史也有云，真品草木师想要将草木培养成精妖，也是极难的，万中无一。而有了草木皆兵大神通的神农王便与历朝历代真品草木师不同，凭空多了三成机会，否则神农王尊号是如何来的！五百年前大梁如何称霸东参疆的！而神农王又是如何被幽禁在连松涧下的！”许是说得极为口渴了，李家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吕支一时沉默间，一个疑问跳出心头，以神农王之强大，其身居太尉职，大梁称霸天下都有可能，可为何仅称霸东疆，而现如今也已不是大梁王朝，而是大仲王朝！对此，吕支觉得其中定有惊天隐秘，于是开口问：“神农王既有百万妖兵，为何被禁？而如今为何又是大仲天下？”
李家和长叹一声，良久后，仅说了两个字，人心！
一语激醒梦中人！吕支此时终于明白了三分缘由，明白了神农王为何会对他自己的女儿破天荒大骂！为何会对青蚺族恨之入骨！为何能短短一百六十余年便创出草木神功！连学他神农王功法的人都不放过，要继承他神农王的仇恨，世代不绝，至死不休，直至一方彻底毁灭。
思此，吕支不由地开始同情起神农王来，于是问：“二哥，神农王的后代没落了？草木皆兵神通被玄鱼家得到了？”玄鱼括即前朝大将军，现大仲天子玄鱼拓、大伯天子玄鱼印二朝天子之父。吕支以为，神农王如此惊才绝艳之辈都被幽禁，最终被杀，东参疆也换了天，那草木皆兵这门大神通肯定被玄鱼家夺去了，故而此问。
李家和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有传闻说，草木皆兵随神农王所有后辈子孙一起消失于世间了。”
吕支难免一时伤怀感叹，低声道：“神农王绝后了啊···”又道：“没被玄鱼括所得，那应该被大伯天子或是陛下夺走了吧。”
李家和闻此，噗嗤一下，摇扇狂笑。吕支听出是在笑自己，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许久，李家和笑道：“贤弟啊，你还说自己是秀才之后，可是羞也不羞。”
“二哥笑什么？”吕支老脸一红。
李家和笑道：“为兄之前不是说过嘛，神农王是四五百年前的人物，陛下与大伯天子一母所生，如今尚不足二百岁，你说何意？啊？哈哈~”
“啊！这我不知道，我以为仲武二百七十一年就是陛下二百七十一岁了。”吕支脸色更红了，随后起身大惊道：“二百岁不到的天行境！那岂不是又一神农王！”
李家和叹道：“如今纪年法与前朝不同，玄鱼括虽未称帝，可他的两个儿子都将其起家至今，称霸时日加入了纪年，以此笼络人心，此是密闻，你不知也属正常，不读史书的人也多以为陛下已过二百。”又叹道：“神农王已经离世，咱们陛下就是如今天下千年来第一修道天才，没有之一。”又道：“依我看，草木皆兵肯定也没有被玄鱼家夺去，否则大伯与我朝早就各统西陆与东疆了，能拖到这时？”
“如此大神通，难道就这么消失了。”吕支也是叹息。
李家和看了看吕支，又向青苒灵蛇功看去，右手摇着铁扇，自言自语道：“神农王一代枭雄，绝代天骄，会眼看着子孙绝代？”
吕支没听懂二哥言语深意，见二哥看着灵蛇功，突然好似魔怔一般，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跟自己在青苒谷时极像，于是连忙将灵蛇功收入怀中，去摇晃二哥，大喊二哥醒来。
李家和陷入沉思间，被吕支没来由一晃，晃得思路都没了，惊愕道：“贤弟干甚！”
吕支急道：“二哥刚刚中咒了！灵蛇书上有咒语，我之前也中过。”
李家和听这话，遂想起了吕支是对自己说过中过咒语之话，见吕支面色急迫，不禁摇头苦笑，一时想说的话皆没了，使了个借口送走吕支后，转身翻箱倒柜起来，找记载着神农王生平的书籍，以佐证自己的猜想是否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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