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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洞房花烛夜

    刘繇只知道现在徐州是刘备暂且驻扎的地方,陈登便是把刘备引进徐州的主导者。

    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先入为主地觉得陈应也应当和陈登一般是拥护刘备的派系。

    听到陈应这句话,刘繇才又问道:

    “那这几千丹阳兵?”

    丹阳兵一向是陶谦执掌徐州的重要组成部分,徐州世家大族和丹阳兵派系的斗争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事情,就连袁绍和曹操都知道了这件事儿。

    刘繇想不到陈应这个世家大族的人除了是被刘备委任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搞到如此多数量的丹阳兵。

    陈应早就想好了对策,因此面不改色地对答如流道:

    “刘方伯应当也早就听说过徐州的情况。原先的建威曹中郎已然解甲归田了,如今我是徐州新的建威中郎将。”

    陈应这下没漏官印,作假的东西恐怕是要被刘繇一眼看破的。

    这下刘繇不得不重视起眼前的青年了。

    刘备只是陶谦私授的徐州牧,丹阳兵实际上是是属于陶谦一人的队伍,而并非是徐州牧的军队。

    如今陈应带着丹阳兵另投明主,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刘繇着实是有了几分动摇,因为一个能带几千丹阳兵听上级号令下扬州的人与一个自己掌握丹阳兵的人完全是不同的价值。

    但同样的问题依旧存在。

    那就是军备和财政问题,刘繇也难以安排。

    刘繇现在正是两难之境,更有外敌袁术虎视眈眈,却还能保持着应有的镇静,已然是十分出色了。

    好在陈应早就知道莫要小觑天下英雄的道理,所以也才选了这样一个各方都准备完全的时间来做战忽局动员。

    听到门外一声像是鹞鹰的叫声,陈应才忽然一拍脑袋,没再管刘繇的犹豫,而是抱歉笑道:

    “抱歉,家妻的队伍大概也到丹阳了,我得去迎接一下。”

    刘繇也拱拱手道:

    “无妨,贤侄可自便。”

    刘繇正好也需要一个考虑的时间,便也干脆就让陈应先去接他的夫人了,自己则是也跟着踱步出去。

    这是他思索的习惯。

    只是他一出门,便看到一个肤白胜雪,一袭蓝衣美艳动人的女子,心中则是猛然一颤。

    他也并非扬州本土人,早些日子在青州的时候,他整日听百姓念叨甄家人的好心,也常见到甄宓施粥,自然是认得的。

    看着陈应缓缓走向甄宓,刘繇才猛然意识到,这该不会就是陈应口中的家妻吧?

    若真要是如此,那他就必须要抓住陈应,不可放走这样一位对他现在而言像是天命救星一般的人物。

    甄宓则是因为陈应说过的事情而干脆没在城门口,一路踏着百姓和佯装成百姓的丹阳士卒的“陈应青天”“甄家救命恩人”的话语到了丹阳县衙。

    虽然她多次打听了陈应的身份和事迹,但此时却对他的身世越发好奇,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刚从县令府出来的陈应。

    陈应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内心则是极度恐慌。

    饶是以他能撑起一场极大骗局的大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压力。

    他本想利用闭塞的信息来效仿一位国外的情报战高手来一场空手套白狼。

    先以丹阳令与徐州丹阳兵实控者的身份忽悠到甄宓的倾心。

    再利用甄家人的背景与自己杜撰的建威中郎将的身份来从刘繇这里套取一个对别人而言快被掏空,但对于自己而言极为有用的县城。

    相比于前人的操作,陈应的操作手法更为细腻一些,但却也面临着更大的风险。

    除了那个在他口中与死了无异的原建威中郎将曹豹之外,剩下两人都无比谨慎,面对着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都必须要在亲自确认陈应的身份为真才可以放心交易。

    也因此陈应才需要冒着巨大风险要在甄宓差不多要入城的时间段来和刘繇谈事情,给刘繇看到自己和甄宓的亲密举动。

    却没想到刘繇堂堂一州刺史,居然喜欢没事干的时候走到外面去。

    这下陈应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不敢承认的小孩夹在中间。

    刘繇和甄宓同时出现,形成了一个美妙又尴尬的画面。

    这时候只要两人有一人说一句话,陈应精心搭建的局面就足以瞬间坍塌损坏。

    也就是陈应口中的曹豹此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不然若是来个三堂会审,陈应的小命搞不好都得搭在这里。

    好在刘繇此时正值危机,刚刚对陈应的态度不算疏离可也绝非不算融洽,又更是需要钱粮和军队的时候,甄家的名声还能安定百姓,他自然不可能再错过。

    刘繇这个人精赶忙向前一步,言道:

    “贤侄,快带贤内入府一叙,外面风大,莫要让人家染了风寒!”

    听着身后刘繇的话语,陈应才把悬起来的心压了下去,对甄宓笑道:

    “刘扬州都如此说了,夫人可还要站在外面与我说话?”

    甄宓又被陈应搞得俏脸微红,倒显得冰肌玉骨都更为雪白,再加上几分多次奔波的疲累,便似是弱柳扶风,娇花照月,令人生怜。

    陈应上前扶她,这次甄宓也没再拒绝。

    “其余之事,你明日再来找我相商吧,小别胜新婚嘛,我也便先不打扰了。”

    陈应听着刘繇的话彻底放下了心,点点头便继续与甄宓朝后院走去。

    两人便就先这么进了后院的卧房。

    这里早便没人睡了,但每日有人打扫,陈应看还算干净,也就和甄宓坐在床边,一一细致地回答了甄宓满脑袋的问题。

    一时都让陈应有了些应对大兄时候的头昏脑涨。

    不过二人也就省略了一切仪式。

    毕竟是迎娶侧室,也没那么多礼节。

    用过晚饭,夜色也彻底降临。

    甄宓褪去鞋袜,洗好白嫩的小脚,便把小脚搭在床边,在床上伸出柔夷轻轻按揉着。

    陈应这才明白什么叫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曹丕诚不欺我!

    而且陈应打算从此之后再也不嘲笑陈登之前的那件糗事了。

    老陈家的审美是一脉相传的!

    注意到陈应的眼光,甄宓才缓缓抬起头去,正对陈应有些呆滞的目光。

    “夫君,你......”

    甄宓刚想说话,却看到陈应轻轻把她的两双脚搭在腿上,轻轻地按揉着。

    心中涌过暖流,甄宓还没红着脸感受了一会脚上的舒适,就感觉那两只温暖的手上的触感缓缓向上滑去。

    甄宓雪白的脸蛋这下更加红润了不少,低声呢喃道:

    “夫君......”

    陈应一只手指轻轻抵在甄宓红润的嘴唇上,笑道:

    “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小动物来着?”

    看到甄宓点头,陈应双手轻轻上提,身体前倾,吹灭了蜡烛。

    “可曾听闻吟猿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