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与平凡交朋友
“哟，还有一位狱友”。平凡说着转头看向了朱高煦，而朱高煦则是摇着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这位狱友说出来的这番话明显就不如刚才哪位狱友高明了。生产力的发展真的如你诉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吗？错了，人们都说秦二世而亡。尤其是那些儒门腐儒经常拿着这番话来做文章，可是他们却为何不说商鞅的制度让秦国从春秋时期一个被列国拿捏的穷酸国家，一路成长到了战国七雄中可以藐视其他六国的存在呢？
这难道不就是制度推进生产力进步最好的佐证吗？从秦孝公迎商鞅入秦到始皇帝登基。那可是整整的一百五十多年。一个制度让一个国家在一百五十多年中从一个弱到任人欺负的国家成长为一个统一六国的强大帝国，这难道不值得研究吗？很明显，因为它促进了秦国的生产力。而秦国生产力的进步又反哺了秦国灭了六国，建立了郡县制。
别说秦孝公那时候还是周朝。你拍着胸口说秦孝公时候的周天子，还有以后的周天子那是天子吗？”
平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异常的激动，甚至于将朱高炽看成了一个学术敌人一样差点吼了出来。
平凡有这种表情是来源于后世。后世中有很多人是喜欢秦国的，可是每当有人赞美秦国的时候，那些不喜欢秦国的人总是会拿秦国二世而亡这点来攻击人。每当出现这样的言论，那些喜欢秦国的人要嘛与对方争辩，要嘛干脆不搭理对方。但是很多争辩的内容要嘛说秦朝往往，汉朝还是在继承秦朝的制度……在平凡看来这些争辩没有一点说道了正点上。
在平凡看来秦朝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秦孝公即位前的秦国，一部分则是秦孝公继位后的秦朝。秦朝逐渐强大的确离不开几代国君，但是不可否认秦朝的强大一定有生产力突破这一个重要的因素。
平凡的这番话不光对朱高炽，哪怕对朱棣也是让他对历史有了重新的认识和理解。
“原来秦国是经历了一百多年才亡国的。”朱棣喃喃说着，而朱高炽也低吟着。他们都觉着平凡说的非常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炽，受教了。请先生继续为我父子解惑。”
平凡不知道朱高炽有没有给自己行大礼，他觉着朱高炽应该会。“至于你刚才说的秦二世而亡，其实这个我在昨天就已经说了。这是人祸，至于如何解朱高煦知道今天我就不在这里赘述了。”
平凡说完转头对朱高煦说道：“好了，今天讲的这些也够你消化的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到这儿平凡直接推开牢门想自己的单间而去。
等到平凡离开，朱高煦也准备走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朱棣的声音。“人呢，怎么不讲了？”
“走了”
“走了，去哪儿”
“回他自己的牢房去了。父王那我也回去了。”
“这……你他娘的都怪你，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这种白痴问题。你看这下好了吧，把人给气走了。”
看到朱棣这样，朱高炽虽然低头认错但是心里却委屈了起来。‘我当时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你不也点头赞许了嘛，现在人走了你倒反而怪我了。这哪是我把人给气走了啊，很明显这是你吓到人不敢再说了。就刚才那些话要是放在外面那不得被儒生们口诛笔伐啊。’
朱棣咳嗽了记下对一脸委屈的朱高炽说道：“此人你觉着如何。”
“儿臣觉得此人的学问很怪，没有一点程朱理学的影子，但是此人所说的内容又直指要害。此人所学或许是先秦百家之学。不过不论如何此人与我朝有大用，父王需今早收入麾下。不过此人或许有点精于世故。儿臣认为需要像父王刚才那样用雷霆手段才能收服他。”
朱棣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能这么说说明靖难期间，我没白将后方交给你打理。同时你也没因为老二的种种所为而偏斜。太子之位交给你我也没做错。
你是今天第一次来。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老二已经不想着你和争夺太子位了。”
朱棣说着又将朱高煦昨日种种重复了一遍。“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要让你听这个平凡讲学了吧。那么现在你在评价一下这个人。”
“对于此人学问儿臣的看法还是如之前一样。但是对于此人的品性儿臣不好断言了。不过儿臣倒是觉着此人对我皇室的敬畏心，也不对，应该我皇室在此人眼中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看重。对于这点原因有三。
其一，根据父王刚才所说此人在识破二弟身份之后非但没有巴结反而斥责了二弟一番。而他的这种斥责并不像那些学子一样只知道说二弟应该遵循礼法等等，反而是让二弟看清楚了自己的……哦，能力边界。
其二，哪怕是在诏狱这种没有人能听到的地方，此人所说的那些内容很多也都太过了。
其三，想必此人刚才已经识破了父王的身份，但是此人并没有因为父王在就出言说一些讨好的言论，反而依旧按照往常一样将他知道的告诉于我们。
因此儿臣认为此人之心很大，就像道衍大师说的那样他的心中装着大我而非小我。儿臣认为他尊敬我们皇室，但是畏惧，他说这些应该是希望我们皇室带着大明更加昌盛，而不是陷入到无端的内斗中。”
“嗯，你说的也正是父王所想。这样的人是有本事，可是这样的人不好控制。帝王之术在这样的人身上施展……”
“父王儿臣认为这样的人既难控制也容易控制。对于这样的人没必要像对待先生一样有礼，也没必要想对待大臣一样有威，更没必要像对待勋贵一样有怒，儿臣认为对待这样的人就像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就好。”
“像是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有点意思。”
“不过这位狱友说出来的这番话明显就不如刚才哪位狱友高明了。生产力的发展真的如你诉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吗？错了，人们都说秦二世而亡。尤其是那些儒门腐儒经常拿着这番话来做文章，可是他们却为何不说商鞅的制度让秦国从春秋时期一个被列国拿捏的穷酸国家，一路成长到了战国七雄中可以藐视其他六国的存在呢？
这难道不就是制度推进生产力进步最好的佐证吗？从秦孝公迎商鞅入秦到始皇帝登基。那可是整整的一百五十多年。一个制度让一个国家在一百五十多年中从一个弱到任人欺负的国家成长为一个统一六国的强大帝国，这难道不值得研究吗？很明显，因为它促进了秦国的生产力。而秦国生产力的进步又反哺了秦国灭了六国，建立了郡县制。
别说秦孝公那时候还是周朝。你拍着胸口说秦孝公时候的周天子，还有以后的周天子那是天子吗？”
平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异常的激动，甚至于将朱高炽看成了一个学术敌人一样差点吼了出来。
平凡有这种表情是来源于后世。后世中有很多人是喜欢秦国的，可是每当有人赞美秦国的时候，那些不喜欢秦国的人总是会拿秦国二世而亡这点来攻击人。每当出现这样的言论，那些喜欢秦国的人要嘛与对方争辩，要嘛干脆不搭理对方。但是很多争辩的内容要嘛说秦朝往往，汉朝还是在继承秦朝的制度……在平凡看来这些争辩没有一点说道了正点上。
在平凡看来秦朝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秦孝公即位前的秦国，一部分则是秦孝公继位后的秦朝。秦朝逐渐强大的确离不开几代国君，但是不可否认秦朝的强大一定有生产力突破这一个重要的因素。
平凡的这番话不光对朱高炽，哪怕对朱棣也是让他对历史有了重新的认识和理解。
“原来秦国是经历了一百多年才亡国的。”朱棣喃喃说着，而朱高炽也低吟着。他们都觉着平凡说的非常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炽，受教了。请先生继续为我父子解惑。”
平凡不知道朱高炽有没有给自己行大礼，他觉着朱高炽应该会。“至于你刚才说的秦二世而亡，其实这个我在昨天就已经说了。这是人祸，至于如何解朱高煦知道今天我就不在这里赘述了。”
平凡说完转头对朱高煦说道：“好了，今天讲的这些也够你消化的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到这儿平凡直接推开牢门想自己的单间而去。
等到平凡离开，朱高煦也准备走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朱棣的声音。“人呢，怎么不讲了？”
“走了”
“走了，去哪儿”
“回他自己的牢房去了。父王那我也回去了。”
“这……你他娘的都怪你，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这种白痴问题。你看这下好了吧，把人给气走了。”
看到朱棣这样，朱高炽虽然低头认错但是心里却委屈了起来。‘我当时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你不也点头赞许了嘛，现在人走了你倒反而怪我了。这哪是我把人给气走了啊，很明显这是你吓到人不敢再说了。就刚才那些话要是放在外面那不得被儒生们口诛笔伐啊。’
朱棣咳嗽了记下对一脸委屈的朱高炽说道：“此人你觉着如何。”
“儿臣觉得此人的学问很怪，没有一点程朱理学的影子，但是此人所说的内容又直指要害。此人所学或许是先秦百家之学。不过不论如何此人与我朝有大用，父王需今早收入麾下。不过此人或许有点精于世故。儿臣认为需要像父王刚才那样用雷霆手段才能收服他。”
朱棣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能这么说说明靖难期间，我没白将后方交给你打理。同时你也没因为老二的种种所为而偏斜。太子之位交给你我也没做错。
你是今天第一次来。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老二已经不想着你和争夺太子位了。”
朱棣说着又将朱高煦昨日种种重复了一遍。“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要让你听这个平凡讲学了吧。那么现在你在评价一下这个人。”
“对于此人学问儿臣的看法还是如之前一样。但是对于此人的品性儿臣不好断言了。不过儿臣倒是觉着此人对我皇室的敬畏心，也不对，应该我皇室在此人眼中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看重。对于这点原因有三。
其一，根据父王刚才所说此人在识破二弟身份之后非但没有巴结反而斥责了二弟一番。而他的这种斥责并不像那些学子一样只知道说二弟应该遵循礼法等等，反而是让二弟看清楚了自己的……哦，能力边界。
其二，哪怕是在诏狱这种没有人能听到的地方，此人所说的那些内容很多也都太过了。
其三，想必此人刚才已经识破了父王的身份，但是此人并没有因为父王在就出言说一些讨好的言论，反而依旧按照往常一样将他知道的告诉于我们。
因此儿臣认为此人之心很大，就像道衍大师说的那样他的心中装着大我而非小我。儿臣认为他尊敬我们皇室，但是畏惧，他说这些应该是希望我们皇室带着大明更加昌盛，而不是陷入到无端的内斗中。”
“嗯，你说的也正是父王所想。这样的人是有本事，可是这样的人不好控制。帝王之术在这样的人身上施展……”
“父王儿臣认为这样的人既难控制也容易控制。对于这样的人没必要像对待先生一样有礼，也没必要想对待大臣一样有威，更没必要像对待勋贵一样有怒，儿臣认为对待这样的人就像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就好。”
“像是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对待朋友一样顺其自然，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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