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姚广孝也来听课了
“阿弥陀佛。王爷世子殿下所说没错。老衲也是这样认为的。老衲同时还要恭贺王爷世子已有储君之相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登基让他直接上了？”
“王爷”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朱棣摆了摆手表示之前的话接过后继续说道：“老和尚。这朋友相处之道我明白。你我不就是嘛。可是让我对那小子像对你一样……”
听到朱棣这么说姚广孝明白朱棣为什么苦恼了。“呵呵，王爷你着相了。朋友知道是世子所说，也是世子与那平凡的相处之道。而王爷又不是世子为什么要用朋友之道相处呢？那是既然是世子的朋友，那不就是您的子侄嘛。既然是子侄，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长辈教训小辈这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对啊。老大老二和他是朋友，那我不就是他的长辈了。三宝查了平凡的底细，这个人就是应天府江浦县人。自幼无父无母是家中叔婶带大，自幼就喜欢刨根问底的想为什么，弄得邻里邻居都认为这小子是个傻儿。不过他也聪明，认识了很多寒门子弟，而且还从那些寒门子弟手中看到了不少书。他叔婶对他倒是不错，也没打骂过他。
既然都是老大老二的朋友了，那么我这个做长辈的打骂也属正常。老和尚还是你够……聪明，一下就说道点子上了。明天他应该就要说开源之法了，我们一同去听听如何。”
“也好，王爷不说老衲其实也会提出来，请王爷带老衲见见那孩子的。”
在朱棣看来既然都已经被平凡识破了，那就没必要再隔墙听讲了。尤其是平凡讲的时候喜欢边画边说，这让朱棣听起来总是会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而朱高煦又记不住，没办法把平凡所画的在复刻下来。
诏狱，看着眼前的朱棣三父子和姚广孝，平凡不由得再想自己为啥是魂穿不是身穿。要是身穿现在他那个手机咔嚓的拍上几张照。然后标注个《朱棣听讲图》，再弄个《道衍听道图》，光是想想平凡就不由得傻乐了起来。
“他娘的，你傻笑啥着呢，你倒是说啊。”
“哦，哦，我现在就说。”平凡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些说道：“上次已经把节流讲完了。今天就说说开源。说道开源其实分了两种。一种是内部开源。
所谓内部开源其实就是成产力的一种自我进化。比如这香皂，以前人们用的是皂角，虽然能够洗净泥土，但是对于油污却很难洗干净，但是有了香皂却完全可以。”
“照你这么说内在的开源就是创造出一种新鲜的事物去代替老的事物？”
“道衍大师说的基本正确。其实内在开源就是将现有的蛋糕做大，也就是拉动需求。就是要让人们愿意花钱，而不是将钱都存起来变成资产。是要让资产尽量的都变成可流动的货币。
比如……朱……殿下是地主，而我是个作坊主。殿下的地很多，我没有土地。殿下一年靠收佃租可得银一万两，而我一年下来却只能赚个不到一千两。跟着地主的佃户一年能够吃饱，而跟着我的一年只能勉强吃饱。
但是现在我把原本的皂角通过改良变成了香皂，结果我一年能够赚几万两，不光是这样跟着我敢的工匠一年也能赚个好多。这样一来那些跟着地主的佃户也想每年有些结余的钱，于是他们就跟了我。而地主呢？”平凡说到这儿看向了朱高炽。
“地主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佃户。”
“怎么办呢？”
“减佃租吧。”
“对，减少佃租。或者是强制关押等等手段来控制佃户不流失。可是这有用吗？很显然没用。因为地主会发现这地光那出来种还不如像我一样开成工坊。这样一来他也可以像我一样有钱了。这就是内在开源的第二点拉动投资。要投资就需要建设，要建设就需要材料，就需要雇人，这些都是花出去的钱。”
说道这儿平凡停下等众人消化完，就听朱高炽说道：“可是，如果天下所有地主都开工坊了那谁来种地，要知道无农不稳啊。”
“这就需要朝廷的政策引导了。好的田地不允许建立工坊，想要建立工坊必须在朝廷划拨的可建设区域内。”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地少了，那粮食可是也会少的。”
面对朱棣的询问平凡从容一笑说道：“王爷。从古至今，地没多大变化，但是粮食少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个臭小子能不能别学这和尚说话说一半藏一半的。”
“阿弥陀佛，王爷，贫僧与小施主没多大关系。刚才小施主所说的贫僧猜测其实也是生产力。他的意思应该是通过土地减少倒逼农民提高粮食产量。”
“这样也行？”
“有何不可。王爷三国时期的夏侯惇就屯过田。现在农民施肥不也是提高生产力的一种手段吗？再说了还可以引进优质稻种啊。比如三季稻什么的。”
“等等你说三季稻，真有这种稻子，一年收三季？”
“有啊，占城稻就是三季稻，安南国也有三季稻啊。”
“三季稻，一年熟三季的稻子。安南怎敢占……可是安南是父王钦定的不征之国。”
“王爷，我又没说去强，我们可以引进啊。都不征讨了还不把好东西拿出来先给大明您说是吧。”
听到三季稻朱棣很明显是心动了。“这事先放一边，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咱会派人去调查一番。你继续说罢。”
平凡讪笑了下接着说道：“刚才说的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消费，一个是投资。消费的意思是让死钱边活，而投资则是让活钱流转起来。
打个比方。我是货郎商人刚进城天色晚了去客栈住店。掌柜的说住店可以要二两银子。于是我给了二两。然后掌柜的拿着二两银子去找张屠夫买了这几天的肉，张屠夫又去李铁匠哪儿打了一把剁肉的刀，李铁匠拿着银子瞒着媳妇去青楼睡了个妹子，而那妹子拿着银子又找到我这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买了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
王爷钱是不是又转回到我手里了？可是这其中客栈有了住客，屠夫买了肉，铁匠卖了刀，妹子有了恩客，而我这个货郎也做了生意。看似都是二两，但是这其中却创造了十两的价值。
如果把我这个货郎给客栈掌柜的房钱看成一次交易的话，那么这二两就相当于是转了五次。也就是二两银子办了十两银子的事情。可是客栈掌柜如果不卖肉，屠夫如果不买到，那么二两银子就是二两银子。就相当于地主的银子都……”
朱棣抢答道：“都他娘的置地了，藏起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登基让他直接上了？”
“王爷”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朱棣摆了摆手表示之前的话接过后继续说道：“老和尚。这朋友相处之道我明白。你我不就是嘛。可是让我对那小子像对你一样……”
听到朱棣这么说姚广孝明白朱棣为什么苦恼了。“呵呵，王爷你着相了。朋友知道是世子所说，也是世子与那平凡的相处之道。而王爷又不是世子为什么要用朋友之道相处呢？那是既然是世子的朋友，那不就是您的子侄嘛。既然是子侄，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长辈教训小辈这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对啊。老大老二和他是朋友，那我不就是他的长辈了。三宝查了平凡的底细，这个人就是应天府江浦县人。自幼无父无母是家中叔婶带大，自幼就喜欢刨根问底的想为什么，弄得邻里邻居都认为这小子是个傻儿。不过他也聪明，认识了很多寒门子弟，而且还从那些寒门子弟手中看到了不少书。他叔婶对他倒是不错，也没打骂过他。
既然都是老大老二的朋友了，那么我这个做长辈的打骂也属正常。老和尚还是你够……聪明，一下就说道点子上了。明天他应该就要说开源之法了，我们一同去听听如何。”
“也好，王爷不说老衲其实也会提出来，请王爷带老衲见见那孩子的。”
在朱棣看来既然都已经被平凡识破了，那就没必要再隔墙听讲了。尤其是平凡讲的时候喜欢边画边说，这让朱棣听起来总是会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而朱高煦又记不住，没办法把平凡所画的在复刻下来。
诏狱，看着眼前的朱棣三父子和姚广孝，平凡不由得再想自己为啥是魂穿不是身穿。要是身穿现在他那个手机咔嚓的拍上几张照。然后标注个《朱棣听讲图》，再弄个《道衍听道图》，光是想想平凡就不由得傻乐了起来。
“他娘的，你傻笑啥着呢，你倒是说啊。”
“哦，哦，我现在就说。”平凡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些说道：“上次已经把节流讲完了。今天就说说开源。说道开源其实分了两种。一种是内部开源。
所谓内部开源其实就是成产力的一种自我进化。比如这香皂，以前人们用的是皂角，虽然能够洗净泥土，但是对于油污却很难洗干净，但是有了香皂却完全可以。”
“照你这么说内在的开源就是创造出一种新鲜的事物去代替老的事物？”
“道衍大师说的基本正确。其实内在开源就是将现有的蛋糕做大，也就是拉动需求。就是要让人们愿意花钱，而不是将钱都存起来变成资产。是要让资产尽量的都变成可流动的货币。
比如……朱……殿下是地主，而我是个作坊主。殿下的地很多，我没有土地。殿下一年靠收佃租可得银一万两，而我一年下来却只能赚个不到一千两。跟着地主的佃户一年能够吃饱，而跟着我的一年只能勉强吃饱。
但是现在我把原本的皂角通过改良变成了香皂，结果我一年能够赚几万两，不光是这样跟着我敢的工匠一年也能赚个好多。这样一来那些跟着地主的佃户也想每年有些结余的钱，于是他们就跟了我。而地主呢？”平凡说到这儿看向了朱高炽。
“地主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佃户。”
“怎么办呢？”
“减佃租吧。”
“对，减少佃租。或者是强制关押等等手段来控制佃户不流失。可是这有用吗？很显然没用。因为地主会发现这地光那出来种还不如像我一样开成工坊。这样一来他也可以像我一样有钱了。这就是内在开源的第二点拉动投资。要投资就需要建设，要建设就需要材料，就需要雇人，这些都是花出去的钱。”
说道这儿平凡停下等众人消化完，就听朱高炽说道：“可是，如果天下所有地主都开工坊了那谁来种地，要知道无农不稳啊。”
“这就需要朝廷的政策引导了。好的田地不允许建立工坊，想要建立工坊必须在朝廷划拨的可建设区域内。”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地少了，那粮食可是也会少的。”
面对朱棣的询问平凡从容一笑说道：“王爷。从古至今，地没多大变化，但是粮食少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个臭小子能不能别学这和尚说话说一半藏一半的。”
“阿弥陀佛，王爷，贫僧与小施主没多大关系。刚才小施主所说的贫僧猜测其实也是生产力。他的意思应该是通过土地减少倒逼农民提高粮食产量。”
“这样也行？”
“有何不可。王爷三国时期的夏侯惇就屯过田。现在农民施肥不也是提高生产力的一种手段吗？再说了还可以引进优质稻种啊。比如三季稻什么的。”
“等等你说三季稻，真有这种稻子，一年收三季？”
“有啊，占城稻就是三季稻，安南国也有三季稻啊。”
“三季稻，一年熟三季的稻子。安南怎敢占……可是安南是父王钦定的不征之国。”
“王爷，我又没说去强，我们可以引进啊。都不征讨了还不把好东西拿出来先给大明您说是吧。”
听到三季稻朱棣很明显是心动了。“这事先放一边，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咱会派人去调查一番。你继续说罢。”
平凡讪笑了下接着说道：“刚才说的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消费，一个是投资。消费的意思是让死钱边活，而投资则是让活钱流转起来。
打个比方。我是货郎商人刚进城天色晚了去客栈住店。掌柜的说住店可以要二两银子。于是我给了二两。然后掌柜的拿着二两银子去找张屠夫买了这几天的肉，张屠夫又去李铁匠哪儿打了一把剁肉的刀，李铁匠拿着银子瞒着媳妇去青楼睡了个妹子，而那妹子拿着银子又找到我这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买了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
王爷钱是不是又转回到我手里了？可是这其中客栈有了住客，屠夫买了肉，铁匠卖了刀，妹子有了恩客，而我这个货郎也做了生意。看似都是二两，但是这其中却创造了十两的价值。
如果把我这个货郎给客栈掌柜的房钱看成一次交易的话，那么这二两就相当于是转了五次。也就是二两银子办了十两银子的事情。可是客栈掌柜如果不卖肉，屠夫如果不买到，那么二两银子就是二两银子。就相当于地主的银子都……”
朱棣抢答道：“都他娘的置地了，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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