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打仗其实是最赚钱的买卖
“他娘的怪不得钱朝廷没钱，父皇要印宝钞了原来都是这帮地主们给藏起来了。”朱棣拍着桌子说完看向平凡等待起了平凡的答案。
“其实，这也不怪地主，毕竟地主该有的也都有了。就说是商人吧，他们不是不想花钱可是他们不敢啊。比如，这衣服。商人只能穿布衣，如果商人也能穿丝绸这不就转了一圈了吗？百姓不能随意杀牛吃，可是如果放开这一条。”
听到平凡说放开不能随意吃牛的禁令，朱棣本想呵斥平凡的，可是随后又忍了下来。而朱棣这番举动在平凡却是把平凡给吓了一跳，让平凡不由得加快了语速。
“我说的放开肯定不是随意的放开。是有前提的，如果有人养牛，而且养牛技术成熟，并且可以量产的话，那么就可以放开了。到时候有钱人吃肉，普通人喝汤，贫民还能吃点牛杂什么的。而养牛大户则提供了无数就业岗位，百姓还从中赚到了钱，朝廷则从养牛大户头上得到了税收。如果一个县本来就没有几亩地，但是靠养牛，养猪每年出栏数千上万头的话，那这个县会成为穷县吗？这也只是一种，如果咱们大明的商品多到买不过来呢？
比如有香皂，还有肥皂，有洗身子的，有洗头发的，有洗脸的，有白天洗的，有晚上用的，有护肤的，有保养的，有美白的，有去皱的，有遮瑕的……这些也都不贵，一个一两半两的，王爷如果您是有钱人您会买了用吗？世子殿下，二王子，如果是您们，您们会买来用吗？”
平凡的话就像是给朱棣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一扇门一样，让朱棣他们一时间看着周围新鲜的事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过了许久，姚广孝高呼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如果真有那些东西老衲想必也会图个新鲜买来用一用吧。
王爷，小施主这番话虽然看似有些荒诞，但是却说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堵不如疏。让商人穿布衣除了区分士农工商以外，其实对于国家并没有太多的益处。天下商贾多如牛毛，如果商贾都能穿上丝绸绫罗，那么生产这些的作坊将会大大增加，而有了作坊就要雇佣工匠，这就像平凡之前说的那样，佃户会从原有的地主要，变成了工坊也需要，所谓物以稀为贵，只有一个人要的东西自然不值钱，但是有了其他人要这东西就要贵一些了。”
姚广孝的这番解释让平凡都忍不住想要给他数个大拇指。作为能够把朱棣推上皇位的黑衣宰相，这份理解力，这份悟性，平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照大师所言如果这样一来那粮食岂不是会涨价？”
姚广孝笑着对平凡说道：“这就要看小施主如何解决了。”
平凡对姚广孝微微一礼，然后对朱棣拱手说道：“王爷……”
“其实有时候物价适度上涨对整个国家的经济而言并不是坏事。王爷物价为何会上涨。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供给端少了，还有一个则是原材料与人工上涨了。其实无论哪一种都可以看做是工钱的上涨。供给端少了，是因为种地的人少了，他们为什么少都去做别的营生了。原材料上涨其实也一样都是制作原材料的产出少了。比如开矿的工人少了，比如养蚕的蚕农少了，再比如晒盐的人少了。这些其实都是导致原材料上涨的原因。
但是这种上涨是有好处的。是因为工人工资上涨了所以原材料才上涨了。王爷你不必担心工人工资涨的没有原材料涨的凶导致工人反而吃不起饭了。如果只有一家提供原材料的话或许是这样，但是就像大师说的那样，有两家，三家，百家，千家提供原材料呢。一家提供的丝绸贵完全可以去另外一家买。人都是逐利的，商人更是如此。工价涨了商人比谁都心痛，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压榨工人。但是又不能扣工钱，又不能比着商人多干少给。因为都在朝廷划定的区域做工，谁得多少工人们心里面都门清。张家给的少那就去李家干，李家给的少就去赵家干。如果商人敢克扣工人工钱，那么他们只能是自断财路。因为他们赚的远远要比他们克扣的多的多。”
“那要是商人们都联合起来呢？”
“怎么会，商人的背后是什么人王爷难道不清楚吗？背后是官宦，土豪，乡绅的商人或许会联合，可是还有勋贵呢，还有藩王呢。还有王爷您呢。”
“这，岂不是与民争利。”
“那就拉出来公审呗。拉倒工业区，让百姓们自己说，是不是与民争利。如果这些人不想遗臭万年的话。”平凡说到这儿自个儿先笑了出来。而他一笑也引导朱棣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拉出来公审让百姓自己评判。这主意不错。”
很明显朱棣是想到了更多公审的妙处。“继续，那个消费和投资说完了。还有其他的呢。”
“第三点就凭空出现了。这分了两种一种是慢刀子割肉，一种是先快刀斩乱麻，然后再慢刀子割肉。”平凡说着给朱棣众人倒上三杯茶水，然后将其他两个空杯子拿走说道：“王爷现在我们有五个人，但是只有三杯茶，如果我们五个人都想喝，但是又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该怎么办。”
“从别人手里抢茶喝。”朱高煦说着兴奋的站了起来。“这个我知道，我就擅长这个。先生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把别人的茶抢过来。”平凡又将两个杯子放下给朱高煦和自己各到了一杯水和朱高煦碰了一下喝完了杯中的茶水。
“你说的是北元，还是海外。无论是北元还是海外可都是蛮夷之地，就算抢过来能有多少好处。打一场仗耗费的钱粮可是无数的，如果持续时间长那这花销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放下茶杯平凡对朱高炽说道：“打仗怎么会花钱呢？打仗其实是一件最赚钱的买卖。”
“其实，这也不怪地主，毕竟地主该有的也都有了。就说是商人吧，他们不是不想花钱可是他们不敢啊。比如，这衣服。商人只能穿布衣，如果商人也能穿丝绸这不就转了一圈了吗？百姓不能随意杀牛吃，可是如果放开这一条。”
听到平凡说放开不能随意吃牛的禁令，朱棣本想呵斥平凡的，可是随后又忍了下来。而朱棣这番举动在平凡却是把平凡给吓了一跳，让平凡不由得加快了语速。
“我说的放开肯定不是随意的放开。是有前提的，如果有人养牛，而且养牛技术成熟，并且可以量产的话，那么就可以放开了。到时候有钱人吃肉，普通人喝汤，贫民还能吃点牛杂什么的。而养牛大户则提供了无数就业岗位，百姓还从中赚到了钱，朝廷则从养牛大户头上得到了税收。如果一个县本来就没有几亩地，但是靠养牛，养猪每年出栏数千上万头的话，那这个县会成为穷县吗？这也只是一种，如果咱们大明的商品多到买不过来呢？
比如有香皂，还有肥皂，有洗身子的，有洗头发的，有洗脸的，有白天洗的，有晚上用的，有护肤的，有保养的，有美白的，有去皱的，有遮瑕的……这些也都不贵，一个一两半两的，王爷如果您是有钱人您会买了用吗？世子殿下，二王子，如果是您们，您们会买来用吗？”
平凡的话就像是给朱棣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一扇门一样，让朱棣他们一时间看着周围新鲜的事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过了许久，姚广孝高呼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如果真有那些东西老衲想必也会图个新鲜买来用一用吧。
王爷，小施主这番话虽然看似有些荒诞，但是却说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堵不如疏。让商人穿布衣除了区分士农工商以外，其实对于国家并没有太多的益处。天下商贾多如牛毛，如果商贾都能穿上丝绸绫罗，那么生产这些的作坊将会大大增加，而有了作坊就要雇佣工匠，这就像平凡之前说的那样，佃户会从原有的地主要，变成了工坊也需要，所谓物以稀为贵，只有一个人要的东西自然不值钱，但是有了其他人要这东西就要贵一些了。”
姚广孝的这番解释让平凡都忍不住想要给他数个大拇指。作为能够把朱棣推上皇位的黑衣宰相，这份理解力，这份悟性，平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照大师所言如果这样一来那粮食岂不是会涨价？”
姚广孝笑着对平凡说道：“这就要看小施主如何解决了。”
平凡对姚广孝微微一礼，然后对朱棣拱手说道：“王爷……”
“其实有时候物价适度上涨对整个国家的经济而言并不是坏事。王爷物价为何会上涨。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供给端少了，还有一个则是原材料与人工上涨了。其实无论哪一种都可以看做是工钱的上涨。供给端少了，是因为种地的人少了，他们为什么少都去做别的营生了。原材料上涨其实也一样都是制作原材料的产出少了。比如开矿的工人少了，比如养蚕的蚕农少了，再比如晒盐的人少了。这些其实都是导致原材料上涨的原因。
但是这种上涨是有好处的。是因为工人工资上涨了所以原材料才上涨了。王爷你不必担心工人工资涨的没有原材料涨的凶导致工人反而吃不起饭了。如果只有一家提供原材料的话或许是这样，但是就像大师说的那样，有两家，三家，百家，千家提供原材料呢。一家提供的丝绸贵完全可以去另外一家买。人都是逐利的，商人更是如此。工价涨了商人比谁都心痛，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压榨工人。但是又不能扣工钱，又不能比着商人多干少给。因为都在朝廷划定的区域做工，谁得多少工人们心里面都门清。张家给的少那就去李家干，李家给的少就去赵家干。如果商人敢克扣工人工钱，那么他们只能是自断财路。因为他们赚的远远要比他们克扣的多的多。”
“那要是商人们都联合起来呢？”
“怎么会，商人的背后是什么人王爷难道不清楚吗？背后是官宦，土豪，乡绅的商人或许会联合，可是还有勋贵呢，还有藩王呢。还有王爷您呢。”
“这，岂不是与民争利。”
“那就拉出来公审呗。拉倒工业区，让百姓们自己说，是不是与民争利。如果这些人不想遗臭万年的话。”平凡说到这儿自个儿先笑了出来。而他一笑也引导朱棣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拉出来公审让百姓自己评判。这主意不错。”
很明显朱棣是想到了更多公审的妙处。“继续，那个消费和投资说完了。还有其他的呢。”
“第三点就凭空出现了。这分了两种一种是慢刀子割肉，一种是先快刀斩乱麻，然后再慢刀子割肉。”平凡说着给朱棣众人倒上三杯茶水，然后将其他两个空杯子拿走说道：“王爷现在我们有五个人，但是只有三杯茶，如果我们五个人都想喝，但是又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该怎么办。”
“从别人手里抢茶喝。”朱高煦说着兴奋的站了起来。“这个我知道，我就擅长这个。先生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把别人的茶抢过来。”平凡又将两个杯子放下给朱高煦和自己各到了一杯水和朱高煦碰了一下喝完了杯中的茶水。
“你说的是北元，还是海外。无论是北元还是海外可都是蛮夷之地，就算抢过来能有多少好处。打一场仗耗费的钱粮可是无数的，如果持续时间长那这花销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放下茶杯平凡对朱高炽说道：“打仗怎么会花钱呢？打仗其实是一件最赚钱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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