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一点
入夜，秦焕没有睡，他走了出来，站在空地上，遥遥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是圆的，也是清亮的，就像一个大圆盘高高挂着，朦胧轻纱般的月光笼着山谷，把整个大峡谷照得看起来都清幽了几分。
视线右移，秦焕就在月亮的对面看到另一个“月亮”。
是的，诡异而又恶心的“月亮”。
这就像是一个医科生打翻了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的人眼后，然后胡乱地将它镶嵌在一副星空中一样。
那“月亮”通体灰白，周边全是红血丝，最顶端还有一圈瞳仁模样的黑白物质，不仔细看就像一个U型球，仔细看就像一个死人上翻的白眼。
“好看吗？”
一声沧桑的声音从背后袭来。
秦焕没有转身，他知道来人是谁，作为主人自然是想来就来。
“很丑，很恶心。”
“哦？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老者声音多了一丝好奇。
知道，秦焕当然知道，这就是天道的眼睛，上翻就是睡觉，当祂瞳仁居中时，就是苏醒，子鼠就是死在祂手里。
更可恨的是，这个天道还是古兽的天道，而是还只是古兽的天道。
人族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创造给古兽饱腹用的。
秦焕摇头，故作懵懂的笑了笑。
老者用没有睁开的眼睛望着他，却没有说话。
“你对人族怎么看？”老者的声音就像在空气中飘扬一样。
“我？一个渎神者？”
“对。”
秦焕轻笑，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站了进去。
“其实作为渎神者，我应该憎恶人族，要不是这种等级阶级制度，又何来人屠场这样人如牲口的经历。”
“可是呀，我还是要承认，人是可爱的，在哪里，在哪个时代，总有很多可爱的人，所以人族还是可爱的。”
老者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他默默看着秦焕站在自己画的圈里，幽幽吐着话。
“你很特别。”
闻天鹤下了个结论。
秦焕咧了咧嘴，淡黄色金瞳和淡褐色棕瞳中有亮光在闪烁。
“想不想成为界师？”老者问道。
原本挂着笑的秦焕脸僵了僵，随后露出古怪的神色，望着老者问道：“既然图腾大陆都说界师已经被灭了，但您还在，想必是达成什么不可传承的协议，不然就算虚神再强，我想十二真神部族也多的是方法对抗您吧。”
“哦？”闻天鹤显然有些诧异，“阿大说的？”
阿大显然是大师兄苍良桦，秦焕耸耸肩，“猜的。”
虚神虽然强，但在真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的，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真神，秦焕倒是不知，只是单纯觉得，既然一个东西已经威胁到了图腾根基，真神出手似乎也是合理的事情。
“你想知道历史的真相吗？”闻天鹤难得主动问道。
秦焕自无不可，他向来好奇心重。
“第一，古兽不是被人族击退，恰恰相反，它们是主动迁徙了，原因不明，但一定很重大。”
“第二，第三千纪中期，有部分古兽席卷而来，当时阴阳师大发神威，击退了古兽，甚至还带领人族和来袭的古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
“第三，真神图腾部族有人投靠了古兽。”
秦焕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就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
人族居然有人主动投靠自己的饲养员？
如果还是子鼠的时代，他一定很不能理解。
这就像架在烧烤架上的烤肠，突然蹦起来，和烤肉小哥说，表吃我，我做你小弟吧，难道这根烤肠不知道，吃完别人小哥饿了还是要吃它这根烤肠的，总不能留下来做什么奇怪的用途吧？
但在地球看了大量影视作品的秦焕，却似乎能够理解。
如果人族数量够庞大，勾心斗角够厉害，就难免有这种降临派存在，他们恨不得人族消失，哪管人族的明天和未来。
“很惊讶？可这就是事实。”
一阵风呼呼刮来，卷起闻天鹤两只空荡荡的袖管，扯向空中。
“界师带领人族击退古兽，回头却被人族清剿，这就是历史真相。”
秦焕苦笑，这到哪都有这种戏码。
但他没想到下一句话让他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你想成为界师吗？”老者一黑一白的双瞳看着他问道。
“嗯？”秦焕不免对着闻天鹤眨了眨眼，“如果我没猜错，界师如果现身应该会被歼灭吧。”
“目前确实如此。”
“那我不要了。”
“哦？”
“负担太大，我呀，只想好好生活。”秦焕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话。
闻天鹤点点头，也不强求，只是一起遥遥看着天空。
两人居然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一起抬头看星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天鹤缓缓说了句，“你觉得什么叫死亡。”
“眼一闭脚一蹬，然后盖板板吧。”秦焕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如果一个人的意识被另一个意识侵吞，算不算死亡？”
秦焕瞪大了眼。
“如果算，那么被四个意识侵吞呢？”
老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身形一荡，居然原地消失了。
这是看出了些什么，然后要挟自己么？
看来时代真的变了，这年头还有人上赶着求人做弟子的，自己只想平平淡淡享受一次作为人的生活，这么难的么……
秦焕有些无语地眺望了眼绝壁下的山洞，扭头，就钻回到自己的小土屋去了。
星汉灿烂，秦焕盘腿做好，开始在心中默诵静心诀。
顺着他渐渐入定，那熟悉的星流慢慢浮起，但很可惜，这星流非但比不上抓取血红珠子的半分，甚至连平日在人屠场汇聚的都不如。
慢慢睁开眼，秦焕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左右手。
是因为离开了迷榖树么？
不，应该是因为离开了血斗场。
自己在人屠场的早上是无法修炼的，只有夜晚血斗场吸收了迷榖树的璀璨光芒后形成了结界和吸收的血红珠子，自己才能从中蹭到一点。
之前就觉得血斗场是个大阵，现在看来应该确实不差。
他虚握了下手掌，感受下手臂的肌肉拉动感。
其实，如果他想要提速，也可以用之前吸收血红珠子的方法，也就是启动四肢的四个自我疯狂运转。
当然，没必要如此。
既然无法改变，秦焕便沉下心，专心吸纳。
一晚上就这样在打坐中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起的时候，秦焕已经坐在土屋上梁，遥遥望着东方。
天空还是一片灰暗，唯有东面有些微微泛白，那种白是有弧度的，但又不是圆弧，更像是一种黑色纸上让人从下面浸透了些石灰白粉般。
以前秦焕听人说鱼肚白鱼肚白的，总是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咕噜咕噜。”
秦焕右侧有一种冒泡的声音响起。
他扭头去看，只见令狐文荞的头先冒了出来，随后是那倒三角的眼，接着是那小胡子。
他见秦焕注视着自己，还嘿嘿一笑。
“吓到了吗？”令狐文荞身子已经完全冒了出来，有意思的是他从土墙里钻出，身上却异常干净，那洞口也随着他完全出来而自动愈合，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没有。”秦焕表情不变地开口道。
“嘿，不老实。”令狐文荞自来熟地拍了拍秦焕的背，然后并肩在他身侧坐下。
秦焕倒是被他这一句逗乐了，咧开了嘴露出一排白牙。
令狐文荞也嘿嘿一笑，随后说道：“你说你是人屠场来的？”
“嗯，怎么了，我昨天看你们似乎还挺惊讶的。”秦焕手指交叉虚握放在腿上，侧着头看着令狐文荞。
“昨晚师傅没和你说？”
“哦？”秦焕看着他的眼底有一丝惊讶。
“嘿嘿，忘了和你自我介绍下了。我呢，是戌狗部族的，超凡阶段的诡法是洞察，不过我呢，是味觉系的，所以可以嗅到师傅昨天留在这的气息。”令狐文荞说话间还抽了抽鼻子。
“味觉系？”这倒是个新名词。
“你不知道？”令狐文荞显然有些惊讶，随后耐心解释道：“诡法按六个特性分六系，分别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还有特质系。一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特性，少数人拥有两个特性，但三个特性的，还没听说过。”
这难道是图腾崇拜衍生出来的？秦焕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在荒天界，也就是图腾大陆上古时期，图腾决的诡法都是完整的，也就是说，秦焕的盗窃是完整的盗窃，只是有很多条件和副作用，但没有特性限制。
至于戌狗诡法洞察，以前随着子鼠时是见过的，那是不仅仅限于嗅觉的。
是新的修炼方法带来的限制吧。
秦焕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言归正传，昨晚师傅没有和你说起界师之类的吗？”令狐文荞追问道。
“说了，但没有说到人屠场。”
“哦，那可能是不想说吧，那就当我不知道哈，毕竟除了大师兄那铁大个，谁也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令狐文荞话刚落，一声又娇又媚的冷笑声从屋下传来。
“五师弟，你又在背后偷偷说大师兄的坏话了。”
秦焕回头，二师姐钟乐玲穿着淡紫色的束腰裙，身形窈窕地站在地面上。
她的裙口仍然是深V设计的，大大的口子，拉出在黑暗中都雪白发亮的沟壑来。
微微打了个招呼，秦焕就别过头。
女人越媚越危险，这是地球宿主秦焕爱说的一句话，当然，他还有后半句，那就是，女人的床越容易上，那就越不容易下，不要轻易上女人的当。
他虽不以为然，但还是不愿意太麻烦。
至于一旁的令狐文荞，那哈喇子都滴滴答答浇筑在土墙的顶上了，滴滴答答的，在昏暗不明的静谧清晨显得清晰极了。
“哗啦。”
钟乐玲身形一跃，就跳上了土屋屋檐，站在那里，伶仃地冲着秦焕笑。
月是圆的，也是清亮的，就像一个大圆盘高高挂着，朦胧轻纱般的月光笼着山谷，把整个大峡谷照得看起来都清幽了几分。
视线右移，秦焕就在月亮的对面看到另一个“月亮”。
是的，诡异而又恶心的“月亮”。
这就像是一个医科生打翻了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的人眼后，然后胡乱地将它镶嵌在一副星空中一样。
那“月亮”通体灰白，周边全是红血丝，最顶端还有一圈瞳仁模样的黑白物质，不仔细看就像一个U型球，仔细看就像一个死人上翻的白眼。
“好看吗？”
一声沧桑的声音从背后袭来。
秦焕没有转身，他知道来人是谁，作为主人自然是想来就来。
“很丑，很恶心。”
“哦？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老者声音多了一丝好奇。
知道，秦焕当然知道，这就是天道的眼睛，上翻就是睡觉，当祂瞳仁居中时，就是苏醒，子鼠就是死在祂手里。
更可恨的是，这个天道还是古兽的天道，而是还只是古兽的天道。
人族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创造给古兽饱腹用的。
秦焕摇头，故作懵懂的笑了笑。
老者用没有睁开的眼睛望着他，却没有说话。
“你对人族怎么看？”老者的声音就像在空气中飘扬一样。
“我？一个渎神者？”
“对。”
秦焕轻笑，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站了进去。
“其实作为渎神者，我应该憎恶人族，要不是这种等级阶级制度，又何来人屠场这样人如牲口的经历。”
“可是呀，我还是要承认，人是可爱的，在哪里，在哪个时代，总有很多可爱的人，所以人族还是可爱的。”
老者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他默默看着秦焕站在自己画的圈里，幽幽吐着话。
“你很特别。”
闻天鹤下了个结论。
秦焕咧了咧嘴，淡黄色金瞳和淡褐色棕瞳中有亮光在闪烁。
“想不想成为界师？”老者问道。
原本挂着笑的秦焕脸僵了僵，随后露出古怪的神色，望着老者问道：“既然图腾大陆都说界师已经被灭了，但您还在，想必是达成什么不可传承的协议，不然就算虚神再强，我想十二真神部族也多的是方法对抗您吧。”
“哦？”闻天鹤显然有些诧异，“阿大说的？”
阿大显然是大师兄苍良桦，秦焕耸耸肩，“猜的。”
虚神虽然强，但在真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的，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真神，秦焕倒是不知，只是单纯觉得，既然一个东西已经威胁到了图腾根基，真神出手似乎也是合理的事情。
“你想知道历史的真相吗？”闻天鹤难得主动问道。
秦焕自无不可，他向来好奇心重。
“第一，古兽不是被人族击退，恰恰相反，它们是主动迁徙了，原因不明，但一定很重大。”
“第二，第三千纪中期，有部分古兽席卷而来，当时阴阳师大发神威，击退了古兽，甚至还带领人族和来袭的古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
“第三，真神图腾部族有人投靠了古兽。”
秦焕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就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
人族居然有人主动投靠自己的饲养员？
如果还是子鼠的时代，他一定很不能理解。
这就像架在烧烤架上的烤肠，突然蹦起来，和烤肉小哥说，表吃我，我做你小弟吧，难道这根烤肠不知道，吃完别人小哥饿了还是要吃它这根烤肠的，总不能留下来做什么奇怪的用途吧？
但在地球看了大量影视作品的秦焕，却似乎能够理解。
如果人族数量够庞大，勾心斗角够厉害，就难免有这种降临派存在，他们恨不得人族消失，哪管人族的明天和未来。
“很惊讶？可这就是事实。”
一阵风呼呼刮来，卷起闻天鹤两只空荡荡的袖管，扯向空中。
“界师带领人族击退古兽，回头却被人族清剿，这就是历史真相。”
秦焕苦笑，这到哪都有这种戏码。
但他没想到下一句话让他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你想成为界师吗？”老者一黑一白的双瞳看着他问道。
“嗯？”秦焕不免对着闻天鹤眨了眨眼，“如果我没猜错，界师如果现身应该会被歼灭吧。”
“目前确实如此。”
“那我不要了。”
“哦？”
“负担太大，我呀，只想好好生活。”秦焕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话。
闻天鹤点点头，也不强求，只是一起遥遥看着天空。
两人居然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一起抬头看星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天鹤缓缓说了句，“你觉得什么叫死亡。”
“眼一闭脚一蹬，然后盖板板吧。”秦焕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如果一个人的意识被另一个意识侵吞，算不算死亡？”
秦焕瞪大了眼。
“如果算，那么被四个意识侵吞呢？”
老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身形一荡，居然原地消失了。
这是看出了些什么，然后要挟自己么？
看来时代真的变了，这年头还有人上赶着求人做弟子的，自己只想平平淡淡享受一次作为人的生活，这么难的么……
秦焕有些无语地眺望了眼绝壁下的山洞，扭头，就钻回到自己的小土屋去了。
星汉灿烂，秦焕盘腿做好，开始在心中默诵静心诀。
顺着他渐渐入定，那熟悉的星流慢慢浮起，但很可惜，这星流非但比不上抓取血红珠子的半分，甚至连平日在人屠场汇聚的都不如。
慢慢睁开眼，秦焕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左右手。
是因为离开了迷榖树么？
不，应该是因为离开了血斗场。
自己在人屠场的早上是无法修炼的，只有夜晚血斗场吸收了迷榖树的璀璨光芒后形成了结界和吸收的血红珠子，自己才能从中蹭到一点。
之前就觉得血斗场是个大阵，现在看来应该确实不差。
他虚握了下手掌，感受下手臂的肌肉拉动感。
其实，如果他想要提速，也可以用之前吸收血红珠子的方法，也就是启动四肢的四个自我疯狂运转。
当然，没必要如此。
既然无法改变，秦焕便沉下心，专心吸纳。
一晚上就这样在打坐中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起的时候，秦焕已经坐在土屋上梁，遥遥望着东方。
天空还是一片灰暗，唯有东面有些微微泛白，那种白是有弧度的，但又不是圆弧，更像是一种黑色纸上让人从下面浸透了些石灰白粉般。
以前秦焕听人说鱼肚白鱼肚白的，总是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咕噜咕噜。”
秦焕右侧有一种冒泡的声音响起。
他扭头去看，只见令狐文荞的头先冒了出来，随后是那倒三角的眼，接着是那小胡子。
他见秦焕注视着自己，还嘿嘿一笑。
“吓到了吗？”令狐文荞身子已经完全冒了出来，有意思的是他从土墙里钻出，身上却异常干净，那洞口也随着他完全出来而自动愈合，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没有。”秦焕表情不变地开口道。
“嘿，不老实。”令狐文荞自来熟地拍了拍秦焕的背，然后并肩在他身侧坐下。
秦焕倒是被他这一句逗乐了，咧开了嘴露出一排白牙。
令狐文荞也嘿嘿一笑，随后说道：“你说你是人屠场来的？”
“嗯，怎么了，我昨天看你们似乎还挺惊讶的。”秦焕手指交叉虚握放在腿上，侧着头看着令狐文荞。
“昨晚师傅没和你说？”
“哦？”秦焕看着他的眼底有一丝惊讶。
“嘿嘿，忘了和你自我介绍下了。我呢，是戌狗部族的，超凡阶段的诡法是洞察，不过我呢，是味觉系的，所以可以嗅到师傅昨天留在这的气息。”令狐文荞说话间还抽了抽鼻子。
“味觉系？”这倒是个新名词。
“你不知道？”令狐文荞显然有些惊讶，随后耐心解释道：“诡法按六个特性分六系，分别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还有特质系。一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特性，少数人拥有两个特性，但三个特性的，还没听说过。”
这难道是图腾崇拜衍生出来的？秦焕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在荒天界，也就是图腾大陆上古时期，图腾决的诡法都是完整的，也就是说，秦焕的盗窃是完整的盗窃，只是有很多条件和副作用，但没有特性限制。
至于戌狗诡法洞察，以前随着子鼠时是见过的，那是不仅仅限于嗅觉的。
是新的修炼方法带来的限制吧。
秦焕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言归正传，昨晚师傅没有和你说起界师之类的吗？”令狐文荞追问道。
“说了，但没有说到人屠场。”
“哦，那可能是不想说吧，那就当我不知道哈，毕竟除了大师兄那铁大个，谁也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令狐文荞话刚落，一声又娇又媚的冷笑声从屋下传来。
“五师弟，你又在背后偷偷说大师兄的坏话了。”
秦焕回头，二师姐钟乐玲穿着淡紫色的束腰裙，身形窈窕地站在地面上。
她的裙口仍然是深V设计的，大大的口子，拉出在黑暗中都雪白发亮的沟壑来。
微微打了个招呼，秦焕就别过头。
女人越媚越危险，这是地球宿主秦焕爱说的一句话，当然，他还有后半句，那就是，女人的床越容易上，那就越不容易下，不要轻易上女人的当。
他虽不以为然，但还是不愿意太麻烦。
至于一旁的令狐文荞，那哈喇子都滴滴答答浇筑在土墙的顶上了，滴滴答答的，在昏暗不明的静谧清晨显得清晰极了。
“哗啦。”
钟乐玲身形一跃，就跳上了土屋屋檐，站在那里，伶仃地冲着秦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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