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选手
手机听筒中“嗡”的一阵高频电流声，对面温和女声立刻一字一顿：“协，议，已，签，不，得，拒，绝！”语气和吴段两人如出一辙。
“喂喂，你们怎么……”高朗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情况，他垂死挣扎道。
“协，议，已，签，不，得，拒，绝！”
好在这次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高朗挂掉电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拨打了12391。
经过一系列AI按数字选项之后，高朗等到了人工服务。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到您？”客服标准话术再次入耳。
这次高朗学精了，他迂回问道：“请问山区支教活动对支教人员有什么要求？”
“请您稍等……支教志愿者要求年龄在18周岁以上；在校学生要求大三及以上年级，具备普通话二乙及以上水平；身体素质过硬，适应能力强，性格随和宽容，乐于助人，尊重支教所在地的文化、生活、风俗习惯；具有较强的学习能力及知识能力水平，有爱心、耐心、责任心及团队意识，善于与人沟通合作……”对面客服在电脑上查询后，一五一十地将具体要求念给高朗听。
高朗打这个电话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他一听要求大三及以上年级，马上又问道：“高中生可以去支教吗？”
“按照条例规定，是不可以的。况且……”
“那我们学校让我一个高二学生去支教……”高朗按捺不住了。
“嗡——协，议，已，签，不，得，拒，绝！”
“你他妈……我他妈……”高朗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
高朗回到教室，坐在自己座位上，此时早读尚未结束，他以手扶额，暗自忖道：
“对面超自然能力明显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强，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硬钢殊为不智，万一再次闹腾触到了对方底线，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事情的焦点就在支教上，不如认命过去，到那边看看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至少段立伟那句话没说错，一周时间还是影响不了我的成绩的，连学校小灶都不需要吃，主要就是家教那边需要去沟通一下……”
高朗再次遵从心的意愿，打定主意服从安排。念头刚刚打定，高朗眼前顿时一花。
【检测到充分参与意愿，现正式赋予选手资格。】
【选手ID：HZC0001457】
【选手初始名：高朗】
【选手军衔：列兵】
【当前经验值：0/100】
【装备：无】
【物品：无】
【新手选手，现开启引导程序。】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地球万物生灭，轮回超脱。万古在顷刻，人神一念间。】
【每一个文明都是行星的火种，都是宇宙的瑰宝。】
【作为时代的幸运儿，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地球的天选之子啊，诸天万界堪比神明的超凡力量，静候你去接触，去撬动，去使用。】
【风物长宜放眼量。这里是绝对真实的游戏，这里是：地球火种计划。】
“……这是游戏？”高朗被这些类似VR一样在视网膜前闪现的一句句话勾起极大兴趣，他双眼发直，咀嚼着以上语句的内中含义，心中巨多问题急需得到答案。
“喂？系统？主脑？主神？”他借着早读声，开口呼唤道。但遗憾的是，方才的大段文字闪现过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你咋呼什么呢？”同桌兼好友的冯萌萌撞撞高朗手肘，诧异问道。
两人从小学起就是同学，作为类似青梅竹马的存在，冯萌萌对高朗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熟悉，也得到了高朗无微不至的呵护。
比如小时候玩过家家时，高朗就曾摘取诸多苍耳代替花朵，将冯萌萌打扮得清新脱俗犹如森林仙子，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上午和不愉快的周末下午；
另外在一次比谁尿得远的竞赛中，高朗中途放水，让冯萌萌轻易赢下；
进入高中后，为了提升冯萌萌的安全意识，晚自习结束后打扮成变态对她实施尾行，眼瞅她要报警了才显出真身，随后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
…………
“没啥。”高朗清楚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冯萌萌满意，迅即岔开话题，“刚才教导处吴老师找我，让我去安松县支教一周。”
冯萌萌瞪圆了大眼睛：“真的假的？他们脑子没毛病吧？你这才刚上高二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帽子扣下来，我一个小小学生还能怎么办？”高朗对经历的超自然现象绝口不提，他怕吓着冯萌萌，“好在哥品学兼优，一周时间耽误不了什么。”
“就算耽误不了你什么，这应该是违规的吧？不行，我等下得去问问我爸。”冯萌萌依旧义愤填膺。
高朗可不能让冯萌萌重蹈覆辙，再去官方那里听“不得拒绝”，那还不出事？就算她爸是慕川市执法支队长，高朗也不认为这个身份能和可以像智子一样在他视网膜上打字的所谓“地球火种计划”对线。
这根本就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别介！为这点事不值得惊动冯队长！你还不了解我吗？放一百二十个心。何况山区学校哎呀那个条件啊，连张四条腿的桌子都找不出来……为了偏远山区孩子们的学习梦，尽力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既然责任到了我这里，我就责无旁贷。”高朗现搬吴岩峰说辞，背得慷慨激昂，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冯萌萌被他唬住了，琢磨半天点点头道：“什么时候出发？”
高朗据实以告：“后天早上8点，学政局派车。”
“好吧，今天晚自习我请个假，陪你去街上逛逛，买点需要用的东西。”冯萌萌一甩马尾辫，偃旗息鼓。
“成。”高朗原本打算自己去的，毕竟此去迷雾重重，得做好一百二十分的万全准备。但既然冯萌萌这么说了，一来有些小感动，二来担心拒绝之后这姐们儿来劲整点幺蛾子，便顺水推舟同意了。
第一天的正课过去，期间高朗多次以默念、冥想、叫喊、入梦等方式呼唤早上出现的系统提示，就差开坛做法，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段立伟跑到班里对高朗的舍身支教行为做了长篇大论的褒扬，第一次真正地号召了全班同学向他学习，班里人闻言一片哗然，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
“喂喂，你们怎么……”高朗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情况，他垂死挣扎道。
“协，议，已，签，不，得，拒，绝！”
好在这次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高朗挂掉电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拨打了12391。
经过一系列AI按数字选项之后，高朗等到了人工服务。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到您？”客服标准话术再次入耳。
这次高朗学精了，他迂回问道：“请问山区支教活动对支教人员有什么要求？”
“请您稍等……支教志愿者要求年龄在18周岁以上；在校学生要求大三及以上年级，具备普通话二乙及以上水平；身体素质过硬，适应能力强，性格随和宽容，乐于助人，尊重支教所在地的文化、生活、风俗习惯；具有较强的学习能力及知识能力水平，有爱心、耐心、责任心及团队意识，善于与人沟通合作……”对面客服在电脑上查询后，一五一十地将具体要求念给高朗听。
高朗打这个电话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他一听要求大三及以上年级，马上又问道：“高中生可以去支教吗？”
“按照条例规定，是不可以的。况且……”
“那我们学校让我一个高二学生去支教……”高朗按捺不住了。
“嗡——协，议，已，签，不，得，拒，绝！”
“你他妈……我他妈……”高朗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
高朗回到教室，坐在自己座位上，此时早读尚未结束，他以手扶额，暗自忖道：
“对面超自然能力明显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强，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硬钢殊为不智，万一再次闹腾触到了对方底线，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事情的焦点就在支教上，不如认命过去，到那边看看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至少段立伟那句话没说错，一周时间还是影响不了我的成绩的，连学校小灶都不需要吃，主要就是家教那边需要去沟通一下……”
高朗再次遵从心的意愿，打定主意服从安排。念头刚刚打定，高朗眼前顿时一花。
【检测到充分参与意愿，现正式赋予选手资格。】
【选手ID：HZC0001457】
【选手初始名：高朗】
【选手军衔：列兵】
【当前经验值：0/100】
【装备：无】
【物品：无】
【新手选手，现开启引导程序。】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地球万物生灭，轮回超脱。万古在顷刻，人神一念间。】
【每一个文明都是行星的火种，都是宇宙的瑰宝。】
【作为时代的幸运儿，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地球的天选之子啊，诸天万界堪比神明的超凡力量，静候你去接触，去撬动，去使用。】
【风物长宜放眼量。这里是绝对真实的游戏，这里是：地球火种计划。】
“……这是游戏？”高朗被这些类似VR一样在视网膜前闪现的一句句话勾起极大兴趣，他双眼发直，咀嚼着以上语句的内中含义，心中巨多问题急需得到答案。
“喂？系统？主脑？主神？”他借着早读声，开口呼唤道。但遗憾的是，方才的大段文字闪现过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你咋呼什么呢？”同桌兼好友的冯萌萌撞撞高朗手肘，诧异问道。
两人从小学起就是同学，作为类似青梅竹马的存在，冯萌萌对高朗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熟悉，也得到了高朗无微不至的呵护。
比如小时候玩过家家时，高朗就曾摘取诸多苍耳代替花朵，将冯萌萌打扮得清新脱俗犹如森林仙子，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上午和不愉快的周末下午；
另外在一次比谁尿得远的竞赛中，高朗中途放水，让冯萌萌轻易赢下；
进入高中后，为了提升冯萌萌的安全意识，晚自习结束后打扮成变态对她实施尾行，眼瞅她要报警了才显出真身，随后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
…………
“没啥。”高朗清楚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冯萌萌满意，迅即岔开话题，“刚才教导处吴老师找我，让我去安松县支教一周。”
冯萌萌瞪圆了大眼睛：“真的假的？他们脑子没毛病吧？你这才刚上高二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帽子扣下来，我一个小小学生还能怎么办？”高朗对经历的超自然现象绝口不提，他怕吓着冯萌萌，“好在哥品学兼优，一周时间耽误不了什么。”
“就算耽误不了你什么，这应该是违规的吧？不行，我等下得去问问我爸。”冯萌萌依旧义愤填膺。
高朗可不能让冯萌萌重蹈覆辙，再去官方那里听“不得拒绝”，那还不出事？就算她爸是慕川市执法支队长，高朗也不认为这个身份能和可以像智子一样在他视网膜上打字的所谓“地球火种计划”对线。
这根本就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别介！为这点事不值得惊动冯队长！你还不了解我吗？放一百二十个心。何况山区学校哎呀那个条件啊，连张四条腿的桌子都找不出来……为了偏远山区孩子们的学习梦，尽力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既然责任到了我这里，我就责无旁贷。”高朗现搬吴岩峰说辞，背得慷慨激昂，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冯萌萌被他唬住了，琢磨半天点点头道：“什么时候出发？”
高朗据实以告：“后天早上8点，学政局派车。”
“好吧，今天晚自习我请个假，陪你去街上逛逛，买点需要用的东西。”冯萌萌一甩马尾辫，偃旗息鼓。
“成。”高朗原本打算自己去的，毕竟此去迷雾重重，得做好一百二十分的万全准备。但既然冯萌萌这么说了，一来有些小感动，二来担心拒绝之后这姐们儿来劲整点幺蛾子，便顺水推舟同意了。
第一天的正课过去，期间高朗多次以默念、冥想、叫喊、入梦等方式呼唤早上出现的系统提示，就差开坛做法，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段立伟跑到班里对高朗的舍身支教行为做了长篇大论的褒扬，第一次真正地号召了全班同学向他学习，班里人闻言一片哗然，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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