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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乱糟糟

    “恩,大家也知道——”

    一个非洲的幽痕法瞟了她一眼,“要知道的是,为了保证教学质量,每个幽痕法导师只会带六个学生,所以这次来的意思也就很明显啦——”

    她的口气突然快活起来。

    “——分组,而且如果你们能成功的在第二年级能考上第二阶段悬止流训练的话,你们的分组将一直保留很多年,甚至在你们学习生涯结束之后,你们仍然会保持你们的小组,因为你们在训练中的默契将是别人无法得到的。”

    她看上去很高兴,“我是第一次做幽痕法的导师哦……前几年光在圣地做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具体的分组方法嘛,你们自己先看看……”

    虽然她看上去很轻松,但是底下的同学们却都很紧张,这次分组很可能决定以后他们将和谁一起工作,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困难。

    他和彼得,米切尔,再加上薇薇安和阿加莎,正好是六个,至于德里克和雪莱,他们与瓦德西几个人也凑了出来,最后的结果是振奋人心的,似乎没有人被单独排斥出来。

    “你们打算就这样了?”赫敏试探着问,“那么就决定了,好吗?”旁边的几个字里深一点的幽痕法(除了卢洛林)都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那就这样吧,几位。”

    她转身对那几个幽痕法说,“你们自己选个组,每人一个,我选——”

    她看看托比亚,“——似乎我们的魔药小王子很招人喜欢——”托比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杰西卡在另一边偷着笑,“我以后就是你们的导师了!”她很自豪的拍了拍胸口,“——我的第一个学徒班!”托比亚只能试图忘记刚才这段话。

    剩下的就不那么复杂了,那几个幽痕法导师没有一个像赫敏那样说那么多话,德里克他们组就是那个仍然不断打呵欠的卢洛林杰西卡的导师是那个蓝色头发的伊登,在临走的时候仍然对着托比亚偷着笑。

    下面的“悬止流专用教室”确实给了他们一种很奇特的神秘感,当赫敏推开门时,其实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大约一百几十平方米的面积,一扇落地的镜子和窗户,六个写字台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植物,此外还有很多垫子,这让托比亚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地面也是很光滑但是并不坚硬的魔法改造过的大理石。总之托比亚对此处的第一感觉是一间没有会议桌的会议室。看起来赫敏也对此很好奇,但是她很快就克服了这一感觉,她挥挥手拉上了窗帘,因为外面的光线亮的刺眼,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大家坐下的手势,接着她自己也随意的坐在了地上。

    “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能一起共事很多年。”她看着天花板波斯风格的纹饰,又落回到他们的脸上,“但首先让我了解了解你们,有一个共同的认识比学习更重要,这可是华安大师亲口对我说的。

    “你呢,托比亚•斯内普,我原来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对你爸爸的风格熟悉极了,你简直跟他一模一样,做事考虑的太过周全,要是放开一点会更好。你倒是长得像你的妈妈,你的眼睛和你爸爸的几乎相同。”托比亚傻傻的点了点头。“你呢?你叫薇薇安•布莱克对吧?”

    “哦,我是里德尔教授带大的,他们家人很好,我只知道我的亲生父母被伏地魔杀掉了,不过也没关系,里德尔夫妇对我就想父母一样,还有我的几个姓里德尔的哥哥姐姐,他们已经毕业了。”薇薇安满不在乎的说着这些。

    “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世或者有什么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优秀天赋,”未等赫敏开口,米切尔就说,“首先我家是一个,可以算是很小很小的古老家族,甚至在《20世纪欧洲传统家族族谱》都找不到我们。”

    他看上去兴致不是很高,“最近几代我们家族吸收了很多麻瓜出身的巫师或者是麻瓜,所以以一个纯血统来说显然是不行的,当然,我对纯血统也没什么兴趣。然后跟别人一样来了霍格沃茨,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他很干脆的一挥手,看上去又跟刚才一样高兴了。

    “阿加莎•阿尔穆洛亚,”阿加莎看见赫敏一副想不起她的名字的表情,“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家庭,没什么可说的。”然后她就又坐回去了。

    “跟阿加莎一样。”彼得的话更简短。

    赫敏看上去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像是以随口一说的语气说,“我是麻瓜出身的,也像阿加莎一样,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向阿加莎笑了笑,阿加莎也微笑的回应她。

    “我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了,格林德沃还是给我们布置了不少教学任务。”赫敏跳了起来,“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话,我们就开始了。”

    “可是老师,我们是不是不用书呢?”托比亚小心翼翼的问。

    “很明显嘛,你们用书是用来参考和指导的,并不是用来学习。几千年来,幽痕法的基本技式和灵魂魔法的要义都是一代代老师教给学生的。”赫敏很认真的看着托比亚,托比亚甚至脖子都动不了了。

    “我还记得……对……”她努力回忆着什么,“第一课是很简单的。你们把魔杖先拿出来。”

    几个人茫然地抽出了魔杖。

    “现在,念一句很简单的咒语,最好别有伤害性,往天上发射……”

    这堂课刚开始确实有一些盼头,但后来却满足了托比亚不愿意总结出来的一条规律——没有什么课永远是有意思的。再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很无趣的是,整个下午都是悬止流的练习),他们不断的将各种咒语打倒天花板上。

    然后在反弹回来打在不知谁的身上。赫敏总是能很敏捷的躲开,但是她的学生就不那么幸运了。托比亚至少被缴械咒集中五次,魔杖每次都得费很长时间去找(地板的颜色和他的魔杖的颜色一样),不知不觉中被昏迷咒击中。

    然后再不知不觉中被解除咒弄醒,阿加莎很不经心的用了一个使人长触角的毒咒,被她自己接了下来,这不得不花了十分钟再是就是六个人的课堂恢复秩序,因为阿加莎被这份惊吓忘掉了破解咒——更不幸的是,这是她自己发明的。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薇薇安才做出了进展,她终于使自己的红光的缴械咒停在了魔杖上端一段,虽然还无法将它的长度控制的很精准(薇薇安把脸都憋红了坚持了十六秒),但是赫敏仍然很惊讶,在那一短暂的时间,大家清楚的看到缴械咒的颜色不再是那种咒语的红色。

    逐渐带上了一种淡金色的光芒,不用赫敏解释,大家就能判断这就是大家一直念叨来念叨去的悬止流。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由于有了第一个薇薇安成功的范例和她自己得意的指导(赫敏干什么去了?只在一旁看着他们自己忙手忙脚)。

    在下课之前,米切尔和阿加莎至少都能保持自己的雪青色和淡粉色的悬止流六十秒以上,托比亚的深蓝色悬止流尽管很不稳定,但是至少可以使它保持两分钟不停。薇薇安和彼得此时已经能让自己的淡金色和轻紫色的悬止流保持稳定的长度和超过两分钟的时间。

    而在最后气喘吁吁的大家准备回宿舍的时候,赫敏只留了一个“多加联系”并没有目标的作业,这是他们比完成什么有确切条件的作业难得多。

    “很不好……”德里克很罕见的哭丧着脸说,“我今天被掏肠咒打中了……不说也罢,我真的不知道瓦德西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个咒语……”

    “圣芒戈的一个小个子巫师的画像上,”彼得轻松的说。

    “以前我去那里实习他总是推荐我用这个咒语咒说不清自己是什么病症的人——他的那个时代圣芒戈一定是……”她放弃了选择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句话的努力,丰盛的晚餐总是比稍加枯燥的谈话更有吸引力,“你今天晚上真要去?”

    她几乎不动嘴唇的问托比亚,托比亚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要去五个人呢……隐形衣体积够吗?”“是两件,里德尔给我一件,还有一件是穆迪的,不过那件效果就不如里德尔的那件持久,只能保持效力几个月,不过今天晚上肯定能没问题。”“我希望有信心。”说着彼得用叉子穿上了几个小的可爱的小土豆。

    课程表不再被信任了,因为杰西卡有一种很明显的感觉,他们对课程表的要求总是能被学校的教授看到。但是他们至少走到过大家到房顶的魔药课教室,他们有一点很不错的优势,托比亚从来都不会忘记曾经留下过深刻经历的地方,他们两个看不见的身体隐藏在安全的隐形衣下面。

    托比亚在怀疑两个互相都看不见的物体是怎么互相连着不掉队的,但是他们三个人托比亚,米切尔和菲挤得太紧了(穆迪的隐形衣明显没有里德尔家传的好,里德尔的隐形衣下面挤着四个人呢,好像也不是很拥挤)托比亚什么都看不到。

    墙上的油画在安静的沉睡,只有在顶楼的一个油画中疯疯癫癫老魔药师格雷戈里一直在过于安静的走廊里自言自语,声音显得十分刺耳难听,这使他们经过他的时候托比亚踩到了杰西卡的脚,杰西卡发出了一声听得到的惊呼。

    把已经都是很无聊的格雷戈里刺耳大叫起来“什么人?跟我来一杯吐真剂聊聊天怎么样?”这时米切尔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让里面的大家都摔在了一起,花了五分钟才恢复过来。

    “我们这是怎么搞的?”米切尔揉着被摔痛的脑袋说,“穆迪的身材已不是那么苗条啊?”

    “那你得去问他,”托比亚闷闷不乐的说,“也许他会给你开出一份三十英尺的减肥的害处报告,我爸爸说过,他那人认真的离奇,似乎认为那里都值得怀疑。”

    “如果你们能放弃这场快乐的小报告,”菲快活的说,“你们就会发现,离午夜只有三分钟了。”

    菲的这句话有着奇怪的降温效果,这使大家很快的发现了事情的紧急程度——托比亚已经对这种违反校规的事情很不乐意了。

    若是再加上他爸爸的严厉的违约指责,他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沮丧至极的事情来。很显然杰西卡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屋顶也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其实在他们恢复的意识之后,这段距离其实用了他们不到一分钟。

    他们推开魔药课的玻璃大门(薇薇安仍然认为使用魔法都会是被监视),在几百米的高空中,冷风刺骨的吹,在已经不在冷,开始转暖的春天,这种气候仍然使人想起了冬天最寒冷的晚上。于是他们只是将玻璃门推开,并没有走进寒冷而且使人感到眩晕的高空中去。

    “这种时候的等待……真要命。”

    离整午夜只有一分钟了,米切尔很带着抱怨的说,他们仍然躲在隐形衣中,他们能感觉到两个隐形衣里的人挤在一起,希望能尽量节省一点热量。

    托比亚仍然被挤得动不了,只是能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电子表。表已经由魔法强化过了,时间一毫秒也不会差,但这却加重了他的担心,因为他知道他爸爸是一个守时间的人,不会出现误点的,而且小时候他爸爸总是教育他赴约的时间的重要性。

    只剩下三十秒了,天空是一片淡淡的云,遮住了星星的闪光,只有月亮朦胧的透过薄薄的云层,使天空出现了美丽的光晕。但并没有人欣赏这一美景。

    托比亚的担心在同伴的渐渐明显的质疑下开始增加,还有十秒了,按照他已经知道的幽痕法移动的方法,他爸爸应该是拖着像彗星一样的彗尾降落在顶层的,但是似乎空中并没有任何迹象,空气安静的除了风声,寂静的可怕。

    三……二……一——时间到了,但是仍然是自然的寂静和偶尔的白桦林中的猫头鹰棚屋中的猫头鹰不耐烦的叫声,薇薇安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魔杖……他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说不出来……

    一种质疑渐渐笼罩在了托比亚的身上,他开始怀疑他自己,开始是否开始怀疑他爸爸的话是否正确,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将他的同伴带到了危险的境地——但这可能吗?

    时间在飞速的思考中急速流逝,托比亚为了安慰自己,抓住了自己的魔杖,但这仍然能使他心神不安,他感觉身后的米切尔的情绪中透露着一点点怀疑——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友谊存在的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信任,而信任动摇的时候,就会给他一种比任何事情都要恐慌的不详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的决定(事实上是自己的决定吗?但是托比亚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责任推卸在自己身上)。

    以至于开始考虑自己的这次小小的冒险是否有意义——违反了太多的校规,这一晚甚至比他在霍格沃茨的三年学习经历中的违规事件还要多……

    他乱糟糟的想,是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五分钟了,耐心再情况微妙的环境中开始逐渐腐蚀,一种冷湿的感觉开始攀上他的思想——一定又什么事情发生了……